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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加入,战局瞬间就有了变化,变成沈志远被林雅琴压着打了。
林雅琴一边打一边喊:“我给你戴绿帽怎么了?啊?就允许你去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我凭什么不能找男人,反正你现在也废了,你现在都不是个男人了!你就是个太监、太监!!!”
“沈志远,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太监二字深深刺激到沈志远,他咬牙瞪着林雅琴,朝她脸上吐口水呸了一声,“你吃我住我花我的钱,还他妈在我房间里乱搞,离婚?你想都别想,老子不可能跟你离婚!”
“我这副模样就是拜你所赐,林雅琴,老子非得弄死你!”
“想离婚跟这小白脸走啊?你别想!”
沈志远神情癫狂,脸上被林雅琴手指刮下的伤口正往外溢出丝丝鲜血,混合着汗液,让他看上去像个疯子一般。
林雅琴和男人一块儿合力将他绑在椅子上,她让男人出去,自己单独跟沈志远聊,男人眉梢轻挑,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温和的说了句:“别聊太久,你身上的伤要赶紧去医院处理,我去楼下等你,你说好了就下来,我开车带你去医院。”
看看癫狂发疯的沈志远,又看看温柔似水的男人,林雅琴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等到男人离开房间,林雅琴才冷冷地看向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沈志远,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语气生硬:“离婚!”
沈志远阴鸷地看着她:“不可能!”
“你要是不离婚,我就把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说出去!”林雅琴呵呵冷笑一声,坐在床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那些人要是知道,他们都是被你害得每次都狼狈收场,会不会直接弄死你啊?”
沈志远脸色一变,眼里戾气愈发深邃。
沈志远是个小心眼的人,只要有人惹他不高兴了就会想发设法弄回去。苏省好几家酒楼就是被他用阴招给搞垮的,不仅仅是酒楼,还有一些别的铺子。这些老板有些是普通人,有些家里面有点来头,做生意就是试试水罢了,失败了其实也不打紧,
但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失败是被人算计的结果,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林雅琴作为沈志远的枕边人当然知道他做过的事情,现在就成了一个很好的把柄,她眯着眼威胁,“不离婚也没事儿,我照样可以跟着刚刚的男人离开,但我离开之前保证会把你做的事情宣扬出去。”
“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所有人,你、”
“沈志远、是个太监、是个永远也没办法站起来的、假、男、人!”
话音落下,沈志远就疯狂挣扎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林雅琴,咬着牙:“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林雅琴冷哼一声,“反正都撕破脸皮了,你不要我离婚,我就把你这事儿说出去,你看看苏省其他人会怎么看你?”
沈志远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活活生吞下去,同床共枕三年,他居然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什么解语花,就是一个伪装的蛇蝎毒妇!
林雅琴看他:“你想好没有?”
“……”沈志远心里恨意愈发浓郁,牙齿都咯咯地战栗上下碰撞发出声音,好半晌他才从唇缝间吐出一个字:“离!”
林雅琴满意了,“离婚之后你得分我一半钱。”
“你他吗想得美,那钱都是老子辛辛苦苦赚回来的,有你什么事儿?”
“你赚?笑死我了,那都是你那个憨憨前妻赚的!”林雅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直接就笑出了声,毫不客气地回道:“这酒楼是你前妻一手带出来的,你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你也不看看,这满堂客被你霍霍成什么样了?”
“说实话,我有时候挺佩服姜如安,一个女人居然这么能吃苦。”
“就是眼睛不好,看上你这么个傻逼玩意儿!”
现在两人已经撕破脸皮,林雅琴也不需要再对沈志远俯首称小,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统统说出来。她很了解沈志远,这个男人就是心气儿自尊高,知道怎么说话更扎他的心,因此毫不犹豫地用语言攻击对方。
看着面前男人狰狞扭曲的脸色,林雅琴心里畅快。
“家产必须分我一半,这是我这三年来陪你的费用,还算上今天我这受伤的钱,明白吗?”林雅琴摸摸自己肿起来的脸颊,“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别怪我不顾及这三年来的夫妻情谊,把你是个太监的事情在苏省好好给你宣扬出去。”
“沈老板大小是个名人,应该有很多人对你的事情感兴趣吧?”
赤-裸-裸的威胁!
要不是现在被绑在椅子上,沈志远真想扑上去把面前这个女人给做掉!
他被废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沈志远脸皮抖了抖,咬牙切齿地说:“分、分你一半!”
“这才对嘛。”林雅琴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楼下拿起茶几上用来削水果的刀放在沈志远身上,“你自个儿解开身上的东西,一个星期后我会带人来找你,沈老板,希望你答应的事情都可以做到,否则的话……哼哼。”
她说完,用纱巾裹在自己脸上扭着腰出门。
房间里只剩下面色阴鸷难看的沈志远。
……
沈志远把满堂客给卖了,左右也赚不了多少钱,与其天天亏本倒不如把这酒楼给卖出去还能捞到一笔钱,拿着剩下的钱去干点别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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