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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炖肉高H

      化着新娘妆的筠娘有些不一样,一时看得有点久了。蓝儿端着合卺酒上前,陈云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
    手臂勾缠,一饮而尽。
    陈哥哥怎么喝个酒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呀,像饿狗看到肉骨头似的。筠娘脸红扑扑的,嗯,一定是因为酒的原因。
    陈云也等不急了,挥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有两个容貌略出色的杵着不动。
    陈云疑惑地望去,见采儿和蓝儿一人一个,半推着走了。
    筠娘倒没有注意,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小心脏砰砰跳。
    陈云虽然也急,但还是决定先去除一下身上的酒气。
    移开沉甸甸的凤冠后,陈云走向屏风。
    屏风后早已备好满满一浴桶的热水,为了保温还用盖子盖着。一边的脸盆里也有热水,陈云伸指探了温度,端出来。
    “好娘子,先洗把脸,咱们再安置。”
    “哦。”筠娘晕陶陶地答道,差点忘记了卸妆。余光飘到屏风后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陈哥哥在光着身体擦拭。好像转过身来了,筠娘连忙用水拍脸,装作没有偷看的样子。
    唔,下身好像的确有根长东西,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
    陈云其实没喝多少酒,大哥帮他挡了不少,酒味大多是衣服上携带的。今天沐浴过,所以陈云现在只打算简单擦洗一下。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合卺酒里有助兴的东西,还是因为对接下来的事兴奋,身下的欲望一直半硬着。
    擦洗完毕,陈云见筠娘乖巧地坐在床沿。上前坐在旁边,捧起她的脸。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加速流动,忍住快速粗暴的冲动,陈云心想:这可千万急不得。
    “一盆水就够了?还想着不够的话,屏风后还有好大一缸子热水呢。”
    筠娘想象若自己走过屏风去要水,陈哥哥一丝不挂,身下那物也直戳戳地对着自己......
    察觉到筠娘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自己胯间,陈云羞涩了,他当然知道那处还翘着。
    “筠娘,我想吻你”
    女子闭上双眼表示默认。陈云激动却轻柔的凑上去。
    唇面相贴,温温柔柔地厮磨一番。陈云呢喃:筠娘,不要怕。探出舌头去挑逗佳人芳唇。
    筠娘感受到男子湿润的舌一遍遍舔吻着唇瓣,好像温柔地安抚,但依然莫名有股侵略意味。
    作为新娘子其实不该这样推拒,意志略有松动,那舌头便像蛇一般钻了进来,自己又下意识的咬紧牙关。
    那条蛇只能扫荡着齿面,或勾起唇肉厮磨,最终好像放弃一般退了出去。
    筠娘来不及感到失落,就感到陈云把头埋在肩窝,而颈侧被他吮吻着。
    无师自通一般轻抬下巴,方便男子的动作,双臂也回抱对方。
    陈哥哥亲得好舒服...筠娘忍不住微微低吟。哪知就等这一刻似的,那条蛇彻底钻入了口腔,肆无忌惮的划过上颚,两边,又来勾自己的小舌。
    唔唔......筠娘想用舌推拒出去,反被充满男性气息地勾缠住,不得不与之纠缠,相交。
    看话本的时候筠娘就想,口水多脏啊,为什么要这样?书里的描写又好像这是一件快乐的事,男子还称女子的口津为“香唾”,仿佛美味一般要吃。
    陈云此时想的也是大差不离。自己也是不能够理解所谓“法式湿吻”,飞沫往往意味着传染疾病,曾经自己无法理解,现在却好像得到了其中的乐趣。
    和心爱的人嘴唇想贴,舌头勾缠,你来我往间,仿佛是另一种层面的“性交”。
    终于黏糊糊地分开了,二人的嘴唇俱是微麻,筠娘更是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吮得有些肿。
    望着筠娘溃败般可怜兮兮地张嘴喘气,陈云在拭去她唇边淌出的涎液后,忍不住将二指复又探入檀口。
    好像只是单纯地检查,筠娘感觉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舌面,听陈云叹息:
    “好像有些狠了,娘子是不是很难受?为夫这就帮你缓解。”
    这地方也能通过按摩缓解吗?筠娘晕晕的想。她还沉浸于方才长久热吻的感觉里。
    微凉的手指好像只是单纯地玩弄吧!但是因为含着手指,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声哼哼。
    在或夹或挠地逗弄香舌后,陈云又加入第叁根手指——这样就可以覆盖整个舌面了。
    叁根手指在口里进进出出,有着涎液的润滑,抽插得十分顺畅,甚至细听还有水液摩擦的咕唧声。
    筠娘从不曾发现自己的舌头会如此敏感,明明只是不停地摩擦而已,自己却已经四肢发软。
    丰沛的涎液又从嘴角流出,嫣红的小嘴将将裹住着不断侵犯的手指,湿漉漉的在烛火的映照下,泛起淫靡的亮色。
    如同交媾一般,陈云辨听着筠娘呼吸愈发急促,进出动作也在加快。最后狠狠往内一送,顶入喉头的软肉。
    干呕着吐出手指,拉扯出粘腻细长的银丝。陈云眼见筠娘淌出生理性泪花,将备好的香茶递到唇边,
    筠娘就着陈云的手漱了口,陈云又亲奉盂盒让她吐在里面。
    事毕,扶着软绵的筠娘躺下,这才拿起放在一边的喜帕擦了擦手指。
    陈云跪伏在筠娘身上,抚摩着女子的面庞,问:“难受吗?舒服吗?不要害怕,喜烛会一直亮着,我俩也会长长久久。”
    难受有点,更多是陌生的欢愉。筠娘心里回答,只不过这是羞于启齿的。干脆装作没有回过神的样子,当然身体也确实让她变得敏感又迟钝。
    没想到仅仅是唇舌,自己就通过两种方式不能自持。
    陈云又接着从脖颈一路吮吻向下,并开始拨去女子仅有的亵衣。
    忽然想起曾经做过的那场荒梦。他是个猫身无可奈何,而现在自己是人,筠娘在身下乖顺地任自己疼爱。
    将小衣往上掀起,露出可爱的肚脐,接着便是两只可爱的玉兔。
    突然的凉意将筠娘从情潮中拉回,见陈云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胸乳。害羞地想伸手去挡。
    “别挡,让我好好看看。”陈云喃喃,不自觉地强势,擒住筠娘两手举过头顶,一只手辖制着固定,另一只手像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一般,轻轻从根部抚摸着。
    “筠娘这里还疼吗?”
    女子不解,陈哥哥很温柔根本没有用力,怎么会疼呢?
    “我在医书上看过,女子十一二岁起,乳儿开始生长,这里会发胀、发疼。”
    原来如此吗,筠娘喘息着答:“嗯……去年为止还有些疼的厉害,现在好多了。”
    “疼说明娘子这儿想长大,会慢慢地一点也不疼的。”陈哥哥微微一笑,试探着轻轻揉捏。
    力道逐渐加大,触到了一处硬块后,陈云打量着筠娘的表情,并无疼痛不适,心下了然。
    “看来娘子这儿还能长,为夫便不辞辛苦,以后时时帮娘子按摩消减。”
    “现在,我要做让娘子快乐的事。”
    筠娘还想着陈哥哥的戏谑,就见他俯首含抿着一粒乳珠。
    那方才搅弄自己嘴儿的舌头,筠娘自是领略过有多么的狡猾、灵活。
    粗糙又滑腻的舌头挑逗着可怜兮兮的乳珠,或是裹弄,或是打圈儿,或是重力的碾压舔过。
    这刺激来的比之前的亲嘴儿,含手指来得更大!更猛烈!还未反应过来,口中便逸出长长一声娇啼。
    筠娘大羞,竭力隐忍,只破碎般发出声声喘息低吟。
    “别忍住,叫出来吧!好娘子,好筠娘,好妹妹!我喜欢听!不要怕羞,婢女们都不在!你快乐了,我也快乐!”
    陈云吐出乳珠,激动地说道。
    语毕,更加狠狠地欺负那粒可怜的乳果。
    筠娘媚眼如丝,亦想起那个下午的一场春梦。不过现在不在园子里,而是在与陈哥哥成亲的喜床上。
    肉眼可见那被摧残的小果子发胀,挺立。和旁边的一比明显大了一圈。
    筠娘羞涩地看着陈哥哥如梦境中的一般,转而去怜爱另一颗被冷落的樱果。
    双手早就不在被辖制,筠娘掐着陈云的肩,回馈般的,所受的欢愉越多,指甲愈狠的掐入。
    被欺负的小尖尖儿湿漉漉的裸露在空气中,格外敏感,男子不时的用手轻轻研磨揉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陈哥哥果然又去挠她的肚子了。虽然这画面似曾相识,呜呜...不对,不一样!这,这与梦里的感觉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接着,陈哥哥又温柔褪去自己的亵裤,要像梦里一样结合吗?筠娘羞涩地夹起腿,才发现,陈云还未插入,自己便已获得前所未有之欢愉。
    如果插进来,又该是多么的极乐啊!
    和梦中不同的是,陈哥哥没有去解自身的亵裤,温柔又强势地掰开双腿后,在筠娘讶异的注视下,伸手探入自己的私处。
    芳草萋萋处早已垂挂雨露。陈云轻分花瓣,女子的玉门大开,在男子若有实质的视线扫荡中,害羞似的微微瑟缩着,翕动着。
    呵呵,看来筠娘是真的感到了情欲的快乐啊。
    “呜......不要,不要盯着人家那里看~那里好丑呜呜......好,好奇怪啊~”女子双腿挣扎着想重新闭合,然而承受了太多欢愉,软绵绵的,轻易就被男子制住。
    陈云寻到花蒂,可怜的小东西,早就颤巍巍地充血肿胀起来了。一边或掐或揉地玩弄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整个玉门。
    唔...花蒂下面是尿口,再下面就是穴儿了。那张小嘴儿还躺着透明的水液,好不惹人怜爱。
    陈云低喃着说出那句土话:“不丑,很美,很娇,为夫很喜欢。”
    即使是上辈子,也从未如此清晰仔细的观察过自己那处。原本还担忧自己见了筠娘这处会受不了,看来是多虑了。
    不,也不是完全多虑。自己现在的确“受不了”,不过是另一个意思了。
    莫名的,闻到一股说不上来却极具诱惑的幽香,他想,这或是自己被蛊惑了,而自己,也乐于遵从。
    陈云抽出一只软枕垫在筠娘身下,软枕很大,从腰部至臀部都被柔软的托起。
    见筠娘无力起身,又拿了另一处软枕让她倚着。
    他想让筠娘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取悦她的。
    俯首,陈云吻向花蒂。
    筠娘在陈云的手下已经泄了一回。灭顶的快感让她无可抑制地呻吟,懒懒的不想再动,由着男子将自己摆弄在软枕上。
    而现在,他他他!陈哥哥居然用嘴碰她那里!筠娘想要尖叫,逸出口却的是更激烈的娇啼。
    那双因高潮使不上力的腿,又开始挣扎。不过陈云已有了经验,摩挲着肚脐及四周的软肉,筠娘便止不住颤抖着身子呜咽,双腿卸力一般绵软地搭在陈云的肩背上。
    呜呜~自己变得、变得好奇怪~哈啊……为什么陈哥哥一碰那里,自己就软了,而且感觉下身好、好痒啊……
    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陈哥哥是如何的,如何的用嘴侍弄那里。
    筠娘毕竟是初历情欲,没一会就控制不住娇吟阵阵,下身本能地弓起。玉手也无意识地抚弄一对酥乳。
    陈云抬头望着那双手,先是抓揉了几下,约是没有什么感觉,转而去玩弄着挺立的顶端。
    很快得了趣,自顾自的掐弄起来,那力道自己看着都担心是否太重,不过筠娘似乎乐在其中呢。
    陈云对筠娘的反应十分满意,更专注地取悦她。
    不仅仅是侍弄花蒂,还几番从穴儿往上舔过尿口。
    探入花穴,想伸进更多,鼻子无可避免的刮蹭到敏感处,又惹得女子哀哀乞怜。
    陈云暂时放过了小穴,专注于疼爱花蒂。
    筠娘惊叫一声,身子无法控制地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感受着穴儿吐露汩汩清液,陈云依然重重的含吮了好一会花蒂,才作罢。
    欣赏着筠娘淫靡的姿态,可怜的小猫儿小腹仍微微抽搐着,双手捧着酥乳好似邀君品尝,娇喘微微,双目失神。
    真是太棒了!
    陈云有如采撷胜利果实般,理所当然地俯首蹂躏着椒乳。
    筠娘仍呆呆的,还在消化着接收到的灭顶快感。也不推拒,只低声哼哼。
    吃着乳儿,陈云复将手探向筠娘湿淋淋的下身,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花蒂。
    就着蜜液的润滑很容易将无名指伸进穴内,陈云仔细端详着筠娘的脸,问:
    “好娘子,是什么感觉?”
    筠娘依旧恍恍惚惚,脱口答道:“感觉手指插进去了。”
    唔,看来筠娘也是不能从阴道获得快感么……
    陈云转动手指,换个方向浅浅抠挖着。
    而筠娘却反应极大,扭着臀部想躲开手指,低低哭喊着:“那里...不要...呜呜...”
    陈云一喜,诱哄:“好乖乖,告诉我,为什么不要碰那里...”
    说着却又滑入了一根中指。
    “呜呜,要尿了……”
    原来如此,这个地方靠近尿口,想到了小言文里的描写,安慰:
    “好乖乖,不会尿的,很舒服不是么……”
    两指却渐渐加快抠挖的速度,抽插带出更多的蜜液。
    “啊啊啊!真的会尿的!陈哥哥不要不要!”
    陈云以吻封缄,一番唇舌勾缠之后,笑说:“娘子应该叫夫君了,这是惩罚你。”
    手腕快速到出现重影,筠娘蹬了蹬腿,尿口射出一股带着热气的水液。
    陈云也惊了,说好的不会尿,是高潮,或者潮喷呢。
    他当然不会自信到以为自己黄金手指功夫了得,大概是前面几场高潮迭加,所以才会....
    不过来不及想这些了,陈云忙搂住低声抽泣的筠娘,道:“好娘子不哭,都是为夫的错……”
    安抚着光滑的裸背,继续鼓励:“乖乖做得很棒呢!现在为夫要劳烦乖乖来帮我了。”
    写完发现内含手指插嘴,舔胸,手交,舔穴,喷尿play,哈哈小年轻玩的很大。
    筠娘后期会站起来反攻的,不过各种play基本以女性感受为主,筠娘不会感到难受痛苦的。至于陈云,他现在是男身,算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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