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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大白天的你急不可待的和王二富钻草垛子的事,你当别人不知道?要不要我和大家讲讲你们当初都摆了啥姿势?”被赵红英指着的人可不惯着赵红英,当即和赵红英对骂。
“又短又小,跟个小红辣椒似的……”
三言两语就把赵红英给骂下阵来。
赵红英气得捂着脸哭:“你们欺负我,你们全部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有人呸了一口,“你看看咱生产队哪家像你家似的整天打整天闹?小小年纪不学好,骂人倒是学得挺溜?”
“对啊,你和二富结婚都一年了,还天天攀着金银?金银为了躲你们都住城里了,一个星期只回家一次,还是挡不住你那张嘴。”
“我呸!赵金银躲城里?我看她是觉得进了城没人管她,以后就可以好好和王二富约会了。要不然她为啥要把手绢送给王二富?”赵红英挥舞着手里的手绢,“这是证据!”
又有社员气不过出声骂:“你不仅嘴毒,心也毒!金银今天被野猪咬到,你不仅不同情她,还造谣生事?我看就该把你户口扒出去,和你那个妹妹一起滚!”
就在这骂声中,整个生产队的人都知道了赵金银把手绢送给王二富的事情。
赵红英更是炫耀似的把手绢用钉子钉在赵中意家的大门上,如同耻辱柱似的。
此时,赵家的人都不在家,去医院看金银去了。
手绢被钉在门上迎风招展,就像是赵红英那得意的笑脸。
洛洛回到生产队,先是去赵中意家把手绢给取了下来,然后就杀到王会计家。
“赵红英,滚出来!”洛洛站在门口等着,“你要是不出来,等我进去,那就晚了。”
王会计老婆没想到儿子和儿媳妇吵一场架把洛洛招来了,吓得连忙迎出来:“洛洛,你看这有啥事不能家里说。来来来,进院,进院说。”
洛洛挑了挑眉:“我找的是赵红英,你让她出来。”
王会计老婆赔笑脸:“洛洛,她是你妹妹,有啥事你多担待着点。”
“赵金银才是我妹妹!是我出了五服的妹妹,我们一个姓,我得帮她。”洛洛捋起袖子,“怎么地,是让我打进门吗?”
王会计老婆脸一沉:“你试试?你敢进我……”
话音还未落,洛洛抬起一脚就踹到大门。
大门应声落地,发出扑的一声巨响,激荡起一地灰尘。
王会计老婆没想到洛洛是真的要打人,吓呆了:“你……”指着洛洛说不出话。
洛洛不理她,直接进院:“赵红英,造谣抹黑金银的时候你挺有能耐啊?还把手绢钉人家门上?这么有能耐就别躲着了,来来来,真刀真枪咱们打一架。”
赵红英气不过,从屋里跑了出来:“李美华,你别仗着你当官就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欺负你?我还用得着欺负你?”洛洛见她出来了,勾唇一笑,踏前一步,一巴掌就扇到赵红英脸上,“自己没有识人之明把一块屎当成宝,就把全天下的人都看成茅坑了?你家王二富这么好,你可千万要看好了。”
她手底的动作极快,等到这几句话骂完,早已经好几巴掌扇了过去。
赵红英被这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就连还嘴都忘了,只是一个劲的嗷嗷直叫。
王二富听到赵红英的惨叫声,走到院里,又怒又气地瞪着洛洛:“李美华,你当我家没人吗?欺负到我家来了?”
“正主儿终于舍得出来了?”洛洛走过去,将手绢递到他面前,“说,手绢你是在哪里弄来的?”
王二富看到手绢,身子猛地僵直,说不出话来。
赵红英缓过劲来,破口大骂:“是赵金银那个贱……”一句话没说完,洛洛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她嘴角鲜血直流。
“再乱说话就把你满嘴牙打掉!”洛洛冷冷地看了看赵红英,又转头看向王二富,“手绢在哪里弄来的?为什么上面会有血?”
王二富咬着后牙槽不说话。
“不说,就以为真相没人知道了吗?”
洛洛低头看了看,找了个板凳拎在手中,“要我动手以后才肯说吗?”
赵红英捂着腮帮子吐出一口血,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王二富:“你怕啥?明明是赵金银勾引你的,你怕啥?”
王二富终于咬了咬牙:“好,我说!只不过,是你让我说的。我原本是想瞒着的……”
“说!”洛洛冷冷地看着他。
“是赵宝根!”王二富深吸一口气。
“我今天上山捡柴,看到赵宝根正在纠缠赵金银,就上前阻拦。没有想到,赵宝根竟然反咬我一口,说我纠缠金银。”
他看了一眼赵红英,“我已经娶了红英,根本不可能再和赵金银纠缠了。”
“然后,这个时候,野猪冲了出来。我拼命去救赵金银,却没有救住。然后后来,我就晕倒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啥?赵金银又和赵宝根搞到一起了?赵宝根可是地主老财。”
赵红英一脸的嫌弃,“我就知道赵金银是个贱货,看到男人走不动。”
“幸好你当初没娶她,要不然能给你戴好几顶帽子。哪像我?又能干又会生儿子?”赵红英得意非凡,损赵金银的时候还不忘夸自己。
王二富的嘴角翕动了一下,沉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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