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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芯被硬物顶弄之时,自是忍不了“嗯嗯嘤嘤”地媚吟出声,只得拼命压着嗓子,生怕真的被人听见瞧见,往后就成了徐府的笑柄。
可那徐应殊却着了魔似地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狠插凶拽,比着往日里更暴虐了几分,仙草受不住那疾雨暴风般戳心的快意,颤着身子呜呜啜泣,穴口儿蜜汁汪洋,大泄一通。
不知是因着仙草嘁嘁哭声软了那魔王的狠心,还是他玩儿得称心快意有几分餍足,徐应殊缓了手里动作,俯身叼住一只乳儿吮吸,按摸挑弄了一会子阴芽儿,那手儿又复往下,摩挲至穴口,从那玉势边上偷偷摸摸往里面挤,竟是要在被玉势塞得满实满载的牝穴里,再入一根手指。
仙草穴口绷得生疼,哭唧唧地喊道:“啊……主子爷不行……入不了了……嗯……呜呜……”
徐应殊只是不理,舔着乳尖儿,手里耸动玉势,硬是将那指儿一分一毫地往里磨,好容易进去了一根,又来一根钻头钻脑地试着往里探。
感觉仙草胸口大起大伏,徐应殊从乳儿一路往上啄吻,直起身子舔弄她耳蜗,柔声道:“知道宝贝难受,再忍忍。过几日咱们把云请喊来,玩个双龙入洞,这几日得帮宝贝儿松松穴,不然如何吃得下两条淫龙?”
仙草闻言心下惊骇,搂紧徐应殊只是摇头喘气,“主子……主子爷……不要……”
徐应殊趁她分心说话,心里一横,将第二根指头也挤进蜜穴,把仙草激得扭臀欲避,立时拔出玉势,令内腔一阵空虚,穴口欲翕,复又插入,再将阴内充实,如此这般,留二指于穴内不动,只是抽送玉势。不知何时,竟又加了一指,撑得那娇穴儿再无一丝缝隙,更无一条褶子,肉壁紧绷若鼓面,阴道挤挤似鳝穴。
自仙草入徐府以来,虽被主人用尽了各种花样亵弄,却未曾受过这样的苦楚,疼得梨花带雨不住求饶。徐应殊细观抽出的玉势与穴口,并未见红,断定仙草阴壁虽红肿外翻却不曾伤着,便不理会她哭喊,也不去管自己胯下昂扬,俊眉紧蹙专心致志地捣弄花阴。
如此抽拽几百下,亦令仙草胀痛之中丢了两回,哭声渐弱,娇吟频出,遂取出玉势,收回指头,伸出一掌,蔟拢五指,向那被调教得口儿大张的蜜穴一头扎入,及至掌中最宽之处,卡在牝口不得入内。
“主子爷、主子爷,您今儿怎么了?仙草、奴婢,真的不成了……求主子爷开恩,饶了奴婢……”
仙草红着一双水汪汪的鹿儿眼,哑着嗓子哀求徐应殊,当真是旧痕未干新珠坠,泪妆嘶语惹人怜。徐应殊心下抽痛,叹了口气,一手将仙草搂入怀中轻抚背脊。
“宝贝儿,你是爷心尖上的肉肉,我平日哪儿舍得作践你?只是要留你在爷身边,便只有这一个法子,赌上一赌。总之你乖乖听爷的话,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能忍的不能忍的都忍下来,先过了眼前这道关。”
小仙草虽然傻气,却不是个没心眼的蠢人,听了这话,虽不明白始末,也能猜到多半是和徐应殊这几日忧心忡忡有些关联,遂暗自下了决心,听主子爷的话儿,什么都咬牙忍了,便是将自己这条命给了主子又如何,横竖是自己钟情之人。
于是靠在那人胸膛,闭上眼睛,轻声道:“奴婢省得了,仙草是主子的人,都听主子爷的。”
徐应殊用力搂紧她,狠狠心,猛地将一只手掌推入蜜穴,直没到掌根手腕,耳边亦是传来仙草咬着牙关的闷哼。
0025 素掌入阴 掌交拳交把爱妾弄得潮吹,再插着玉势x她
整只手,肌肤所触之处皆是温软娇嫩,热乎乎,湿津津。
徐应殊虽说心中不忍,手里却着实快意,被阴穴肉壁紧紧裹挟,亦能清晰感知这腔内翕动的妙处,稍等仙草缓了口气,便用指尖摁起那花芯,五指在内胡乱搅弄。
“啊!主子爷……啊……哈……爷……呜呜……”
仙草玉体颤栗,尖叫出声,喊的不是疼,竟是被弄得至美至欢的淫呼浪叫,令徐应殊更是肆无忌惮,将仙草仰躺在桌面上,双腿大开,手从穴口缓缓抽出,徐徐伸入,整只手掌抽插起来。
时而手指聚拢,作鸟喙状,啄食花芯阴壁,时而握拳,旋转进出,摩擦内腔牝穴。另一手也不闲着,按住那肉芽儿一顿摩挲揉弄,令那小豆子爽快得立时硬了身子,探出头来。
仙草起先畏惧恐慌,待徐应殊的手儿真的入了里面,却得了意想不到的趣味,阵阵麻痒快意搅得神魂颠倒,压不住的娇喘媚吟,不得不双手捂住自己嘴儿,任那珍珠泪儿一颗颗地往眼眶外滚。下边儿似开了水闸,这淫汁爱液跟着那出入牝户的手儿,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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