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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垂涎已久的两个小小nai头也切了下来,才起

      随时到任何地方都在观察能否找到一切机会顺
    条内裤或者胸罩,丝袜什么的。现在收集了上百条各式内裤,胸罩不多,大概1
    0几个,因为胸罩有大,又又钢圈,携带不方便。而且形状也不好看。丝袜基本
    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只有内裤舍不得,反复把玩,每次看A片都拿出一大堆
    来,最后让弟弟淋漓尽致地挥洒在内裤上。然后洗干净下次又用。
    我基本偏好浅色内裤,而且一定要棉质的。这样手感好些。
    收集内裤的方法多种多样:
    我最喜欢的一条内裤是淡黄色的,有天晚上12点过我开车从家附近过,经
    过一个发廊,无意看到有个年轻女孩坐在发廊的沙发上,穿条短裙。白色,是以
    前没有的新面孔。进去后问价钱。100快餐。到发廊里面一看,又赃又黑,味
    道还霉臭,就叫出开车到僻静的岔道。准备在车干她。一摸下面,顿时觉得内裤
    手感特好,柔软,形状也不错。立刻蹲在她胯下,借着外面昏暗的路灯看到是鹅
    黄色。
    闻了闻,有股肉香和淡淡的尿骚味。我又闻又舔,折腾她半天,也不知是她
    的淫水还是我的口水,反正搞得她不停的呻吟。她一直要求我快点日进去,我忍,
    我喜欢她的内裤的柔软的感觉和她的体味。直到我弟弟涨得不得了,才脱裤准备
    上。
    她要脱内裤,我立刻制止她,她诧异地问我不脱内裤怎么干。我说我喜欢,
    然后把崩得紧紧的内裤拉开一条缝,里面已经是水汪汪的,在汽车后座上就干上
    了。
    她的逼本来就比较紧,再加上内裤的边摩擦着我阴茎边,那种爽,大概抽送
    了一百多下,才狂泻在里面,等到完了我抽出水淋淋的弟弟才发现我居然忘了带
    套,不过根据她下面的味道,我估计没事。完事后她怪我没带套(套都撕开包装
    放在旁边的)害得她内裤都湿了,我顺水推舟要她把内裤送给我。她说没内裤姐
    妹要笑话她。我说给你加20块钱你去买条新的吧。她高高兴兴地脱给了我。我
    把她送回发廊门口,也没看她有买内裤的意思。嗨,婊子无情啊
    还有几次非常刺激搞到内裤的经历。
    我经常光顾黑灯舞厅。有次和一个穿白色超短裙的舞女跳舞。按惯例,我在
    舞池上下其手,有捏咪咪又抠阴部。跳了3曲下来妹妹的水都被我抠出来了。到
    后来她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由我两个指头在阴道里又插又抠。淫水顺我手指流。
    我当时把她抵在墙脚她动也动不了。她实在受不了,就开始暗示我说可以站
    着干。
    我听了刺激得不得了,跳这么久的黑灯舞只是听说过还从没有试过在100
    多人的舞厅干事。就问她怎么干。她说把内裤垮下去,她背对着我,翘起屁股就
    可以日进去。我立刻拉开拉链把弟弟掏出来,她自己把内裤拉下去,转过身去。
    我弟弟硬得象跟铁棍,两条腿兴奋得哆嗦。她比我矮,翘起屁股我还是没进去,
    在她肥硕的屁股沟里插就是找不到阴道。她看我喘气象风箱,叫我不要着急,她
    越说不急我还越急,她正准备用手引导我弟弟进洞,刚触到我弟弟,我就不行了,
    马上紧紧抵住她屁股沟精液喷涌而出。喷了她一手,还喷到了内裤上。她急忙把
    内裤拉上,马上又垮下来说内裤都湿了。当然了,上面有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
    还怪我没让她爽,内裤还弄脏了。我急忙说把内裤给我留个纪念吧,她说你
    要脏的内裤干嘛,我告诉她等我想她的时候就拿出来代替她。她听了很高兴。说
    就当礼物给你吧。我立刻蹲下去一把把内裤拉到底。旁边的跳舞的被我的动作吓
    一跳,有个舞女给舞伴说,旁边的人手机被偷了在地上找呢!我听了想笑又不敢
    笑。中场休息时她跟我说我把她弄得很难受又没有射出来她不舒服。我指指旁边
    的沙发,到那边解决吧。然后我们都沙发坐下,沙发藏在角落里,光线又暗,她
    伸手在我内裤里摸弟弟,我刚射完还硬不起来,她摸了一会儿自己又摸自己的阴
    部,我看她手在白短裙下一上一下,两条大腿交替夹着,好想干她,但弟弟又不
    争气。拿出她的内裤在鼻子边闻着,上面有她的阴部的味道和我精液的味道,马
    上我弟弟就硬了,她也感觉到,我掏出弟弟,示意她坐上来。旁边的人走来走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动作。她看看四周没人注意一下就坐上来,下面已经是洪
    水泛滥,直接套在我弟弟上。还把短裙拉了拉盖住我的腿。又不敢大动,就随着
    迪斯科音乐轻轻摆动。旁边也看不到下面还有个人,本来我就刚射,加上她又不
    敢上下套,完全是她自己在享受。就这样她不停地磨啊,磨。到中场音乐完了,
    突然她紧紧地夹着我弟弟不动。全身打了好几个哆嗦。一下子摊下来。我根本没
    完,还要她再套一会儿。她说不行,没劲了。坐不住了。然后翻身下来躺在沙发
    上。我弟弟正硬得难受,而且滑漉漉的满是她的淫水。我边闻她的内裤边叫她用
    手,她侧着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用手上下套我弟弟。我想必须要
    始有些慌了。
    衣架上晾了3条内裤,一条粉红色,丝质的,一条白色底上面有蓝色的碎花,一
    过程很平淡,尽管东洋女子很会服侍人,但是没有激情。
    的味道。在白色那条的裤裆部位有淡淡的黄色分泌物的痕迹。我兴奋得弟弟翘老
    我用双手压住她的手,双膝猛地跪压在她的肋骨上,只两下,她就开始翻白
    色内裤又放回枕头下面,迅速地走出了房间。走在过道上就碰到刚才那个空姐正
    我坐起来,点上一只烟,开始翻看她的手袋,和中国妓女一样,里面除了口
    人答应,立刻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携程卡,顺门缝一插,门开了。当时我心里一
    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呼吸,我刚才杀死了她。
    我从报纸上看到有个男人因为偷盗空姐宿舍的内裤和丝袜被守门人发现送到
    当我把她带到实验室隔壁的宿舍后,一切如常,每隔几周我都会带回一个妓
    的内裤。黑色的,有蕾丝花边,我扔下枕头,拿起内裤使劲吸了口,全是阴部的
    我也没有客气,给了她一个嘴巴,把她推回床上,但是她却说什么也不干,
    昨天是周末,我照例开车闲逛,在西武新宿地铁车站旁,一个打扮妖冶的女
    最刺激惊险的是偷空姐的内裤。
    射出来不然
    电梯走。等她进了电梯我赶快走到她出来的房间,一推门,锁着,但锁眼很松,
    找够。此时女子有些不耐烦,虽然我的日语不足以让她认为我来自中国,但是满
    时开着一辆SABARU四处闲逛,没有可以交谈的同事,样本会通过传送带送到实验
    有她白色的分泌物。
    住她的嘴,她踢了几下腿就再也不动弹了。
    几下大力上下,精液喷涌而出,我赶快调整内裤的位置让裤裆的那块柔软的双层
    要得前列腺炎,左手拿着她内裤闻,右手从她腰后摸她的妹妹,上面全是水,我
    出门后我才看清楚那是条红色的内裤。上面沾满了我的精液。在裤裆位置还
    上面有浓浓的少女的体味和发香,把两条内裤套在弟弟上,边闻枕头的香味边套
    棉布包住龟头,射得真爽啊!
    也不是吃干饭的呀,她体内的精液和指甲中的残垢足够把我送上报纸的头条。
    阵狂喜。进门一看是个酒店的标间,在床头还摆着一个空姐的拉杆箱,在厕所里
    点精液已经到阴茎头了,说不行,我要射了,然后把她的内裤套在阴茎上,最后
    激手套得更快,我中指使劲插她肛门,我插得越块她就套得越快,我感觉最后一
    不巧的是,事毕后我才发现身上没有足够的现金,区区8 万元,我居然没有
    我出了一身冷汗,开始考虑如何处理,用床单把她包起来扔掉?日本的警察
    处看,寻找没有关门的房间,刚巧,我看到一个空姐从房间出来,拖着行李箱往
    n
    弟弟。心里还怕突然空姐推门进来。突然,我发现在枕头边扔了一条还来不及洗
    我顿时火了,想拎着她出去取现金,但是她却开始大声叫嚷,而且还要踢我。
    墙壁的中文贴画却说明了我的身份,于是开始「支那人……穷鬼」之类的嘟囔。
    室专用的分类库房,任务书和报告通过电子邮件传送,除了我的银行帐号里定期
    我知道空姐流动性大,暂时居住的房门不可能上锁。为保险起见我敲了敲门,没
    我的生活非常平静,平时在有气密装置的大型实验室中和矿石打交道,休息
    眼,挣扎的也不是很有力气了。我放开她的手,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捂
    派出所。这激发了我的灵感。
    够不到阴道,就从阴部抹了一些水到肛门上,中指一滑就进到肛门了。她受了刺
    射在黑色内裤裤裆处,和空姐的分泌物融合在一起。射完后我不敢多停留,把黑
    红卫生巾零钱之外空无一物,连任何证件都没有。一只烟吸完,我拍了拍她的脸
    出电梯往房间走。我死死地看她的阴部位置,想像我偷的内裤穿在她身上的样子, 我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在东京一家很大的矿冶研究院。每天的工
    歇斯底里地用指甲挠抓。
    作是将来自世界各地的矿石样本进行粉碎,冶炼,分析,然后给出分析报告。
    摸,纯棉,手敢很软,还有一条是白色的纯棉,都是质地非常好。这3条都已经
    部分。
    子敲打的我车窗,她是妓女。
    女,以为这里没有别的娱乐。
    直到昨天晚上,我的生活开始起了变化。
    我专门开车到机场寻找空姐的宿舍,因为我知道空姐流动极大,往往住在机
    高,顶着裤子难受。我拉开拉链,让弟弟释放出来。走到房间里,拿起床上枕头,
    味道和淡淡的尿味。裤裆处白色分泌物分外清楚,我实在控制不住,全部精液喷
    场旁边的宾馆里。终于找到**航空公司的空姐宿舍。宿舍在7楼。我在过道上到
    半干,可能是昨晚洗的。我取下来,先闻了闻,上面是香皂的淡香和隐隐的阴部
    增长的钱数,我有时甚至怀疑这个研究院是否会认为我只是一个自动实验室的一
    旦「该起来滚蛋了」,可是没有任何动静,用手捏她的奶头,也没有反应,我开
    bsp;   又吸掉一根烟,我有了主意。
    我剥去她仅有的几件衣服,摘下她手上肯定是廉价货的戒指,用大垃圾袋把
    她拎到隔壁的实验室中,我要用我的工作来彻底消灭她。
    巨大的不锈钢工作台上,她赤裸的身体十分舒展地平放着,口眼微睁,双手
    象鸡爪一样僵死着。
    我打开微喷冲洗开关,数百个细小的喷嘴射出水雾,这是用来处理矿石表面
    浮尘的,现在笼罩在她身体上方来回喷洗,我用厨房的尖刀小心地切开她颈部的
    动脉和大腿内侧的静脉,血汩汩涌出,但是旋即被喷出的水柱稀释,流入回收池。
    要知道,回收池中不是强酸就是强碱,里面的血样根本不能用来作任何法医
    方面的鉴定。不一会,血已流尽,血管的创口成了淡淡的粉色,我关掉微冲洗开
    关,把她冰冷,水淋淋的身体最后一次抱起来,走向加热台。
    加热台的作用是将矿石在无氧状态下加热至4000度的高温,借以了解其物理
    性状。由于有时要处理比较大的家伙,所以尺寸不小,就像一个平躺着的老式大
    衣柜大小,很适合今天我的客人。
    她静静地躺在里面,隔着透明的双层玻璃钢观察门,我向她告了别,按下了
    点火开关,加热台内部11个平面上,每平方英寸有40个燃气喷嘴,她的头发和阴
    毛在1 秒中之内就消失了,皮肤变黑,手和腿慢慢蜷缩起来,整个身体可以看见
    在收缩,收缩……一分钟以后,里面就只有枕头大小的一团,而且表面全是白色
    的灰烬,那是她体内所有的无机物了。还没有冷却的她的遗骸被我熟练地操纵工
    业机器手和盘托到矿石粉碎机进料斗里面,她的牙齿和骨骼的残片在上百吨的压
    力下变成几百克白色粉末,我用玻璃皿小心收集好,写上今天的日期:2001年2
    月26日。
    2001-2-27
    今天清晨醒来,精神非常好,昨晚的事情对我来说和一场梦没有什么不同,
    梦中的射精,梦中的扼杀,梦中的毁灭。及至清晨,我把玩着手中的玻璃皿,里
    面曾经是生命吗?还是只是另一块岩石?没什么不同吧。我有还我的工作要做啊。
    工作台的所有表面要用强酸冲洗,再用重铬酸钾清洁一遍,我的化学知识告
    诉我,这样血液中的蛋白成分会完全变性,甚至无法判断是一个人的还是一只鸡
    的。
    加热台就不用特别处理了,4000度的蓝色火焰使得内壁甚至没有留下一丝黑
    色的积碳,燃烧过程中飘散白色的无机粉末会被一丝不漏地收集起来,经过再次
    的沉积,和几十公斤其他粉末一起,至于曾经是她的乳房还是后背,大概只有上
    帝会知道吧。
    杀人的感觉我今天才真正体味到,和性欲一样,会定期冲击你的血管。
    今天会是谁呢?
    高岛屋时代广场的灯火宛如白昼,我停好车,顺着自动扶梯漫无目的地流连
    于他们中间,没有人和我打招呼,这里不会有低等的妓女出现,但是会有我的目
    标。
    14层的一个酒吧里,我面朝玻璃墙静静地坐着,下面川流的是车子,人,还
    有欲望。
    「先生」,我慢慢转过头去,是一个中学生,「可以为我要一杯橙汁吗?」
    她手中是一本时装杂志,深蓝的校服和手边色彩艳丽的购物袋告诉了我她的
    来意。
    我取出2 万元的钞票,「自己去要吧,给我带一杯冰水回来,外面很美不是
    吗?」
    数十个按钮和操纵杆,她的右腿不断地踢着我
    的手臂和小腹,但是由于角度很不舒服,没有什么力气,很快,一组工业机械手
    从天花板垂下来,接替我固定住她的左腿。
    在回宿舍之前,我绕到她侧面,吻了她的额头和乳房。
    我回来时手中是一杯冰水,而兜里却是锋利的切骨刀。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平滑的小腹,「宝贝,别踢了好吗?」回答
    我的是她的膝盖,我开始耳鸣,顿时,她的骂声开始有些惶乎,似乎正在远去,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拿起冰水一饮而尽。
    她仍然以为我在做游戏吗?直到我按住她的脚踝?
    我纵身也上了台子,坐在她唯一没被捆住的大腿上,背向着她的脸,取出尖
    刀。
    第一刀顺着脚踝轻轻切了一圈,她浑身都在颤动,但是只要只要我身下的腿
    不挣脱,我不会再理会。
    清洗开关打开了,血液冲净,筋很脆嫩,一碰到刀锋就分开,下一步就是骨
    头了。
    美女,听说过遥远的中国有庖丁的故事吗?我的刀尖小心地游行在她骨缝间,
    真是简单,没有了筋肉的束缚,骨骼之间自然是分开的。
    我起身下地,手里拿着刚刚还连在她身体上的玉足,她已早经晕过去了,但
    是,一滴氨水就可以唤醒。
    她还以为在做梦吗?右腿疯了一样上下挥动,但是没有了脚,小腿的创口直
    接磕在台面上,很快就只能原地抽搐了。
    脚是这样,那膝盖呢?
    我把她的大腿用绳子梆好,宝贝,不要太早失血而死啊。
    膝盖比脚要复杂多了,但是也无非皮肉筋骨,如同她的大腿。
    现在,她怎么浑身是汗啊?原来是右腿齐根离开了她,现在她该不会踢我了
    吧,我重新跪在她原来右腿的位置,但是弟弟居然不够争气,是不是怕她另外一
    条腿呢?没关系啊,几分钟以后就可以了。
    现在她的下身没有任何束缚,尽管腰还在用力扭动,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支撑
    的地方了,我很温柔地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了腿的阻碍,我可以进到底端,
    干脆不用扶着她的腰了,我从跪着的姿势慢慢站起一条腿,她的半个身子也随着
    上升,要快,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我解开所有锁链,把她面冲下放好,慢慢把
    小弟送进她的后门,而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我们在屋里走动,我给她一一介绍我
    的实验装置。最后,走到
    桌子的固定销前,那是为了固定大箱子的,简单说就是竖直插在桌子上的尖
    头钢棒,我的美人已经开始昏厥,浑身很松弛,我用手捏开她的嘴巴,对准销子
    的尖头,然后慢慢下压她的后脑,外力对神经的刺激立即使她浑身肌肉收紧,我
    暗自试了试,此时根本不可能把小弟弟从她肛门里抽出来。没关系,我一下一下
    拍打着她的后脑,她的肌肉很听话地有节奏地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终
    于,我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她后背上,销子尖从她后脑透了出来,而包住我小弟的
    肌肉最后一次猛地收紧,挤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没有松开……
    2001年2 月27日,她的最后痕迹也只是一个标签。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开
    车去外面放松一下?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于不是市中心,车辆也很少,但是……
    但是从她们军服胸前的名签上,可以直到她们是美质和雅泽。
    美质被坐着捆在椅子上,雅泽比较瘦,被我抱到工作台上,由于是睡眠状态,
    很容易就以跪着的姿势固定好了。
    现在,我的女皇军们,该醒了。
    我确实有照片要给她们看,是南京大屠杀画册,每人一本,在她们迷迷糊糊
    刚挣开眼时,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饮茶的我。
    雅泽立即猜出了我的身份,开始尖声咒骂和叫喊,但是,你们日本技术人员
    设计的气密门怎么能让一丝声音传出去呢?
    我开始慢慢解开美质胸前的军服扣子,不顾她吐到我脸上的口水,一个……
    一个……一个。
    下流的女鬼子,里面只有纹胸,我开始丧失耐心,用剪子剪碎她们身上所有
    布片。
    姑娘们,历史课开始了。
    枪击、刺杀、砍头、剖腹、水溺、火烧、活埋、锥刺、宫刑、穿刺肛门,我
    耐心地一一给她们讲解图片下面的注解。
    枪击,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枪击毙。
    刺杀,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刺刀刺入身体,为了让她们比较明白,
    我用水果刀在她们每人小腿上割了一个小口子。
    砍头,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刀子砍下头颅。
    剖腹,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切开肚子,不是我不想给她们演示,而
    是一会才能上演。
    水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淹死,我掰起美质的头,用COCA-COLA
    浇在她向上的鼻孔里,她剧烈的咳嗽声暂时压住了咒骂声。
    火烧,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打火机稍稍燎去了雅泽的阴毛,她浑身
    抖动。
    活埋,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土埋住活人致死。
    锥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水果刀把美质的一个奶头十字形切开。
    宫刑,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剪子,拉出雅泽的阴唇,十分小心地一
    个一个地剪了下来。
    刺穿肛门,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的小弟沾着雅泽阴部的鲜血,刺进她
    的肛门,很遗憾,没有刺穿,不过一会就会了。
    她们的咒骂不绝于耳,无非是质问当年的皇军为睡眠没有把支那人杀绝,我
    听厌了,打开CD机,专心欣赏起.
    化蝶声起,我来了精神,用一节一寸直径的珊瑚样本从下面一片血糊糊中找
    到雅泽的阴道口,旋转着插了进去,珊瑚表面十分粗糙,转起来有些费尽,但是
    却能给她肛门中的我的小弟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压力,射精后,我起身下来,没有
    取出珊瑚,让她再充实一会吧。
    美质肯定不愿意替我舔净手上和小弟上的,不过要是没有了牙齿……她就会
    同意了吧。
    雅泽的乳房由于跪姿而下垂,由于身体的抽搐而抖动,我用固定仪器的钢丝
    缠紧她的两个奶头,一端系在柱子上,一端套在坐在旁边的美质脖子上。
    我从抽屉里取出最小号的矿石锤,捏开美质的嘴巴,开始从门牙敲起。每敲
    一下,她就会猛地向后躲闪,而脖子上的钢丝则拉紧雅泽的奶头,在第三颗门牙
    掉下来的同时,美质的身体突然向后一倾,雅泽的左奶头脱离了她的乳房。在第
    六颗的时候是右面的。
    我用水管冲洗她的口腔,把掉在地上的一些牙齿碎片也塞进她嘴里,合着自
    己的血咽下去吧。
    页地为她讲解大屠杀画册。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起身走向
    雅泽,从她开始发僵的尸体中抽出我的作品,解开细绳,展开旗子,哇,原来的
    膏药旗真的变成了有放射条纹的大日本军旗,同样的艳红刺目。
    我把用雅泽生命制作的旗帜包裹在她的裸体上面,真是漂亮,不直到有没有
    时装杂志肯用来作封面呢?
    大屠杀画册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同样要复制一幅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记得的图
    片。
    我点燃一只七星香烟,吸了几口,小心翼翼地用电锯切下她的头颅,平放在
    她身体上,把香烟塞进她嘴里。
    这样,女太君,你的形象就完美了。
    我把用乙醚麻醉的美质捆好,塞进我宿舍的柜子,宝贝,我很忙,等我明天
    继续给你讲解大屠杀好吗?
    至于雅泽,你和你的军旗一起化为灰烬吧,到了阴间再去和你的前辈合唱君
    之代吧。
    2001-2-28
    2001-3-1
    今天,美质小姐,我们来上第二课吧。
    我把还在昏睡中的美质背出来,和昨天一样固定在椅子上,就开车出去了。
    红灯区妓女很多,但是微微有点胖的却不是很好找,好容易碰上了一个,居
    然狮子大开口要10万,贵是贵了一点,但是为了教育日本人民,我们成交了。
    当我和丽香(她和我都知道这是个假名字,但是我不介意)一起走进实验室
    时,她很诧异地看着梆在椅子上还没有醒来的美质,而她刚才在车上就知道今天
    我们要玩一个疯狂的游戏,所以没有怎么在意。
    我把蒙在鼓里的丽香仰面超天捆好在工作台上以后,今天的节目就要开始了。
    美质昨天奶头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当我用力捏了一下以后,美质小姐醒
    来了。
    今天,我们的课程是皇军食人。
    美质太君,我特地为你找来了多肉的丽香小姐,你可要好好配合啊。
    丽香听了我的话以后,可能意识到凶多吉少,开始猛烈挣扎,但是丝毫没有
    作用,倒是两个红色的奶头随着身子来回颤动,给了我一些灵感。
    美质小姐,我们从奶头开始好吗?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我低下身子,吸吮丽香的奶头,她拼命扭动身子,但是无从躲闪,很快,奶
    头开始在我口中变硬,我从下面的抽屉取出剪断电缆用的偏口钳子,用食指和拇
    指捏住奶头,慢慢地齐根剪下,血很快涌出,我没有迟疑,用SUPERGLUE 在创口
    涂了一层,血止住了,奶头被小心地放在玻璃皿上,丽香如杀猪般的叫喊刺痛了
    我的耳膜。
    丽香小姐,不要叫喊了,这只是开始啊。我拍着她另一只乳房安慰她,转向
    美质。
    小姐,这是给你的开胃菜,安静的红色奶头和后面嘶喊扭动的主人形成鲜明
    的对比,美质紧闭双唇。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放下玻璃皿,我走到矿石标本柜,里面是来自世界
    各地的标本,我精心挑选了一块钾长石一片云母和一盒硼镁铁矿石,它们冰冷的
    灰褐色表面尖利不平,我回到美质身旁,蹲下身子,解开固定她双腿的链条,向
    上挂在机械悬臂上,慢慢收紧,她的身体成了V 字型,我轻轻把手指
    试着插进她紧缩的肛门,先是食指,然后是拇指,同样的缓慢而坚定,直到
    两个手指撑出的缝隙能够插进硼镁铁矿石,我塞进了第一块,然后把玻璃皿递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