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哥哥迟早
沈清走后,席暝看着桌上站着的小鸟。
小鸟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有些高兴、雀跃,还有一点欣慰?
席暝想不明白,他揉了揉自己被啄红的手,小家伙不大,力气还挺大的。
窗外雨已经停了,席暝打开窗子,对小鸟说:“你可以走了。”
小鸟歪了歪头,目光落在席暝手上,眼里竟划过一丝愧疚,然后又啄了根黑羽给席暝。
席暝说:“我不要你的羽毛。”
小鸟执拗地把羽毛放在席暝手边,又用小脑袋蹭了蹭席暝的手心,“叽”了一声,声音很小,很低,像是在道歉。
席暝按了按太阳穴,有点头疼。
他又想起家里那个小孩,不知道糖糖吃饭没有,裴渊应该能照顾好他吧。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席暝给许棠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席暝拧起眉,许棠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再打,还是没人接。
席暝终于焦急起来,打电话给裴渊。
一旁的小鸟眼神忽然变得奇怪起来,在他头顶飞来飞去,试图阻止他打电话。
席暝正心焦,不耐烦地将小鸟拂到一边。
小鸟落在地上,“砰”得一声,变成了两只巨大的黑色翅膀。
席暝神色惊愕,眼里闪过不可思议。
那两只巨大的黑色翅膀在他的视线里缓缓张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一具纤瘦白皙的肉体。
那人抬起头,乌发红唇,雪白小脸上嵌着一双圆润湿亮的眼睛。
“糖糖?!”席暝微微睁大了眼睛,惊诧叫道。
许棠抿抿唇,可怜巴巴地唤,“哥哥。”
电话接通,裴渊问:“怎么了,席暝?”
席暝深吸一口气,“没事,挂了。”
电话那头的裴渊:“……”莫名其妙。
电话这头的席暝也是一脸莫名,但他没有多想,而是先把许棠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然后坐下来,沉沉地凝视了很久,才开口道:“刚才那只鸟是你?”
许棠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变成鸟?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
许棠挠挠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一开始是想变个小鸟讨席暝开心,所以找系统兑换了个道具,但是他刚才因为担心席暝找不到他会着急,想变回去时,系统却告诉他,道具一旦开始使用,就必须满24小时才能失效。
然后他开启了强制结束,就变成这个半人半鸟的样子了。
席暝等了半天,见许棠苦着小脸,憋不出话,也不忍心再问下去。即使这件事已经超出他对世界的固有认知了,他也不愿意逼许棠做不愿意做的事。
但他还是问了句,“你是人吗?”
话问出口又后悔了,是不是人也没什么要紧,只要还是他的许棠就好。
许棠猛点头,认真地说:“我是人。”
席暝悄悄松了口气,经过这一惊一吓,他发现他心里对许棠的气已经消失殆尽了,无论有怎样矛盾、纠葛,在许棠有可能失踪的情况下,全都不值一提。
他真是被这个小东西吃得死死的。
席暝伸出手臂,想要抱抱许棠,看着那双大翅膀又有些无从下手。他让许棠转过身去,仔细观察后背上,发现翅膀是长在那对漂亮的蝴蝶骨上的。
他摸了摸连接处,低声问:“疼不疼?”
许棠摇头,“不疼,就是有点重。”
席暝有些好奇,“那你现在能飞吗?”
“飞不了。”许棠说,“这就和装饰品差不多,明天就会消失了。”
见少年信誓旦旦,席暝放下心来,轻柔地抚摸着那对黑色翅膀,翅膀上的黑羽和之前小鸟从身上啄下来给他的一模一样。
席暝微微翘起唇角,“糖糖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许棠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哥哥要喝他送的汤。”
何止是吃醋,他简直要气死,他当时要是有手,一定要将汤碗扣在沈清脑袋上。
席暝心情很愉悦,他捏捏许棠柔软的耳垂,“那糖糖给哥哥煲汤喝好吗?”
许棠眼睛一亮,他怎么没想到这个,他骄傲地拍拍胸膛,“这个没问题,我会的可多了,包在我身上。”
“是吗?”席暝眉眼含笑,把少年抱过来放在腿上,揉捏着他纤细的腰,“糖糖都会什么?”
“鸡汤、牛骨汤、鲜菇汤……我什么都会。”许棠掰着手指头想,“我还会做点心,做……哥哥……”
许棠说不下去了,他脸颊通红,抓住男人往他臀缝里探的手。
“怎么不说了?”席暝眼眸幽深,在少年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喟叹道:“糖糖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太漂亮了,哥哥忍不住。”
少年乌黑细软的卷毛搭在额头上,衬得小脸只有巴掌大,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灵动而鲜活,红润饱满的唇一开一合,喋喋不休地吐露着清脆话语。雪白柔韧的身躯不着寸缕,纤瘦的脊背上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微微拢着,振翅欲飞。
精致、美丽、神秘,像个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
席暝的心脏因为许棠跳得飞快,体内热血奔涌,产生了一股浓烈的欲望。
——想把少年弄脏,弄哭,想把他压在身下只能婉转呻吟。
“哥哥,你不生我气了吗?”许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席暝,闪烁着期盼和紧张。
席暝被这样小鹿似的目光看得心软如水,他想说不生气,但话锋一转,他眼眸垂下,开口道:“要看看糖糖的诚意。”
诚意?许棠咬了咬唇,主动搂住席暝脖子,献上红唇湿吻,灵活的小舌钻进男人口腔里,肆意挑动勾弄,退出来的时候还用力嘬了一下薄唇。
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许棠还轻轻亲了亲他带着淤青的鼻梁,小声说:“哥哥,对不起,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乱跑了。”
席暝挑了一下眉,“我怎么信你?”
“如果我再乱跑,就…就……”许棠苦恼地想了想,最后低声耳语道:“哥哥就把我锁起来,像以前一样,锁在笼子里,哪也跑不了。”
席暝的呼吸瞬间粗重,眼底涌上点点猩红,少年不知道这句话对席暝来说有多致命,他做梦都想把许棠锁起来变成他一个人的金丝雀,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许棠点头,无比认真地说:“哥哥,我爱你。”
被锁起来也好,被关起来也好,只要是暝,他都心甘情愿。
席暝粗喘着翻身,想要把许棠压在身下,许棠却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让我来。”
于是席暝就躺在沙发上,看少年跨坐在他腰上,慢慢解开他的衣服,然后一点一点,从上至下地亲吻他身体。
那柔软温热的唇舌从脖颈处下滑,在深刻的锁骨处轻咬,再移到结实的胸肌处,含住淡粉的乳粒吮吸。
席暝蹙了蹙眉,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
许棠弯起唇角,继续向下,舌尖舔过腹部,席暝下意识绷紧身体,八块平整的腹肌轮廓就显现出来。嫩红舌尖沿着沟壑舔舐,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
最后来到胯部,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裤裆处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得老高。
许棠挑起发红的眼尾看席暝一眼,然后垂下头,用牙齿咬开裤链,隔着内裤舔弄男人坚硬火热的性器。直到内裤被他的口水浸湿,阴茎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许棠才咬着内裤边,将它褪下来。
热气腾腾的巨龙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和香皂味,胀得紫红的龟头顶端溢出透明清液,顺着裂沟往下滴。
许棠舔了一口,将腺液吞进肚里,然后用舌头将茎身和囊袋仔仔细细地伺候了一遍,最后张大嘴巴,将肉棒含了进去。
肉棒很粗很长,只进去半根,就把他的嘴塞满了,两腮撑得鼓起来,嘴唇平滑紧绷。
他费力地吞吐着肉棒,挪动舌头挑逗凸起的青筋,忍住一阵阵干呕,用收缩的喉口挤压龟头,吸吮着马眼。
许棠艰难地讨好着席暝,他一边吞吃肉棒,一边用漂亮的眼睛去看男人,湿漉漉的眸子,濡湿的长睫,泛红的眼尾,蕴含无限春色的眼神,仿佛带着无数个小钩子,要把席暝的魂给勾出来。
席暝眸色幽深,眼底翻涌着浓重清潮,心中却好像堵着点什么,他伸手按住许棠的脖颈,用力挺了两下腰,直把少年捅得流出泪来,看着那哭红的眼睛,才觉得那口气消散了。
“自己坐上来。”席暝说。
许棠吐出肉棒,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席暝翘起屁股,臀缝里一个粉嫩的小洞翕翕合合,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许棠呼出一口气,伸手到后面,动作不太熟练地按揉着洞口,给自己做扩张,细白的手指一节一节地往里探,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声,脖子胸膛都红成一片。
席暝更是难以忍受,许棠这样撅着屁股对着他自己插自己,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还有那对大翅膀在眼前晃啊晃,白的白,黑的黑,鲜明强烈的色彩对比,简直要了命。
他猛地坐起来,将许棠按在那里呈跪趴的姿势,然后提枪上阵,一插到底。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哈啊…塞满了…被哥哥塞满了……”许棠后仰起脖子,舒服地呻吟。
席暝被火热的肠肉包裹着,温暖又紧致,仿佛整个人都泡在温床里,爽得头皮发麻,他吸了一口气,往里顶了顶,“舒服吗?”
“啊…舒服……”许棠手指紧抓着沙发的皮,浑身因为用力承欢而泛起粉红。
席暝掐着许棠的腰,鸡巴凶狠地往穴里凿,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撞向肠道深处。
“啊…轻点……”
席暝挺着胯,劲瘦的腰腹绷出健美的线条,一边肏干一边问:“昨天燕烬也是这样肏你的吗?”
“没、没有…嗯啊…没有肏后面……”
许棠向前一耸,差点被那凶狠的力道撞到地上去。接着又被拽回来继续干,“他肏你哪了?”
“嘴巴…还有前…啊恩…前面……”许棠断断续续地说。
席暝冷笑一声,龟头在肠道内变换着角度戳弄,又狠狠顶向前列腺,“前面是哪里?糖糖说清楚啊。”
紧窄的肠道被肏出了水,肠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掺杂着许棠不成句的呻吟。
“啊…是、是小屄……”许棠被肏得哭吟,神智迷乱地叫道:“肏我的小骚屄…啊…”
席暝唇角勾起冷酷的弧度,抬手就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骂道:“骚货,见一个勾引一个!”
“呜啊…没有…我没有……”许棠呜咽着反驳,后颈高高扬起,手指攥成了拳,“我不是骚货…呜……”
“啪”的一声,又一个巴掌落下,两枚指印叠在一起,映衬着雪白的臀肉,鲜红漂亮。
席暝挺腰松胯,抓着少年两条胳膊扣在背后,让他挺起腰,屁股翘得更高,紫红肉棒在艳红的穴口凶猛进出,“裴渊不是你勾引的?燕烬不是你勾引的?你还要勾引谁?”
“呜呜…不是…我没有……”许棠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掉,一滴一滴砸在沙发上。
裴渊喜欢他,燕烬也喜欢他,他们都在一起好几世了,怎么能算他勾引?可许棠无法解释,他心里委屈,就会哭着说没有。
席暝见小家伙哭得可怜,打了两下也心软了,他不再狠肏,转而缓慢温柔地磨,龟头抵着前列腺打圈,激起如潮水般的快感。
许棠很快又舒服地叫起来,但眼泪还没流完,一边抽噎一边呻吟,还哭哭啼啼地打了个嗝。
席暝把他抱起来,阴茎在体内转了个圈,顶着敏感点碾磨,许棠爽得尖叫一声。
两人面对面,席暝擦了擦少年哭红的脸颊,放柔了声音,“别哭了,哥哥只问你,以后还有没有了?”
“没有…没有了…呜……”
“没有就好。”席暝温柔地顶弄,哄道:“别哭了,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哥哥迟早叫你给淹了。”
许棠吸了吸鼻子,抱住席暝的肩膀,指尖报复似的在他背上用力抓挠,留下许多红痕。
席暝失笑不已,阴茎从后穴里拔出,倏然插进淫水泛滥的嫩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这下许棠爽得只能瘫在那里,再没有力气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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