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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海城候

      如白驹过隙,时光匆匆。
    眨眼又是数天过去,在顺、清双方依然在潼关保持对峙的时候,海城花魁大赛的‘十强佳丽’终于出炉了。
    徐长青这段时间虽是没怎么仔细关注,却是一直在留意,当看到十强佳丽过来拜访自己时,徐长青一时也有点咋舌。
    这十个小姑娘,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的角色,梅兰竹菊,各有千秋。
    哪怕不一定能准确代表此时最顶尖的水平,但绝对是超一线水准了。
    此时,海城,包括整个大明,都在被几天后举行的总决赛牵动着心神,就等着花魁的桂冠,到底花落谁家了。
    徐长青忽然想起来之前柳如是说的那个事情……倒也并非不能接受嘛……
    可惜好心情很快被打断。
    就在十强佳丽离开不久,郑家的消息终于传过来。
    原本的计划,是郑家人将在七月中,最晚七月末,便过来海城,跟徐长青商议两家联姻的事情。
    可此时已经是七月二十五了,却一直没有郑家的消息。
    徐长青本以为是他们走海路过来,消息不太通畅呢,不曾想,是郑家变卦了!
    郑芝龙的亲笔信里委婉的对徐长青的解释,郑茶姑生病了,有点危险,不能确定很多,要等段时间再说,不能把这种晦气传给他徐长青。
    “呵呵。”
    看完信徐长青不由笑了。
    怪不得郑芝龙空有一手王炸牌,最后却扑街的狗一样,连自己的女儿都能这样拿出来说事儿,你还指望他有什么底线?
    不过这倒也不是坏事。
    纵然郑家的问题没法借此解决,却也让徐长青看出了郑芝龙的底子。
    这厮,虚的一匹。
    不理会郑家,吃过了午饭,徐长青来到了新官厅的周皇后这边。
    此时,关于徐长青的封赏,差不多已经清晰了。
    客厅内,茶几上摆着数个纸条,都是周皇后亲手所书的封号。
    什么‘冠军侯’,‘琅琊候’,‘忠义候’,‘海城候’,‘蜀国候’,‘魏国候’……
    林林总总,足有几十个之多。
    看了一会儿,徐长青也有些头大了,“皇后娘娘,这,这未免也太过了吧?冠军侯、琅琊候这等封号,臣何德何能,怎敢受之?”
    周皇后一笑:“只是先罗列出这些个封号嘛,忠义伯,你也可以自己想一下嘛。”
    说着,她却偷偷的嗔了徐长青一眼。
    徐长青有些无奈,忙小心左右扫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自从与周皇后交流过心事,没了利益冲突,两人愈发亲密之后,周皇后也有点放开了,也让徐长青明白,天下女人,哪怕是皇后,也是一个模样……
    不过周皇后倒也确实为此费心了。
    冠军侯、琅琊候、包括什么什么国候是肯定都不能用的。
    冠军侯是谁?
    这是霍去病的封号。
    而琅琊候则是天家血脉的封号。
    包括什么国候也是差不多类似,都是天家血脉才有资格。
    徐长青本来就已经‘木秀于林’了,若是再用这种封号,还不得被人恨死。
    目前比较靠谱的,就是忠义候和海城候。
    华国自古以来在册封封号的时候,都很有意思。
    比如当年韩信是淮阴侯,吕布是温候,二爷是汉寿亭侯,到了李密这边是蒲山郡公,先祖徐达则是魏国公,包括抚宁候朱国弼、阳城候之类。
    多数都是以地名来起。
    但是地名中又有诸多讲究,可以是地,可以是山,也可以是什么其他有代表性的物什。
    如果用别的来起,那就有点大了。
    徐长青想了好一会儿,一时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不论是忠义候还是海城候,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不够大气。
    周皇后也不着急,笑眯眯的帮徐长青端来香茗,就这样静静看着徐长青,等着徐长青。
    徐长青一时有些烦躁,这女人,真他么是欠收拾……
    你他么定个差不多的,哪有这么多麻烦?搞的自己强迫症都犯了。
    最终,徐长青也懒得再想,直接定了‘海城候’。
    其实徐长青是有点想用‘渤海候’的,大气的同时,也鞭策自己,永远不要忘记大海。
    但还是那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此时形势还不够明朗的前提下,还是以低调为主。
    看徐长青最终选了‘海城候’,周皇后微微有些失望,嗔道:“怎么不选个大气点的?”
    徐长青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哪来这么多事儿?下午没事吧,没事就去灯塔转转。”
    周皇后俏脸一红,“早就准备好了。”
    “……”
    ……
    随着周皇后与徐长青达成了一致,徐长青‘海城候’的封号便板上钉钉,迅速进入了流程阶段。
    大明勋爵五级,公侯伯子男。
    徐长青这‘海城候’已经是相当规格,而且,并不是外戚那种只一代的假候,而是可以世袭罔替的真候,又是军功封侯,册封起来的流程还是很严禁,而且很庞大的。
    在海城先把事情初步宣读,待八月到了南京后,再正式册封。
    消息传出,借着此时花魁大赛的风头,也将徐长青的声名更推上了一层楼,整个海城都是欢欣鼓舞。
    不过徐长青此时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些,马上就要开赴南京了,徐长青正在马不停蹄的做着南京的功课。
    作为大明王朝的两京之一,南京此时不仅拥有朝廷的替补班子,各种勋贵更是数不胜数,仅是伯级以上的勋贵就有上百家。
    这些人,连同诸多文官集团和豪商士绅,几乎占据了江南九成以上的土地和资源。
    如果不把这些毒瘤拔掉,南京那边,注定是永无宁日。
    可现在就拔,俨然不合适。
    徐长青一时也是无比伤脑筋,既要保证皇室的安全,却又还不能让这帮勋贵豪族们察觉到太多。
    这跟给蚂蚁动手术也差不了多少了。
    思前想后,徐长青也下定了决断!
    其他的不说,御林军的几个副统领,是必须要牢牢掌握在手里的!
    必须要在最大限度内,保证天家的安全!
    ……
    忙忙碌碌的纷杂中,花魁大赛的决赛终于到来。
    历经残酷又香艳的争夺,袁秋娘最后不负众望,一举摘得桂冠。
    蔷薇次之。
    另一个董小宛的‘门人’、叫做‘轻颜’的小丫头,摘得‘探花郎’。
    最后的决赛里,谁的面子也不好用了,完全是拼实力。
    袁秋娘最终得以突出重围,徐长青帮她写的那首《船歌》,无疑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而随着花魁大赛的拓展,《相思》、《我只在乎你》、《滚滚红尘》等徐长青之前写的歌,已然成为了最流行的曲目,彻底在民间扩展开来。
    就在这种纷杂又无限繁华的盛世中,徐长青甚至没时间仔细接见这些傲人的佳丽们。
    直到七月三十,徐长青已经筹备好了出征的所有事宜,明早上就要出征了,这才是在海城大酒店设宴,宴请这些佳丽们。
    前一千名的佳丽,今晚都有入场资格。
    不过对于大部分佳丽而言,徐长青只是走个过场,她们虽然借助徐长青这花魁大赛的平台,走出来第一步,可之后,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还是要靠个人的努力。
    忙活完了规整的流程,袁秋娘、蔷薇和轻颜这三个大花魁,来到了徐长青的休息室,终于有了跟徐长青单独见面的机会。
    “奴婢秋娘,奴婢蔷薇,奴婢轻颜,见过侯爷……”
    看着三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怯生生的跪在自己面前,香风怡人,徐长青也只觉心旷神怡。
    袁秋娘如果用一个人来形容,那便是‘妲己’!
    她的这种感觉,真的太像了,祸国殃民都不为过。
    蔷薇则是比之柳如是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属于乖巧可人型。
    而轻颜则是小巧玲珑型。
    她的身高最矮,也就一米五左右,不过身材又是最傲人的,胸口的规模,着实令人神往,真的添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
    三人在此,足以冠绝天下。
    “呵呵,不必多礼。怎么样,这些时日还适应吧。”
    感受到徐长青和缓却没有多少情.欲的目光,三个小女孩都有些丧气。
    她们都走到这个程度了,还不能吸引徐长青吗?
    却也无可奈何。
    袁秋娘乖巧道:“多谢侯爷照顾,秋娘很喜欢海城,也愿意留在海城。”
    蔷薇和轻颜也赶忙表态。
    她们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经知道,她们以后都会在锦绣阁,短时间是不会离开海城的。
    “嗯,能适应就好。之前柳大家她们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吧?以后,锦绣阁会为你们聘请最好的老师,教授你们各种技艺,包括军事方面。不要以为现在拿了花魁,就是终点了,这只是起点,明白吗?只要你们都努力向上,我徐长青在这里跟你们保证,以后,必定让你们风风光光,嫁入正经的豪门家族……”
    给三个小女孩打了好一会儿鸡血,蔷薇和轻颜先后告退,袁秋娘却留了下来。
    此时,徐长青虽与她仅见过两三面,却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她的可人与悟性。
    几乎徐长青眼神还没到,她就已经明白了徐长青的意思。
    徐长青还没对她招手,她已经羞涩又乖巧的盈盈上前来,帮徐长青揉起了肩膀。
    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幽香,徐长青也没客气,伸手便揽住了她的纤腰,感受着那比最好的丝绸还要更美妙的触感,淡淡道:“史德威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袁秋娘俏脸一红,盈盈道:“爷,奴婢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但又没有断了他的希望……”
    徐长青一笑:“秋娘,你是个好孩子,天分更是斐然,不过,须记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以后,要注意保护自己,哪怕是锦绣阁,也不是绝对安全的,明白吗?”
    袁秋娘微微一怔,又岂能不明白徐长青的心意?
    忙重重点头,‘扑通’跪倒在地道:“爷,您对秋娘的恩德,犹如再生父母,秋娘此生,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看着袁秋娘郑重的模样,徐长青也有些感叹。
    说实话。
    如果能有选择,徐长青真不愿意袁秋娘进入这个名利场,可此时,徐长青也极为需要这个‘标兵’!
    “秋娘,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的安全方面,我会尽心竭力。”
    袁秋娘乖巧的点头,忽然抬起头,闪着星辰般的大眼睛道:“爷,您,您明天,就要去南京了吗?”
    “嗯?嗯。这边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不是,爷,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在爷您临行前,帮爷您做一件事……”
    “嗳?秋娘,别这样,有话咱好好说……”
    可徐长青的拒绝显然有些无力,而且有些言不由衷,任由袁秋娘跪在地上,第一次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