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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祈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表情阴郁的端木钰,奇怪道:“端木太子心情不好?”
    端木钰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没什么。”
    他不想说,轩辕祈自是不会追问,跟苏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边聊边往宫外走去。
    这两日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祈世子没怎么理会使臣的事情,那日比武之后他就一心忙着成亲大礼,不知道端木钰和苏裳的耐性在短短几天之内已被磨尽。
    端木钰和苏裳原本是抱着半联姻半试探的态度而来,结果登基之后接连数日,东陵女皇和摄政王二人直接避不见面,对他们献上的美少年无动于衷,对司徒玄绝提出的挑战不予理会——
    司徒玄绝想挑战的人是容毓,容毓避而不见当然让他心情不好。
    甚至对两国使臣控诉的待客之道也不痛不痒,实在让人窝火。
    若非谢首辅和陆丞相出言阻拦,他们一气之下早收拾行囊离开了东陵。
    当然,这还不是最气人的。
    冬日里天气冷,端木钰的住处连个暖炉都没有,夜里冻得睡都睡不好,苏裳的殿内炉火倒是烧得旺,让端木钰深觉待遇不公。
    忍不住询问之后,得到一个听着很有道理却气死人的回答:“苏公子看起来文弱,应该难以抵挡夜里的寒气,端木太子和司徒将军皆是练武之人,不畏寒暑,应该不需要暖炉才是。”
    说完,宫人还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摄政王就从未用过暖炉。”
    端木钰本想让人加个暖炉进去,听到最后这句,脸色一青,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摄政王是练武之人,不需要暖炉,而司徒玄绝同样是练武之人,甚至敢主动提出挑战摄政王,难不成还要主动加暖炉不成?
    加了暖炉,不就是承认技不如人吗?
    可司徒玄绝不需要暖炉,不代表端木钰也不需要。
    出于保护太子的责任,端木钰和司徒玄绝住在一间殿内,所以司徒将军不需要暖炉,就代表了端木太子也不需要?
    北疆的冬日气候酷寒,每年十一月到腊月是一年之中最冷最难熬的两个月,皇族权贵家家户户府邸里都备有大量的炭火,冬日里几乎都不出门。
    东陵的冬天虽比不上北疆冷得厉害,可端木钰已经习惯了有暖炉相伴的冬季,没有炉子的夜晚,冷得让人只想打哆嗦。
    只几日下来,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以至于到了腊月十六,也就是昨天中午,端木钰再一次想提出告辞,却闻宫人道:“摄政王有旨,今晚在广阳宫设宴招待贵客,礼部尚书大人说这两日怠慢了端木太子和苏公子,实在于心不安,晚间当然向两位贵客赔罪。”
    端木钰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恨不得把宫人当场拉出去杖毙。
    这也是他昨晚和苏裳没去靖王府喝喜酒的原因。
    心情糟糕透顶,哪还有兴致喝酒?
    于心不安?
    端木钰冷冷嗤笑,这话说给鬼听,鬼会相信吗?
    东陵大臣跟他们的主子一样,个个都不是好东西,眼见着他晚上冻得睡不着觉都不安排炉子给他,还好意思说赔罪?
    简直虚伪至极。
    第420章 计划落空
    轩辕祈当然不会知道,素来号称彪悍勇猛的北疆太子会因晚上没有暖炉而阴郁恼怒,更不知道这位贵客殿中之所以没有暖炉取暖,其实本就是南曦特意吩咐过。
    北疆太子和将军出身北疆,生性彪悍,不畏严寒酷暑,若是特意为他们准备暖炉,岂不是把他们当成了娇弱的女儿家?
    万一人家觉得被低看了,因此不高兴怎么办?
    所以没有暖炉才是正确的。
    “今晚摄政王在广阳宫设宴。”苏裳语气淡淡,“祈世子也会来吧。”
    广阳宫设宴?
    轩辕祈微讶,摄政王的伤势应该没有这么快就痊愈,这是要带伤招待使臣?
    他刚成亲,原本可以不参加的。
    不过眼下女皇有孕在身,红衣也有孕在身,摄政王又重伤未愈……
    “摄政王设的是宫宴,本世子自然要来。”轩辕祈淡笑,“否则岂不是不敬圣上?”
    苏裳于是没说什么,沉吟片刻,温润笑道:“有个问题,我想问问祈世子和楚将军。”
    楚红衣眉目淡漠,并不说话。
    轩辕祈道:“苏丞相想问什么?”
    “关于九霄阁。”苏裳脚步微顿,抬头看着轩辕祈,“女皇陛下当真是九霄阁的千金?”
    此言一出,走在一旁的端木钰和司徒玄绝也跟着停下了脚步,表情微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轩辕祈和楚红衣二人。
    九霄阁不属于朝廷,超然于世外的势力甚至跟朝堂格格不入,按常理来说,皇族权贵跟九霄阁大多沾不上边,传说中的九霄阁,也根本不屑跟朝廷扯上关系才是。
    可南曦如果是九霄阁千金,那她……
    “苏丞相真是可爱。”轩辕祈微微一笑,漂亮的眉眼看起来温和而无害,“这个问题别说我自己也不清楚,就算我真的知道,你觉得我会轻易告诉你吗?陛下跟九霄阁到底有没有关系,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应该算是朝廷机密吧?”
    你见过谁家的朝廷机密会轻易告诉他人?
    不怕被冠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苏裳神色细不可查地一僵,随即歉然道:“是我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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