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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属实吃完就得埋山山,命好点还赶得及抢救。
江昭慈看到红壤上长出来的鸡枞,招呼着她爸,“爸,你跟我一起去采鸡枞吧,让我妈做红烧鸡枞,油鸡枞,清炒鸡枞,鸡枞汤…”
“你搁这报菜名呐,别墨迹,快点摘。”
“江昭白,你要不是我哥,我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有本事你就来啊!”
江爸和江妈眼观鼻,鼻观心,专心采菌子,不理旁边那两个傻大儿。
这里生长着很多的菌子,奶浆菌、牛肝菌、扫把菌等等,江昭慈还在树上看到了新鲜的木耳,这自然是逃脱不了他们的魔爪。
早上这一趟采菌子之旅,空着篮子过来,菌子装的冒尖才回去。
“嘿,这小家伙还挺机灵的”江爸回去指着江昭慈放菠萝蜜的地方,那袋子果然不见了。
江昭慈把外套脱下,扇了扇风,弯起眉眼,“可能是只小松鼠,想想它抱着一堆自己吃的东西过来就有趣。”
这话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发笑,在山洞里稍微休整了一会儿,就要去地下通道那里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江妈从行李箱拿出N95口罩,“口罩都给带上哈,谁知道那里有没有什么有毒气体。”
江昭白则在地上找了几根木棍,揣上匕首和打火石。
有说有笑的走到江昭慈摔下去的地洞,地洞足有一米多深,江昭白找好角度顺势跳下去,轻轻的落在土地上。
依次把江爸江妈几人给拉下来,众人站在地洞里,四人站着倒也不拥挤,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地洞,江爸江妈有些发怵。
江昭白则用之前装泌油树的袋子,在半湿的木柴上抹上油液,匕首和打火石摩擦的火星子就跳到木柴上,冒出来的烟全往洞口里飘去。
“是个活洞,可以进去,但是别摸墙壁,注意脚下,口罩带好。”江昭白严肃的说道,等大家都带好口罩。
他又在干木柴上重复之前的操作,火把点燃后,江昭白走在前头。
隧道里很空旷,又很安静,在火光的照耀下,大家只能看见崎岖不平的石壁,上面什么文字都没有。
越往里走,路就开始变得曲折,众人神经紧绷,偶尔有滴水落在地上,都会让他们心里咯噔一下。
没有人开口,这环境就显得越阴森寂静,就怕前面有什么野人或者大型动物在等着他们。
默默捏紧手中的木棍,然而,走到出口,看见光亮,他们脑补的这一切都没发生。
反而是自己把自己吓得出了一脑门的汗。
出口的前面,正对的是一条大裂谷,裂谷上长满了五颜六色的树木,色彩鲜艳夺目,跟热带雨林的绿意盎然完全是两种风格。
与树木相辉映的是条五彩斑斓的宽阔河流,在阳光的照射下,他们仿佛看见了红、黄、蓝、绿、橙几种颜色在随着水波流动。
像是老天打翻了颜料盒,漂亮的颜色都流到这条河流里。
江爸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嘴里喃喃道:“怪不得,大家都那么喜欢旅游呐。”
河流泛起水波,远处游来几条巨大的鱼类,背鳍浮在水面上,江妈自言自语,“这不会是鲨鱼吧?”
江昭慈看得清楚,一时也难言激动,“妈,啥鲨鱼啊,那是粉色海豚!”
生活在热带雨林流域的粉色海豚,平时很难见到,一下子见到三条,江昭慈觉得自己的血槽都要空了。
紧紧盯着三只海豚的动作,只见它们三条齐头并进,领头的一只在水面不断地跳跃,露出它粉嫩的身子。
另外两条也不干示弱,跳跃的比第一条还高点,落下去溅起的水花,仿佛下了一场颜色雨。
海豚一点也不怕生,游到距离几人站得最近的位置,咧开嘴巴,昂着头,一副我很友好,快来摸摸我的样子。
江昭慈慢慢走过去,蹲在他们前面,试探性的摸了摸其中一只的额头,另外两只把那只挤掉,自己凑上前来。
像是在争宠一般,江昭白刚才没拉住江昭慈,见状只好走上前来,没想到这些海豚看见他,齐齐从口中吐出一股水来,把江昭白浑身浇的透湿。
“哈哈哈哈哈”江昭慈笑的格外大声,江爸和江妈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江昭白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不甘心就这样被几条海豚欺负,蹲在岸边和它们打起了水仗。
看的江昭慈是目瞪口呆,心想我哥这是气疯了吧,跟海豚玩打水仗。
果然海豚看见江昭白把水洒到它们身上,还以为是在跟它们玩呢,更加兴奋的把水用头拱起来,泼到江昭白身上。
有条更过分,它直接在水中跳起来,落下去的水花砸的四人眼都睁不开,真是无差别伤害。
那条海豚还咧着嘴巴,在河里转圈圈,看着可欢乐,其他的两条高声叫起来,像是给它伴奏。
江昭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脚踢在江昭白的屁股上,差点没把他给踢下去。
“江昭慈!”江昭白摸着屁股大叫,一条粉色的海豚也有样学样,用尾巴拍另一条海豚的头部。
江爸江妈在岸边看的都快要笑岔气了。
跟海豚玩了很久,应该到了它们进食的时间段,才一条又一条依依不舍的离去,游到远处还要转个身子过来看一眼他们,最后消失在五彩河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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