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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统统都是可有可无,最大的问题是这书里的女配啊。
    哎,昨夜想了多少计划,此刻想起来还是觉得处处漏洞,自己这书呆子似的愚木脑子可真不擅长计谋,这样想着一一把草稿上的圆圈嚓嚓掉。
    只要一想到付出全部的她落得书里死不瞑目的下场,他就恨不得上前直接咬死那个渣男,还什么四皇子,写这部小说的作者一定是个坑,百分百受那个辫子朝的雍什么的影响。
    四皇子可真是王霸名号了。
    来回踱着步,又觉得咬死什么的根本行不通,拼着性命进不了身啊,况且自己这走两步喘口气的身子,额,得了,行不通。
    说起这设定,也真是个麻瓜。原男主,也就是四皇子---赵非风的母亲是显赫家族出身,入宫就贵妃之位,可惜也是早死的安排,但是人家母族有力啊,又被贤妃保养在膝下,可以说是龙傲天的起始点。
    3年后贤妃有喜,诞下的就是如今被封为宫内一魔王的八皇子,不过这八皇子是生下来就是混不吝的货,吃喝玩乐一条通,贤妃及其家族自然都使劲在四皇子身上。
    怎么着也是嫡母的身份,到时候成了太后,这八皇子自然就有了大树好乘凉,真真是疼儿不让儿知道。
    毕竟招惹的人,就原身知道的那些还只是冰山一角。连四皇子的伴读都曾经今个被扔条蛇,明个在水里放几条虫子。
    所以,若是在这宫中论谁能硬钢渣男的话,还只有八皇子能行。可是想想自己的作为,跟其交朋友的可能度显然也是为0,也行不通。
    想来想去,最靠谱的做法就是让女配认识渣男的真面目,然后不爱慕于他,自然就迎刃可解了。
    卧|槽,这可行啊。自己这脑子还是有点东西,嗯嗯,但是另一个问题就出来了,那就是连宫里一颗草都不如的自己怎么去跟高高在上的一人之下的丞相府的嫡女搭上话?
    眼前冒着金星,赵非林终于明白什么叫可为,不可为。他左右瞅瞅自己这宫殿,说是宫殿,其实就是个偏房,下大雨漏水,布帘都是补丁摞补丁,床上的丝帛、身上的衣服还是母亲死后,皇后来处理时可怜自己安排交代的。
    按理来说皇子每年过年过节都是有份例的,但是下人领取不来,拖着拖着就没了。
    尽管想来想去都不行,可是他没有放弃,他有种感觉就是因为自己为女配鸣不平才来到这个书中的世界,若是让女配擦亮眼睛,重新找个真心爱她的男人,一辈子对她好、百依百顺,那自己或许再一睁眼就回去了。
    再往好了想想,一睁眼还是自己年轻的时候,面前还是那张办公的电脑桌。
    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必须解决这个四皇子,让其血债血偿;二,为女配张雅曼另选一良人,幸福一生!
    至于那个小白花女主,则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她贱吧,可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被大有希望继承大统的四皇子勾搭,作为一个庶女肯定是牢牢抓住不放,而且心里会得意的飞上天,面上配合着演戏。
    嫡姐又怎么样,爱上的男人还不是真正喜欢的是我,想想心里就如此想。
    说到底还是渣男太过狠辣凉薄,面上痴情利用完直接灭了其满门。只要一想到女配被灌毒酒,他的心就痛的要死,无法现象当时该有多悔恨、多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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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写着先秦的《氓》,边感慨这毛笔字真是好看,原来的六皇子一门心思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如何风云变化都不曾放在心上,他也不懂这字如何,但是看着就是顺眼。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正如这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其中几句所言,男子陷入情爱犹可脱身,而女子却无法摆脱。这一首劝诫女子摸耽于爱情的诗,他仔细的写好放进随身携带的荷包里,看着这都开线不停缝补好的荷包想起原身的娘,他只能称呼为阿姨。
    成了六皇子对于宫中的制度也是深以为然,不是皇后诞下的嫡子,哪怕母为贵妃都只能称呼自己的生母为阿姨。
    倒是嫡子可以称呼皇帝的嫔妃称号再加个娘娘,不管再受宠,妃子在皇帝和皇后面前就是奴婢,在外朝妃子的父亲都得对皇后的父亲恭恭敬敬。
    可见这后宫倾轧不休,不仅仅只是为了天下之母的地位,更因为可以听骨肉光明正大的喊一句母亲。
    喝了一肚子水,直到晃晃茶壶一滴水没有了才作罢。小贤子放下缝补的衣物,过去接过茶壶走向外面的小厨房。
    赵非林觉得好奇跟在后面,发现里面已经处处破败,但是收拾的很是干净,锅里掀开锅盖是放温的开水,灶台已经处处露出里面的黄泥色,就是电视剧里的那种下边烧木柴的大铁锅。
    煤气、煤气灶,永别了。
    半个时辰尿了两回尿,他本就不饱的肚子直接咕咕的叫,胃里跟火烧似的空,好饿啊。他躺在床上想尽快的睡过去也没办法,总不能贸然做出跟原著大相径庭的举动。
    默念道,慢慢来,慢慢来。可是好像原身养成午睡的习惯失效了,他耳朵里好像听到了鸟叫的声音,于是直接一骨碌爬了起来。
    打开门就见小贤子正在弯腰扒着草丛,顿时想到偶尔加餐的菜团子怎么来的,赵非林在这一刻眼眶微湿,他攥紧拳头又赶紧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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