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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言秋的行动顿时停住,她转身看向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的祖母,很是不解。
深呼吸一番,上官琪才缓过气来,她用昂首挺胸来维持主自己的体面,对上官言秋认真道:“对,上官家一向清清白白,自然不怕这安郡王,女皇一定会为咱们家做主的!”
看她一脸镇定的样子,其他人放佛也有了主心骨,对呀,皇宫里还有淑妃贵君和二皇女,上官家一定不会有事的。
此时,夏今正好带着十几个官兵进入东院,她并未理会上官言秋怒视的眼神,而是面无表情,直接注视上官琪的眼睛。
两人对视将近一刻钟,上官大人先出声:“不知安郡王如此大的阵仗,来上官府,所谓何事?”
夏今微微勾起唇角,冷笑道:“本郡王为何事,上官大人心里最清楚。今日少不得要麻烦,上官大人您跟本郡王走一番了!”
上官琪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拒绝上官言秋的搀扶,起身走到夏今跟前。
墨言墨涵立即靠近夏今,护住她,以免上官大人起什么歹心。
上官琪转身对上官言秋说道:“不用慌,待会官兵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反抗。祖母去去就回,很快就没事的。”
听此,夏今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厉声道:“上官大人,请!”
上官大人也笑道:“安郡王,请。”
最后,夏今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言秋,才带着上官琪,离开了已被许多官兵严谨驻守的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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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刑部,气氛比往常更加严肃庄重,大多数官员一直处于稀里糊涂的状态。
她们想不通,这一普普通通的大夫自杀事件,怎么就跟淑妃贵君的母亲、二皇女的外祖母,上官大人牵扯上关系了呢?
否说她们想不通,昨夜才接到女皇的消息,今日就做此案的主审官诚亲王,都弄不大清楚。
这顾氏夫妇,安郡王夫妇的死居然和王大人有关?听此,诚亲王一口茶水喷得老远,就差没喷出一口老血来,这都什么跟什么?
除去主审官诚亲王,还有两位副审官,一位是刑部侍郎王大人,一位是大理寺少卿李大人。
可见,女皇是有多么重视此案。
“来人,为安郡王和上官大人备上座椅。”诚亲王吩咐道,此刻上官琪还未定罪,也没被割职,这审问官员和一般平民还是有差别的。
有官兵快手快脚地在公堂之下,放了两把木椅。
夏今和上官琪相对而坐,一老一少,一位英俊潇洒,一位精神矍铄。
见诚亲王点了点头,坐在副座的王大人重重咳嗽一声,厉声道:“上官琪,安郡王状告你与顾将军夫妇、以及华雅、李由等人命案有关,你可知罪!”
上官琪先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后又作委屈冤枉状,她道:
“回各位大人,下官并未做过这些事,何来认罪一说。这顾将军夫妇是下官的好友,顾将军是死于重病,其夫郎是死于悲痛,对此,下官也很遗憾,但这跟下官又有何关系?至于这什么华雅和李由,下官更是见都没见过她们,如何害了她们,还请各位大人明察!”
夏今看她一脸真挚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感觉胃部在翻腾,很想作呕。
果然,做坏人的演技都不错,放到现代娱乐圈,起码可以拿个演技最佳的国际小金人。
诚亲王眉目肃然,语气严厉:“那你的意思是,安郡王冤枉你了?”
“下官没这么讲,可能安郡王她也受坏人蒙蔽!”上官琪还特别好心地替她作解释。
夏今丹唇勾起几分讽刺,道:“不知上官大人可听说过一句话,尸体是不会说谎的,是否死于中毒,随随便便一个仵作都可以知道,这并不难以辨认。”
上官琪神情作悲痛状,惊讶地问:“莫非顾将军他们真的死于中毒,是谁这么丧尽天良,下官绝对不会绕过他们!”
“丧尽天良,很好的词,这下毒之人,确实该死,当然不能放过。”夏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她笑了笑,轻声叹道:“这证据也是不会说谎的。”
有官兵先是将那方巾帛呈递上来,给众位主副审官细细查看。
因为上面都是医学用语,夏今跟详细跟众位解释,这是从何而来,上面写的什么,又是谁写的。
上官琪仍然面色不变,道:“这事是下官第一次听说,安郡王如何证明它和本官有关系、”
堂上的诚亲王也点点头,询问:“安郡王可有其他发现?”
夏今看着上官琪笑了笑,做了个手势,有官兵边押着一位衙役、卖梅花香饼的小贩、以及那位武功不弱的蓝衣女子上来。
不等她辩解,跟在她们后面,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两位让上官琪脸色骤然变化。
诚亲王笑道:“请顾国公和陶太傅二人上坐。”
上官琪面如土色,她紧紧闭上了眼睛。
顾国公和陶太傅是她多年结交的好友,就因为如此,当年,她才有机会接近生重病的顾将军。
在事情未被发现之前,她们自然不会感觉什么不对。但是很多事情一旦知道结果,反过来想,则一目了然。
上官琪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但看向两位老友的神情目光,她的嗓子开始莫名发哑,艰难开口:“这些都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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