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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舔得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微H)

      “我不信,你要杀我刚才就不会救我。”
    顾青宴收回眼,冷哼一声:“算你走运,今天是我二弟生忌,不想多造杀孽。”
    这当然不是理由,事实上他也说不清楚原因,刚才这女孩落水那一刻,自己完全可以松开手,或者劈晕她,却鬼迷心窍紧只想把她救起来。
    簌簌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撇开,低声说道:“虽然是你害我落水,不过你救了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顾青宴嘴角轻勾,突然伸手一把抄抱起她,哂笑道:
    “原来不是小哑巴啊?是个伶牙俐齿的蠢丫头!救了你两次,想和我扯平,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听出男人话里危险的意味,簌簌剧烈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稚嫩娇柔的少女胴体和强健的男性身躯相接触,激起强烈的摩擦快感,顾青宴挥手在她娇嫩的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似笑非笑望着她说道:
    “刚说了你是个蠢丫头,大晚上孤男寡女抱在一起,你说我要做什么?”
    夜风凛冽,吹着两人被潭水浸透的衣裳,寒意更为刺骨,他把少女往怀里拢了拢,在她耳边吓道:
    “放着家不回,跑水潭里滚一遭,不想被冻死就老实点。”
    簌簌知道男人是在吓唬自己,不知道是风吹还是害羞,面色一片酡红,伸手拧他一下,低声道:“坏蛋。”
    她甜美清脆的嗓音如黄莺出谷,黑夜里更添了几分旖旎的情思,顾青宴想起刚才救她出水,即使透过衣物,依旧可以感觉到少女身子玲珑曼妙,心里一阵意动,手抚上刚拍过的臀瓣,轻轻揉了两下。
    屋里火盆燃得正旺,簌簌熟练地扔进去几个山薯,刚才趁男人去外面生火时她已经换了身干爽衣裳,凑在火边想让浸湿的头发快速烘干。
    一件男人的外裳扔过来,唬得她兔子一般弹起,目光落在他精赤的上身,又噗嗤笑开了。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不过是肉体凡胎,也会受伤。”
    顾青宴前些日子在雾灵山拼杀的伤口早已结痂,簌簌说的应该是一年前他舍身保护宁王时被刺客刺中左腹那处,所幸剑刃入肉后为肋骨所挡,未伤及肺腑,除了阴雨天有些隐隐作痛,倒也无大碍。
    他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扔过去,凉凉看了她一眼,反讥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漂亮的小哑巴,原来这么多话,过来给我涂药。”
    “等会好不好……”
    簌簌用钳子从火盆里把烤熟的山薯扒出来,水忙脚乱拍干净灰,掰成两块儿放在风干的芭蕉叶上,问:“你吃吗?”
    “你每天就吃这个?”
    “也不是,早两月还有栗子,不过今年结得不多,被我吃完了。”
    顾青宴走过来挨着她坐下,见少女被火光映红的脸分外明艳,胸中仿佛也有团火在燃烧,自己从没有见过这种类型,同他纳的那些妾侍通房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些东西能饱腹?”
    簌簌撇他一眼,不以为然:
    “一看你就没挨过饿,我刚到这里时,有时下午饿得不行,还去后院禅房偷过香客的糕点呢,有一回差点被抓住,还好我机灵掀开桌帷钻进桌底藏起来,后来我就有经验了,不多拿,只每样取一两块儿尝尝,再把它们稍微摆放下,不让人看出我偷食的痕迹。”
    顾青宴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伸手捏她的脸蛋:“怎么就没有把你这小贼捉住呢?”
    “我每天都给三清祖师许愿啊,让他们保佑我,吃饱饭不饿肚子,早日……”
    想到什么她神色有些黯然,偏头问身边的男子:“你呢?你来欢喜庵有什么愿望想让祖师帮你实现吗?”
    顾青宴想,自己想要得到的太多了,他虽书读得极好,却一贯信奉男儿“功名祗向马上取”,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但和这么个小丫头说这些干嘛?
    两人挨得很近,少女柔软的身子散发着处子幽香,丝丝缕缕飘到男人鼻间,顾青宴有些心猿意马,他本是走马章台千金买笑的主,见少女娇靥如花,香气袭人,胯下驴物不免硬了几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将美艳的女体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更是一大乐事。
    他勾勾唇笑着说:“娶老婆,娶个漂亮老婆。”
    看着男人束发的玉冠,簌簌好奇问道:“你今年多大年龄了,还没有娶妻吗??”
    顾青宴想起病逝的裴氏女与孙家小姐,自己身上背负的克妻名声也成了母亲心病,他往火里掷了两块木炭,瞪了女孩一眼,厉声道:“干你何事?”
    “这么凶难怪没有姑娘嫁给你。”簌簌小声嘀咕着。
    “说我什么坏话?”
    顾青宴展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想起刚才揉捏少女嫩臀的销魂触感,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索性打横将她卧在自己膝上。
    “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糯糯答道:
    “凌簌簌……”
    “哦,你叫簌簌啊。”顾青宴在她耳边吐着气,嘴唇轻轻触过柔软的耳垂,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我叫阿苏,你说我们名字这么像,是不是很有缘份?”
    男人舌尖不断从自己耳边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簌簌浑身酥软,羞得满脸绯红。
    “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胡乱间抓到根火热的棍状物,棒头还兴奋地弹了下,她未经人事,不知道是男人兴致高涨时勃起的阳物,看顾青宴微眯着眼,“嘶……”脸上似乎蕴着几分痛苦,想起他身上累累伤痕,以为自己又碰了伤处,忙问道:“没事吧?”
    没事?
    没事才怪!
    顾青宴面色铁青狠狠瞪她一眼,“你说呢?下手没轻没重。”
    要是自己身下这话儿再不能用,非把这野丫头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煎炸烹煮过一遍都难消心头之恨,他泄愤地咬住少女耳垂,灵活得在唇齿间吞吐着。
    “嗯……嗯……”
    被吸得浑身酥软,簌簌却不敢再推开,小手抓着男人精赤的胳膊轻轻颤抖。
    “你现在还疼吗?”
    她心里惴惴的,贝齿微咬着红唇,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顾青宴凝视着她,少女麋鹿般的眼清澈明亮,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下,低头吻住两瓣诱人的粉唇,手隔着衣裳抚弄起她胸前白鸽般的乳儿。
    “唔……”
    簌簌嘤哼一声浑身发软,绵绵卧在男人怀里,这几天癸水将至,乳儿胀痛不已,现在被男人大手轻薄揉捏,不适似乎缓解了不少,却又好像更难受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体升起,酥酥麻麻好像虫蚁爬行,又似有人拿着根白色浮羽轻搔她的脚心,一时间有些迷茫,任男人分开她的樱桃小口,火热大舌探入其中,“啧啧”吮吸着。
    “嗯……嗯……”
    顾青宴舌头在她口腔肆意翻搅,吸着香甜的津液,他一向警觉,却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动了情,暗忖这凌簌簌年岁虽小,乳儿柔软丰腴勾人得紧,相貌清丽脱俗,再过几年必成国色,又喜她性子天真烂漫,带下山放锦墨居里红袖添香也不错。
    下腹那团欲火越燃越旺,他伸手探进少女衣襟,将她绵软的乳儿握在手里。
    簌簌一声惊呼,纵然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此举不妥,不断推搡男人精壮的胸膛想坐起来。
    顾青宴常年练武,身形矫健,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哪是其对手?
    少女胸衣很快被扒开,赤裸裸的白皙胸脯裎露出来,肌肤晶莹如玉,两颗粉果如珊瑚子微微颤抖,诱人之极。
    顾青宴心头一阵狂跳,美,真美,绕是自己平生采芳猎艳,见过的女子却无一人能与怀中这具莹润的女体媲美,他俯下身叼起一只乳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乳儿重重搓揉起来。
    少女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滑嫩,两个圆润润的乳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乳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液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嫩的乳珠。
    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色,肌肤细腻滑嫩,亵衣下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一只手抚上乳峰,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嘴吻住两瓣娇嫩的粉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少女檀口,不停舔弄着。
    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榻上弄上一弄,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捏,那一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今日非得好好找补回不可。
    “嗯……嗯……疼……”
    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舔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一阵酥麻快感从乳尖掠过,簌簌身子一颤,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吟,扭着腰想要推开却觉得骨软筋麻,绵软无力。
    山中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只脱队的雏雁孤苦伶仃过了近三年,这个叫阿苏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好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下流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一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哭什么?”
    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道,床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捏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软了几分,柔声问道:“刚才可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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