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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哥也是非常愤懑,觉得何教授这是在说他们蝇营狗苟、没有高尚的情操了。
    裴馥兰觉得,自己被骂还不要紧,她的长生哥不能被骂。
    这两天她又听朱长生抱怨,说何泽对刘金玲那叫一个好,向这个外院的学生开放实验时不说,还帮她调好了和实验室其他学生的关系。
    现在就连实验室看大门的都对刘金玲宠爱有嘉了,有时候刘金玲早早的来,他也会早早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帮刘金玲开门。
    而且何泽还会每天过去刘金玲那里嘘寒问暖。
    更可气的是,就连何泽的夫人吴女士,有时候都会特意送饭过来给刘金玲吃。
    裴馥兰听完这些,只觉得有虫蚁在心头钻。
    一个从犄角旮旯里出来的女娃子,凭什么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
    而她裴馥兰出身好、样貌好、成绩也好,凭什么要跟这种人在一个班上?
    这不是把自己的层次给拉低了吗?
    怒火让裴馥兰逐渐失去理智,终于在《微生物学基础》的考场上,她把金玲举报了。
    许多年后,当微生物系的同学们在一起回忆往事,仍然会不由自主地提到那天。
    那场考试本来已经接近尾声,很多同学都记得,自己那时候都快要交卷子了,收卷的老师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时候却见裴馥兰“蹭”地站了起来。
    同学们依稀记得裴馥兰那时候的美貌。
    真的就是那种往人群里一站,其他人自动退化为背景的人。
    然而那天的她,眉目却是狰狞的,原本动听的声音也因为声带的紧绷,产生了一丝尖锐的感觉,刺得人耳朵不舒服。
    “教授,我刚刚看到刘金玲同学在作弊。她在翻课本。”
    作弊这种是在神圣的校园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它代表着不公,代表着投机取巧。
    尤其京大还是全国大学的龙头之一。
    监考的老师迅速的封锁考场,然后向上头反应,没过多久,教务处主任就带着手下的人来了。
    这严肃的场景,把同学们都看得愣了。
    原本考完这一场,他们就可以回家了,虽然心里还怀揣着对成绩的忐忑半,大家基本上都还是开心的。
    教务处的人来了之后,他们迅速觉得自己又置身于风暴中,窗外的阴天也愈加的黑暗起来。
    人们又想起了从前遇到过的那些动荡,他们心疼地看着刘金玲,怎么也想不到以前那样善良又努力,还顶顶讨人喜欢的小女孩会和作弊沾上。
    于是便有人提出自己的意见,说刘金玲以前成绩就很好,微生物学基础还考了满分,根本不需要作弊。
    然而裴馥兰却说就正是因为以前站得高,才会怕摔倒,所以这次才会作弊。
    而且裴馥兰还说刘金玲的包里有课本,她刚刚看见她把那课本拿出来翻阅了。
    同学们都唏嘘一片。
    很快的教务处的人便在刘金玲包里翻出了那本《微生物学基础》的课本。
    没过多久,刘金玲就被带走了。
    按校规的话,作弊情节严重是要开除。
    大家本来以为刘金玲马上就会被开除了,就算不开除,也逃不了记大过的处分。
    他们还觉得高考考得好有什么用,一场考试迅速的抹杀了她从前所有的辉煌。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刘金玲没有被开除,更没有被记过。
    又过了一段时间,学校发布公告,给予反裴馥兰留校察看处分,罪名是诬陷同学。
    这事甚至还惊动了公安,裴馥兰被带到公安处。
    有小道消息说,这次要不是她家里人又过来打点,不但书没得读,很可能要在牢狱里呆上几年了。
    多年以后,同学们谈论这事还会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我就从来没见过这样式的,听说那天当着校领导的面,刘金玲同志闭着眼,把整本的微生物学基础都背了下来,一字不漏!”
    “我也没想到裴馥兰的造谣居然是被金玲这样给打碎的!一整本书啊,那么厚的微生物学基础啊!”
    “没,据说她也没完全背完,她背了几个小时之后,校领导见她背起来跟唱歌似的让别人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就叫她停了下来。”
    “嗐,他们也真是,都能背的,这么熟练了,还需要背几个小时?我反正是连一章节都背不出来。”
    “这算什么!据说大家又分析刘金玲的卷子,发现人家整个卷面写了满分不说,还附赠华清池教授一张草稿纸,上面写的是一篇论文梗概!”
    “哈哈,想起这个就好笑,华清池教授那样沉稳的人,当天急吼吼的跑到校务处向领导说明情况,要保刘金玲同志,听说连帽子都跑丢了。”
    “是啊,你能想到吗?原来刘金玲期中考试的时候,就被华清池教授刁难。说要按照他的心意改分,结果人写了一篇论文上去,立马就拿了满分。”
    “妈耶!我要是能让华清池教授为我跑得掉了帽子,我就死而无憾了!”
    “这算什么?人家书才读了半年,就发表了论文呢!”
    “对,对对,这个我知道,那篇论文没过几天就在《微生物原理》杂志上刊登了出来,原来早就被这篇杂志给录用了!”
    然而其他同学眼里的有趣八卦,对于朱长生来说却是永远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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