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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温度在降低,他们之间的温度却在上升。
有那么的一瞬间,秋玲玲有一种错觉,逆光的萧天泽像是熠熠的烛火,而她是那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的想要去拥抱他。
秋玲玲默默的从车上下来,萧天泽小心翼翼的移动伞,尽量不让雪落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在乎那晶莹的雪花坠入他的肩头。
一路上无言。
剧组已经结束午休,正在拍摄。
“玲玲姐,你怎么回来了?”路过的工作人员朝秋玲玲打招呼,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对方下午好像没有戏份。
现在正值一月,京都的天气虽然没有到最冷的时候,但是也暖不到哪去。一般没有戏份或是结束当天戏份的演员都会回酒店去休息,不会继续待在剧组里。
工作人员好奇的望着走在秋玲玲身后侧的高大身影。
他们不去约会,回来剧组做什么?
“回来拿点东西。”
拿东西?
怎么不让助理回来拿?
工作人员百思不得其解。
等秋玲玲抱着玫瑰花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不让助理来拿。
酒店离影视城有大概一千米左右的距离。
一千米走路需要十多分钟,开车只要一分钟左右。萧天泽提议开车送她过去,却被秋玲玲拒绝了。
萧天泽撑伞陪她走过去。
十分钟后。
秋玲玲紧紧的抱住怀里的玫瑰花,不发一言。
在酒店门口站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你回去吧。”
她不能把萧天泽带上酒店,一直站在酒店门口似乎也不太好。
而且天气如此的冷,站在酒店门口纯粹是找受罪,还是让他早点回去比较好。
萧天泽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看到她紧紧的抱住玫瑰花,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浅笑:“好。”
秋玲玲一步当做三步走,磨磨蹭蹭的走进酒店,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最后不舍的和他挥挥手,然后走进电梯。
回到房间,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空花瓶,秋玲玲干脆一不做二休地把她用来敷水膜用的超大瓶玫瑰花露倒空,然后把1L的空瓶子灌满自来水,再把玫瑰花放进去。
她拿出手机,打开飞信,把自己的飞信名字改成“睡到自然醒”。
改完名字,她又翻到萧天泽的好友,把他的备注从“好人”改成“天泽”。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玫瑰花旁边,伸出手轻轻拨弄玫瑰花的花瓣,神情柔和得像是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
蓦然,她想起什么,又拿出手机,对着玫瑰花拍了个照,然后发到飞信的朋友圈上,并设置仅自己可见。
接下来的几天,全是秋玲玲的戏份,她忙得不可开交。
萧天泽也没有再在剧组中出现,偶尔晚上回到酒店,秋玲玲会翻开飞信,盯着他们的对话框瞧,却始终没有敲下任何一个字。
她不敢。
害怕的情绪紧紧缠绕着她,她怕她的行为对他造成困扰。
又怕是她自己的错觉,错以为他对她也有好感。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萧天泽,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不清楚什么样的感觉才是喜欢。
但是,她很肯定也很确定,她对萧天泽有好感。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下去,一转眼,大年三十悄然而至。
《庶女谋》的导演给所有人放了三天的假,让他们回去过年,等初三早上,再继续进行拍摄。
秋玲玲从酒店回到家,发觉似乎除了房子大一点,别的地方没有任何不同,依旧是冰冷得可怕。
她穿书之前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无父也无母。在她小时候,也曾有人想过要收养她,但是最后却因各种各样的意外而放弃。
初中毕业之后,孤儿院不再供她读书。
不过,幸好的是,她成绩足够优秀,被高中免除了学费,甚至每个月还能领到一笔生活费用来维持高中的生活开支。
高考结束后,她以优异的成绩被外国语大学录取,然后又一路跌爬滚打的从外国语大学毕业。
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她接触到一个网文写手,从此开启了她的狗血小说写作之路。
本是随手之作,却意外的赚到了大笔的钱,自此往后,她就在写网文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她把赚到的大部分钱寄回去给养大她的孤儿院,只留下一小部分供自己花销。
由于赚钱过于心切,她每天疯狂码字,最终累倒在电脑前,然后一睁眼,就穿书了。
和她相比,原身似乎比她要幸运一点,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点。
原身自幼跟着姥姥,是被姥姥抚养长大的。
至于母亲和父亲,原身从未见过,据说是原身的父亲抛弃了原身的母亲,原身的母亲因此想不开而自杀,只留下还在襁褓的原身。
由于原身的母亲不愿意原身跟她姓,而原身的父亲又不知道是谁,所以原身是跟着姥姥姓的。
原身大三那年,姥姥年终寿寝。
姥姥去世后,原身才被告知,她们之前居住的房子是姥姥的另一个从来不露面的小女儿买的,如今姥姥去世,对方要收回房子。
失去姥姥还无家可归的原身在街头乱走,意外的被星探挖掘,走上了当明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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