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前戏太长
依白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吹气,酥酥痒痒麻麻的。用手抚了抚,什么都没有,不一会儿又感觉异样。
“依白。”充满暧昧的叫声在耳边,吓得她连忙睁开眼睛。夲释一丝不挂的在她面前,见她醒来,居然直接压在了身上。
“喂,干嘛,你疯了么?”依白想去推他,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唇也被堵上,他的唇很凉,一点点的侵透她的心。
他的眼中没有****,为何要这样做。辗转着碾压她的唇,很温柔,她的眉眼,她的脖颈锁骨,一点点的。
夲释。。
一些散碎的片段出现在脑中,一个木屋中充满了悲伤的情绪,两个不大的孩子抱着她的腿,喊妈妈不要走,而她身后一个中年男人,就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可女人执意要走,因为在门口有个帅气的男人在等着她。她爱他,不顾一切要跟他走,跟他离开这个糟糕的家糟糕的男人。
女人蹲在身擦了擦孩子的眼泪,眼神中有不舍,更多的却是决绝。
依白哭了,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流出。夲释怎么也亲不掉她的泪水,只能吻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灵蛇纠缠。
依白没有拒绝,反而慢慢的接受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赶走那些悲伤的情绪。两个人逐渐变得燥热起来,眼中的清冷变的炙热。
他想要她,此刻很坚定的想要。
他知道她怕,所以他会很温柔,一直到她的身体接受为止。
手附上她胸前的柔软,一点点的揉捏,那熟悉却陌生的触感。依白从未被男人碰过那里,一声娇喘,想要拒绝,可身体确实想要的,接受的。
“不要,不要夲释。”
不知何时,夲释一直都是猥琐的形象,表现的对她也全然没有兴趣,为何在今晚要这样。并且那么温柔,那么熟练,甚至知道她身体哪里最敏感。
依白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给谁,总觉的既然要保持白莲花的形象,那么那种事距离她也比较遥远。
这一次她的睡衣一点点被剥夺,犹如她的心一点点被拨开般。
****着身体呈现在夲释的面前,依白羞涩的闭上眼,心砰砰直跳。她本来应该拒绝的,她应该拒绝的,为何此时这般的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夲释,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她总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爱情神马的,或许是个奢望,但她此时好想让他满足自己。
气氛在升温,心跳在加速。夲释坐在依白的身上,那硬邦邦的物体正昂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她的肚脐。
“想要么?”夲释抚了抚她的秀发,声音沙哑。
依白没说话,用她的回应代表回答,反被动为主动,欠起身子去亲他的脖子,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
夲释一声闷哼,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手顺着腰间来来回回,触摸着她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确保不要遗漏。
焦躁难忍,这种感觉舒服的想咬人爆炸。
依白抿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娇喘,可尽管这样还是忍不住,似乎只有叫出来,叫给他听,自己才会变得舒服。
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是冷淡的,因为那个真实的梦境,讨厌男人的碰触。但显然夲释是意外的,他的出现就是个意外,他的温柔也是个意外。
他能让她如此渴求也是个意外。
当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腿间,依白紧张了。感觉那里湿湿的,滑滑的,他的手指似乎勾勒出那里的形状,一阵颤栗,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怎么,怕了么”?夲释笑了笑,牵着她的手一起感受那个地方,慢慢的拨开朵片像里探寻。
“痛,好痛。”尽管只是手指而已,都让她痛的不行。原本紧闭的地方,此时却有异物的进入,尽管很舒服,却很痛。
真的符合那句话,痛并快乐着。
“别怕”。夲释的手指退了出来,湿湿的在她的唇上画了弧度,然后便亲上来,那是她的味道,他在和她品尝她的味道。
这个吻好长,好美好。尽管那里已经发了水,可她享受这个吻。
夲释抬起头看她,许久,就在她以为有她所期待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夲释从她身上起来,下了床进了浴室。
依白怔愣,看着自己青紫色的吻痕,以及狼狈的床,才知道刚刚的一切有多真实,不是梦。可他为什么会停下来,不继续了。
明明他那里已经大的下人,明明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庞然大物。
失落。
依白穿上睡衣,翻了个身闭上眼,那就当是个梦好了。
可睡不着。
夲释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依旧浑身****没有穿衣裳,手搭在腰间,紧紧的抱着她,不一会儿呼吸均匀。
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了,是朋友还是恋人。
他喜欢自己么,不然为何要这般对自己。
被他抱着居然感觉很幸福,很幸福。
也许她是苛求别人来爱她的,或许她很缺爱。
想到一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接受,再有那个破碎的片段,那个女人好狠,可为何有种感觉,那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如果有今生前世,夲释是她的老公,伊仙伊魔是她的一双儿女,她又怎会跟别人离开。那个破碎的片段出现的不适时宜,出现的真实。
她想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
胡思乱想,在加上他在的温暖,依白渐渐的入梦,这一夜她驱赶掉了那些强上了她的男人,全部换成了夲释,那个温柔的,让她欲求不满的。
也就睡了不久,依白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依白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裳,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毕竟广墨一口一个媳妇,此时此刻她却跟夲释躺在一起。
“开门啊,媳妇,你咋还没起呢,等你好久了。”广墨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门口响起,不停的催促着。
昨晚折腾的太累,明明觉得刚刚睡着没想到已经很晚了。
夲释也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显然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来。”
依白昨天忘记告诉他,于是只能解释一遍,广墨也要跟着去的事儿。
夲释皱了皱眉一丝不挂的进了浴室洗澡。完蛋,完蛋,依白无语,似乎经过昨天的暧昧,他对自己的态度依旧那样,自己的心态却变了。
完蛋,这真不太好。
“别敲了,听见了。”依白不耐烦的回应一句,屋外才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