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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佩服,多尔衮还忘不了与她在一起时,蚀骨般,几欲令人发狂的快活。他恨不得将她珍藏起来,就是见到皇太极与她在一起,也嫉妒得快疯掉。
现在听到她的话,看着她冰冷无情的脸,他知道,一切都是奢望。
布迦蓝不想一次次闹得没完没了,他们不听话,她就再换人。今天她觉着好几个都挺不错,再说经常面对同一个人,潘安也会变公猪。
为了避免以后他们再生事,布迦蓝还是耐心地,直白地说道:“多尔衮,不管任何事,都得讲究你情我愿。既然你不愿意,心生不满,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多尔衮最最害怕听到的话,终于从布迦蓝口中讲了出来。他全身都被针扎一般疼,顾不得骄傲与尊严,上前两步,匍匐在她面前,可怜巴巴仰望着她。
“嫂嫂,你别对我这样好不好,以后我保管不过问你的事情,你想怎么样就怎样。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我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啊,没了你我一定会死,嫂嫂,你不要那么狠心好不好?”
呵,男人!
布迦蓝从来不相信多尔衮离开了她会死,只是他食髓知味,还在兴头上,所以会放不开手。
不过她也不在意真情还是假意,只要不碍事就行。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既然你这么说,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如果下次再犯,我再不会跟你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出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起来吧,出去让费扬古进来。”
略带凉意的手指拂过之处,多尔衮感到一像是在灼烧,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神暗下去,痴痴叫道:“嫂嫂...”
布迦蓝脸色一沉,“出去。”
多尔衮满腔的旖旎几乎被冰冻住,不敢再多说,起身走到门外,百般不情愿冲着费扬古道:“狗奴才,滚进去!”
费扬古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大步走进屋,忐忑不安站在那里,等着布迦蓝发落。
布迦蓝见天色不早,只直截了当地道:“费扬古,你是我选出来的人,这次念你初犯,就不再与你计较。以后不许再与任何人争执,不许嫉妒,不许强出头,这些你可做得到?”
费扬古在外吹过寒风,先前心里那些不平,争强好胜的想法,早就没了一大半,此刻见到布迦蓝冰冷的脸,才觉着自己有多蠢。
他凭什么与人去争夺她,看多尔衮的模样,也没有在她面前落得什么好。
如果她现在拂袖离开,此生估计就再也不能靠近她半步。
思及此,费扬古几乎将头埋进了地里,谦卑又恭敬地道:“是,奴才谨遵福晋的吩咐,奴才以后一定听话。”
布迦蓝很满意费扬古的听话,喝完碗中的奶茶,便起身走出门外,招呼着苏茉儿回城。
多尔衮翻身上马,默默跟在马车后面,铺天盖地的后悔几乎快把他淹没。
若是他先前没有惹她生气,他肯定已经坐进了她的马车,那里,有全天下最温暖,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所在。
天气很冷,多尔衮全身却又烫又痛,不错眼凝视着前面的马车,不断安慰自己,再等等,别急。
要是过年的晚上,能与她共同迎接新年的到来,那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布迦蓝搞定了亲卫,心情愉悦,直到回到宫里洗漱完,脸上还带着隐约的笑意。
苏茉儿拿着布巾伺候布迦蓝擦拭头发,忍不住笑着道:“福晋今天很厉害,以后他们估计再也不敢打架了。”
布迦蓝沉吟片刻,问道:“苏茉儿,你有没有看中的人,如果你喜欢谁,我让他跟着你。”
苏茉儿大骇,忙笑着道:“奴才没有看中谁,也不想成亲嫁人,只想一辈子跟在福晋身边伺候。”
布迦蓝皱眉,说道:“不是要让你嫁给他们。”
苏茉儿说道:“奴才明白福晋的意思,奴才清楚自己的本事,没有福晋这般厉害,就不要痴心妄想。等到奴才也变得更厉害的时候,奴才再想这个问题。”
布迦蓝完全尊重她的想法,同时也乐意见到她勤奋上进,没有多劝,只说道:“好,你不管要学什么,我都支持你。你不用跟我客气,想要什么就提出来。”
苏茉儿心中暖暖的,喜欢跟在布迦蓝身边做事,尤其是从她身上学到的东西,能受用一辈子。
比如以前布迦蓝每天酒不离手,配着烤鸡架,能躺着绝不站着。
自从在海兰珠院子里动过手之后,就极少碰过这两样,坚持活动身子,一直坚持到现在。
尤其是酒,苏沫儿见过太多成天醉醺醺的男人,嚷着要少喝戒掉的,没一人能做到。
苏茉太佩服布迦蓝的果断与决心,而且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每次与男人在一起,只是顺带的事情,是做完正事之后的消遣。
就好比皇太极一样,忙完前朝的大事,回到后宫来舒缓身心。
苏沫儿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要更加努力,才能跟得上布迦蓝的步伐,不然会有更好的人出来取代她。好似多尔衮与费扬古一样,不管是哪一种,有的是人愿意投靠过来。
布迦蓝头发擦得半干时,大福晋来了,见她洗过头,不禁皱眉道:“哎哟,这么冷的天气,你还天天洗,仔细冻着了。”
苏茉儿放下布巾上前请安,倒了茶上来,再将将熏笼拿到炕上,布迦蓝斜倚在上面,说道:“这样不冷,头发也可以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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