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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度过多少漫长的时光,陆烆仍旧是她的骑士,执掌万千护盾,只为站她身后,待她一句话,随时为其效劳。
……
离开玛卡扎诺临时为她和陆烆准备的住所,洛罂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与残鸢的通话。
“你在哪儿?”残鸢的声音从通话那边响起。
“刚出来。”洛罂红弧微微一勾。
“那你小心点,依照玛卡扎诺的性格,他一定会派人暗中监视你们,别被发现,一有动静,他马上能听到风声。”
残鸢担忧的语气中,透露着几分薄凉。
声线还是如记忆中那般动听,宛若夜莺鸟在深夜的鸣唱,是那般的叫人流连往返。
洛罂的弧,上扬的更加大肆。
她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回答耳机通话对头的残鸢:“来不及了。”
冰冰凉凉的四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却带着十足的自信,分明叫人这样急迫,却有着莫名的心安:
“从我离开住所的第一秒起,他派的人,已经全方面360°监视着这里。”
玛卡扎诺真不愧做了这么多年欧洲第一暗市狱组的老大,他的警觉,固然不俗。
只要两人今天从屋里出来一步,就会避无可避的被他知道。
第1152章 公爵的挽留,不许离开
哪怕没看见残鸢的面目,洛罂也能从她声音中,听出她脸色的何等苍白:“那我们……”
“照常行动!出发!”
洛罂一声密令。
她几个快速的疾跑,往前方一个二层楼高的建筑物奔去,跺脚猛跳,单手一抬,勾住屋檐的檐角,一个干脆的360°向上空翻,翻上屋顶。
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她以绝对专业,且惊人的真实酷跑速度,向前疾步。
越过两幢相隔甚远的高楼,动作敏捷,轻松自如。
躲藏在暗处,对着住所进行360°无死角监视的玛卡扎诺手下们,还没来得及眨眼。
“嗤!嗤!嗤!”
一群人,滞留在原地,被少女拔出的匕首勾住脖颈。
以向上仰脖的姿势,于月光下被杀死。
喷溅的血液在圆月下,向着空中喷出一道完美的红弧。
一曲终落,少女已经不见踪影。
……
待洛罂来到玛卡扎诺的住所。
残鸢、厄狄以及克鲁奇家族的成员们,全然荷枪实弹的站在此地。
没有想象中的开战,也没有玛卡扎诺现身,与双方交战的局面。
有的尽是厄狄乌斯的手下,在玛卡扎诺的住所找寻一圈,最后出来汇报:“公爵,屋里全搬空了,所有军火与武器通通不见,玛卡扎诺……带着尤利尔家族,跑了。”
欧洲的狱组总部,就是他们,先前有言,狱组并不是只有欧洲才有。
现今世界的狱组,有一些在美国,也有分散于全球各地,早先在19世纪欧洲掀起向美洲的移民浪潮中,就有狱组人涌向美国,扎根于纽约。
狱组的人,已经自行四分五裂。
玛卡扎诺必然是感知到危险,所以在欢迎会上,拖住赤焰军团的人不让他们帮助洛罂一起对付他。
只为晚上能带着他们家族的人跑掉。
狱组老大的位置,不做也罢,又或者说他可以带着狱组的尤利尔家族,在其他国家重新建立狱组。
但……
要继续在这里,不仅丢了性命,还会覆灭整个尤利尔家族。
玛卡扎诺也是做大事的人,他有自知之明。
“倒是个狡诈的人。”洛罂抱胸,勾唇轻言,“也是,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这个世界立足。”
残鸢看着玛卡扎诺的住所,无论如何,她的目的达成。
望着玛卡扎诺的住所,这会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她是还念及一些玛卡扎诺的义父恩情,还是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遭遇。
“都结束了。”残鸢讷讷地说。
玛卡扎诺的离开,注定狱组的王者只有一人,便是厄狄。
由厄狄成为欧洲第一地下暗市,狱组新一任老大,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看着厄狄犹如衣架子的酮体,眸视两眼,残鸢知道,她口中说的结束,不仅只有她与玛卡扎诺的纠纷。
还有她与厄狄这些年维持的地下情。
“今后打算如何?”洛罂问残鸢。
残鸢答:“我会离开狱组,无论去哪里。”
“那么……要不要投奔我?”洛罂当场毫不留情的挖人。
话未落……
在狱组象征着残暴无度的厄狄,伟岸健硕的身板,来至残鸢跟前,他西方立体又端正的鼻梁,映入残鸢眼帘。
那只擒住不放的大掌,紧紧锢着残鸢,具有西方美男魅力的厄狄,头一回用不属于他的别扭语气,对残鸢进行强制的挽留:
“我不允许你离开。”
第1153章 先放她离开,再抓她回来
手腕被厄狄桎梏,感受到腕处的紧锢,残鸢神采一变。
刚刚那么一下,她甚至有种做了这么多年厄狄的地下情人,一个连情妇都算不上的泄欲工具。
在他厄狄乌斯眼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感情与地位的。
很快,残鸢意识海里飘过,她问厄狄为何不找别的女人时,厄狄对她说的话:“你,用的顺手、懒得换。”
克鲁奇家族的公爵,厄狄乌斯不允许她离开,仅仅只是因为,她用的顺手,暂时懒得换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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