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本来就这么坏,还是跟谁学坏了?」
黄海之滨,依山傍水,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这里民风淳朴,气候宜人。一座青翠苍茫的小山伫立于村庄之上。每当夏季来临,充沛的雨水就会顺山势而下,沿着古的河道,冲刷出一片银色的河滩,如同村姑那一头秀丽的长发,甩几甩,流向未名的远方……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就出生在这淳朴而美丽的小村庄,村庄让我至今惦念和回忆的,除了我的亲人,便是小芳了。
小芳是她小名,比我大几个月,我俩同姓同辈,名字也只是最后那个字不同而已。是我已出五服(亲属关系超过五代,不再为之服丧,叫做出服,也叫出五服;在婚嫁五服即可通婚)的大叔家的闺女,按辈分叫她大,但从小至今我一直叫她小芳。
小时,我们两家前后院。那时,农村刚由集体大锅饭的挣工分制改为农村责任承包制还没几年,农民的积极性一下被大大提高;这种情况下,大人们一天到晚忙着地里农活,没多余时间照顾我们。所以,我和小芳自然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小伙伴了。
小芳行事相对独立,做事常常有自己的主意;我呢很调皮,行动也很敏捷,但缺乏独立性和主见。所以小时候各种疯狂的玩耍中,一般都是她充当班长的角色,而我就是她的大头兵了。
偷摘她奶奶家的杏子;雨后带我去挖菜地里的知了猴;桶槐树上的大马蜂窝,每件事,我们都干的很漂亮……
春夏交接,榆树发芽,进而缤纷出大片大片绿色的榆树钱,真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绿花开,那个年代,这便是我们小孩们的美食了。小芳常带着我找哪里有上佳的榆树钱,找到后,我便如灵巧的猿猴般攀爬腾挪,不大一会,新鲜的缀满甘甜可口榆树钱的枝条便落在小芳的脚前,而小芳自然是高兴的手足舞蹈了。
当我脸上挂着汗水自豪地站在他面前,小芳稚气的脸庞忽如大人般严肃:「小鹿(代真实小名),你真能干,长大后俺要当你媳妇!」我好奇的问她:「媳妇?媳妇是干什么的?」
小芳忽然拉着我的手,一路向她家跑去,推开虚掩的柴门,家里毫无疑问是没有人的,她领我进入了她家麦秆垛的后面。顺便说下:那时农村做饭都是用打麦子剩下的麦秆;谁家迎娶新娘也是要用新鲜麦秆来铺道的,类似于现代城市中结婚用红地毯引道;然后结婚当天新房中也要撒上新鲜的麦秆。以麦秆铺路,引导新郎新娘入洞房,现在想是多么的淳朴而诗意的新婚风俗啊!但这一独特而又原始的风俗现早已被世俗的铜臭淹没殆尽了。
现在想想,这小丫头还真是苦心:一是隐蔽需要,二是想体会下新婚的味道吧!
「小鹿,你不是问媳妇是干什么的吗?那我教教你,媳妇是日吊用的!」
「日吊?日吊是干什么的?」我更是一头雾水。
小芳让我把裤子脱下,拿出小鸡鸡;她也脱下了裤子,只记得她双腿间白白净净一条小缝,手感光滑柔嫩。我正傻傻思考她下面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时,她让我拿着小鸡鸡向她的小缝里面插,记得她也曾用手辅助我,但怎么也未成功!现在想来不成功是自然,呵呵!那时太小了,鸡鸡根本涨不起来。后来外面传来姐姐喊我的声音,于是我们就匆忙结束了我们的「过家家」。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关于对性的认知和了解。
后来慢慢长大,上学。从小学到初中,我的小伙伴逐步变成一帮调皮的大男孩们,我对性和感情的认知也逐步加深。但我和小芳依旧保持着纯真的关系,只不过由玩耍变为了偶尔为之辅导作业。她学习不算好,这方面悟性偏差,这里重男轻女,认为女孩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加之学习成绩不理想,她上完初二便被大叔强制退学了。然后在家打猪草、做饭、干农活,走上了一位农村少女标准的生活轨道。
一晃五六年过去,我成为了大二一名,小芳则出落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玉盘般的长脸蛋,略厚的宽嘴唇,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在肩头;苗条身材上耸出挺拔的双峰,配上得体干净的衣服,别有一番朴实无华的美丽。
暑假是漫长的,加之我们这里夏天特别炎热。因此每天傍晚饭后,我都要去村西面的河滩去洗澡,然后在河滩边的草地上纳凉。有时心情舒畅抑或烦闷,我便带上长笛,呜呜咽咽的吹上一番,配上断断续续的知了蝉鸣,倒也相衬益彰;吹得好与不好,自己并不在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天晚饭后,我照旧慢慢散步向河滩走去,快出村口时,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的倩影站在村口的路边;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小鹿,你过来了啦!我在这专门等你呢?」
「哦,小芳,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呢?等我?」我略显诧异的回答她。
「怎么,考上大学就不想理人啦?俺这几天可天天看着你呢?俺想陪你走走,行吗?」
「可别这么说,哪能呢?当然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带着一丝优越感回答着她。
于是我们并肩在并不宽阔的小道上缓缓向河滩走去。路上,她好奇而又羡慕的问起我大学时的生活,比如吃饭、穿衣、睡觉以及周六周日玩什么等平常的话题。我也一一回答着,到了都市的我,浅浅感觉已有无形的距离横亘在我们中间了。我也关心的问她一些事情,要她平时干活不要太累,注意身体等等,更像是礼貌的回应。
到河滩了,河水冰凉而又沁人心脾,像扯着一张软软的玉带哗哗流淌着,玉带之下,散落着无数的鹅卵石。我们不约而同坐在岸边草坪上,这时我嗅到了她身上那迷人的处女芳香。多年后我一哥们曾对我讲过:说处女身上有一股特有的天然的体香,如果结婚了或者发生关系了,那么这种体香就会日趋减少,直至无影无踪。
远处,蝉声渐弱;几个调皮的萤火虫在我们身边绕来绕去。微风拂来,这时,我竟发现夜色下的小芳是那么的美丽;我轻轻的揽着她肩膀,那一刻感觉她的身体竟有丝丝颤栗。
「小鹿,我娘最近老催着我去相亲,我该咋办呀?」说完竟嘤嘤啜泣……
「别哭,别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边安慰着她,边动手为她轻轻拭着眼泪。平生之印象里,总是我哭,她安慰我居多,这次看来是真心不好过了。
我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大叔大婶做不了你婚姻的主,不能为了孝道牺牲你自己的幸福!」我用大学里那些时髦的婚姻观念有板有眼的教导她。
「小鹿,这我知道,可我又能咋办啊?」
「小鹿,我知道你心气高,打小你就心气高,现在你又考上了大学,我,我,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说完难过的轻轻趴在我怀里,如同一只需要安抚的小兔。
我一时竟无语,情不自禁轻抚着她的肩膀,抚着她长长的乌发。那时在我内心,是决意没有把她当做恋人来看的,我更希望找一位漂亮的志同道合的学姐抑或学妹,然后在都市共同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但我心地又是极软,常常关键时刻丢失主见。我知道这时不宜狠心拒绝她,于是我就将她轻轻揽在怀里。这时,底下的大鸡鸡也不自觉的产生反应,我气息也渐渐粗起来。小芳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主动把脸靠上来,于是我们自然的吻在了一起。她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吸出来,而我的手也由肩膀移到了她的双峰上,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几乎难以包裹,且弹性很大。她很配合的将内衣解开,我将舌头移到她的乳峰上,疯狂的亲吻着,吸着,裹着,一种特有的体香如同磁石般将我牢牢吸附在她的身体上。
「小鹿,你也长成大男人了,下面的小雀好粗啊!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哭鼻子的小鹿了!」小芳喃喃说着,一边扒开我在校队打篮球时发的大短裤,有点粗鲁的抚摸着我底下强壮的大鸡鸡。因常劳动,她手掌里有些许的老茧,反而带来一种异样的摩擦快感。我激动的掀起她的长裙,向她那神秘的幽谷深地探去,小时的白嫩细缝现在不知长成何样了?入手先是一种湿滑,水很多,然后就是一片柔软蓬松的芳草。芳草之下,还是一条细缝,只不过细缝两边有了很大的凸起,向里探去,两片小肉如同两页柔软的河蚌将我手指柔柔的包裹,再进就是很紧的箍感。
「来l来l来日我!」说完小芳急切地拿着我的大鸡鸡就朝她的河蚌软缝中塞去。我也挺腰使劲前耸配合,怎奈,数十次未成功,每每快要进去就滑了出来。我着急的满头大汗,平时录像也看过呀,怎么这么费劲?这时小芳把身体刻意向下挪了挪,「啊!」,她一声大叫,终于进来了……
很温暖的包裹,对M是包裹!而且是很紧的包裹!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仿佛煞那间进入了一个无比舒服的温柔乡内,这个温柔乡,如果可以,我情愿一生一世呆在里面,不再出来。
我快速的耸动我的鸡鸡,小芳也随着我的耸动一下下配合的挺着屁股。我的双手抚弄着她那极富弹性的双乳,在这强烈的下,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我就一泄如注了!
完事,我们深情的吻着,不一会,鸡鸡又硬起来了。
「怎么又硬起来了?」小芳有点诧异的边抚摸着边问道。
「我的小雀和小时有什么不同吗?」我坏坏的问道。(我们那里俗称小孩的小鸡鸡为小雀)「就是大,变黑了,还能伸缩,再也不是那个小雀了,变成大黑鸦了!」小芳些许羞涩的回答。
那晚,我们又云雨数次,直到月上天幕,露水侵肤;直到萤火虫也不再为我们点灯,我们才挽手走至村口,然后依依不舍分开,各自回家……
我毕业那年,小芳嫁到了离我们村十里之外的村子,男人是一位家境殷实能干的农村汉子,很传统的媒婆做媒,然后出嫁……
前两年,我回家探望父母。我眼中的故乡已被所谓的现代文明折腾的一塌糊涂:山脉被一条公路腰斩,河流被引向了一个人工蓄水池;那片银色的河滩也被挖掘机肢解,原来的河岸,布满了星星罗罗的养殖场……
村内,一位标准的农村妇女在我前面走着,左手牵着过腰高的女孩,怀中依稀抱着一个男孩;短发,粗壮的腰部,微隆的肚腩,这就是小芳。
「他叔(同辈尊称),回来啦?」回娘家的小芳礼貌的向我打着招呼。
她的脸上没了往日的纯净,有的只是生活磨练出来的皱纹、沧桑和麻木。
我点点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自问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夜已深,灯火渐暗,微风扶树,摇曳生姿,似心似梦。
栗莉洗完澡后,湿润的头发偏到一侧的胸前,用毛巾擦着头发,紫色小吊带上面有着点点水滴,看过百次的动作,看过千次万次的女人,因为这发生的不平凡,所以今天有种格外的美丽。
我刚要走过去抱住栗莉,可是栗莉说,“把手机拿来,给爸妈打个电话,问问孩子怎么样了。」
是啊,虽然离开孩子时间不长,毕竟这是孩子第一次不吃奶的情况下,睡觉,还没有妈妈的怀抱,不会的为什么,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对不起孩子。
把手机拿给栗莉,问了情况,孩子小闹了一下,喝了奶粉,就睡了。
放下心来,栗莉没有埋怨我,毕竟断奶是迟早的事,不是因为这件事,才断的。
栗莉说“你去洗澡吧。」
我边走边说“爸还没洗,你去让他也洗洗吧,他还愣在哪里呢!」
栗莉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回头看。
现在的心情是清晰的,是复杂的,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的再推这件事情,因为KTV那一幕已经预示了,只要我不喊停,一切都将不受控的发生。
打开水龙头,让水洒下,让温暖的水温,平衡我心里的抖动。
没有太多的去向,外面的事情,没有想可能发生的事情,让自己紧绷了这么久的心,舒缓。
放松的身体有些许疲惫,走出浴室,栗莉已经不再房间,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本想跑出去看,可是不敢,怕看到不该看的,跑到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父亲的房间,栗莉和父亲都不在,看了客厅父亲和栗莉都不在,难道他们在浴室?手在颤抖,心在颤抖,手指颤微微的点了屏幕,移动到客卫,可是却闭上了眼睛。
唿吸越来越急促,一只手扶住胸口,慢慢的睁开眼睛,水雾弥漫,似乎看不到,仔细看了,是也许是自己眼睛模煳了,浴室里只有父亲一个人。
似乎,突然放心了一样,似乎是感到高兴,又似乎是失落。
然后,调整摄像头,发现栗莉正在阳台,收早上洗的衣服,然后走向卧室。
〈到她回来了,我赶紧放下手机,然后躺在床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栗莉进来后,自顾自的收拾着,没有看我,难道需要我的明确?难道需要我告诉她,下一步。
是啊,那最后一步我不推着的话,他们怎么能够完成。
我走到栗莉身后,抱住栗莉,嗅着她秀发的香味,然后说“老婆,我先睡了,有点累了。
你辛苦下啊,帮爸换下床单吧,好几天没换了。」
栗莉怔了下,然后低下头,继续收拾东西,我怕她听不明白,然后继续说“今天爸和你发生了那些,你看看爸的日记,我感觉爸的心理压力很大,你和他聊聊吧。
如果,我支持你。」
然后,吻了栗莉的秀发。
我躺在床上,把手机放到枕头边,然后使劲闭上眼睛,眼皮在跳动,听着栗莉的动静,没有任何声音。
睁开眼睛,看着栗莉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然后继续收拾东西,等收拾完,然后又收拾东,收拾西的,还是最终坐在了电脑前。
〈着父亲的日记。
过了一会,她像我一样,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突然回头,看着我正看着她,我赶紧闭上眼睛,可是她已经看到了。
然后,感到栗莉走过来,然后坐在床边,声音有点发颤的对我说“你真的想让我过去?」
我咳了下,然后故作镇定的说“是的。」
栗莉说“你能不看吗?」
我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不看,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看,可是我想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那样我才能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我才有种和你一起分担的感觉。」
栗莉说“我害怕,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我说“不要怕,我们的爱经得起考验,而且一切都是我们一同商量,一同决定的,我们风雨同舟。」
栗莉说“抱抱我。」
我起身,抱住栗莉,用力的抱紧,然后轻声说“爱你,老婆。」
栗莉抱紧我,然后说“那我去了,希望我们的生活一切不变。」
然后站起来,走向门口,虽然步子有着迟疑,虽然那么的慢,可是却是不回头的走了出去。
望着栗莉的背影,望着开启的门,望着紧闭的门,我的心似乎在颤抖,我的愣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该如何。
想起刚才的对话,不知道自己是给自己的借口,还是给栗莉的借口,要和栗莉一起承担,躺下,平复唿吸,让自己的手尽量不颤抖,拿起手机。
父亲也刚洗完澡澡,正站在房间,开着窗向外望去,栗莉走到父亲的门口。
站在那里,犹豫着,我的心犹豫着。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现在就去交回栗莉,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
最终,栗莉敲了房门,父亲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然后回头看了看,一边拉窗帘,一边说“谁啊?」
栗莉,没有说话,父亲走过去,刚要开门,却愣住了。
然后又问了句“谁啊,瑞阳吗?」
栗莉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只手捂着胸口,低着头。
父亲知道是栗莉了,说“是,栗莉吗?有事吗?」
栗莉说“是我,爸。」
父亲说“有事吗?很晚了,我休息了。」
栗莉说“给你换下床单吧,刚洗了澡,那个床单,用了几天了。」
父亲说“不用了。」
栗莉说“我都拿来了,换了吧。」
父亲没法再推迟了,如果再推辞,就是拒绝了。
父亲开了门,栗莉站在门口,放下了,放在身体的侧面。
父亲看了栗莉手边,没有床单,本来想问,床单呢,可是像是恍然大悟一样,什么也没说。
他们就这么站着,都低着头,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最后,栗莉低着头,往里走,父亲本来愣住了,差点撞在一起,看栗莉走进来,然后赶紧躲开。
栗莉走到衣柜边,然后拿出了床单,走到床边,把床上的床单揭起,然后铺床单,父亲还是愣在哪里。
栗莉走过来,走过去的铺着床单,父亲似乎感觉到自己老站着不好,走过去,帮着栗莉拽床单。
虽然是很快就铺平了,可是他们似乎觉得不够平一样,还在拽拽这里,拽拽哪里。
栗莉站起来,看着父亲,父亲感到了她的目光,然后也站了起来,但是是低着头。
栗莉,走过去,关了房门,父亲没有回头,也没有看栗莉,也许他希望栗莉直接就走出去,可是当她感到一股香味扑鼻的时候,他身体颤抖了。
他轻轻的说“栗莉,早点回去休息吧,瑞阳等你呢!」
栗莉没有说话,从后面抱住父亲,把她的头靠在父亲的肩膀,用自己的胸顶着父亲的后背,两手在父亲的身前交叉。
父亲先是愣在哪里,然后把手试探的放到栗莉的手上,像是在要拿开栗莉的手,又像是在抚摸。
这样抱了一会,栗莉放开父亲,父亲就转过身,面对着栗莉。
栗莉没有抬头,父亲低着头,看着娇羞的栗莉。
栗莉轻轻的牵了父亲的手,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向后退了几部,深唿吸了几次,然后手放到了肩带的位置。
〈到这里,父亲抬起手,说“|别。」
但是,没有站起来,似乎是身体不听使唤一样。
而我,一下坐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栗莉要干什么,她要把自己的小吊带脱下,那样的结果我们都是知道的。
栗莉似乎还是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两只手交替着把肩带滑下肩膀,然后两手抱着胸。
这样,虽然肩带掉了,肩膀、乳房上部都楼了出来,但是手挡着就没有滑下来。
父亲没有动,手在空中举着,当他又说“不要这样,栗莉,这样不行的。」
栗莉似乎下了决心,坚决了一样,脸上微笑,然后两手垂下,随着手的垂下,丝滑的吊带,滑落脚底,我的眼神,父亲的眼神都跟着那件吊带滑落。
我没有敢抬眼去盯着栗莉的身体,父亲也没有敢抬头。
∩是,一切都是自然,当一个女人的裸体在男人面前的时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看,不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和父亲同时抬头,看着栗莉。
现在的栗莉,身上只有一件紫色的蕾丝内裤,光滑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发亮,微微低着头,两腮绯红,两只手臂又抱在了胸前。
似乎是感到了父亲的眼神,栗莉的身体在颤抖。
栗莉等了很久,似乎等着父亲去抱住她,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应该去抱住女人,给予女人鼓励的。
∩是,这个看着她身体的男人,是她的公公,他怎么能主动去抱住她呢。
栗莉等不到,又有了动作,把头慢慢的歪向一边,然后手慢慢的垂下,栗莉那饱满挺拔的乳房,就这样完完全全的又一次暴漏在父亲的眼前。
而这次,栗莉是在父亲面前自己脱去的,一个儿媳在自己的公公面前,脱去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件蕾丝内裤,即使有再多的露出,这种的刺激也是难以自制的。
颤抖的栗莉,乳房高耸,乳尖凸起,平滑的小腹,蕾丝内裤只能盖住她的一下片的阴部,似乎哪里的阴毛都能若隐若现,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夹紧。
这样被父亲看着,父亲没有闭上眼睛,就是这么看着,虽然不知道他的眼神有没有移动,但是我知道,栗莉的全身,就这样呈现在了父亲眼前。
栗莉让父亲这么欣赏着,似乎是适应了父亲的目光,似乎知道还得自己主动,慢慢的向前移动身体,父亲像是吓坏了一样,赶紧低下了头。
栗莉走到父亲身边,自己的乳房刚好在父亲的脸部的位置,我以为她要把乳房直接碰触父亲的脸呢。
我的嗓子又出现了干渴,我的身体在慢慢紧绷。
∩使,栗莉却伸手,把父亲的手,拉起来,父亲手足无措,任凭栗莉的动作。
栗莉,引领着父亲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然后用手又一次让父亲握住自己的乳房。
虽然,那天温泉已经碰触,虽然ktv已经揉捏,可是那时在酒精的刺激下,那时在昏暗的灯光下。
∩,这次是在明亮的灯光下,是在自己的家里,隔壁我在看着,父亲虽然不知道我在看,但是他至少知道我在隔壁,栗莉知道我在看着。
三个人的心理完全表现在,三个人的身体在颤抖。
父亲这次没有揉捏,只是盖在哪里。
栗莉低着头,看着父亲低着的头,看着父亲的苍老的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头稍微看向了摄像头的方向,然后身体又颤抖了几下。
当她看到父亲抬起头,好像要说话的时候,栗莉把身体向前,用一只手拿开父亲在她右侧乳房乳房上的手,父亲的另一只手也同时放下,没来得及说什么。
栗莉的乳房,已经盖住了父亲的嘴。
我差点跳起来,看着栗莉的举动,父亲像是挣扎,像是在找乳头。
我的心似乎要跳到嗓子眼了,我把手机贴近自己的眼睛,像是要看到父亲的嘴,要看到栗莉的乳房,栗莉的乳头是不是含在了父亲的嘴里。
我没想到,看着这一幕我的心会这么乱。
虽然知道了父亲已经不止一次的摸了栗莉的乳房,还在栗莉的刺激下,一边摸着来的乳房,还射了精。
但是,那些只是转述,当这个亲眼所见,当栗莉的身体真的暴漏在了父亲的眼前,当他们的身体真的开始了接触,我的心不知道为何不安了起来,虽然我的身体是坚硬的。
∩是似乎一切又那么虚幻。
父亲衔着栗莉的乳房开始的时候,一动不动。
∩是,当栗莉一只手扶拦着父亲的头,一只开始抚摸父亲的头发的时候,父亲像是婴儿一样,开始吸允栗莉的乳房。
栗莉的身体向前弓出,把乳房向前挺了下。
似乎意识到什么,看向摄像头的位置,眼睛闪烁躲闪着,然后头背向我。
〈着眼前的一幕,我的唿吸困难了起来,自己的父亲,吸允着自己的老婆的乳房,而自己却在看着。
那种场面,让我无所适从。
我只能认为,这都是梦境。
∩是,栗莉的一声呻吟,和父亲渐渐大了的吸允声,让我重回现实。
栗莉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小声说“爸,疼,别用牙齿。」
父亲赶紧张嘴,放下乳房,然后低头,很害羞的样子。
栗莉似乎看到父亲害羞的表情,很高兴。
然后轻轻的有点颤抖的说“爸,怎么还害羞,都吃了!」
父亲说“对不起,我”没等父亲说完,栗莉用一只手,挡住父亲的嘴,然后说“一切都发生了,那天不说话了吗,顺气自然。」
父亲抬起头,刚想说话,栗莉把另一只乳房递到父亲的嘴边说“还有这个,我涨了很久了。」
父亲嗯了声,然后含煳的听不清具体说的什么,好像说了句“好甜。」
栗莉娇羞的说“爸,你真坏啊。」
然后又开始抚摸父亲的头。
〈着这个本来刚爱无限的嘲,他们不但慢慢的开始享受,而且还有了打情骂俏。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栗莉断奶,奶水肯定涨,而父亲却帮助栗莉解决了这个问题,还是帮着吸出来的。
我到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了。
父亲的手,本来一直是放到床边的,可是当我注意了下,才发现,父亲现在的手,一直扶着自己正吃着的乳房,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抚摸栗莉的另一只乳房。
栗莉的头本来是低着的,当父亲的吸允和抚摸慢慢快了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了另一种颤抖,除了心理的刺激,也有了生理的刺激,她的唿吸开始急促,她的胸口的起伏开始加大,而空气中似乎若隐若现的出现了,她的喘息声。
她本来抚摸父亲的头,变成了抱住了父亲的头。
而栗莉眼睛竟然睁开了一下,看向了摄像头的位置,她知道她的老公正看着,看着自己和公公的禁忌接触。
不一会,父亲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栗莉和父亲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我也知道为什么,因为栗莉的乳房太大了,当栗莉抱紧父亲的时候,那乳房直接盖住了父亲的脸了,这种待遇我是受了很多次的。
栗莉低头像做错事了一样,说“爸,对不起。」
父亲说“真大。」
然后,栗莉娇羞的说“爸,你是本来就这么坏,还是跟谁学坏了?」
父亲笑了笑,栗莉笑了笑,然后他们看了彼此的眼睛。
又是尴尬的低下头。
栗莉站在那里很是尴尬,她已经主动了,很多次了。
我都替父亲着急了,现在刚开始的那种禁忌的刺激,甚至是绿妻的刺激淡了,像是看着他们的表演,像是被他们的打情骂俏,被他们的激情渐浓感染了。
这是父亲终于主动一次,拉了下栗莉的手,然后栗莉就顺从的坐在了床边,我本以为父亲会把栗莉拉到自己的怀里,可是父亲没有,毕竟他们还是没有完全放开。
他们手握着,父亲的手压着栗莉的手,在床边,让我想起了六七十年代,结婚的情景,电视上两个人就是这么坐着,然后手慢慢开始接触,然后就是镜头挪走。
当然,此时栗莉却是像是一丝不挂一样。
当一个女人这样在一个男人的身边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反应会慢慢战胜理智,我想父亲主动牵了栗莉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见妮可身穿紧身薄透的棉质白T,因为完全贴身,因此让她曲线毕露,加上妮可洗完澡之后,就没再穿胸罩了,两粒F罩杯火箭筒巨乳,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往前发射着,坚挺Q弹并且剧烈摇晃,乳头可能因为兴奋的关系,高高站立了起来,两个五十元硬币大的乳晕,清晰可见。
这还不够猛,更猛的是下半身,因为根本没有下半身了。是的,妮可下半身只穿了件缎面淡紫色黑圆点的丁字裤,就什么都没穿了。而她就那样从浴室走了进来,虽然浴室只在房间不远的几公尺隔壁,但要那样在走廊上走上十几步仍需要很大勇气的。
「挖,原来尺度可以这么大欧,那我就不用担心了,原本还怕太露勒」,导游阿姨回神过来,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
妮可故作咬牙切齿状,一副要审问我的样子,哈,被发现了,刚在妮可装衣物的脸盆里,我顺手把她原本要带进浴室去换的棉短裤抽掉了。穿了也差不多拉,那么短那么薄的裤子,分明就是要露给人家看的,与其这样偷来暗去,不如一次大放送算了。
「换我了,外面应该没什么人了吧?不然我这年纪出现在这里好像怪怪的?」
导游阿姨有点小担心地问。
原来她不是担心被看见,而是她的年纪,唉,女人。
「没人了啦,刚我洗好只剩下一个学长还待在浴室,是认识的,不用担心,搞不好你去他也已经走了」,妮可说着。
「哈哈,一晚被吓两次,我看那学长要收惊欧」,导游阿姨说着一边开门出去。
「喂,不要把他榨乾欧,留一点给姊姊我欧」,导游阿姨又探头进来补充说道,然后跟妮可赛一下目尾走出去。
「是不是你偷拿我的裤子?」,导游阿姨一走,妮可就逼问我。
「挖,你真够敢的,要不要以后都这样穿阿」,我笑着把她拉了过来,一把抓上她露在丁字裤外的两片丰臀。
「看我敢不敢,以后我就不穿了,不要吃醋欧,发生什么我可不管」,妮可挑战到。
「有被看到吗?不会故意制造机会被看吧?」我问妮可。
「我看是你制造的吧?你那学长从头到尾一直在那里洗衣服,明明旁边有洗衣机不用,拼命用手洗,是怎样阿?我等了十几分钟,就是不走,最后我不管了,就走出来了」,妮可呛道。
我听着听着一根肉棒子已经挺立了起来,把头埋进妮可雄伟的双峰里,隔着棉质衣服,享受峡谷的深度。
妮可也注意到我的凶器有了反应,可是装作不在意,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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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走到浴室就发现不对,怎么好像没带到裤子?此时浴室烟雾缭绕,每间浴室都刚刚使用过,热气蒸腾。不过已经没什么人了,她只看到学长在那里拿着洗衣板,搓洗着衣服。
「学长好,怎么这么晚在这里洗衣服阿,不是有洗衣机吗?」,妮可打招呼道。
「咦,欧,今晚你过来欧,没有拉,一些内衣裤,用手洗比较好」,学长漫不经心地回答。
「挖,学长是新好男人勒,帮学姊洗内衣欧?」妮可看见脸盆里有鲜艳的胸罩。
「哈哈,男人真命苦,还要帮女朋友洗衣服」,脸盆里其实什么都有,但都是内衣裤没错,想来是临时一抓,没有特别挑过的,学长假装搓搓揉揉。没想到这临时一抓,抓到了女朋友的胸罩,还给他抓到了好运道。
「哈,学长真可爱,不会拉,会做家事的男人最好了。不然乾脆我的内衣也请学长帮忙洗一洗好了?不然等一下我还要自己在这里搓搓弄弄,被人看到好像也不太好。我今天没流什么汗,顺便泡一泡冲一冲就可以」,妮可玩心一起,故意试探道。
「这样欧,也可以阿,没关系,反正我女朋友这里也有三四件,一起洗一洗好了,我等一下就可以拿给你」,学长故做镇定,其实双手发抖,心脏都快吐出来了。
「那我进去洗,脱掉后再拿给你」,妮可本来打算直接脱下来,但最后决定先进去浴室,脱掉衣服与胸罩,再拿给学长。他想让学长离开洗手台,看看他走路的样子。哈。
「没关系,你弄好了再跟我说,我过去拿」,学长说着。
只见妮可进去一间浴室,刚好选在洗手台大片长镜的对面,也就是说,学长从镜子的反射,就可以直接看到妮可浴室的动静。妮可也只微微掩上门,然后就是脱衣服的沙沙声响。
「学长在这里,麻烦你了,我洗澡大概都会半小时左右,你假如先洗好了,就先拿给我没关系」,妮可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浴室门。
只见妮可手里拿着当场脱下来的胸罩,一件水蓝色的蕾丝胸罩,把门打开一半,用一只手护着胸,但妮可的奶子那么大,一只手根本不可能完全遮的住,不遮还好,一遮手一压,更显出双峰的雄伟,妮可只能遮住重点的乳晕部位,其他的东西南北半球通通管不着了,让它尽情裸现。
学长走来时裤档已经高高搭起了帐棚,为了掩饰,还小心一拐一拐地走着,等他看见妮可几乎全裸(虽然掩身在门后),只以单手护胸的画面,完全是目瞪口呆,整个人失去了神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妮可用另一只手把胸罩递给学长,学长下意识地接过来,然后妮可嫣然一笑,一个闪身,随即关上了门。打开水龙头,一时蒸汽弥漫,水声哗哗。
其实刚刚妮可把胸罩递给学长时,也故意顺便把同款式的水蓝色蕾丝内裤递给了他。因为不好意思直接要求人家洗内裤,加上想使坏就使坏个透底,索性把整个胸罩、内裤都给他了。幸好学长虽是研究所,但年龄也只有二十五、六岁,应该不至於脑中风,死在洗手台上吧。
妮可关上了门,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好好享受她的莲蓬头,一下子沐浴乳香味弥漫整间浴室,她只听见学长刷刷刷的洗衣板声,还有哗啦哗啦的泡水冲水声,在此过程中,有时会突然完全静止毫无声音,妮可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继续搓揉她完美到几近危险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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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拿着你的胸罩在打手枪,干,你这骚货,这下我亏大了」,我假装吃醋,整根肉棒怒气升腾,快要把天花板顶破。
「什么亏大了阿?该不会你们交换什么条件吧?老实说无罪欧,不要被我抓到,饶不了你」,妮可把丁字裤掰到一边,横跨在我腰上,用小穴轻轻磨着我愤怒的肉棒。淫液闪亮,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已经溢湿了整片跨下。
「没有拉,他那女朋友学姊不是胸部也很大吗?他给我看过几次她的胸罩,没想到你把胸罩直接亲手交给别人洗了,还几乎全裸勒,靠,我亏大了,下次要回来」,我渐渐知道妮可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就不加掩饰地全盘拖出。
「哈哈,你这么容易收买欧,人家一件小小的内衣就让你把老婆出卖了,那你等一下会气死,最好是能够上到那学姊,不然你亏大了」,妮可忽快忽慢、忽强忽弱地说着,然后把腰一沈,让我带着钢盔般雄壮的龟头没入小穴,但又不让它尽根没入,始终只是让龟头在小穴间浅浅地出出入入,她开始轻声叫起来,我感到马眼一阵又一阵的舒爽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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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还在泡水冲水,看来是不打算离开了。妮可已经洗了半小时,都快搓下一层皮了,她擦乾了身体,确定真的没有带到裤子。妮可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一转念就想到是我搞的鬼。
「好阿,你要老婆被视奸,老娘还怕你们阿」,妮可心想,决定豁出去了。
「学长,辛苦你了,还没洗好吗?我洗好了耶」,妮可从浴室里说道。
「欧,差不多了,我拧乾就好,刚刚好,你出来刚好可以还你」,不知为什么,学长声音有点发颤。
只见妮可打开浴室铝门,走了出来。第一眼学长是从长镜的反射里看见妮可,没什么清楚的印象,他转过身来,打算向妮可说话时,整个人突然被雷击中一般,差一点昏死过去。
他看见的就是我和导游阿姨看见的画面,妮可身穿紧身薄透棉质白T,把一对大奶托的高耸又尖挺。更养眼的是,那两轮乳晕清晰可见,在胸前直瞪着,像是两粒大眼睛。
更让人崩溃的是下半身,全裸,单穿一件缎面紫色黑圆点丁字裤,当时妮可正面走来,学长还不知那是丁字裤,只觉得两旁的裤带子又窄又细,非常性感。
他用尽所有的理智,把自己稳定住,才能以上牙不断微微敲击下牙的扣扣声响,跟妮可说话。
「学长,口水都要滴到地上了啦,你这样学姊会生气欧」,妮可调皮地提醒着。
「欧殴,没事没事,呵不会拉,你好性感太性感了好性感」,学长死瞪着妮可,片刻不离,语无伦次。
「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帮忙,不过接下来没办法帮你,你赶快自己处理一下吧,哈」,妮可看着学长高高翘起的裤档,直接说破。
「你们阿,男人都是色狼」,妮可转身之前,竟用手指轻轻弹了学长的屌一下。
「欧嘶﹏」,学长差一点射出来。
正当他差一点射出来时,妮可正好转身,没想到成为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妮可转身,彻底把丁字裤展现出来,一片美臀,大放光明。
那圆滚滚的屁肉,像一大颗水蜜桃直捧着而来。
学长原本没发现妮可穿了丁字裤,原以为已经卯死了,没想到这一转身,又是一惊、又是一吓、又是一喜、又是一嗨,竟然真的忍不住,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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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看到他射了」,妮可说的忘我,我怀疑她加油添醋。
这骚货有时讲着讲着会突然发起浪来,她实在享受这种被偷窥、被奸视、甚至是被玩弄的快感,趁她迷情之时,我把她的屁股一扣,我的腰往上一顶,一根热辣辣的肉棒终於尽根而入。
「阿﹏﹏」,妮可没有心理准备突然被插入,高叫了一声。
然后紧咬嘴巴,我不让她叫得太大声(毕竟已经十一点多了),一连串顶了她一分钟,好好惩罚她这副骚样。
「真的射了拉,爽成这样还不射,你对你老婆这么没信心欧,整片屁股都送给人家看光光了,还穿那么性感的丁字裤,最好学姊有这么重咸拉」,妮可皱着眉头开始享受,哼哼唉唉的边说边叫春,细细的、缠绵不断的叫着。
「我都看到他发抖了,一直抽一直抽,腰还一下子弯下来,明明就是射了满裤子都是」,妮可边说边把腰往后沉到最深,让我的肉棒直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
「你这个贱货,不要怪我去干人家的女朋友欧,这次不讨回来,我变乌龟了」,我忿忿地说着,妮可开始把屁股当石臼,深深磨着我的龟头,一副就是要把我挤出来的样子。
「你干的到就去干阿,不过你最好够猛,我要的时候不要给我软掉。」,妮可听到我要去干学姊,更加兴奋了起来。
「想要我也被学长干吗?我可以让他干,干给你看,你忍的住吗?」,因为不能放声叫床的关系,妮可的表情又爽、又像在哭。
「肏死你这只母狗,以后我叫你给谁干你就等着把屁股翘高,听到没有?」,我发号施令,带着微微的怒意,更多的兴奋。
「好,好,欧殴殴,我当你的母狗,所有人的母狗,只要把我干死,让我爽死谁来干都好,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出来了,我想叫啦,我要叫啦,好不好啦,我会死掉、会死掉拉,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妮可失神胡言乱语。
⊥在这瞬间,妮可神智不清的瞬间,即将冲上高潮的瞬间,门被打开了。
当然是导游阿姨走了进来,妮可一个惊吓,没准备好,我也没注意到要闷住她的嘴,突然她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是她之后说的),连续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欧欧殴殴殴」,妮可放声叫起春来,接着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持续浪叫。就在我惊慌失措之时,导游阿姨一个箭步冲过来,摀住了妮可的嘴巴。
妮可享受着高潮,全身抽搐发抖,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泄的我满腿都是水亮亮的淫汁。
「不是要你别榨乾他吗,姊姊我忍很久了勒」,导游阿姨对妮可笑道。
「你不准给我射出来欧,最少要撑过五分钟」,导游阿姨转而对我命令道。
妮可已经回过神来,把卫冕者宝座让了出来,双脚微微发软地走到桌旁,背倚桌子斜靠着,抽出卫生纸擦小穴。
这时我们才看见导游阿姨的穿着,比起妮可,她也毫不逊色(我准备好明天搬离宿舍的准备了,干,真太夸张了,制服店吧)。只见导游阿姨穿着黑色全透明薄纱性感内衣,上衣只能勉强盖到屁股,里头真空,没穿胸罩,一对E奶无遮无掩完全撒迷思地大放送。导游阿姨就这样从浴室走回来,如果途中遇见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会引起麻烦事。
下半身与妮可相同,也只穿了一件同款黑色薄纱全透明的丁字裤,因为是全透明,所以阴毛清晰可见。说起来导游阿姨根本就是全裸,妮可还算保守了。
当妮可一离开卫冕者宝座,导游阿姨讲了两句话,妮可抽卫生纸这些动作发生几秒钟不到的时间,导游阿姨已经接着坐了上来。她把丁字裤拨往一边,我的整根肉棒都还是妮可的淫水,刚好水亮光滑,导游阿姨自己也湿的不像话,大概没有这种经验,也觉得异常刺激吧。她选择了背对着我的姿势,把屁股高高翘起,对准我快涨裂的肉棒,手一扶,便把肉棒完全吞没了。
「欧﹏嘶﹏欧﹏」,导游阿姨发出又深又沉的声音,不断往回看,尽情享受这根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恶汉。
眼前风景真是美好,因为导游阿姨背对我骑乘的关系,她的腰的曲线、配合着丰满的屁肉,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时快时慢地抽插着,这绝对是最艰难的考验,我得拼命忍住,甚至默念心经,才不会一泄千里。
妮可的情欲又被挑起,不愧是一架战斗型飞机。她过来跪在导游阿姨前面,把导游阿姨的衣服全部脱掉,自己也把紧身白T往上一掀,丢在床上,弹出了火箭筒型的木兰大飞弹,导游阿姨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后来我知道并非如此),发出赞叹。
「你的胸部真的好漂亮,把我比下去了啦」,导游阿姨一边享受抽插,还可以一边真心地赞美道。
「哈,芬姊的胸部也很性感,超大超浑圆,一点都没有下垂欧」,妮可说着就捧起了导游阿姨一边的奶子,嘴巴含了上去,开始舔弄她的乳头。
「欧殴殴﹏撕﹏告送﹏,你想射在哪里?」导游阿姨突然问我。
「刚刚我已经来过一次了,给芬姊好了」,妮可把导游阿姨舔到频频失神。
「你技巧好厉害,怎么这么会舔,好爽,会来,会来,快快,快来了」,导游阿姨加快速度说道。
只见妮可把导游阿姨的一对E奶亲的滋滋作响,一边用舌头刷弄还一边用双手晃动搓揉,把一对胸部柔捏成各种形状,感觉又水嫩又Q弹。
「用力顶,快,她快来了,不要停,用力顶,顶死她,快」,妮可突然下指令道。
一直坐着不好施力,我一脚站起,抓紧导游阿姨的屁股,把她直接推到衣橱旁边,让她扶着衣橱门板,双脚打开成站立式,开始一连串从后面肏她。
妮可则在旁边与导游阿姨开始喇舌,亲的缠绵悱恻,四片嫩唇,让我也好想加入,但妮可说不要停,死命抽送,看她经验这么丰富,我也提气运功,开始狂抽猛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导游阿姨虽然与妮可亲吻,但忍不住阵阵高潮不断进逼而来,开始浪叫,妮可赶紧把她的嘴巴摀住,「用力,不要停,一定要干到她昏死过去」,妮可在旁加油呐喊。
我快马加鞭,一路抽下去。
只见导游阿姨不断摇头,痛苦不堪,妮可把手稍微松开一点。
「不行﹏﹏,不行﹏﹏,会死﹏掉,真的会被﹏干死掉啦﹏﹏」,为了压低声音,导游阿姨声音明显变形,变得尖锐又模糊,咿咿呜呜,不知在讲些什么。
「啊欧、啊欧、啊、啊、阿﹏﹏,欧、殴、殴、欧、啊啊、啊啊阿﹏﹏」,一个不小心,导游阿姨突然压抑不住,叫床声音响彻云霄。
我吓到,妮可马上摀住导游阿姨嘴巴,稍微减缓攻势。
「不准停没听到欧,叫几声出来没关系啦,你撞这么大声隔壁也一定听见了,我也不是没叫给他们听过。」妮可微怒道。
「快点,继续,听到没,用力干不要停,再撑个一分钟,她就会被你干死了」,妮可又是期待、又是严肃、又是凶狠、又是兴奋地说着。
我决定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持续而规律的快速抽插震动,每一下都撞的
导游阿姨的屁肉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导游阿姨拼命摇头,拼命挣扎。此时导游阿姨呈现后背式,我把她的双手后拉反扣死,使她整个人腾空屈站着(她双腿成X型,已经完全腿软了),两粒巨乳往前喷出,嘴巴被妮可仅仅摀住,到最后开始哭了起来。双脚也一直发软,屈腿要跪了下去,我不断反扣她的双手,妮可也帮忙顶着她的身体,不断让她重新站好。
「来了来了,抽下去,她一直在高潮,已经好几分钟了,不要停,用力鞭下去,你撑不咨以射出来没关系,她快晕过去了」,妮可做着最后的指导。
「阿啊阿阿阿,不要不要,会死掉会死掉,干,真的会被你们干死拉﹏﹏,啊阿阿阿阿﹏﹏﹏﹏会被干死会被干死拉﹏﹏啊阿啊阿阿阿﹏﹏」,导游阿姨突然用力扯头,嘴巴睁开妮可的双手,哀嚎出来。
干,不管了,我们都豁出去了,就叫吧,我不顾一切的发狠干,死命干,抽的导游阿姨死去活来,又撑了最后三十秒,我紧缩的屁眼一松,精门一放,闷哼了几声,把腰往前顶到最深,在导游阿姨肉穴里整个喷射出来;导游阿姨哭的不成人样,拼命摇头,估计已经神智不清,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一直发抖抽搐。
「好,再狠狠撞她个几下,抽出来,快快,直接快速抽出来」,妮可叫道。
虽然已经射了,但屌还是硬的不像话,我又狠很抽了导游阿姨十几下,然后把肉棒往后一抽,没想到惊人的事情发生了,我真的完全被吓呆。只见在我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导游阿姨喷出了水柱般的东西,喷的又急又猛,水量超大,像是从消防栓直接喷发出来一样。
导游阿姨潮吹了。
一次喷发过后,又喷发了几次小的,然后她整个人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全身发抖不断抽搐,好像没了意识,但又没有完全昏死过去,表情满足,像是来到了天国,眼里尽是幸福的模样,我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过这种表情。
只见妮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脚站着,把另一只脚直接跨到了桌上,小穴大开,自己正疯狂地自慰,磨着豆子,拨弄着大小阴唇,双眼微微紧闭,就在她叫我抽出来那一瞬间,导游阿姨潮吹那一瞬间,她自己则浪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完全没有遮掩,不顾死活,不管已是半夜十二点了,那叫声从四楼房间发出,绝对连一楼中庭夜晚偷偷幽会的狗男女都听的一清二楚。
妮可自己也来了第二次,据她事后说,她的爽度不比导游阿姨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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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跌在桌旁,抽抽咽咽的,导游阿姨瘫坐地上,像是晕死了过去一样,满脸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陷入无意识状态。
我看地上整片都是导游阿姨喷射出来的水,有点吓到。上次在垦丁,妮可也被搞到潮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吹,可是当时是在浴室,不觉得那么震撼。
现在房间地上湿成一片,因为空间狭小的关系,我桌上的物品也被导游阿姨喷的到处都是,幸好没什么味道,但竟一时不知如何收拾。
「真的会被你们玩死,妹妹啊,我真的差点死掉,喂,你常这样干人家哦。」
导游阿姨看了我一眼,精疲力尽说着。
「芬姊身经百战,怎么可能这样就受不了」,妮可笑道。
「你们年轻的真的很敢,我第一次喷耶,我不知道原来我会喷,也没看过阿玉射过,刚全身都在痉挛,真的以为会昏昏死」,导游阿姨似乎意犹未尽。
我像行屍走肉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随手抓了内裤打着赤膊就走出房门,打算拧条毛巾来给她们擦擦身体,三人全身都是湿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爱液了。
拧到一半,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心跳加速,无比紧张。想说现在也还不至太晚,是不是刚刚真的叫太大声,要被关切了?
急急转头一看,干您娘勒!
妮可和导游阿姨两人全裸!真的全裸!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就这样走来浴室。
对我扮了个恶作剧的鬼脸,两人快速闪进同一间浴室,开始冲水。
您娘勒,真的要害死我就对了,弄不好真的会被退宿,搞不好还上报纸,我还要做人勒!
不管她们,我又回到房里,用拧来的毛巾擦乾了身子,便瘫坐在床上,静听宿舍里的一举一动。
〔悄悄的。只有隔壁浴室的冲水声。隔壁几房的假如知道,里头现在是两个裸女正在冲澡,不知道会怎样?
胡思乱想间,水声停了,门被打开,妮可和导游阿姨全身湿淋淋地回来,我把毛巾丢给她们,她们一直笑一直笑,像个快乐的小女孩。
那晚我左右各抱着一只母狗(这是她们两个以后对自己的称呼),昏昏沉沉,搞不清楚是幻梦、还是现实,觉得自己的人生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很难说明,妮可和导游阿姨也有同感,我们三人,被紧紧绑在一起了。她们共同握着我的肉棒,我把头深深埋入两人胸前巨大的峰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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