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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素来将少夫人看得很重,如今少夫人生完孩子一直没有苏醒,公子自然是不放心的。”
    霜枝解释,“只是,公子自个身子也不好,这般硬撑着,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靳丰年双手叉腰,“他最近犯病还厉害吗?”
    “北澜天气炎热,公子的寒疾犯得不多。”君山回答,“但是您之前也说过,这东西必须得拔除,否则伤根伤本。”
    靳丰年点头,“所以,还是要去根,小两口真是多灾多难。不过……孩子都生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原就是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如今正在逐渐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对了,消息是谁送进来的,查到了没有?”靳丰年问。
    君山点头,“是暗器射进来的。”
    “柳叶镖?”靳丰年愣怔。
    瞧着明珠掌心里银闪闪的东西,这是此前离魂阁的东西。
    “多半是从花绪身上拿到的。”明珠解释,“瞧着不像是仿造的!”
    霜枝道,“当时明珠不在屋内,少夫人说有点热,我便去开窗,这东西快速飞进来,少夫人轻飘飘的就接在了手里,根本就没给人拦阻的机会。”
    “宋宴远在大周,还能往这儿送消息,可见他跟石城里的人还有联络!”
    靳丰年狐疑,“不是说,大皇子在追杀他吗?那就是说,不太可能是大皇府的人。”
    “不是大皇兄,那就是八皇兄!”岁寒立在回廊一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月月呢?”
    靳丰年一愣,这小子怎么在这儿?
    “月月呢?”岁寒哽咽,“她怎么样了?”
    霜枝急忙上前行礼,“九皇子别担心,主子刚生完孩子,在屋内歇着呢,她累极了,得好好的休息。”
    “我要看看宝宝!”岁寒眼角红红的。
    霜枝点头,当即领着岁寒离开,“九皇子,这边请!”
    “这小子,跟月儿走得很近?”靳丰年问。
    君山颔首,“九皇子很是喜欢少夫人,到了石城之后,更是处处照顾少夫人,不过敦贵妃一直关在牢里,所以九皇子现在亦是处境艰难。”
    “关多久了?几个月?”靳丰年问。
    君山垂眸。
    “如果是这样,那这小子可有出息了!”靳丰年说,“你们这皇帝,一门心思护着这母子两个,说明这小子在皇帝心里分量不轻,委实不容易!”
    君山赫然望着靳丰年,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看我作甚?”靳丰年翻个白眼,“这是慕容安教的,以退为进,瞧着是苛待,实则是保护。这不就跟你家公子,骗我家闺女嫁给他,是一个套路嘛?”
    君山哑然。
    主君岂能同公子相提并论?
    主君妻妾成群,公子却只要一人。
    “对了,怎么没瞧见裴大夫?”君山问。
    靳丰年轻嗤,“险些折了我闺女,自然是要受罚的,我在这里待着,得伺候我闺女满月,直到她身子无恙才行。那么他呢……不能白吃白喝的,得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滚去军营当军医!”
    君山:“……”
    真真是……相爱相杀的师兄弟!
    “靳大夫,边关现在如何?”君山问。
    提起这个,靳丰年便觉得有些头疼,“怎么说呢?不太好,一直冲突不断,这两个月可能要有大规模的交战,到时候上了战场,还不定、不定是怎么闹腾呢!”
    沙场之上再见面,不知会是谁先红了眼?
    隔尘沙,两相望。
    兵戎见,生死敌。
    慕容安坐在马背上,穿着她最熟悉的、悄悄摸过无数次的战袍,目不转瞬的瞧着对面阵前的身影,若是换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能隔着漫天尘沙,一眼就认出某个女子。
    可是现在,他做到了。
    一眼,只一眼,就认出了耶律桐。
    唇角微微扬起,慕容安紧了紧手中的马缰,低声呢喃了一句,“好久,不见!”
    第469章 望啊,望不到她!
    沙场上的再见,心里是暖的,可掠过耳鬓的风是冷的,冷得像刀子一样,再见是死敌,是对手,明知是既定的结果,却还是要闯出一回「人定胜天」的奇迹。
    马背上,耶律桐早就看到了慕容安,隔着人山人海,隔着尘埃漫天,他的身影是她忘不掉的迷梦。
    不过这一次,呼延赤就在耶律桐身边,齐头并进,比肩策马,他倒是没想到,穿上战袍的耶律桐,竟是这般的英姿飒爽。
    南玥不乏会武的女子,眉眼飒爽,英姿不凡的不在少数,但是在呼延赤看来,自己挑的这个小女人,真是哪哪都顺眼。
    可惜还没到手,否则他定要在她全身上下,都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这是,他的女人。
    “狼主,此战凶险,大周守将慕容安亲自率兵,您不如去后帐休息,待咱们平了这大周慕容氏再说?”耶律长河是有私心的。
    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再上战场,更不想呼延赤有任何的闪失。
    “慕容安?!”呼延赤咂摸着这名字,“听着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大周无人可用了吗?没了一个宋云奎,便让这等废物都上得了战场!”
    耶律桐冷笑,“狼主怕是说错了,他不是废物。”
    “如何见得?”呼延赤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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