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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根终于被吃进yinxue,男人幻想自己怀孕产

      宋椒窝在男人的怀里睡得安稳,而男人却难以入眠。他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怀里还抱着一个睡得香甜的年轻女孩,光裸的肌肤与她身上的柔软睡衣相接,心痒难耐,却又温暖熨帖。
    她还不到二十岁,只身流落此地,举目无亲,唯有这么个买来的男人陪在身边。买来这么久,也不要男人服侍,只在初次给他上药时匆匆戳看了他身下的产穴,外加吸了几次没有奶水的乳头。
    男人的职责便是操劳家务与繁衍传宗,作为男人中普通不过的一员,余从小就很喜欢小孩子,被姐姐发卖之前,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生活会是何种模样。
    有一个怎样的妻主,生几个怎样懂事或是顽皮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姿色平平,家境也一般,所以从没想过富贵荣华,只想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完短暂而辛劳的一生。
    男人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一切从最初就注定,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之中,他是不受宠爱的孩子,嫁人之后也一样不得妻主欢心。
    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都会遭到女人的暴打,就算他安安分分小心谨慎,也还是会被当成泄愤的玩具,承受不该由他承受的怒火。
    男人想要的生活很简单,但却从来都未能如愿,从小时候想要的和弟弟一样的新衣服,到现在想要的和别的男人一样的安稳,他的愿望一次次被现实击溃,也一次次降低期待值。
    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对生活毫无期待的模样,麻木而痛苦的承受着生活赋予他的一切不公与苦痛。他本来以为会是这样。
    新妻主对他很好,给他买新的内衣和内裤,让他上桌陪她一起吃饭,还很乐意的穿上他织的毛衣……
    他脱光了所有的衣物,想要用自己仅有的东西——他久经人事成熟而残破的身体,以此来回报她的好,而她只是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他,像梦幻少男电视剧里优雅而守礼的公主一样。
    他不是与公主青梅竹马的高贵小王子,也不是邂逅公主的平民少年,他是一个嫁过一次人的,上了年纪的,连孩子都不能生了的贫民区的老男人。
    贫民区的许多男人都和他差不多,十五六岁时被迫嫁给自己没见过的女人,辛苦操劳侍奉婆公,生不完的孩子和做不完的家务,然后在四五十岁时就因操劳过度或是病痛缠身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只是如果,当年买下十六岁的他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十三岁的宋椒,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很年轻健康,她也没独自漂泊这么久。
    轻轻摸着怀里女孩毛绒绒的脑袋,男人的手上都是保养不足而留下的茧子,很久没有这样平和安静的日子,静到他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埋怨命运捉弄,造化弄人。
    “余。”原来女孩也没睡着,她突然睁开眼睛唤他,声音沙哑,表情呆滞,已经习惯黑暗的男人将女孩的脸看得一清二楚。相信她也是。
    “怎么了,妻主。”像是迫不及待展示轻贱,一点儿也不懂得矜持与拉扯,男人立即回应,分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关怀与期待。
    他好像很喜欢叫她妻主,时不时就要带上这个称呼。而她是为数不多愿意叫他名字的人,“废物”,“蠢货”“赔钱货”,“不下蛋的鸡”,“贱人”,似乎这些他是他的名字,适用度和使用程度都远远大于那个名存实亡的名字。
    “我可以再看看那个地方吗?”上次没看清,她到现在还是有点好奇。
    男人先是愣了愣,随即瞬间红了脸,他垂着头,温顺而柔软:“当然可以,奴是您的男人。”
    “你可以吗?”
    男人几乎要哭出来,他的伤早就已经好了,那么她问他这话,就是在确认他是否克服心理上的恐惧。给他上药那次,他的身体一直在抖,她看出来了,他是害怕的。
    她不会突然靠近出现在身后,也不会扑过来抱住他,尽管这些由她来做是不一样的。
    男人没有说话,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态度。他乖乖的张开了大腿,闭上眼睛,等待着被肆意玩弄。女孩的手慢慢攀爬至身前性器,只需轻轻拨弄,那根不争气的淫根就迫不及待充血挺立,无声的发出热情的邀请。
    “很大。”女孩给出中肯评价,男人眼皮跳动,心中愈发羞涩,却默默将大腿张的更开。被使用过无数次的淫根,只要她不嫌弃,就算被坐到疼痛欲裂,他也会好好承受,绝对不乱动,惹她心烦。
    没有开灯,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手电筒, 往男人身下私密处探照。
    “你也看看吧。”
    男人略有些惊讶,但还是乖乖听话,靠着墙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低着头往自己身下私密处看。那根不知廉耻的东西硬得发涨,才被抚摸了一会儿,就黑紫粗大,上面还缠绕着几根又粗又长的毛发。
    拨开身下的神秘草丛,于硕大阴囊之后,一张无保护与遮蔽的鲜嫩小口半开着,产口之中分泌出粘液,拿小指戳都捅不进去,要容纳胎儿的胎头,更是难上加难。
    这是男人用来流污血与生产的穴道,一般没有女人愿意碰这里,但也有不得不处理的时刻。
    贴心的妻主可能会在男子孕育月份到达时为夫郎开产道,用手指或是专用的玉势,修炼加大尺寸,直到穴道弹性足够,能保生产无恙。若是妻主狠心,或是夫郎不得宠爱,就只能自己脱下裤子,按照长辈教导,用玉势捅戳到位。
    他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自然懂得如何承欢侍奉,但唯独身下那处产穴,还未曾被打开扩张。
    听说有爱玩的贵人会在男人的产穴里塞些泥鳅黄鳝之类的活物,再用塞子和锁具堵上穴口与龟头,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又不得释放的可怜模样。所幸前妻主并未有如此爱好,他还未曾经受此难。
    “我不太懂,这些都是什么,你给我讲讲吧。”
    富有探索欲与好奇心的女孩坐在他惨白的大腿上,用手电筒照着男人的下身,细长手指微动,拨弄着肿胀的淫根,这是她手指所到第一处。
    男人羞耻不已,想要闭上眼睛,然而妻主让他看着,还要他教给她听,他无法违抗她的命令。
    “这是……奴的淫根,平常只有一小团,被妻主……”他抬起头,偷偷看了她一眼。
    “嗯,很好,就这样继续说下去。”
    得了女孩的鼓励,他咽了口唾沫,凸出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而动听,然而顾不得这些,他吞下因紧张和羞涩而分泌出的过多口水,按照她的要求继续说下去:“被妻主碰一下,就会充血胀大……”
    具体的过程和现实差不多,无非就是男性用充血胀大的淫根进入女性的阴穴,然而和现世不一样的是,男性在这个过程中会非常痛苦,如果妻主不懂心疼人,或是阴穴过窄,那根东西会痛得像是针扎一般。
    少年会因为巨根而羞耻,而像余这样的熟夫则因孕激素影响变得别有风韵,不过这般风韵对男性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不仅在欢爱之时痛苦加倍,还会因淫根过大而羞耻不已。
    “确实挺大的,”宋椒盯着那东西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在现实这是可以做男士内衣模特的大小,她的表情依旧是呆呆的,像个天真的孩子,而问出的话却分毫不像个孩子:“别的男性怀孕之后也会像你这样大吗?”
    “奴不知道,”男人垂下了头,脸红得像是蒸熟的虾子:“奴没……没有看过,别人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火了,她的手指换了个地方,指到产穴口处“这里呢?”
    男人讲的磕磕巴巴,下意识缩了缩腿,又很快反应过来,乖乖把大腿张到方便她观赏的程度。那里连接着男性的孕宫,作用便是流出信血与产出胎儿。
    至于受孕方式,没读过书的男人并不是很清楚运作原理,他只知道运作方式,不过也已经是够用了。
    男人的淫根被阴穴吸纳之后,将自己的淫液射入女性体内,再将交融混合后的爱液由淫根重新吸回体内,若是运气好,十二个月后,这个男人就会生下所交和女性的孩子。
    若是不想要孩子,可以让男人戴上避孕套,或是在龟头处套上小环,这样一来,男人就无法将淫液射入女体,也无法将爱液吸回体内,从而达到物理避孕的目的。
    问了这么多,宋椒终于对性爱知识有所了解,男人张开的腿也已经发麻,然淫根仍未有收缩疲软的趋势,甚至硬胀更甚,无比渴求着被湿润阴穴接纳,却投之无门。
    进入女尊世界这么久,受磁场影响,宋椒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除了不来月经之外,还有一些别的改变。
    就比如说现在,熟透的男人被她压在身下许久,不光是他的淫根受不住,她那里也痒痒的,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男人吃干抹净。
    不想再欺负他,也不想再忍耐,她揽住男人的脑袋,倾身吻上他饱满多汁的唇舌,于温顺的回应之中,她试图单手脱下裤子。熟夫的好处就是懂事贴心,他伸出手帮她脱掉裤子,用带着茧子的手摩擦着女孩的阴蒂,为她预热。
    原来不光是他硬得难受,小妻主的下面也湿成了一滩水,一时没控制住情绪,他低声唤她,眼中情意泄露无余:“妻主……”
    “求求您,吃下奴吧……”用那个湿漉漉紧巴巴的阴穴,他会忍住疼痛,努力不哭出声来,以免扫了她的兴致。
    他还是低估了处女之身的威力,过紧的阴穴夹得那根熟烂硕大的淫根胀痛欲裂,他没能抵挡住这份生理性压制的疼痛,泪水沾湿了枕巾。
    这是妻主的第一次,他记得万万不能扫兴,温顺的男人咬着牙,小心翼翼抱住女孩的后腰,以此来表达欣喜,回应着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她。
    女人对这种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没一会儿他就没出息的泄了身,将自己的淫液射在了小妻主的阴穴之中。
    “对不起,妻主,奴没忍住。”男人放声哭起来,她会怎样想他,是离不开女人的贱货,连身下的淫根都管不住,没有妻主的允许就私自射精,估计他明天就要被重新倒卖掉了,像是货物一样,再卖给第三个女人。
    “您别卖掉奴,奴给您生宝宝,身体……身体会好的,奴是能生的,奴的……屁股很大,一定能生女儿,奴……”
    努力服侍完妻主的男人把自己的情动归咎于淫贱,他果然是没了女人就不能活的骚货,会被用腻之后丢掉,搞得孩子都不能生,都是他咎由自取。
    “嗯,你的身体会好起来,到那时候再给我生宝宝吧。”虽然根本没想过孩子的事,但享用过后餍足的宋椒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样安慰着他。
    男人想象着自己大着肚子,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被小妻主吸奶,高兴的流下泪来,瘫软在阴穴里的淫根又重新硬胀起来。
    今夜,女孩的成人礼,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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