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小手紧抓栏杆2
我撩起她的长裙,拔下丁字裤,双手架住她的腿弯,让她的背部靠在车门上,对准她的阴道,狠狠的刺入!红色的跑车微微震动,好车就是好车,连震动的声音都那么悦耳。
她的主人靠在它的身上,被一个黄种人肏,如果它有生命的话,它现在发出的声音是欢歌还是哀鸣呢?女人的长腿盘在我的腰际,双手也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黑色的渔网袜,网眼很大,白晃晃的美肉像要从孔洞溢出。
女人的一只高跟鞋已经掉落在地,雪白的脚被网袜包裹住,像一只美丽的雪白小猪,被巨大的蜘蛛网缠住,葱白的脚趾头从网眼露出,分明是小猪的头。
小猪的头一直在拱,想挣脱这缠人的牢笼。
女人的另一只鞋子也摇摇欲坠,但总是险而又险的挂在脚趾头上。
我一边干着眼前的女郎,一边亲吻女郎的这双美腿,网袜的视觉冲击,让我越战越勇。
前面一辆车里竟然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们。
他看到我的眼神,向我示好。
“哥们,你真棒,继续加油!”女郎也发现了,不过她浑不在意,也许强烈的快感已经淹没了她。
我们做了足足半个小时,在最后的关头我抽出阳具,一股股的阴精全部喷在她的小腹上。
女郎酒也醒了许多,示意我去开车。
平生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子,我自然不会拒绝,跑车在570 匹马力,四转轮动系统的全力驱策下,短短3 秒内,完成从0 到100Km/h 的冲刺。
香车美女,人生一美事!根据女郎的指示,车子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
女郎借助我半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拿出钥匙,还没动作,门已从里面打开。
一位跟女郎同样肤色的男人打开了门,把她接进去。
我有点尴尬,明显这两人是同居关系。
女郎不让我走,环住我的脖子,嘴巴凑近我的脸,想亲吻我。
我吓了一跳,转头去看那男人。
男人对我笑笑,耸耸肩,表示没关系。
我就在人家老公(或则男友)面前跟她接吻,刺激!我软下的阳具,又硬了。
但我只亲吻她的小嘴,不敢抚摸女人身体的其他地方。
男人显得很兴奋,他去解开女人的裙子。
一边脱女郎的裙子,一边吻她的香肩裸背,我跟他只隔一具娇躯,男人雄浑的气息,我都能闻到。
房间是典型的欧式风格,最明显的是有个壁炉。
米色的沙发很宽大,上面躺着几个抱枕。
墙壁挂着几个青花瓷盘子,几盏垂吊的水晶灯把大厅照得很温馨。
男人和我互通名字,原来他叫纳维奇,他的老婆叫艾丽娅。
他喜欢与人分享他的娇妻,他说这能让他产生快乐,妻子也能得到更多的性满足。
我惊讶于外国人的开放,但也早有耳闻。
此番被我碰到,也是一种奇异的体验。
纳维奇的家伙足有20厘米,而且直径如茶杯口那么大,红色的龟头被白色的包皮裹住,相当惹眼。
他示意我抱住她妻子的腿弯,然后他把那根巨大的鸡巴捅入妻子的美穴。
艾丽娅像树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他的老公从后面干进去,我则和她亲吻,享受唇齿香舌的美味。
女人两个大奶球随着他老公的动作而压迫在我的胸口,那滋味,真是美。
过了会儿,纳维奇把鸡巴抽出,对准妻子的屁眼再次插入。
我早已挺翘的鸡巴终于有的放矢。
我和纳维奇一人干着阴道,一人干着屁眼,两条阴茎竟隔着薄薄的肉壁互相厮磨。
快感一波接一波,淫水一浪接一浪。
女人的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臀肉的撞击声在房里的落地钟敲完最后一声钟而停止。
我和纳维奇一左一右抱着他的女人在卧房里相拥而眠。
半夜我被股间撕裂般的痛而惊醒,我看到纳维奇竟然用他的大阳具撑开我的后门,耸入我的股间。
“啊!”我赶紧爬起身来,一拳砸在纳维奇的脸上,接着抬起腿踢在他阳具上。
在他们夫妻的尖叫和哭嚎中,我抓起自己的衣服,裸奔出去。
有时候,艳遇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打的回到自己的宿舍,无暇去看旁边的摩登大楼以及车水马龙的夜景。
夜很深,校园很静,但我一下子孤独起来。
我突然想给存摺的主人写一封信,拿来纸笔,我写道:“丫头,在异国他乡我今天特别想故乡的人。
想父母、老师,想同学,也想资助我的你。
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想,你一定是一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你对我的援助,我没齿难忘,我只有更努力的完成学业才能报答你的恩惠。
在这里,我找了一份酒吧的兼职,生活能自给自足。
这里的人很开放,生活很自在,但我还是想回祖国的怀抱。
你应该还是学生吧,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上次你给我的便条都没有留下名字。
这是我这边的地址:××××××××××××××××××Best withesto you!叶大仁×年×月×日第二天我就把信连同我的一张在学院大门照的相片寄给国内的女孩。
十几天后我收到了女孩的回信。
信中她告诉我,收到信很开心,她说她叫柳梦婵,是我隔壁学校的,一直很崇拜我。
服装店是她家里人帮她开的,她有空才会去经营。
她叫我好好念书,把心放在学业上,好好学习好好工作。
放假她想来我这边玩,征求我的同意。
异国他乡我也能交到好朋友,他就是郑贤宇。
郑贤宇28岁,人长得很帅,很有男人味,比我的青涩强多了。
毕竟我到现在才21,年龄决定阅历,阅历多了人才能成熟。
郑贤宇是自费留学,老家在山东。
虽然有点色,但为人仗义,我跟他很合得来。
他有一个女朋友叫李素殷,读的却是医科。
李素殷人长得很高,有1 米72.一双电眼很能勾人,我仿佛看到郑贤宇头上已经泛绿。
暑假刚过没几天,柳梦婵就飞来了。
她让我快枯竭的爱情有了新的生命。
我早早的等在候机楼,看见娇俏可人的柳梦婵拖着行李走过来,她的步伐散发着青春与朝气。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看着她美丽的脸庞说:“来过这个国家吗?”“我从没出过国,呵呵,这边很美呢!”柳梦婵完全不像之前在国内见到的那样羞涩,倒是落落大方。
“呵呵,走,我带你到我们学校逛逛,签证什么的都办了吧?”我边走边问。
“嗯,都办好了,准备呆半个月,这里肯定好玩。”
柳梦婵挽着我的手臂,跟着我大步向前走去。
我帮她安排好宾馆,然后带她到一家很雅致的餐厅吃当地的美食。
一盘照烧鲑鱼,一份美南烤鸡配番茄就让这丫头开心得不得了。
到了宿舍,碰到了来找我的郑贤宇,他是和他女朋友李素殷一起来的。
郑贤宇见到柳梦婵惊为天人,一对眼睛都钉在柳梦婵的身上,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他女友偷偷照着他的腰拧了一下,他才恢复常态。
“这是你女朋友吗?大仁,你女朋友真漂亮。”
郑贤宇不无羡慕的说。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柳梦婵。”
我指着身边的丫头说,然后又给丫头介绍道:“他,我好朋友,郑贤宇。
这是他女友李素殷。
我让他们互相握一下手。
我看到郑贤宇跟柳梦婵握手的时候,偷偷捏她的掌心一下。
柳梦婵脸色微红,但也没什么表示。
我们一起到爱琴海咖啡厅,寻了一处靠里边的位置坐下。
点了咖啡,然后聊起了天。
“妹妹你来这边找你情哥哥吗?我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你啊?”郑贤宇看着柳梦婵,很想逗逗她。
“我来这边旅游,想让大仁做导游呢!”柳梦婵也不怯场,把垂下来的发丝用手勾到耳后,样子很是妩媚。
“小妹妹,你真漂亮。
大仁你可要好好珍惜哦!”李素殷笑眯眯的对柳梦婵说。
我突然感觉两腿之间多了一只脚,这明显是李素殷的,没想到她这么骚,边跟人说话,还拿脚来挑逗我,我的脸有点烧,怕被人发现,赶紧喝了一下杯中的咖啡作掩饰。
我和丫头坐在同一边,对面是郑贤宇情侣俩。
只是我的对面是李素殷,而丫头的对面是郑贤宇。
李素殷这样方便的挑逗我,看来刚才安排的座位肯定是故意而为之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一手拿着汤匙搅着咖啡,另一只手暗暗捉住李素殷的小脚给她饶痒痒,嘿嘿,看你还敢不敢作怪。
“呵呵,我会的,大姐您放心,大姐你怎么出汗了啊?天气好像不热哦!”我看着李素殷的窘态,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抱歉,我去趟卫生间。”
丫头毫无征兆的站了起来,对面的郑贤宇突然颤了一下。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郑贤宇的时候,李素殷刚好说她也去,她的脚猛抽了回去,我的身子由于惯性向前微微前进了一下,幸好我反应快,不然就出丑了。
看着她们不约而同的离开座位,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我方刚破敌方大门,原来腹地早已沦陷。
我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柳梦婵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对她的感激以及朦朦胧胧的好感,使她在我心里有了一定的位置。
但好兄弟却在我眼皮底下调戏她,有种自己不受别人尊重的感觉萦绕在我心头。
“女孩子就是麻烦!”郑贤宇无话找话说,我也勉强附和。
离开的时候,丫头抢着付钱,但我怎么能让女人来买单呢,吃饭、喝咖啡、逛酒吧,有女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我来付钱。
嘿嘿,有点大男人主义,不过,苏洵美就是喜欢我这一点。
离开咖啡厅,我们互相道别。
郑贤宇搂着李素殷的腰肢一步三摇的往车站走去,而我则和柳梦婵肩并肩往相反方向走。
她住的宾馆,离这边很近,步行过去足够了。
身边的女孩很高,足有1 米70,比洵美还高一点。
蓝白相间的洋装穿在她身上,仿佛是东方的白雪公主。
两条细细的麻花辫把中间的秀发全部拢在一起,简单,好看。
侧脸看去,睫毛很长,鼻梁很高,嘴唇薄薄。
脸型是典型的瓜子脸,肤色很健康。
以我的身高,能轻易的看见她戴着的文胸,那是4 分之3 的罩杯款式,只微微能看见一点乳沟。
胸部不大不小,我一手能掌握!她与洵美相比,更年轻、更朝气。
美,各有春秋。
但总体来说,还是洵美更美。
也许初恋都是最美的,我的心里还是忘不了她。
小丫头把手挽住我的手臂,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臂膀上。
我们一路无话,但很享受这个过程。
这时一串好听的铃声打破了这温馨的宁静,是她的手机。
应该是家里人打来的电话吧。
“喂,嗯,这边很好。
我朋友很照顾我,不用担心啦。
你把店里的事情好好照顾一下,半个月后,我再回去。
嗯,拜拜!”柳梦婵接完电话对我说是家里人打来的。
在她的房间门口,她对我说,“明天能找你玩吗?”“好啊!不过明天早上我得上班,明天下午有空,我们去这里有名的海滩玩吧!”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跟她告别。
其实我知道,她只比我小1 岁而已。
我回国的时候,她也刚好毕业。
虽然只比我小1 岁,但我总把她当小丫头看。
柳梦婵来到酒吧找我的时候,我正在跟酒店经理讨要被他无端克扣的工资。
在这个国家留学的国际学生,如果到校外打工则需要申请的,而且必须成绩优秀,在学校呆满9 个月才能申请到。
我现在打的是黑工,酒店的经理特喜欢招黑工,因为他们不怕我们去告他,所以工资时有要被克扣。
好在都是日结的,扣多少都心里有数。
当天及时跟他理论,多少能再要回一点。
我气愤的下班,出了酒吧门口,才看到一身靓装的柳梦婵俏生生的站在巨型的广告牌下。
一条修身的蓝色铅笔牛仔裤,脚穿黑色帆布鱼嘴高跟鞋,两条系带互相交错着绑在鞋面,透过系带能看见小脚雪白的肌肤。
上身是白色v 领的韩版T 恤,本来不大的乳房此时被衣服凸显出来,成熟女人味倍增。
优美的脖颈与胸前的一片雪白更是让我一阵晕眩,好一个俏佳人!“看傻了?”柳梦婵大方的挽住我的手臂。
“现在有空了?我们这就去海滩?”柳梦婵一脸红扑扑的满是期待。
“丫头,下午4 点再去吧,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去图书馆自习好不好?”在外国留学,课业量很重,要读的书也相当多,而且如果有哪一科挂掉了,补考的费用也够我打一个星期的工了。
我是万分不得懈怠的,现在手头上的钱勉强能维持生活开支。
柳梦婵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释然。
“好,我也想看看国外的图书馆跟我们中国的有何不一样。”
食堂里的人黑压压的,手捧着书边吃边看的人很多,如果我不是带着柳梦婵,现在估计也跟他们一样。
学院里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用功读书,去打工的人也是不得已的,所以经济困难的人学习成绩大都不如生活无忧的学生。
点了几样菜,看着前面的俏丫头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心甘如怡。
柳梦婵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嘴里的食物,显见她是很喜欢这些食物的,但还是举止大方,一派大家闺秀的样子。
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很显然是吃惯了西餐。
哪像我,刚用这些餐具的时候,特不习惯,有一次舍友请吃饭的时候,还把漱口的水当成解渴的饮料给喝了,闹出了笑话。
图书馆的人更是多而杂,有的学生通宵在这里看书,椅子靠背还挂着一卷薄薄的毛毯。
各种图书杂乱无章的散布在桌子上,但学生们却能很准确的找出他们需要的书籍。
馆里很静,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有的只是翻书的摩擦声和做笔记的沙沙声。
柳梦婵被眼前的一片书海人海给震住了,压抑的读书气氛让她屏住了呼吸,刚想跟我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
我微笑的跟她点点头,寻了个位置让她坐下,然后自己去寻找需要的材料文献。
我在柳梦婵的对面坐了下来,把一堆的书放在桌上,然后一本一本的看过去。
书籍很厚,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我一目十行,寻找着有用的资料。
看书是有技巧的,不然这么多书,一下午肯定是看不完的。
书桌是四方形的,两个书桌拼在一起,这样就有了6 个座位。
柳梦婵支着双手托着下巴,一直注视着我。
我假装没看见,也没太多时间去注意她。
时间过得很快,我也收集好资料。
地铁里我和柳梦婵并坐着,她淡淡的体香很好闻。
我偷偷的看着她的一双脚,她没穿袜子,透过高跟鞋鞋面的缝隙,可以看见白生生的脚背,虽然不能看见全貌,但管中窥豹,也知那绝对是极美的。
高跟鞋鞋尖暴露出的两根脚趾头粉嫩白皙,趾甲涂着亮色的透明趾甲油,清纯中透着性感。
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她的小脚虽然没有苏洵美那般珠圆玉润,但却透着神秘的气息。
也许没得到和得不到的,才是最吸引人的。
如果这双小脚能让我好好的把玩一下,那该多好啊。
我又痛骂自己,柳梦婵对自己有恩,人家虽然对你很有好感,但你怎么能这样猥亵她,这也太对不起她了,罪过罪过。
我艰难的移开盯在那双小脚上的双眼,然后故作镇静的跟柳梦婵聊一些这里的趣闻。
柳梦婵很仔细的听,听到有趣的地方,不禁娇笑连连。
她的笑,很有阳光的味道。
虽然只差我一岁,但我觉得她比我年轻多了。
在穿过一片黑暗的隧道的时候,我的手被一双娇嫩的小手给握在手心,微凉的小手透出几丝凉意,但我的心却不听使唤的急促怦怦跳。
我大胆的反握住她,这一刻,我们的心好像是在一起的,而且共振了。
走出地铁,她不再是只挽住我的手,还把自己的头靠在我的臂膀上,一脸幸福与陶醉。
柳梦婵像刚被放出的小鸟,孩童般的笑着。
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拉着我的手。
她白皙的小脚淹没在清澈的海水里,我刚好走在浪花碰不到的地方。
这里有夏威夷第二的美称,来这边消暑的人很多。
外国人很开放,隐私处只有很小的布片稍加掩饰,花样繁多的泳衣、沙滩裤成为这里的另一道风景。
我们都没准备泳衣过来,但我却带来了一只橄榄球。
我们各站一边,把橄榄球互相抛给对方。
柳梦婵浑身洋溢着青春的光芒,她似乎从来没这么开心的玩过,一反大家闺秀的样子,像男孩子调皮的用各种方式把球投过来,角度很刁钻,我接得狼狈不堪。
看着她摇曳的身姿,美丽的脸庞,我陶醉了。
我跟柳梦婵讲了一下橄榄球的规则,于是新的玩法又让她像小孩子般跃跃欲试。
来了!我怀抱着橄榄球,微微下蹲,有点紧张,深呼吸,奔跑,眼神更加专注,越来越近了!真的来了!就像风一样快速地拂过,唇与唇那短暂的碰触,似梦非真!她惊讶,这个别样的吻,像初春的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的一波波涟漪。
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被我完全虏获,我从她的眼睛深处可以看到。
这是真正的“触地得分”!回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坐地铁,这次我们没有像刚去的时候那样正襟危坐。
我们手拉着手,她靠在我的胸怀上。
我们都没说话,感受着难得的宁静。
地铁里的人不多,仿佛是为了给我们制造这个特定的空间。
把她送到宾馆,在门口她踮起脚,闭上眼睛,扬起头。
我看着她娇艳的嘴唇微微嘟起,眉清目秀的脸庞洁白无瑕,多么明媚的人啊,竟然爱上了我。
我对着她的嘴印了下去,嘴唇轻轻的感受她微微冰凉的薄唇。
她好像并不懂得怎么亲吻,只知道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也没有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因为这一刻我想到了苏洵美。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换了一个人儿。
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我想忘记,但又怎么能轻易忘记呢?曾经深爱,怎能轻易忘情?唇分。
我理了理梦婵有些乱的秀发,温柔的跟她告别。
她站在门口,一直看着我离去。
我心里一直担心着一件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那天晚上我从酒吧下班回来,本打算去看梦婵的,没想到被一群人围堵,棍子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
五六个人,都是虎背熊腰,这么晚了还戴着墨镜。
我抱着头,冲了出去,但几次被拦住。
血从头上一直流下来,但更疼的还是背上,估计后背都断了几根骨头。
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逃,幸好天无绝人之路,碰到了巡逻的警察。
这个地方虽然是学生居多,但也有很多混子流氓,所以警察在这一带重点巡逻。
我知道这是纳维奇的报复,我一直小心着,没想到这次给碰上了。
幸好梦婵没跟我一起,不然就遭殃了。
在医院里稍微应付了一下警察的询问,就不理他们了,这事最好还是到此为止。
第二天,梦婵、郑贤宇、李素殷都来看我。
梦婵哭得稀里哗啦,我笑着安慰,怜惜的把她的眼泪抹掉。
梨花带雨,一脸焦急,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郑贤宇愤怒的要给我报仇,被我和李素殷拦住。
我知道他很仗义,但这件事错的主要还是我,把人家命根子都给踹伤了,人家当然找我拚命。
何况,我还上了他老婆,值了。
我编了个谎言,把这件事搪塞了过去。
我受的伤,表面上看起来很严重,其实没有伤筋动骨,住了两天的医院,赶紧退房结账。
我耗不起钱,还得过日子呢。
我给郑贤宇和李素殷正式介绍我的女友柳梦婵,梦婵很羞涩的藏在我身后,她好像很怕郑贤宇的样子,但我相信,以后郑贤宇肯定不会再对她有何不轨之处。
郑贤宇和李素殷笑着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把这位大美人给拿下,都哄闹着要我请客。
请客是我请,但最后郑贤宇硬是把饭钱给付了。
他知道我最近肯定拮据,玩笑归玩笑,但郑贤宇是个心很细的人,朋友危难之际,他也会巧妙的给予帮助,而且不会让人尴尬。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15天的时间一晃过去。
梦婵抱住我的肩膀痛哭,不舍得就这样离开我,要不是签证有时间限制,她肯定会把暑假的假期都放在这里过。
我心中也不舍,丫头填补了我在异国他乡的空虚,但这么快就要离去,我的心仿佛也跟着她去了。
离别时,她给了我新的地址,叫我把信寄到这个地址去,千万别寄到店里。
我一时不明白,但离别在即,也就没问。
飞机起飞了,我望着它消失在天际。
四、木床的呻吟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
然而时间总是会过去的,我在这里也熬了两年。
这两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里的老人,思恋我亲爱的妻子。
梦婵在第二个暑假又过来找我,就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们没有及时做好措施,于是有了孩子,是个女儿。
她回国后才发现怀孕了,顶着父母的压力,硬是休学把孩子生下来。
期间我们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诺,一辈子爱她、宠她。
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在她身边,我是非常愧疚的。
我发誓,我要爱她一辈子。
我曾经也向苏洵美这样发过誓,而我们互相都没有遵守。
但梦婵不一样,我们有了爱的结晶。
我曾被爱伤害过,面对爱情,我有点懦弱,所以我有时也怀疑梦婵会不会也像苏洵美那样。
我对我自己说,没发生的事想它干嘛,即使梦婵也如此,但我一定要原谅她,毕竟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制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轨,那说明我不够好,爱她还爱得不够。
我摇摇头,把这些荒诞的想法甩开。
梦婵来信问我女儿取什么名字,我给她取名叶蓁蓁。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苏洵美的名字是从诗经里取的,我下意识的也从这里给女儿取名,用来祭奠这段逝去的爱情吧。
坐在经济舱,舒适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娇躯。
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连美丽空姐投来怪异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还记得第一次抚摸她的娇躯的时候,梦婵浑身泛红,敏感的皮肤像受冷一般起了鸡皮疙瘩。
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们的爱情,那一晚有了新的生命。
“梦婵,你皮肤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样嫩滑。”
梦婵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忍不住抚摸了起来。
“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牛奶洗澡,呵呵!”梦婵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这么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面团还舒服。”
我的双手从她的脖颈、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梦婵发出娇娇的呻吟声。
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
我用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腹下,双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
这是一次郑贤宇带我去洗桑拿的时候学来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头上,把本来已经够丰满的臀部顶得更加丰腴。
我压不住肆虐的心,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不出所料,梦婵惊叫一声。
“大仁哥!你净使坏。”
梦婵娇羞万分。
“你屁股翘翘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手不重,但房间里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欲火勾了出来。
梦婵把脸都埋进床单里了,她一向很顺从我,这次竟然没有再反对,到最后竟然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回来,她的脸一片通红,如高潮后的余韵。
下身隐约能看见湿了一小块,她的裤子是比较薄的那一种,白色微透明的裤子在淫水的渗透下,布料紧紧的贴进她的阴部,把好看的阴部都给显出来。
我的下体一下子坚硬起来,一颗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颤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
这不是第一次接吻,梦婵已经慢慢学会这种法式的接吻。
我错开我们之间的鼻梁,轻吻她的双唇,很柔,很慢。
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的把我的气息吹到她的口中。
接着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并把整个下唇都含进嘴里吸吮轻咂。
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梦婵的最爱,她跟我说,终于体验到电影里那种罗曼蒂克的吻了。
梦婵迫不及待的把舌头递过来,而我双唇用尽力气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头像要被我拔出来一般,津液顺着滑溜的舌头被我吸进口腔。
梦婵轻轻的抗拒,也许把她给弄痛了。
但事后她才告诉我,她很喜欢,虽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里的两条“小蛇”互相缠绕,缠绵悱恻,我们用舌头传递互相的爱,用唾液滋润彼此的爱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们甚至没有带套,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3次,把那段时间所积累的欲望都射进她的深处。
当洁白的床单上洒下点点红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泪。
我身下的女孩儿是干净的,她的处女给了我。
其实在落红的那一刻,我就暗下决心,此生不负佳人。
我把那一个地方剪了下来,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这是她对我信任的凭证。
“先生,请问要喝饮料吗?”空姐的轻声细语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的手还在抚摸着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虽然说话很温柔,但眼神怪怪的,可能她在猜想,我这位顾客是不是没坐过飞机,又或则是个变态,有那么温柔的摸座椅的吗?“谢谢!”我接过她递来的水。
去年,郑贤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双双回国。
李素殷去年完成学业,而郑贤宇其实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学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边罢了。
郑贤宇看起来有点花花肠子,但他是真爱他的女友的。
也不知道这两人回到国后过得怎么样。
飞机着陆,我的心却还在飘。
近乡情怯,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他们只知道我最近会回来,两年的时间只有寥寥的几封信互通彼此的情况。
在这时,跨国通话很贵,所以我也没用手机,都是写信来着。
当我踩在祖国的土地上,我有一股游子归乡的感觉。
我拿着行李牌的识别联取出被托运的行李走出大厅。
一阵香风从后面吹来,我被一双玉臂从后面抱住。
“大仁哥,我好想你!”听见梦婵的呜咽声,我放开行李,拉开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娇躯,把头埋在她的香肩上,闭上眼睛,深吸着很久未闻的秀发里的香气。
“丫头,我也好想你!”我侧头轻吻她的秀发,一往情深。
当我抬起头,却一下子怔住了。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俏生生的站着一个女孩,双手垂在身前互搭着,我仿佛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里,可是明明怀里的是梦婵啊!我抬头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脸上的惊喜,转而惊恐,最后死寂。
泪水似乎在她眼里打转,但最终没流下来。
我轻轻推开怀里的妻子,指着那个女孩轻声的问她:“你们是双胞胎?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梦婵从来没有讲过她的家里人,我有问过她,她也只是说有个妹妹,从来没说她们是双胞胎。
“娟儿过来,这就是我老公,叶大仁!”梦婵好像有意避开我的回答,转而跟她妹妹介绍我。
女孩走了过来,神态已经恢复正常。
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大仁哥”,然后又把头低下去。
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我一时惊呆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仁哥,这是我妹妹,梦娟。
我们是双胞胎,走,回家!”梦婵把一个小的行李递给她妹妹,然后和我一起抬着那一箱书籍。
雷克萨斯车,黑色。
我从中看到了她们不一般的家庭背景,虽然早就知道梦婵家庭背景不错,但亲眼看到了还是稍微震撼了一下。
这时有车的人,还是属于少数那部分人。
我不羡慕,因为我这次是拿着某某学院毕业的建筑设计硕士文凭回来的。
海归,没有回国的都只能是海龟。
梦娟开车,我和梦婵坐在后座。
梦婵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跟我讲我们的宝贝女儿有多么可爱。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过分亲热,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只手,表达我对她的爱。
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她们是一体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是我妻子的分身。
怪异的感觉冲淡了我对从未见过的女儿的好奇。
车开进一个公园式的小区里,停在一栋别墅前。
别墅共三层,顶端是很陡的旧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盖,几个西式的窗子从瓦片中打开。
二楼的阳台护栏上间隔着几个用石头做的花盆,种着不知名的花卉。
楼底护栏上的罗马柱,有序的分布在前面和左面,构成一个长廊,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墙体是用传统的红砖砌成,墙面与墙面用石头衔接,记得上海很多房子是这样的。
“大仁哥,到家了。”
梦婵离开我的怀抱,打开车门,帮我把行李卸下来。
敲开门,一位中年人出现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
看着我,眼中透出一股审视的味道,但很快带上了微笑。
“伯父好!”我很礼貌的向这位中年人问好,没想到这位准岳父相貌如此俊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儿能这般美貌。
“爸爸,这是大仁,李大仁!您未来的女婿啦!”梦婵向他老爸介绍我,但我发现准岳父似乎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没想到我能有你这么博学的女婿,快进来快进来。”
柳父热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满意我。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主人们这次是要盛情款待他们的未来女婿了。
在玄关换过拖鞋,梦婵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愿跟我分离。
这丫头,回到自己家都这样黏人,我宠爱的摸摸她的头,轻轻挣脱她的手,表示在这里不要太过亲密,要考虑到长辈的观感。
这时,一位美妇从厨房端了一盘汤出来,招呼着我赶紧坐下吃饭。
美妇人穿着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罗衫微摆,裙裾轻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洒脱。
妇人眉目如画,体态丰腴,冰肌玉骨。
无领的居家服,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
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的。
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
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几丝刘海儿却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柳。
我一时惊艳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过神来,叫了声“伯母好!”“要叫妈,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婵这样了,还能叫伯母吗?”美妇人瞪了我一眼,虽没有刻意为之,但却自然的生出媚态来。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时出丑。
“妈,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妇人让梦婵领我到二楼,楼梯螺旋而上,木质的扶梯古色古香。
梦婵拉着我的手,拾阶而上。
轻轻推开门,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婴儿床旁。
小孩儿睡得很香,面孔大部分像梦婵,只是鼻子比较像我,很挺。
我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生命的延续。
我看着梦婵的脸,她那张还有点幼稚的脸,看着我们的女儿时,却透着母爱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娇妻爱女,何等幸福。
席间,岳父岳母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
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几个?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饭菜很香,两位岳父母也很和蔼。
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准岳父叫柳董贤,而这位美妇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个姓氏。
此刻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女儿要叫柳梦婵和柳梦娟了。
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而最后一句是“千里共婵娟”,柳大“湿”人,起的名字也这么有诗意!柳父开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厂主要是染织厂,也开了好几家服装店。
但还是以纺织为主,服装店做不起来。
而柳母在公司给柳董贤管财务,夫妻把公司经营得越来越好了。
我们商量着何时把婚给结了,我是主张再过一年,因为我现在可谓一穷二白,而且老家还欠了好多钱呢。
准岳父一挥手说,钱的事情好办,他帮我解决,让我尽快娶了梦婵,别让梦婵一直当着未婚妈妈。
我很不想接受别人的嗟来之食,但考虑到梦婵和女儿,只能接受了。
我说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听听父母的意见。
柳父柳母很支持我,并要求代他们向亲家问好。
开着雷克萨斯车,带着梦婵和女儿,我们朝着我的家乡H 县一路飞驰。
路上,我把我明年才结婚的想法告诉妻子时,妻子嗔道:“傻瓜,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妈的半个儿子,帮你难道不对吗?别大男子主义了,我只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妻子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家乡在农村,很偏僻的一个村庄,连路都失修好几年,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段还是黄土路,车子经过后,车身都能裹住一层薄薄的“黄衫”。
回家见到父母,两老喜极而泣。
听说我身后的女孩儿就是梦婵,两老齐夸我有福,能娶到这般漂亮的女孩。
梦婵甜甜的叫了声“爸,妈,你们好!”然后把礼品递给他们。
家里其乐融融,父母见到他们的孙女,老怀大慰。
母亲下厨准备款待这未过门的媳妇,梦婵也赶紧过去帮忙。
老妈佯怒说,怎能让你帮忙呢?第一次来,妈妈得好好招待你。
梦婵说,我是您儿媳,该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会做饭,就给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见梦婵能这样对待母亲,很高兴。
本来还怕这富贵人家养的女儿不懂孝道,现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亲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这个月末举行婚礼,母亲也没意见。
但有个条件,婚礼得在老家办。
如果娘家也要办的话,最好能推迟几个星期。
我和梦婵都说好。
养个儿子是要干什么的?当然是光宗耀祖和养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已经很愧对他们了。
婚后肯定是暂居老丈人家,因为我会在那边发展。
X市是比较发达的城市,有移民城市之称。
我的回来,特别是那辆黑色轿车的到来,吸引了邻里乡亲。
在看到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时,大家羡慕中透着嫉妒。
那些被我们借过钱的人,却都看到了希望。
我赶紧给他们承诺,保证结婚后把钱还给他们。
家乡的楼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两层,父母因为年纪大,都住在一楼,我住二楼。
二楼的房间没有因为我出国留学而疏于打扫,还是那么干净,我心里一阵温暖和幸福。
还不到晚上10点,父母都洗洗睡了,农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
我和梦婵相拥上楼,梦婵怀里抱着女儿,女儿睡得很香。
妻子今天已经在她家洗过澡,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闻。
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她就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我把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左右连续晃动,像宠爱小孩子般爱怜的看她。
“丫头,生孩子很痛吗?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我亲了一下梦婵的嘴,鼻子轻碰她的琼鼻,温润如玉。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
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梦婵对我的温柔一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呜咽着说,眼睛瞬间就湿红,如兔子的眼睛,让人怜爱。
她手捧我的脸,抚摸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手指划过我浓浓的眉毛,轻抚我削石般的鼻梁,拂过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着我。
我没让她失望,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把火热的双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帘上。
这是一双情深的眼,深不见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过眼睛,也濡湿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眉目如画,我只是在临摹而已。
梦婵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舌尖在她脸庞上的跳舞,我的舌头就像技艺最好的舞者。
在她闭着的眼皮上,我用最轻柔的力度来亲吻,如履薄冰也不为过。
经过她的鼻梁时,我张开大口,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进我的口腔,猛吸,形成真空,害得她只能张开小嘴来呼吸。
我还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我的舌头在梦婵毫无防备之下探入她的鼻孔,虽然孔洞太小,但那动作还是把梦婵吓得使劲挣开我。
“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吗?”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而邪恶!“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里。
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
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奶龙爪手”一击成功!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的奶水!“呜……”梦婵发出半声尖叫,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口,声音戛然而止。
我猜她估计怕楼下的二老听见。
“别!别那么用力,坏老公尽使坏!”梦婵一阵娇羞,发间微微出汗,奶香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烈。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吗?”我感受着这与以往不一样的乳房,一时好奇起来。
梦婵好久没给我碰,竟然扭捏了起来。
期期艾艾的脱掉上衣,就不再脱了。
我也没把她的胸罩卸下,因为已经来不及脱了,直接往上一推,两个饱满的乳房瞬间钻了出来。
奶头好像变大了一些,不过还是粉红的颜色。
奶水打湿了洁白的乳肉,让本来已经够白的乳房,泛出淫荡的色泽。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小时候母亲的怀抱。
“宝宝乖乖,妈妈给你喂奶!”梦婵像哄小孩子摸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背,好像我是她儿子一般。
我轻咬她的乳尖,惩罚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
不过老公,留一些给蓁蓁,她半夜还会起来吸奶的!”梦婵向我求饶。
真有点舍不得这美味,但总不能跟女儿抢奶吃吧。
“丫头,你这两个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啊!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欢大乳房!”我掬起她的双乳,沉甸甸的,不过还是没有想像中大,比不上苏洵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么都没遗传到我妈妈那样子的。”
梦婵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确的听出我的愿望,好像对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给你多多按摩按摩。”
说着我轻捻她的乳珠,但我脑中却不由浮现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对豪乳,心里一荡,本已挺翘的鸡巴竟然更加壮大,抵在裤裆里很难受。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行周公之礼了啊?嘿嘿!”我手钻进她的裤头,探进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之中。
“喔呜……”梦婵轻声呻吟了一下,羞涩的说:“嗯。”
如今已临春节,虽然最寒冷的冬至已过,但天还是挺冷的。
我们都换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的避开另一边的女儿。
梦婵的奶罩被我解去,我让她披上一件棉质睡衣,睡裤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轻轻的拉下她可爱的小内裤,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梦婵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旁边熟睡的女儿,也怕把声音传到楼下。
她捂住嘴,但压抑不住那痛苦而欢愉的娇啼,声音从她的鼻孔和手指缝溢出。
起初如蚊子,后来快感如潮,不由小声哼哼。
在最后的冲刺,我的神勇让不堪鞭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声,而且越来越大,比梦婵的呻吟声还来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轻点,这床有问题!”梦婵在销魂中不忘所处环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夹杂着欢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动作加快,大开大合,在最后的关头,木床的“嘎吱”声也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阳具上的套子取下,丢进垃圾桶。
轻吻梦婵潮红的脸颊,隔着睡裤轻抚她修长的大腿。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梦婵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这片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妈听见了,以后我怎么见他们啊?还好宝宝没被吵醒。”
梦婵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头来羞涩的看着我。
“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爸妈都会理解的,嘿嘿!”我拿过纸巾,然后先给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残余的液体。
梦婵也帮忙把被单清理干净,盖上被子,环住我的腰,双双入眠。
夜间几度被女儿的哭叫声吵醒,不是饿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呢!小的时候要日夜照顾着,稍微长大后,要操心孩子的学业,孩子长大成人后,还得继续操心结婚的事情。
在培养孩子的道路上,我和梦婵才刚走出第一步。
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脸上的皱纹,我心下暗暗决定要混出个样子,报答他们。
婚礼的筹备都是双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买来的手机通知了在大学的导师以及同学,还特地打电话给郑贤宇,邀请他和她女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脑中浮现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已经离开他的上司了吗?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决定还是不给她发请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澜?我最终没有拨出最后一个键。
当爱已成往事,往事就无需再提。
纵然记忆抹不过去,爱与恨还在心底,如果想让明天好好的继续,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梦婵兴高采烈的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梦婵把这一定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挽到后面,似古代妇女挽的发鬓,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觉。
露肩的婚纱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着健康的粉红。
翘挺的酥胸被婚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我夜夜能见的乳沟,这套婚纱还是稍微保守了点,不免有些遗憾。
但娇妻很是钟意,没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着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厘米,好看的脚儿藏在蓬松的裙里让人看不见。
头上戴着银质的皇冠头饰,而头纱从脑后直泻而下,微风轻拂,宛如女皇。
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
手戴蕾丝套,口如含朱丹。
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丫头,你真美!”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我环抱她的腰间,手托代表爱情的红色玫瑰花,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让摄影师拍下这幸福的瞬间。
摄影师身后站的是小姨子梦娟,拥有一张与妻子一样的脸蛋上,此时却很落寞,表情有点不自然,从刚见面到现在她好像都没对我们夫妻祝福过。
在摄影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仇恨,触目惊心。
但一下子又没了,难道是我看错?应该是看错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对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阳光的味道,但多了一分羞涩。
刚才肯定是看见我们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连姐姐都嫉妒,这孩子。
我心中释然了。
“大仁哥,我们走吧。
妹妹,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
梦婵买了很多衣服,我手上已经提得满满的了,而她手上拎着刚买的婚纱服和银色高跟鞋,多余的东西就让她妹妹拿着。
“大仁哥,你刚才好帅!”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丫头,怎么了,这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哈!”我瞪了一下梦婵,可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
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还长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
梦婵看我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
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
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00,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1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
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
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闹心,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来第二次。
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墙隔离。
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
挽着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
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
但接踵而至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
岳父岳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
我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
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
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
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
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了。”
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贴住肉体,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梦婵赶紧抓住我那只使坏的大手,“还问人加冷不冷,坏蛋!你都这样了,等下还不是照样要……哎呀,不说了,羞人呢!”嘿嘿,照样要脱掉,我知道她是要这样说,可是没敢说出来。
“什么感觉?”我挪开她的手,继续轻轻抚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
“痒!感觉有只小猫咪轻轻的在心里挠。
额,我下面好像要尿尿难受死了。”
梦婵羞答答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看见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可爱极了。
我轻轻的除去她红色的婚鞋,丝袜被脚汗湿了,本来已经够透明的丝袜,现在仿佛跟她的嫩脚连为一体,连脚上的紫青色的经脉血管都能看得见。
玲珑小巧,盈盈一握。
小脚秀气,脚弓很美,像鱼一样有着优美的曲线。
我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五个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一触就卷向脚心,细细一看,就像五只卧蚕整齐排列。
我忍不住把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脚儿贴在脸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味、尼龙袜本身的气味,还有女人的体香。
这时候,这双小脚仿佛化身女人的阴部,我对它竟然这般迷恋。
“咯咯咯……老公你真变态!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袜子了,也不怕脏?”梦婵看见我这般狎弄她的脚,羞羞我。
“丫头,你也尝尝!”我亲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准备戏弄一下她,敢羞你老公,嘿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我把她的脚捧到她嘴唇边,她的身体一向柔韧,脚承受这点角度的压力,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我不变态,而且现在肯定很脏了,而且,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脚,你让人家亲,多难为情啊!”梦婵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经被挑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看着她娇艳的香唇,计上心来。
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脚上,一双丝袜肉脚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
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脚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梦婵张开口。
梦婵不知道我的“阴谋”,张开檀口,以为我向她索吻。
我嘴角挂起一丝将要得逞的邪笑,嘴对着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体渡到她的嘴里。
梦婵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
“有味道!怪怪的!额,你亲人家的脚,还跟人家接吻,你个大坏蛋!”梦婵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嘿嘿,味道很不错吧!刚才亲你脚丫子的时候,我把上面的气味全部含住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现在还不肯吻你的脚吗?”我邪邪的一笑。
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
用手捧起她自己的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
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
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
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型。
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
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
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
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
在灵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
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那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五、婚礼的泪与血冬天的田野很干净,干净得像处女,杂草很少。
一阵刺骨的风扫过,能看见裸露的大块大块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
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浑圆的大腿。
我和梦婵起早披着大衣爬到山顶去看冬日,冷冽的风钻进脖子里,凉得打颤。
不过我抵不住娇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窝不躺,跑来这边受这份罪。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像水洗一般碧透。
转眼间一丝光亮从巨大的蓝色罩杯钻了出来,把田野边际镶上了一道金边。
太阳很努力的从那个缝隙挤了出来,红彤彤的似一张小孩的笑脸,很灿烂,很温暖。
我从后面抱住梦婵的腰,让她轻轻的倚在我的身上。
而我的后背也贪省力气的靠在大大的树干上。
冬日的阳光照在田野上,给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纱衣。
梦婵的脸也给染成了金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阳光。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我用力搓搓双手,摩擦生热,然后一只手潜入梦婵的内裤里。
梦婵穿着吊裆裤,裤裆肥大,而裤脚的收尾很紧。
我轻松的进入里面,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外阴,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湿了旁边的小草。
小草柔嫩滑顺,被水打湿了软塌塌的贴在她的两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坏了。
怎么都不节制一下呢?”梦婵把头转过来,侧着脸埋怨我。
我就势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让她说话。
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直入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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