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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订婚,伤别离

      到了十月初八这天早上,蔡府上下顿时就忙碌了起来,打扫卫生,布置座位等等,总之就是大家都有事情要干……
    辰时张羽便带着府上的一干人等到了蔡府,张羽让黄忠他们都去帮忙去了,问了下蔡邕所在,听下人说在书房,便径直往蔡邕书房行去。到了书房门口,正好碰上蔡邕从里边出来。“哦,羽儿过来了,这样,你先去换上衣服,然后去宾门迎接众位来宾,虽然你们都很熟了,但是礼数不能失了。小翠?”
    “老爷。”小翠回到。
    “你过来,带姑爷去沐浴更衣。”蔡邕听见回话,就说到。
    “是,老爷。”然后小翠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然后对张羽说道:“姑爷请跟我来。”
    张羽连忙回到:“有劳了。又对蔡邕说,“那小婿就先去了。”见到蔡邕点头。就赶紧跟上小翠。
    一番梳洗之后,换上礼服,已经临近巳时。于是赶紧来到宾门,以免失了礼数。这不刚到宾门,就见桥玄的马车到了吗!原来是因为前些日子刚卸下了太尉的担子,本想回老家睢阳养老,只是几位老友极力挽留,才决定多待些日子,这不,刚好逢上张羽订婚,于是就早早的便赶了过来。张羽赶紧迎了上去,“桥老这便来啦,有劳桥老前来见证小子的订婚仪式,里边请!”
    “好,好,好,灵宇现在也是长大了,来,这是老夫送给你的订婚礼物。”桥玄说着就从仆人手里拿过一件礼物递了过来。
    张羽赶忙说道:“桥老,你这不是折煞晚辈吗!”
    “好了,应该的,你就收下吧!”桥老回道。
    张羽见此接过桥老手中的礼物,说道:“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桥老。桥老里边请!”
    桥老就笑容满面的进去了。
    (灵羽在这里说一下啊,这个桥玄与乔玄可不是同一个人哦,大家一见到乔玄就就想到大小二乔,我也想啊,可是这个桥玄,乃是睢阳(今河南顿丘)人,生于109年,卒于184年,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而乔玄则是皖人,生年不详,大约比桥玄晚四十年,差不多是149年前后出生,是大小乔的父亲。年龄和祖地都不相同,所以大家不要混淆了哦,再说下大小二乔,是180年前后出生,现在都还不知道有没有出世呢!)
    接下来,王允、王子师,刘表、刘景升,杨赐、杨伯献,马日磾、马翁叔等人相继到来。
    ……
    “吉时已到,订婚仪式正式开始。”刘表高声唱到。张羽和蔡琰就一起跪在蔡邕面前数步处。
    王允唱到:“今有辽东张氏,名羽,字灵宇,生于延熹五年,年方十六;陈留蔡氏,名琰,字昭姬,生于延熹八年,年方十三,情投意合,今奉蔡氏父亲——蔡邕,蔡伯喈之命于熹平五年十月初八之良辰吉日订婚。现在请男方献上订婚礼。”(蔡琰本字昭姬,后晋时因避司马昭之讳,才改字文姬的,而如今来说,晋说不定就没了,所以是字昭姬。)
    张羽立刻双手奉上礼单,王允接过,继续唱到:“男方张羽奉上订婚礼,玉镯一只(这是张羽母亲家传的,当初外出游历时,张羽母亲便给了张羽),金六千六百八十八两,新式纸张六千六百八十八张,古籍十八本……”
    “女方回礼!”
    蔡邕从一旁拿过一卷东西递给王允,王允看了一下,变了变脸色,复唱到:“古籍——《六韬》一卷。礼成。”唱完,把《六韬》递到张羽手上,然后对着蔡邕说道:“伯喈,这次你可真是大方啊,这卷古籍应该是你手中的唯一一件珍品了吧?”
    张羽一听,手一抖,差点摔了,本来还给自己的岳父,却又感觉不恰当。蔡邕见张羽如此神色,那还不知张羽在想什么,就说道,“不错,这是我那几件藏品中最珍贵的一卷了,而且这还是当初太公亲手书写的那卷。这是见你要北上抵挡异族吗,就送你了,再说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给你给谁?”原来蔡邕之妻在生下蔡琰没两年就逝世了,蔡邕却也未曾再娶。
    “爹爹……”蔡琰听到父亲这么说,再也忍不住,扑到蔡邕怀里就放声大哭起来。“好啦,好啦,宝贝女儿别哭了,今天不是应该高兴的吗?哭什么?”岳父安慰道。
    “我就不,我就不,呜…呜…”蔡邕复又说道。
    “嗯。”蔡琰这才收敛了哭声。
    “来人,带小姐先下去吧!”蔡邕对着下人吩咐道,等蔡琰离去之后,对着大家说,“今日感谢诸位的见证,让这场订婚仪式增色不少。老夫先干为敬!”
    接下来气氛高涨,在一群人喝酒聊天中结束了。
    ……
    下午所有宾客离去之后,蔡府书房。“羽儿,你打算何日启程?”
    “三天后,这两天就先让昭姬在家多陪岳父大人。只是岳父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
    “也好,那就这样。我就不去了,老了,不想挪窝了。嗯,那你就先回去吧!三天后你来接昭姬就是!”
    “那小婿就先行告退了!”
    “嗯”
    ……
    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所有人聚在一起。张羽问道:“诸位事情都办妥了吗?”
    戏忠起身回道:“回禀主公,已经办妥,昨日拿到的公文。昨日见主公正在忙碌订婚的事便没有打搅主公,准备今日禀报主公。”
    张羽听戏忠说完,便说道:“那就好,你们下去再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带上的,对了,志才,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过几天就能见到了。好了就这样吧!”众人起身告退:“属下告退!”戏忠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一起下去了。
    ……
    转眼之间三天过去了,这天一大早张羽带着忠叔去往蔡邕府上,虎叔则和黄忠、戏忠等人一起前往城门口,张羽和他们约定在城门口汇合。到了蔡邕府上,来到蔡邕书房,见到我进来,蔡邕起身说道:“走吧我们去昭姬房里。”“恩,好。”心中有些沉闷,张羽不想说多话。
    到了昭姬的院子,张羽喊道:“琰儿,收拾好了吗?”
    蔡琰的房中传出:“爹爹,女儿收拾好了。你们进来吧!”
    蔡邕和张羽走进屋里,只见所有行礼都已收拾好。“小云你先把小姐的行礼搬去外面马车上。”蔡邕对一旁的丫鬟说到。
    “好的,老爷。”小云回到。这个丫鬟比蔡琰略大,和蔡琰情如姐妹,这次离去就是她陪同蔡琰一起。
    张羽对着门外喊道:“忠叔,进来帮忙搬行礼。”
    “来了,少爷。”门外传来忠叔的声音。
    当所有行礼搬上马车之后,张羽一行人一起到了大门口。
    “爹爹,女儿舍不得您!”蔡琰扑在岳父怀里哭到。
    “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让灵宇为难,知道吗?”蔡邕也是眼角含泪。
    “嗯。”蔡琰小声回到。
    “恩,去吧,别让灵宇久等,早些出发吧!”岳父说。
    “恩。”蔡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自己父亲的怀里,然后走上马车。
    “羽儿,老夫就不送你们到城门口,就在这吧!”蔡邕说道。
    张羽上前说道:“岳父大人请放心,以后小婿会好好照顾昭姬的,有时间我就带昭姬回来看您……”
    蔡邕打断张羽的话,“行了,我知道的,没事就不要回洛阳了,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了。”看来蔡邕也是发现洛阳即将有大动荡了。
    张羽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那小婿便去了。”心里却有些发堵,想着:一定要救出岳父,于是之后便吩咐聚贤楼密切注意洛阳和蔡府的动向。
    “恩,去吧!”张羽挥挥手说道。
    张羽起身上马,一磕马腹,说道:“走。”
    马车缓缓往城门方向而行。
    及至到了城门口,看见曹操、袁绍和袁术三人正与戏忠他们聊得挺开心的。张羽下马走了过去。
    曹操三人见我到来,便走来前来,一人给了张羽一个拥抱,然后曹操又擂了张羽一拳,说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要离开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要不是昨日去蔡大人府上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要离开的消息,是不是不拿我们当朋友啊?”袁绍与袁术也附和道:“就是,太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张羽大笑道:“哈哈,都是一切都是羽的过错,下次等你们来渔阳,我拿上几坛好久向你们赔罪。再说了,我不是怕离别伤感么?”
    袁绍说道:“再伤感,作为朋友也得前来相送不是!”
    袁术接口说道:“就是,不过要是我们来渔阳,几坛酒恐怕不够吧?”
    张羽说:“好,只要你们来,美酒管够!”
    曹操三人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后会有期!”
    “好,没问题,三位,后会有期,保重!”说完,张羽就跨上踏云。
    “保重!”
    “好,出发,驾……”
    “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