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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件事便没了下文,就连田叶叶没过多久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金玲一打听,果然又被裴家的人给截下来了。
    说是请裴馥兰兄妹去警.察局喝茶,然而这俩甚至都没有到过警.察局。
    这事就这么的不了了之了。
    到此时,金玲三番两次都没能真正让裴家兄妹得到应有的教训。
    她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弟弟脸上的几块小伤口。
    刘爱文今年快满十六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文曲星眷顾起的反应,连长相都顺眼多了。
    皮肤不是从前那样黑油油的,而是变成了一种略深的小麦色, 也长高了很多,面上的奶团子也退了, 渐渐的有了锋锐的线条。
    最主要的是,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咋咋呼呼、流里流气的了, 反而有了一点英气, 在往国防大学的校门口一站,就更不得了了。
    金玲觉得,他是从一只傻孢子变成了猎犬, 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变成头狼。
    从十岁开始第一次相见,到现在他十六岁。
    六年的时光,金玲对这个便宜弟弟好歹也产生一点感情了。
    更重要的是裴馥兰兄妹动的是她金玲的弟弟,而她的东西,是一向不让人碰的。
    于是在一个晴好的天气,金玲曲线救国,转头去给陆家送了一个大礼。
    陆书砚妈妈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陆书砚的爸爸是军需部后勤的一个普通职员。
    他们家住在文工团的家属大院里,是个独栋的小白楼,门前还有草坪和月季花丛,看上去非常文艺,一看就知道是她妈给捯饬的。
    金玲带着陆书砚过去的时候,陆妈妈也在家。
    听说是因为亲生女不让陆妈妈去工作,要她待在家里伺候她的中午饭。
    亲生女原名胡志英,到了陆家之后,就改了名字叫陆志英。
    说起来还挺巧的,胡志英养父母家也在红山市。
    据这个人自己说,她从小受养父母虐待,知道自己不是养父母亲生的之后便到处寻找亲生父母。
    后来有个姐姐说她和陆妈长得很像,她便在那姐姐的帮助下来到京市,想着过来碰碰运气。
    没想到这么一对,就一对上了。
    陆妈不愧是文工团出来的,长相就不用说了,那身段、那气质,哪怕是帮你剥个橘子,都能剥出婉约之美。
    金玲坐在陆书砚家的沙发上,笑盈盈地盯着胡志英看。
    而旁边的陆书砚早已发起飙来。
    她指着胡志英:“你穿谁的衣服呢!”
    想了想,又把那根手指移到了陆妈身上,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妈!我统共就留了这么一套衣服在家,你居然还让她穿我衣服!”
    陆妈神色尴尬,过来想去搂她的肩膀,被旁边的胡志英哼了一声,便又讪讪地放下了双臂。
    她苦笑道:“砚砚,你就让你妹妹穿一下,啊,以后妈给你买新的。”
    陆书砚身子一扭:“我稀罕你给我买新的吗!以前我的东西你都不让别人碰的!连爸爸都知道不能随便动我的东西的!”
    这时,胡英插在了陆书砚和陆妈之间。
    她挽玩起路妈的手臂,用下巴尖儿对陆书砚挑衅道:“姐姐,你又不是我家的人!不会吧,不会吧,你不是京大的高材生吗?怎么连这点记性都没有?”
    陆砚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断线一般流了出来。
    她想摔门往外跑,却被金玲拉了回来。
    金玲将她稳稳的按坐在沙发上,然后站了起来。
    她走到胡志英和陆妈面前,笑道:“失散的亲人再见面是好事……”
    微微转了半步,又笑盈盈看向陆妈赵新莲:“但找错了孩子就不是好事了。”
    赵新莲听到这话,神色猛然一变。
    她原本温暖的嘴角死死下压,眉间柔和的神色也变得凌厉了。
    “金玲同学,我是看在你和砚砚玩得好,才让她把你带过来吃饭,也是想着帮我们劝劝砚砚。却没想到你这么没素质,胡乱点评别人家事不说,还这样信口雌黄。”
    这时,胡志英把赵新莲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妈,姐姐的同学怎么这样啊?她不就是说我是假的吗?太可怕了!会不会还送我去坐牢啊!那就当我是假的好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完就要上楼去收拾东西。
    赵新莲一看更是生气,一边哄着女儿,一边神色厌恶地看着金玲:“算了,同学,今天就不请你们了,你和砚砚回去吧,改天再请你们吃饭。”
    说完便做了个请的姿势。
    气得陆书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掉头就往外走。
    “行,好,十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扔了,够果断啊!我不是你们的女儿,那以后就此一刀两断,就算你们求我回来,我也不会回来!”
    赵新莲见状又想过去拉陆书砚,然而这边胡志英又撅嘴要往楼上走。
    赵新莲手心手背都是肉,急得都要哭。
    然而最后她还是转身拉住了胡志英。
    陆书砚在门边顿了几秒,脸上挂着绝望的笑。
    她郑重地拉开了门。
    正要出去,却听到金玲的声音。
    “跑什么跑!给我回去乖乖坐着!你是想让骗子把你家骗得家破人亡吗?”
    “啊?”
    陆书砚神经一绷,赶忙又坐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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