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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似乎可以看得到新娘的yin道和子宫被jin

      萍婶动了有几百下,猛然抱住全书一翻身变成了全书在上面,「动呀,使劲的动呀,让我也舒坦舒坦。」全书接到命令,耸动着屁股像一台打桩机一样重重的捅萍婶的淫穴。看着萍婶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一对大奶子忽闪忽闪的全书更刺激了。
    萍婶抓住全书的头摁在自己脸上啃了起来,全书虽然在学校里面偷偷的亲过女同学洁丽,但那只是碰碰嘴唇就拉到了哪有这样的刺激。全书也狂吻这萍婶,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像两条蛇相互交融,不分彼此。全书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说话。
    「他萍婶,解个手跑哪去了,」是三奶奶!全书刚想把小弟弟抽出来萍婶用双腿夹住了,不让他动弹。
    「我困了,先睡一会呵。」萍婶回答到。
    「那行,你先睡吧。」三奶奶回去接着打麻将去了。
    「接着再来,嘿嘿」看着萍婶淫荡的一笑,全书用尽全身的力气快速的抽插着。
    「好……婶子好爽……你太厉害了…」萍婶不敢太大声了但还是忍不住的叫出来,「啊……啊啊啊…婶子忍不住了」在萍婶叫床声的刺激下全书身体一阵发麻又有下午的那个感觉全身都开始颤抖,精关一松一股热流射进的萍婶的里面。
    全书累的趴在萍婶的身上用嘴咂萍婶的奶头,「全书我问你,你以前做过吗?」
    萍婶扶着全书的后背问到。
    「没有!别说做了,几天前他连女的裸体都没有见过。」
    「几天前?你看谁的来?」
    「没谁,萍婶你可真厉害,我以前都没有做过。」全书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叉开话题。
    「没事,不知道你个大小伙子还是个瓶装的,以后只要你想做萍婶就和你做,但得躲着人点。」
    「真的?」「当然是真的。」
    说了会话,全书趴在萍婶身上舒服的睡着了。
    「快起来,全欣快醒了南边那麻将也快散了。」全书一看天快亮了,萍婶已经穿上衣服站在床边。
    全书偷偷的回到东间,全欣还在睡着全书躺在旁边继续睡。
    一觉醒来已经快九点了,全欣早已吃过早饭正在看电视。彩电这个东西在这里还是新鲜玩意,全书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大爷爷买了个进口的大彩电,村里人都来看,把彩电摆在院子里面满满的一院子人在那看。现在虽然不少家里面有彩电了,但是全欣家的这个和全书家的一样是进口的。欣
    PS:今天看着回复的人有点少,但是我的写作激情却没有减退,今天班上没有什么事情我一下子写了一章。校对的马马虎虎大家勿怪。
    「全书起来了,你还真能赖床,太阳都照到屁股了还呼呼的睡呢。」全欣看着全书调侃他。
    「全欣,你娘呢,下地了?」没看见萍婶全书有点失望,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全书有点脸红。
    「我早起也没见到她,这会儿该回来了。」全欣只顾看电视,没有注意全书的脸红。
    昨天做的那么激烈,今天一大早就下地干活,萍婶的身体真棒。
    「喝碗白粥吧,」全欣递过来一碗饭,老实说全书不爱喝白粥,但是全书现在感觉肚子特别的饿,感觉什么都是香的,也就顺势喝了。
    「赶紧吃,吃完我带你玩点好么。」全欣神秘的一笑。
    「什么,又是去游戏厅打游戏去呀。」
    「你去了就知道了,绝对好地方。」全欣脸上还是那副神秘的表情。
    两个人正在聊着,萍婶背着个篓子从地里回来了。
    「娘,我和全书还有永得一会去镇上玩,中午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吃吧。」
    全欣带着全书就走,趁全欣不注意萍婶拉了拉全书。
    「全欣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全书喊了一声。
    「没什么事,我只是告诉你,昨天晚上的事有人知道了。」萍婶悄悄的说。
    「啊?这咋办?」全书吃了一惊,自己有点害怕。
    「没事,瞧你吓得那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明天晚上你再来我就告诉你是谁。」
    和全欣,永得一块三个人走着去镇子上,天太热虽然才刚十点,温度已经上来了。全欣和永得都光着膀子,全书也跟着把短袖脱了搭在肩上,这就是全书愿意回老家的原因之一,要是在城里再给全书两张脸皮他也不好意思光膀子上大街。
    「到底去哪?」全书问全欣。
    「这不是小孩能去的地方,咱先打回游戏机,下午那边就开场了。」永得替全欣回答,而且还笑得特淫荡。
    从永得的笑里面全书猜到要干什么去了。
    远处有个带着太阳帽,骑着自行车的女孩正在朝这边过来了。村里是没有女孩戴太阳帽的,她们顶多带个草帽,那女孩的自行车也很高级。
    「姐!你怎么回来了!」走近一看居然是全欣的姐姐如西。
    「考完试了,当然要回家了。」如西姐定眼一看,「这不是全书吗,你几个一块干什么去呀。」
    全书一直在盯着如西姐看,如西姐是大爷爷大奶奶认得干孙女,只比全书大一岁,现在穿的挺时髦。上面一个短袖的白衬衫有些透明,看得见肩上带子的形状,胸前一对巨乳继承了萍婶的基因,硕大无比好像随时都要把衬衣撑破是的。
    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越发显得双腿纤长苗条。
    「全书,想什么呢,姐跟你说话呢。」
    「姐,一年多没见了弟弟我想你了。」全书笑了笑。
    「小嘴变甜了,姐也想你。你们玩去吧,别回家很晚了。」如西姐又骑上自行车走了。
    到了镇上三个人就去游戏机厅打游戏去了,虽然这里的游戏机厅和居阳的没法比,游戏机少又都是旧的,但全齐也是也是玩的忘乎所以。中午全书顺便去了趟姑奶奶家,从姑奶奶家吃完中午饭出来,全欣和永得已经在等他了。
    全欣和永得带着全书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胡同最里面的一个院子插着门,永得敲了敲门里面探出来一个小伙子「一人三块钱。」全书掏了钱。
    果然是来看VCD,不知道是看什么样的。
    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演《聊斋艳谭:五通神》里面叶子楣那对巨乳让他们三个惊呆了,全书想这么大都快赶上萍婶的了。全欣和永得都有点激动,看着他们俩的样子全书心想你们还不如看真的呢。萍婶的身材比这个还要好,不过萍婶的皮肤没有叶子楣的白。下一部是武打片《黄飞鸿》全书看过了,他家里就有黄飞鸿的VCD。全书忽然发现里面的十三姨长的有点像如西姐,那一双大眼睛含波带水,性感的小嘴唇。怎么看都像如西姐,全书以前没发现如西姐长的这么漂亮。
    「咱回去吧,我看着没什么意思。」全书看完黄飞鸿就觉得没意思。
    「里面还有好东西,我带你去看看。」全欣说着往里面去了。
    「老板来两盘。」
    老板带着他们三个到了里屋,里面满满的挂了一屋子的光盘,各种各样的都有。
    「三级的五块,不是三级的三块」
    全书挑了几张李丽珍演的三级的正想付钱,「老板有那全黄的吗?」永得问。
    「这小伙懂得不少呀,有十块钱一张。」
    全黄的那不是传说中那玩意,这里面还真有!
    老板拿出一个黑皮的光盘,全欣接过来揣兜里。
    从镇上回到家已经天擦黑了。全书回到家看到如西姐坐在沙发上说全齐呢。
    如西姐即使回到村里也不在自己家住,她住在全书家,在全书对面的房间。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爸妈找到学校里去了。」全书全齐兄弟俩还有全欣小时候就是在如西姐的教育下长大的,直到全书全齐小学五年级转到居阳,现在兄弟俩还是有点怕这个姐姐。
    「当时她一晚上没回家,她爸爸就找到学校里去了。」全齐开始低下头。
    「姐你就别熊他了,他知道错了。」全书过来劝解。
    「等我吃完饭回来我再问问你。」如西姐起身回全欣家吃饭去了。
    全齐看见如西姐走了,心情好像挺高兴的。李姐开始收拾饭桌,全书看着李姐干活也挺性感的,李姐今年才三十岁刚离婚也没有孩子,在家干活穿的很随意,一身漆黑的内衣围着个围裙,显得双峰如此的挺拔,虽然和萍婶的巨乳比起来逊色了不少,但是胸型看起来很好。
    全书停止胡思乱想,吃过饭如西姐早早的过来了。
    「全欣没过来呀,我还等着他玩呢。」
    「谁知道他呀,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了,和头猪一样。」
    全书看没什么事,就回到自己房间。全书想在窗户口叫全欣过来一起看那个全黄的光盘,但是全欣家里已经灭了灯。全书只好自己看了,把VCD和小电视搬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一切准备就绪。开电视,放光盘,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开始了。
    影片先是题目日文的义母什么东西,全书也不认识。故事是在一个日本家庭里面,父亲要出门了,母亲和儿子在门口送别。父亲一走,母亲马上把儿子抱遵吻起来,儿子开始脱母亲的衣服。全书震惊了还可以这样呀,母子乱伦都可以啊。母亲拉下儿子的裤子把儿子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看着儿子那享受的表情,看样子这样一定很爽。随后儿子粗暴的抓起母亲的衣服一把撕开,母亲那白皙的乳房一下子弹开。看到这全书下面又硬了,全书脱下裤子用手去撸小弟弟,画面又是一换,母亲已经脱光衣服儿子正在用手插母亲的阴道,母亲已经开始叫床了,声音听起来特别淫荡。
    「啊…………,克磨叽…………啊啊」虽然叫的什么全书听不懂,但是那淫荡的声音还是令全书心神荡漾,全书闭上眼仔细听着这淫荡的叫声,手不停的在硬的和擀面杖似的小弟弟上来回套弄。
    再一睁眼,儿子将自己的老二顶在母亲的屁眼上面,这也可以!那里也能插吗?只见儿子用力一顶整个鸡巴齐根进入,母亲「啊——」一声长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亚麻喋……啊…………亚麻喋……」母亲的脸都变得扭曲了。
    儿子快速的抽插,顶的母亲那丰满的屁股「啪啪,啪啪」的响。
    全书突然感觉手中的小弟弟一阵发烫,全书知道又要到射的时候,而电视里儿子猛地把鸡巴抽出来,把母亲的脑袋扳过来把小弟弟塞进母亲嘴里,与此同时全书射了,看着母亲嘴里塞着小弟弟,精液顺着嘴边流出来,全书就感觉好像自己射到她嘴里一样的爽。
    射完之后,全书一阵虚脱,看着地上自己的精液全书赶忙找了点纸擦了擦。
    这才七点半,现在睡觉太早了,全书下楼到了一楼的客厅。如西姐正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姐姐换了身蹬底的紧身裤,映衬这着她那完美的臀部曲线和她那长美的双腿。
    全书咽啦口唾沫,「姐,看电视多无聊呀,要不要出去逛逛?」
    「村里有什么好逛的,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
    「姐,你在家太闷了,出去说不定能够见到想见的人。」
    「我谁也不想见,就想见你。」如西姐回过头来冲着全书,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
    「说什么呢姐,」全书悄悄凑近如西姐的耳边「听全欣说你在学校里有男朋友了?」
    「早分开了,那个男的成绩太差,这次高考估计考不上什么好学校。」如西姐一点也不否认。
    「弟弟呀,你在高中谈恋爱了吗?」
    「没有,一次也没有,你弟弟我还是很纯洁滴。」
    「那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也没有,学校里的女同学都没有姐姐你漂亮,她们都没你好看。」
    「油腔滑调,看你这张嘴肯定没少骗了女孩子。」如西一伸手把全书嘴巴拧住,往怀里一拽,把全书拽到沙发上。
    「疼,疼,」全书一个失衡压在如西身上,手不自觉的按在如西的屁股上,如西的屁股相当紧实,摸一下相当的有弹性。
    「你个小色鬼,敢吃姐姐的豆腐。」如西虽然这么说但是并没有将全书推开,只是扭身将自己正面朝上,这下全书和她成了脸对脸。
    全书仔细看如西的脸,真的很像十三姨,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又大又圆,灵气十足,小嘴巴微微上翘,嘴唇如含脂凝雪细腻非常。全书不禁忘情,用嘴巴靠了上去。
    初碰上去就像碰到一块软糖,细细甜甜的。如西并没有阻止全书的动作,反而张开嘴含住了全书的嘴,全书怎能让她含住,把大嘴一张将如西的整张嘴都扩了进去。如西一抬手,全书以为她要推开自己,没想到如西却将他紧紧搂住,全书也放开胆子右手慢慢的伸进如西的衬衣里面。这皮肤细腻光滑,轻轻一捏弹性十足,在往上摸到了如西的巨奶,和萍婶的一样大但是比萍婶坚挺有弹性。手指尖碰到了如西的乳尖,如西一紧缩把全书抱得更紧了。
    突然传来下楼的声音,如西赶忙把全书推开。
    李姐下来的时候看见姐弟俩一人一个沙发正在看电视。
    「你们姐弟俩不出去转悠转悠,外边可凉快了。」李姐说着。
    「我就说呢,我姐不愿出去。」
    「谁说我不愿出去呢。」如西说着站起身来拉着全书的手就出去了。
    「其实我刚才带着全齐出来了,可全齐刚出来就要去找如华。」
    「所以你就回来了?」
    「我看着没意思就想回家找全欣,到了家……」如西突然闭口不说了。
    「到了家怎么了?」
    「你真想知道?」
    「嗯!」
    「跟我来。」如西拉着全书的手就走。
    如西不走大门,从西边小门进去,全欣家里黑洞洞的什么灯都没开,如西悄悄的带全书到东间窗户底下。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啊,啊……你……啊」是萍婶!萍婶和谁呀?难道是……
    「啊啊啊啊,啊哈,儿耶…………啊……我的亲儿呀……啊……你太厉害了」
    果然是全欣!亲母子俩呀!
    全书看看如西,如西黑着脸很生气很生气。
    全书抬起头从窗户里偷看,借着月光全书看见萍婶躺在炕沿上,全欣站在地上双手抱着萍婶粗壮的双腿,身体下面那个粗大的老二在萍婶的身体里一进一出的强力抽插。萍婶那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一颤一颤的。
    「啊啊啊啊,我的儿……使劲……快……使劲」
    「骚货,干死你——」全欣加快了节奏,全书在外面就听见「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快。
    「儿呀……你真是……啊……啊!」
    「娘呀——」随着全欣一阵长叫,里面安静了。
    良久听见萍婶一声长叙「咦——,儿呀,你真厉害,这一晚上三次了。」
    「娘,你别写我,再来几次我也行。」
    「还是歇着吧,你别累坏了身子。」
    如西一拉全书的衣服,带着全书从小门走了出来。
    「真丢人,传出去让我家还能呆在村里吗,让我爸知道了我爸还不疯了!」
    「这事不能声张,你就当没看见。」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同萍婶的激情,全书觉得一阵内疚,还是把这件事掩过去为好。
    「能没看见吗,他们俩都那个样子了。」
    「那也得当没看见,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可不只是丢人了。」
    「怎么让我摊上这样的妈和弟弟。」
    「都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了,你总不能进去捉奸在床吧。」
    「他们不嫌丢人,我还想要脸呢!」如西向着家里瞪了一眼。
    躺在床上,全书失眠了,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了,全书有点消化不了。先是今天第一次看黄片,还看见了全欣和萍婶的一出好戏,亲母子呀,今天还吻了如西。如西!全书终于发现自己睡不着的原因,是如西!现在全书满脑子都是如西,如西那漂亮的脸蛋,那绝美的身材,还有那披肩长发。以前全书也觉得如西挺漂亮的,但是他一直把如西当姐姐,从来没有别的想法。现在想想全书感觉自己爱上如西了,仔细想想如西并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应该没问题吧。全书安慰自己。
    「当当,」有人轻轻的的敲了一下门,「全书开开门」是如西,她现在来干什么。
    全书开开门,如西只穿了短裤和胸罩就进来了,全书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那个胸罩将如西的巨乳衬托的相当傲人,胸前的鸿沟几乎深不见底。微光下如西的皮肤更显白皙诱人,全书真想上去摸一把。
    如西一进来就躺在了床上,「我自己睡不着,我今天要和你一起睡。」
    一起睡?什么意思,难道她要和我…全书想着心里乐开了花,迫不及待的跑上床。
    如西背对着他,全书从后面搂住如西身子一贴到如西那光滑的后背全书下面就有反应了,小弟弟马上硬了起来。
    「向高从!」如西突然觉到身体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干什么,」全书奇怪如西突然叫他的本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向高从,我向如西是你的姐姐,虽然我妈妈和弟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不会和他们一样的。」如西的话很严肃。
    听到这句话全书的小弟弟软了下来,全书羞愧的低下头。
    「全书,姐姐今天只想和你聊聊天,今天的事情太乱了,姐姐的心情很不好,你不要再让姐姐失望了。」如西的声音有些哽咽。
    「姐姐你放心,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谁让姐姐长得那么性感呢。」
    「你还是那样的嘴贱,姐姐这次高考考的还不错,如果能考到北京最好了。」
    如西开始侃侃而谈,「我从小生长在这个村子里,小时候并没有觉得村子里有什么不好,直到上县城里去初中我开始厌恶村里的生活,厌恶自己是个乡下姑娘。
    所以每次回来我都在你家住,这里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城里人。有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更不愿意在家里面呆着了,我明天就回姑姑家里。我不会再回来了。
    「
    全书从身后再次抱住了她,但是一贴到如西那光滑挺翘的臀部,全书的小弟弟又想抬头,全书尽全力用双腿夹着小弟弟,不让它乱动。
    「全书,姐姐喜欢你,但是姐姐不能够给你,你原谅姐姐好吗?」如西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泪痕。看着姐姐含羞的样子全书真不忍心再下手了。
    「姐姐,我也喜欢你,从心里真正的喜欢你,如果你去了北京,我希望你在北京等我,明年我争取去找你。」
    「真的?」
    「真的!」
    「我们就这样说好了,如果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我就在北京等你。我们约定好了。」
    这一夜再无他话,全书忍着欲望抱住如西睡了一夜。
    第二天如西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去县城里等成绩报专业。全书知道最起码这段时间是见不到如西了,全书心里面有点空落落的。全齐正在吃早饭,李姐已经开始抹桌子了。
    「还有什么吃的。」全书问李姐。
    「我去永谭家给你要上几根油条吧。」
    「不用,我喝完稀饭就行。」全书做到饭桌上和全齐开始聊天
    「哥,你有没有发现这次我们回来,姐姐变了很多。」在路上全齐聊天。
    「变漂亮了,变得会打扮了,女大十八变吗。」
    「今天姐姐走的好早,我都没好好的和她说话。」
    「过两天她就会回来的吧。」全书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他盼望着能够再见到如西。
    是时候该努力的学习了,考到北京去就能和如西姐在一起了。
    整整一个白天,全书都在看书,全书的成绩在班里还可以但是离靠北京的高等学府还一段距离,全书平时学习吊儿郎当,说实话一点也学不下去,全靠着全书脑袋聪明。这次学了一天全书还真学进去了,有了动力效率就是不一样。
    晚上全欣又来找他了,全书忽然想起昨天早上萍婶的话,迫不及待的跟着全欣到了他家。
    到了全欣家家里只有萍婶自己,看来今天并没有麻将台。萍婶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大裤衩扒到大腿根,一双大脚盘在腿上,上身那两个巨大的奶子几乎要垂到大腿上。
    「全欣,你到地里看看去吧,看你永才大爷浇完他的地了吗,浇完了把管子伸到咱地里。」农村浇地一般都是几家合用一台机器带着水泵,为了赶时间晚上机器也不停。
    「行了娘,我晚上就不回来了。」全欣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临出门还冲着全书笑了一下。
    家里只剩了全书和萍婶,全书也索性做到床上。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趴窗户了?」萍婶一上来就问这个。「我看见一个人影我一猜就是你。」
    还好没有发现如西姐。
    「是我,」全书只好承认,「我看见你俩在干那事,我都惊呆了。」
    「都做下了,有什么法呀。和你还不是一样。」萍婶并不觉得很羞愧。
    「你昨天早上说有人看见咱俩干了,是不是全欣?」全书最关心这个事。
    「就是他,不过除了他还有一个人。」萍婶故作神秘的说。爸爸的老家在帝国一个偏远省份的大山深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偏远的地方总是有着很特别的习俗,这个大山深处的村里闹婚的习俗就是远近闻名,每当一对新人喜结良缘之时,同村的男人都热衷来观看「过门坎」这个节目,他们在「过门坎」时会玩有些离谱的游戏,因此新娘被占便宜,甚至遭猥亵都是很可能的。
    这个习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陋习,但是个人也很难改变,这个习俗就这样代代传了下来。
    我和我老婆雪儿的婚礼在我们回家后的一大早就开始了,农村的婚礼场面极其庞大,上百桌人昏天黑地的喝着酒,其实大部份的心思我们明白,他们是冲着我那美丽漂亮的妻子雪儿来的。
    今天是雪儿有生以来最漂亮的一天,我们精心挑选了一件白色的低胸礼服,只见礼服上半身从雪儿呼之欲出的丰乳前绕过,深V字型的领口仅仅能掩住乳头却让两团浑圆的乳房几乎都裸露出来,然后在乳下收紧,勾勒出凝玉那曲线妖娆的腰身。
    她下身穿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薄裙,完美地将雪儿高挑修长的美腿展现出来,仅仅在那诱人的蜜处裹着白色蕾丝的薄纱亵裤,但那神秘的黑三角却仍然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尽的性感魔力,不知被多少来客意淫。
    在婚礼上,众人们鼓动配合着大家劝新娘喝酒,听说有人还悄悄的掺了点春药在雪儿的酒里。
    在大家的轮番进攻下,给他们灌了一大通酒后,雪儿似乎已经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喝下的酒和春药也开始发挥作用,只见她脸色红润,丰满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有点鼓胀起来。因为穿婚纱戴胸罩不方便,所以雪儿上半身里面是真空的,原本就开胸很低的婚纱几乎罩不住她的爆乳,乳头若隐若现,几乎要蹦出来了。
    结束了热闹的酒席,后面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过门坎」了。礼堂里挤满看热闹的人们,但都是上了年纪的才被允许来观看,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则被堵在门外,或许是怕他们忍不住乱来吧!我父亲作为长辈坐在椅子上,这时候已经脱去外衣,按习俗只穿条内裤在身上。
    其实这就是我们这里婚礼的规矩,「过门坎」上的主角就只能是公公和儿媳妇,俗语又叫「公公扒灰戏新娘」。
    通常外面婚礼上的那些小节目都只能算是前戏,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
    「大家快看啊!还没开始呢,公公已经忍不住了,那玩意翘老高了。」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的确,我爸的粗老肉棍早已不由自主地勃起,把内裤高高顶起,犹如个帐篷。
    闹洞房通常由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主持,主持人开腔了:「各位乡亲,接下来就是大家最喜欢的节目了。在这里我还是重申下我们的规矩:无论等会公公和媳妇之间怎么闹,其它的人都不得近前,只可以旁观,不可以拍照、摄像。」主持继续说:「刚才我已经跟我们新娘子介绍过我们这里闹洞房的习俗,新娘子表示愿意入乡随俗,接下来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了。我说大闺女,入了人家许家的门,是个长辈就要好好孝敬,今天你有准备什么孝敬你公公啊?」「我……准备了……红枣……给公公。」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新娘低下头、红着脸,殷桃般的小嘴里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
    「呀,那你的红枣在哪儿呢?你这……你这里面,好像没有兜啊?」老女人装傻一样问新娘。
    「……在我的……衣服……里面。」雪儿涨得通红的脸下的小嘴,终于把这些话给说完了。
    「呵呵……」我爸还算憨厚的笑了下:「那就是要我自己取出来了咯?真是老一套呢!」旁人又发出了狼叫声,眼珠子都似乎要爆炸的盯着这一刻。
    只见我爸走到坐在床沿的儿媳跟前,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媳妇,从他的那个高度和角度看去,一定能顺着雪儿的玉颈看到两个纯白的乳球被胸罩包裹着,他脸涨得通红,还没有什么行动,但人们甚至能听到他激动的心跳声。
    只见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当着他儿子的面,把那个粗糙的大手从雪儿的领口伸进去,直接插进胸口,一把握住媳妇雪白丰满的乳房,雪儿脸上马上显现出的羞红的神色。
    「喔……」旁边的围观者都发出了淫笑。
    这嘲实在太刺激了,一个粗糙丑陋的老农,正把自己的手握着天仙一样美女如玉器雕成的乳房,还反复的揉搓把玩。
    我爸舒服得眼睛都翻起来,嘴里似乎不停的小声声音:「喔……好奶子……好嫩……好滑……好舒服……」「我说许老二,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润滑和这么大的奶子吧?不过你倒是找到那个红枣了么?」旁人说道。
    「找到一个,不过拿不下来……」我爸边流口水边说道,继而狠狠捏了一下雪儿的乳头,只见乳头在他手里立刻变得挺立,小雪像是触电般不禁一声嘤咛,红着脸低下了头,众人哄堂大笑。
    「那换一边奶子找找,没准在那儿。」老女人说。
    只见我爸把自己另一个粗手伸进了雪儿另一边的乳房,两手交叉握着雪儿的双乳,不停地揉捏着。眼看他舒服得似乎眼睛都眯起来,涨到极点的内裤顶端都已经湿透了。
    「好了,够了,快拿出来吧,你儿子还看着呢,不想回家被老婆抽了?」当年我妈也是个很有风韵的美女,结果本来放在胸围里的枣子不见了,爷爷可是直接把我妈抱起来坐自己腿上,裙子敞开、胸围扒下,就这么被我爷爷这野猪一样的人抚摸吮吸着乳房,直接用嘴吮吃我妈雪白大奶子上的红枣,甚至像性交一样佳人抱,把自己的那玩意儿从裤衩里掏出来。我妈那时的两条白嫩美腿就这么夹着粗腰,爷爷粗长的阴茎就这么隔着裤衩一个劲地蹭我妈私处和洁白的大腿间摩擦着,最后射了我妈一腿精液才罢休……引此我爸这时才有了报复性质的快感。
    然后我爸就坐回到椅子上,悠闲地分开双腿,等待着儿媳妇来准备下一个淫乱仪式。
    主持人发话了:「接下来请儿媳妇为公公脱去内裤,跪献图腾仪式。你面前坐的这位是你以后丈夫的父亲,就是他替你养育了你的丈夫,你是不是该好好报效他啊?」旁边传来一阵贼笑声、淫笑声、唏嘘声……「你现在别把他联想到性,在你面前的是男人的图腾,是属于你的图腾,去孝敬它吧!」小雪跪倒在我爸面前,当她替我爸褪去了内裤,只见我爸粗老的肉棒勃然雄起,高高耸起的肉棍上布满青筋,紫色的龟头上还有些许晶莹点滴渗出。当雪儿那修长的手指握上阴茎,它再度爆涨,以至于差点无法被握住。
    肉棍在小雪的手心里不安份地抖动,刚开始她只是紧张的抓住,在主持人的催促下,轻轻的开始上下搓动,手势刚好不松不紧地左右旋动时,大拇指轻轻抵住龟头蘑菇伞的边缘,持续的摩擦导致龟头上的液体持续涌出。
    主持人适时地要求新娘含住了它,只见小雪红着脸埋藏在我爸跨间,俯身把肉棍整根含入时。我爸的感觉似乎太过舒爽,两条腿都发起抖来,手禁不住抓着儿媳的头,在他下身抽搐着。
    这样持续不了很久,所以主持人就让雪儿起了身,当龟头离开的刹那,我看到自她口腔内有一丝黏液粘连在龟头上,拖得很长很长,肉棍上全是雪儿的口水和我爸的分泌物,湿漉漉的显得煞是淫乱。
    主持继续说:「现在我们请公公替新娘除去内衣裤,送给现场的观众作个留念吧!」一阵淫乱的笑声夹杂着口哨声中,我爸半蹲下身,雪儿这次被要求两腿尽量的朝两边分开站立,礼裙下摆被分得开开,两只长满毛的粗老手臂自她胯下裙摆探入,沿着光洁顺滑的大腿肆意地往上探索着,小雪绷紧的大腿肌肉很让人产生欲望。
    只见新娘的屁股随着外来异手的深入不停扭动着,试图摆脱那无法忍受的摧残却毫无用处。「噢……」小雪突然娇喘的叫了一声,嘴巴突然张大,大口的喘气起来,胸口不停地起伏,她急忙又摀住了自己的嘴,细腻的呻吟声顺着指缝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而裙子里的那双咸猪手则毫不怜悯的用手撑开了新娘的两腿,手就夹在新娘的腿间,一个劲地颤动着。谁都知道我爸在干嘛,谁都知道我爸的手在插哪里,这时候性奋和期待逐渐浮现在众人的脸上。
    只见我爸在雪儿的腿间用手叼住或者抿住了什么,然后左右轻微而又急促的摇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极大的快感,雪儿终于突然弓起了身子,捂着的嘴巴传出「呜……呜……」的呻吟,然后瘫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脸涨得通红。
    最后我爸在小雪私处间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把湿淋淋的内裤伴随着黏液从玉腿间褪下来,我爸忍不住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香不香啊?」旁边已有人忍不住问道。
    「自己闻去吧!」内裤再度被抛出,再度引起哄抢。
    「好,既然之前红枣已经找到,现在请新娘要坐在公公身上,两腿夹着公公的腰,抱着公公的脖子,含着枣子用舌头把枣子送公公嘴里……然后嘴巴还不能和叔公的嘴分开,公公要一边亲着侄媳妇的嘴,一边吃枣子,最后再用舌头把枣核送至媳妇嘴里去才算结束,我们叫做『借公生子』!」老女人怪叫道。
    难怪之前跨门坎的时候只能穿着内裤,里面光着,两腿又是献图腾又是脱内裤,原来早就想好了最大范围的占尽新娘的便宜?这样就能让新娘的玉腿直接和她公公的兽腿接触,还可以让他们的那根东西直接磨蹭新娘的隐秘部位,这样还真的爽极。
    周围人又是一阵起哄,只见雪儿羞红着脸接过那个从她胸部里掏出的红枣,含在了嘴里,我爸坐在椅子上,顺着他的那两条短腿往上看去,那个三角裤衩间露出来的丑陋玩意儿已经极度的在微微颤抖,紫红色的龟头怒立着,一丝淫液缓缓从马眼流出。
    这时候主词人叫关灯,又叫所有人都离开二十米远,只见雪儿在我爸跟前慢慢地跨开自己的玉腿,两只玉雕般的手轻轻扶住许我爸的粗脖子,缓缓地坐下,随着嫩白色的裙裾一寸一寸往上掀,一双雪白柔嫩的修长美腿也渐渐裸露出来。
    踩着高跟鞋,除了给人高贵感觉之余,也着实令人心头发热,尤其是在掀过膝盖以后,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亮晶晶、滑腻腻,乳白黏稠的爱液含羞乍现,渗出了雪儿紧闭的娇嫩玉沟,面对面直接坐在我爸那两条丑陋的毛腿上,确切的说,是直接坐在了我爸那竖起的老二上,此时女孩子隐秘的部位就这么和一个猥琐中年农民勃起的阴茎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众人发出了巨大的嚎叫声,甚至在鼓掌着:「许老二!爽吧?这辈子没白活了吧?」雪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用两条玉腿环着我爸的腰,白玉般的手臂抱着他的背,下半身在半透明的裙子下隐隐约约的黏合在一起,嘲就十分淫荡了。
    接下来我爸就双手托住小雪的细腰,像真的性交那样一下一下地顶着。小雪的身体本来就比较敏感,平时被人一摸她就会浑身无力、小穴直冒水水,现在被我爸这样真枪实弹一下一下的顶着,坚挺的硬物每次都顶中她那最敏感的地方,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小雪似乎也迷茫了,双手抱着我爸的头,任凭我爸的猪嘴吸吮着她的香舌。
    只见在昏暗的礼堂内,像女神一样洁白圣洁的新娘,衣衫不整的直接跨坐在一个看着就觉得肮脏猥琐的乡下老农身上,玉雕雪白的大腿就这么和肮脏的兽腿结合在一起,甚至是最隐私的部位也被猥琐大叔耸起的鸡巴重重的顶着,做着龌龊的淫靡动作。虽然似乎还没有真正进入,但我想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发现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忍不住不停地挠起自己挺立的裤裆来。
    我爸似乎觉得仍不过瘾,改成单手搂在小雪的腰,另一只手将礼服从深V领口一把拉下,完美尖挺的娇乳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抖动着,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看上去是那么的馋人,在场的男人包括我在内都看得直咽口水。在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见高耸的玉乳在我爸手中不停地变化着形状,紧裹着的礼服也随之时凸时凹,好像随时都会破裂。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爸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我们只看到我爸下体突然猛然一挺抵住小雪的臀部,就看见小雪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张开嘴似乎要喊什么,但是我爸快速的凑上嘴,堵住了小雪的嘴,屁股和下身又大幅度的往上抽动着,小雪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之后看见小雪轻颤着一阵娇喘,仰起头喘着粗气,然后老爸又将臀部狠狠顶了一下,而伴随小雪的是更大的颤抖,还有那小嘴里发出的迷人的喘息、呻吟。
    来回几下之后,我爸的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再看小雪也是,我爸大口的喘气着,显得十分舒坦和兴奋,而小雪慢慢地也不再「呜呜呜」的叫了。
    只见她裙子下的隐密私处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我爸松开她的嘴后,她反而伸出舌头主动地亲吻着我爸的嘴唇,修长白嫩的玉腿更紧紧盘住我爸肥胖的粗腰,裙子下的玉臀开始发疯般的回迎、套弄着,大家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
    其它人还没往那方面想,但我对小雪的身体极为了解,所以我基本上已经猜到老爸在干什么了。
    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的动作做了差不多有上百下,小雪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嘴里又开始发出了有点销魂的呻吟声,然后我发现她的身体轻轻颤抖、扭动起来。
    过了一会,她的身体又是明显地一僵,嘴唇中发出了半声压抑的尖叫,然后就传出「咿咿、唔唔」的喘气声。之所以只有半声尖叫,似乎是因为小雪反应过来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但她身体表现出来的那副反应,还有陆续传出的呻吟声,谁都知道她刚才已经高潮了。
    我爸的呼气就更加急促了,他屁股动的幅度愈发变大,头扬起来,似乎在享受着极度的快感。
    亲眼看着一开始含蓄、温柔的新娘被人干上高潮,一般人都不会有这种香艳刺激的经历,大家都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一个个都眼冒绿光地盯着眼前几乎半裸的美女。
    和往常一样,一旦被干上高潮,小雪就毫无反抗之力,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待宰羔羊,我爸托着她的腰还在继续冲刺,对她予取予求。
    突然,「暂停!时间到!到此为止!」被主持人一叫,我爸差点儿就精门失守,但很快做了几个深呼吸稳住了。
    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被惊醒,可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灯光更是在主持人喊停的刹间开启了,礼堂里面的大灯将现场照得大亮,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礼服下那几乎全裸的玉体,微微泛红的肌肤,还有那对在风中傲立的完美无瑕玉乳,刹那间几双冒着绿光的主人用目光将她强奸了无数次。
    发现灯被打开,小雪更是不敢抬头,像鸵鸟那样将脑袋继续依偎在我爸的怀里。只见我刚才还端庄、娇柔的老婆,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以这样猥琐的姿势搂抱着,椒乳上的乳晕,还有那乳头都清晰可见,而且那玉臀竟然还在缓缓吞吐着,渐渐地,帐内女方的挣扎越来越小。
    「各位,现在我们要开始今天最后一个节目了,也是今天最刺激的时候,大家张大眼睛哦,机会难得哈!」主持人宣布。
    在这里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下,最后的节目当然是在床上进行了。此时的公公和儿媳妇都必须是全裸的,但为了给儿媳妇遮羞,通常床的四周都有一层纱帐被拉住,外边人就只有通过纱帐朦朦胧胧的看到里面,却看不真切。
    最后一个项目分三个部份:一、替新娘「开苞」;二、模拟扒灰;三、香火的传承。所谓儿媳妇开苞当然不是真枪实弹了,一般都是用假阳具来代替,以前的时候有拿黄瓜、香蕉的,现在时代进步,也开始用电动阳具了。
    所谓「扒灰」,顾名思义就是公公和儿媳妇发生性关系,不过既然加了「模拟」两字,其实也就是装装样子,让公公和儿媳妇模仿性交的样子摆几个动作,逗大家开心罢了。
    最后香火的传承当然就是要公公在媳妇体内播种,把这一脉的直系血脉流传下去。当然,现代早就没有人真的这样做了。
    从刚才主词人喊停,到现在继续,他们俩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愣是一动没动,最要命的是两人的下体似乎还处在刚刚的高潮余劲中,新娘半透明的礼裙下一根隐隐约约的黑呼呼东西似乎不由自主地在新娘胯间一顶,几乎将在场所有人仅剩的那点理智都给差点给顶了出来。
    然后我爸就这样光着屁股抱起小雪的身体,从后面搂着她直接走进纱帐,自始至终两人下身的交合处都没分开过。雪儿这时候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又发软,所以也没阻止什么。
    只见我爸掀起纱帐一角,两人也上了床,再把纱帐完全放下,从外面只能模糊看到影子。主持人正式宣布节目开始——灯光再度变得幽暗,所以我们看不太清楚理面的情况,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小雪的几声娇啼。
    我爸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新娘身上剩下的礼服、丝袜、裤衩……一件件的被扔出了纱帐外,就这样纱帐里的雪儿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只见纱帐的影子上出现两个清晰的人影:一个女性撑着双手半趴在床上,婀娜多姿般的身体曲线呈现在我们面前,高高挺起的双乳骄傲的耸立着,一个肥胖的男人正从后面压在她身上,由于两个身影重迭了,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见男人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
    「停!你们换一个方向,再转过来点……好!好!」他们换了一个角度,纱帐上的人影更加清楚了,只见我爸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小雪的身体也随着一下一下地颤动,乳房一抖一抖的,映在纱帐上的影子,两人臀部都是紧紧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好!现在开始『开苞』仪式!许老二,你做个将家伙掏出来的动作,要在影子上显示出来……对M这样!」可是从影子上我看到,老爸掏出阳具的时候身体往后退,同时小雪的身体还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然后挺立的大阳具就出现在影子上。很明显,他的阳具是从小雪的体内退出来的,根本不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
    「好!很好!现在你们要重新开始做一个过程,你要假装做进入的动作,当然只是做个形式。好!好!」老爸用手扶着阳具,对着小雪双腿间的位置,然后影子里他和小雪下半身的距离就逐渐缩短……小雪的脑袋向后仰着,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靠!光从影子上看他顶入的部位,就知道那地方是小雪的真正要地。
    「对!对M是这样!新娘要有那种时候真正会出现的表现……对了M这样!」主词人话都还没说完,纱帐内影子上的女人就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舒爽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男人的腰,挺起玉臀用力往上顶,使他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只见纱帐内,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纠缠着,因为挡着一层纱帐,又只有纱帐里面开了灯,所以外面能看见他们里面的情形,而他们却一点都看不见我们,所以,慢慢地我们的存在已经被他们忽视了,他们渐渐开始疯狂地交合着。
    两个影子每次重合的时候,都会传出阵阵女人娇媚的呻吟,仔细听还可以听到若有若无的「滋滋」水声。
    「靠!许老二不会是真的在搞吧?」其它人有点蒙了,开始讨论起来。
    「那又怎么样?他搞他的,又不是咱们叫他搞的,难道还会算到我们头上来啊?大不了我们当什么也不知道,就当他们一直在演戏咯!如果上去阻止的话,反而会让他们下不了台,那就不好收拾了。」有些人怕主持人阻止,连忙替里面那对奸夫淫妇找好了借口。
    「这不好吧?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主持人还有点犹豫。
    「出得了什么事?都是他们自己在搞。再说了,这么难得有机会让大伙都试试,即使你不想,也不该让大伙扫兴对吧?」有人附和道。
    忽然主持人好像想起什么,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这时只见纱帐的影子上,男人双手托着女人的细腰,屁股不断地挺动着,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磨擦着,女方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男方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
    大家要么在入神地欣赏,要么在忘情地操劳,一时房里没人出声,所以股肉相击的声音,还有两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包括那最让人发生联想的「噗嗤……噗嗤……」声响。
    …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女人似乎已经软软的趴在了床上,「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只有喘息的份。男人也挺着肥腰进入最后的冲刺状态,一手搂住女人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女人的迷人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只见女人雪白高耸的桃乳贴在男人胸口直摇晃,这时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女儿……儿,要……要爸爸射在外面吗?」帐内床上的雪儿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黑色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所有人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虽然这是婚礼的一部份,但似乎又已经超出范围了。然后,我们只看到我爸的下半身深深的往小雪的双腿间一顶!然后整个下半身不停地抖动着。
    似乎被那火烫的精液一激,小雪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爸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爸肩膀,那曾经紧紧握住我手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其它男人肩头;曾只属于我的、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他人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透过两人交接的空隙,我似乎可以想象得到一股又浓又烫的污秽黏稠浓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小雪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来不及闭合的阴唇中流下一条蜿蜒的黄白色精液带,汩汩流下直至股沟。
    结束后开了灯,我爸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新娘还是光着身子躺在毯子里,似乎已经晕了过去。那时候我爸下床后脚也软了,还是几个晚辈抬着下了楼。
    最后还有个很特别的仪式,就是要检查公公有没有确实把香火传下去,叫做「检查身体」,如果没有的话,进去检查的乡民可以代劳。这在以往都是做做样子的,但在今年就不太一样,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玉体娇横的样子,说不定有机会还可以来一炮。
    因此自愿者异常的多,最后为了公平起见,在众多自愿者中从外头选了一个粗壮的青年进来,名叫石柱。
    石柱进来后,按照习俗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大块的胸肌腹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看就是练过的,胳膊上的二头肌像个小馒头,每次拱起手就会凸起来。
    当他脱下内裤后,胯下那根又粗又长、几近二十多公分的东西弹了出来,令新房内的人倒抽一口气。石柱的名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那个鸡巴的尺寸无论长度粗细还是龟头的大小,都比我的要大很多。而且他的阴茎就像是一门小钢炮,阴茎上面还有几条非常粗的血管,就像是蚯蚓一样趴在阴茎表面,而且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些许液体。
    在石柱走进帐前,我看他手中似乎拿着一颗偷偷从衣服中拿出来的药丸。
    在他进入帐内后,便听见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变粗重,我想石柱必定是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千娇百媚的女人半瘫软在床上,那象牙般白皙的肌肤、性感富有弹性的腰肢、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雪白傲人的双峰、浑圆结实的臀部下两条修长却充满肉感的大腿,全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
    说不定在那性感的两腿间,粉红色的娇嫩洞口还微微张开着,男人的精液与女人的体液从里面淌下来,两侧的小阴唇更是红肿不堪,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体曾经经历了怎样的云雨激情。她的胴体更散发出高潮后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观来艳若桃花,令人欲火焚身。
    接下来主持人就问了石柱:「好,石柱,你看到公公跟媳妇有没有传承香火下去啊?」按照以往的答案都是有,但石柱竟然回答:「没有!」顿时令纱帐外的众人错愕不已,连主持人也当场傻在那。但石柱却紧追着问:「所以现在理应是轮我帮他们家传香火啰?」毕竟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既然连唯一看得见的检查者都这么说了,主持人也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只见纱帐内男人的影子马上饿虎扑羊般扑到床上,趁人不注意时把那颗药丸塞进小雪嘴里,然后马上紧紧地吻住她,不顾新娘的反抗与挣扎。渐渐地,帐内女方的身体挣扎越来越小,而且那傲人的修长美腿不知何时已盘住男人的腰。
    石柱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就把新娘扶成狗爬的体位,只见帐内的女体上半身趴在床上用手支撑着,一对坚挺高耸的丰满乳房羞辱地向前挺立,像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下半身丰满浑圆的臀部随之高高翘起。
    摄人心魄一幕在终于上演了:男人挺着坚硬的阴茎跪在新娘身后,在新娘丰满的屁股后面举起粗大的生殖器,慢慢对准了新娘高高翘起的臀部中央,搂着她纤细的腰,另一手用力地揉捏她胸前坚挺的乳房,把龟头顶在那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道口上,深吸一口气,将坚硬高翘着的阴茎对准新娘的阴道狠狠地插入。
    在帐外的我们只听到「噗哧」一声,随之「啊……」一声羞答答的娇啼从帐内传出来,似乎是小雪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只见纱帐上影子内曼妙的女体一颤一颤的,上半身仰了起来,身体变成了S型,新娘的头猛地向上一仰,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接下来便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在「噗哧、噗哧」的插穴声中,帐内女性圆满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地迎接着男人的冲撞。男人的屁股向后抽动时,新娘都不由得浑身一颤,抬头向后仰成弓形,外面的人都能看见那直挺挺的黝黑阴茎连接着洁白的臀部,两人联成一体的性器官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那种感官的刺激,使纱帐外的观众亢奋得神情错乱。
    众人们似乎可以看见新娘阴部被粗大的阴茎堵住,两人下体的接合处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黏滑的液体不断从两人的交合缝隙中渗出,女性向后挺出的臀部被男人不停地撞击着,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男人小腹和新娘丰满的臀部发生「啪啪」的碰击声,而新娘抽搐的双腿证明着她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随着越干越激烈,石柱又变换了一下姿势,从后面拔出阴茎,然后自己坐到床上,让新娘的正面转向自己,再让小雪的手扶直鸡巴,阴户由上到下对准自己粗大的阴茎坐下。
    众人见此在屋外小声私语:「新娘要坐莲了。」这个姿势不但让男人可以节诗力,而且因为女方必须要分开双腿坐在男方的大腿上面,也就是坐在男人的阴茎上,全身最主要的受力点就是两人凹凸交合的部位,女方体重大部份都压在了这一点上,因此如果要想真正坐到男人身上,女方就只能让阴茎最深的插入阴道,而且不管阴茎有多长,都必须全部吞没掉后才行,否则自己还是悬在那里,落不到实地,所以这种姿势能特别容易插进别的姿势难以到达的深处。
    只见外面的众人死死盯住纱帐内美妙动人的身体,只见到那惹火的娇躯慢慢地往下坐,诱人的玉臀慢慢地吞没那根罪恶的源头,很快地那根黑色粗大的阴茎便全部消失在新娘屁股间。只见男人鼓胀的小腹和女人纤细的腰肢靠在了一起,两人又重新连成一体后,那根粗大的阴茎看不见了,但大家都知道那东西正插在女人的洁白身体内。
    只见石柱用左手托住小雪的上身,右手捧着她的臀部,开始不断地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高高提起、重重捅入,新娘丰满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渐渐地,洞房中「噗哧、噗哧」肉棒在新娘嫩穴里穿插的声音拌合着「唧唧、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啪啪」声音,使得昏暗的礼堂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啊……啊……啊……」礼堂中划过一阵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荡在昏暗的空间内,令人听得不禁火热起来。
    渐渐地,新娘也好像忘记是在被人当众奸淫了,只见纱帐上那妖艳勾人的身材,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而上下摇晃;一根粗大的阴茎在那诱人的雪白玉臀中上下进出,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后地摆荡、跳动着。
    三十分钟过去了,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众人也都看得出来石柱就要射精了,只见他的身体绷紧了,抽动的频率加快了,女人的呻吟声也变成了鼓励声。
    然后只见石柱胯下深深的往小雪胯下一顶,把阴茎紧紧地插入雪儿的下体,全身抖动,连打冷战,而雪儿身体软绵绵的任由男人的生殖器在花心里喷射着精液,像石柱这种强烈的喷射与插入的深度,确实很容易让女性怀孕。
    风雨虽停,花芯已落。
    我站在纱帐外,看着另外一个男人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射精,看着他在我妻子的子宫里播种,我看到他大声呻吟着,身体不停地抽搐,一次又一次把他的精液灌注进我妻子的身体。
    接着男人抽出肉棒,还没有完全变软的肉棒离开女人阴道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当石柱掀开纱帐走出来时,众人在纱帐掀起的刹那惊鸿一瞥,只见到刚刚被奸淫、经历了雨露洗礼的小雪,似乎仍沉浸在火山爆发后的高潮韵味、疲软的慵懒气氛中,全身娇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失神,被揉捏了数百次的酥胸仍然坚挺高耸,两片红肿的阴唇间渗落着一条浊白的精液,犹如夹心饼干中间的奶油。那精液随着她的呼吸晃动着,颤巍巍、慢慢地从她的双腿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接下来的状况整个就是一团乱,一群野兽般的男人喘着粗气,盯着纱帐内那曼妙动人的女人,一个个要求入帐内检查,主持人碍于风俗的规定也只好一个个放他们进去检查,不过由于要检查的人实在太多了,因此有时不得不一次放三、四个人进去,然后进去的人似乎连看都没有看就直接扔下一句「没有」,随即扑向我那如花似玉的娇妻。
    只见在纱帐的正中央,男人们围着着新娘,一手握着她那对诱人的丰乳,另一手扶着那挺翘的诱人玉臀,再往下可以看到一根男人的生殖器正在小雪的双腿间进进出,在灯光下似乎还可以看到沾在男人阴茎上的淫水正闪闪生光。
    我看着小雪的双手被人捉着扣在后面,只能摇着屁股让人前前后后的做着活塞动作,两颗圆润的美乳摇晃着,而二人交合之处也溅出淫荡的汁液。不时有爽完了的男人提着裤子掀起纱帐走出来,而同时也有新一批男人解着裤子钻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继续流逝,礼堂内的所有人全都沉浸在的强烈的性欲中,没有人怜香惜玉,因为被干是别人的老婆而不是自己老婆,床上的男人们更加不必约束自己,干起来放得更开、更加起劲、更加无所顾忌,都比平时在家中和老婆做爱时超水平发挥出一倍以上的能力。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争先恐后地和小雪发生性关系,而且他们全都可以不用戴保险套,用最爽的肉贴肉方式插入别人老婆的阴道进行奸淫,达到高潮后就用他们充满生命的精液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浇灌新娘的子宫。大家似乎可以看得到新娘的阴道和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一颗颗精子穿过玉门关向深处游去。
    漫长的凌辱使得小雪羞愧难受,但同时受着性爱洗礼的小雪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将女人的美丽全部展现出来,彻底暴露在这帮禽兽面前,一次次被他们摆弄成各种性交姿势奸淫,此时纱帐中的淫靡情景简直是不堪入目。
    到后面有人更是夸张,竟有人直接把小雪拖出纱帐外,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他则站在后面对着小雪丰满的屁股插入。这顿时使场面混乱起来,毕竟之前还有层纱帐隔着,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习俗,可是现在那层薄薄的隔膜被捅破了,众人看到新娘现场表演的活春宫,都禁不住欲火焚身,一群饥渴到已化身为禽兽的男人变得没什么好说了,纷纷扑向身旁的女性,开始开启另一边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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