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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爸点头,“就这点要求,没问题。”
挖了一株带根的灌木后,江昭慈开始给其余三人科普,“这是魔床树,它能在晚上散发出一种清香,让人快速入睡,妈不开灯不是都睡不着吗,把这树放在旁边,就能睡一个好觉了。”
江妈嘴硬,“我不都说了,那是还不习惯而已。”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她却露出一个笑容,她感动的是女儿的这份心思。
无奈出来个煞风景的。
“你爸我也睡不着,你怎么就不知道给我找个植物呢!”
江妈拧着江爸的耳朵,拉着他去前面,“好你个江平,你那睡不着都是自找的,少给我来这一套。”
江昭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在后面偷笑,看着江爸一个劲的求饶。
这地下森林,简直就像个宝库一般,沿途走过去,能看见红松、黄菠萝、紫椴、三七、落叶松等等颇为有名的植物。
甚至还有直通天生桥的石梯,但是江爸江妈感觉有些累,这长达几百米的台阶,真心是走不动。
“那要不我们先回去,时间也有些晚了,回去吃个午饭,有时间再过来。”江昭慈的小腿也酸痛的不行,她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成。
这次再进入这个黑乎乎的隧道,江爸江妈的害怕的情绪减少了很多,主要是也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都是自己吓自己。
从地洞中出来,江昭慈又砍了一些白藤,仿佛跟这些藤蔓有深仇大恨,不把它砍光就不罢休。
江昭慈表示自己真的冤枉啊,这白藤做藤椅、藤篮、藤筐都很好用,而且它还能使劲长,不砍它砍谁。
江昭白也没闲着,在旁边找了一块大石板,和江爸两个把石板放到地洞上,勉勉强强能完全盖住。
一天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用在走路上,等走到山洞门口,江昭慈一把放下白藤,瘫坐在石凳上,双眼无神,这一天天可真累。
江妈翻了翻蒲筐里晒的东西,发现海带已经晒得干透了,“今天中午吃海带面吧,菌子留着晚上再吃。”
众人反正都是无可无不可的状态,江妈开始把海带洗净,放点乳白色的油,等油慢慢变热后,野蒜放下去爆香,再放入海带。
翻炒一下,加点盐,倒入从旅人蕉中接的水,放上蒲盖,小火慢慢焖煮。
江妈坐下来,有些忧心忡忡的说:“这龟壳已经有些开裂了,要不我们烧点陶罐吧,就是费的时间有点长。”
江昭慈蹲在不远处,用木头挖了一个坑,把魔床树先给埋进去。
听到江妈的话,她大声的回应,“妈,晚点我和哥去挖点,你看看香蒲草还有没有,给我做个跟花盆一样的筐。”
香蒲草还剩挺多,除了上次他们挖来的,江妈自己又割了好几把。
“行,我给你做”,说着,江妈把靠在山洞边上的香蒲草拿过来,开始想象着花盆的大小,用蒲草进行编织。
江爸也不闲着,他发现没有个木桶,属实是不方便,招呼上江昭白,“小白,你跟我去旁边的林子里,砍几棵树,做几个桶。”
带上石制斧头,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旁边的树林,等两人背着一根颇大的树木回来,海带面正是可以吃的时候。
江昭慈用筷子夹起碧绿的面条,吸溜一下到了嘴里,面条软嫩劲道,一点也不像是植物,倒跟正宗的手擀面也没什么不同。
海带被江妈切成了细丝,吸足汤汁的味道,顺滑又不寡淡,一口面一口海带,吃的江爸放下碗还打起了饱嗝。
大家坐在山洞前消食,江昭慈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她的身上,仔细一瞧,豆大的雨点打湿了她的裤子。
“要下雨了,快点收拾东西!”江昭慈喊着,自己连忙跑过去把晒在外面的银耳等东西给收进来。
江爸和江昭白赶紧将那木头抬进山洞,还有有空余的地方,江妈则开始扫尾,等一家人忙碌着把东西给收好的时候。
就听见一声响雷,惊的众人一激灵,紧接着一颗又一颗的雨点像是弹珠一样,在地上爆开。
不一会儿,整个地面都被雨水打的透湿。
“希望这雨可别下得太大了”江妈趁着光线还能好,赶紧编织着花盆,心中充满了担忧。
江爸用斧头削着树皮,宽慰着江妈,“就当是给自己放假休息,这几天一直忙上忙下,腰酸背痛的。”
而且这床还硬邦邦的,先前说要做张床,现在看来就只能做个床板。
“爸妈,既然暂时没有出岛的办法,那要不还是搬到平原去,这里的树木太过茂密。”,江昭白的声音坚定有力,即使在磅礴的雨声中,也清晰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江爸停下自己手头的工作,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个自从参军入伍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看过的儿子。
他的眼里仿佛有光,身子总是笔直板正的坐着,江爸看着他的眼睛,“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他又不是老顽固,一家人总得交流表达自己的意见。
“山洞虽然能给我们遮风挡雨,可是一但要是像刚才一样打雷,在这么多的树木中间,我们很容易被劈中。”
江昭白用手指着外头的瓢泼大雨,接着说道:“再来几次这样的大雨,有可能会引发山洪和泥石流,这里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避难所,只是我们初到荒岛最好的选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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