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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已经不是我的窝了,他也不是我主人了。”少年口气听起来非常坚决:“我现在就想和姐姐在一起。”
    棉棉并没有当真,拨下背上肩上的湿发,细细地把上面的水,揩下来:“我是重型犯……”
    蓦地瞥见自己的衣襟被发上的水洇湿贴在了身上,而这件衣服,非常贴身,湿了便几同于无,将上面澳人的形状勾勒无遗。
    她脸上露出屈辱的痛苦。
    这是那个无耻的人给她换的,他是故意的。
    幸好这个牢里只有她,墙壁也没缝,不然她真不知如何坚持下去。
    “姐姐?”少年见她突然不说话,感到奇怪:“怎么了?”
    “没事。”她深吸口气,继续道,只是语气已经明显沉重许多:“你跟着我没好处,我就是出去了,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真奇怪。”少年道:“姐姐不就是杀了个凡人嘛,何至于要关在铁牢,每日还要受刑。我一个得罪上神的,也只是关在普通牢房,啥刑罚也没有。”
    棉棉也想知道为什么。
    或许东方持是某个上神的尘世劫,又或许,有人报复她。
    待她出去,她要打听一下。
    很快她就能出去了。
    书里的知棉在陷害了东方持后,也被天界发现了,关了一个多月,雨朦渡劫回来,就以小神女的身份助她脱了罪,把她接回了灵界。
    她算了算,就是这几天了。
    快点出去吧,她不想再每天面对那个无耻的人。
    她慢慢爬起,躺到里头一张塌上。
    空气阴冷,身上的湿衣湿发如同被冰水浸泡过,寒气顺着皮肤绵绵不绝地渗入骨缝之中,难受的很。
    她打了个寒战,湿湿的衣襟上出现引人遐思的变化,她缩身紧搂自己,蜷成一团,本就拥挤的前襟,更是挤出血脉贲张的线条。
    一面镜子,把她美丽而无辜的模样呈现在上面。
    一个肩披湿发的男人,站在这面镜子前,动作徐徐地穿着素色衣袍。
    节骨分明的长手,勾起垂地的衣带,将松敞的袍子左右交叠裹紧,裹出一副紧窄而完美的身躯。
    镜子里的女人逐渐安静下来,就要睡过去了,颊上松散的长发,如丝一般滑落,柔软地挂在她肿胀微张的唇上。
    蓬松的长睫抖了抖,她感觉到了,却没把发丝拨去,疲倦的面容逐渐放松,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孩,沉沉睡去。
    男人淡淡闭合的嘴唇,慢慢抿出一道冷冽阴狠的弧度。
    一阵铁门开启的声音将沉睡中的棉棉惊起。
    “出来!”天兵冷冷命令道。
    不用多说,棉棉也还知道这人是来带她去哪里。
    “姐姐!”墙那头的少年喊着:“别怕!一定要撑住!我等你回来!”
    棉棉嘴边勾了个坚定的笑:“好。”
    她一定会撑住的。
    绳索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的手腕绕紧绑实。
    黑衣人粗壮的手臂一拉,那头被绳索绑住手腕的棉棉便被高高地临空吊了起来。
    手腕上那一道道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瞬间全部撕裂。
    棉棉咬牙哼叫,被缠紧的双手抖颤着慢慢变白,昏暗的刑房里,充斥着她痛苦的呼吸声。
    黑衣人修长的腿慢慢迈了过来,在她两尺之外站定。
    棉棉在尽力适应着手腕的痛楚,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人,垂着头咬紧牙忍耐,不必看也知道,还是他。
    一个着紧身黑衣,看不到脸的男人。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是他在向她施刑。
    前半个月,他的刑具都是鞭子,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早就听说天牢刑的人都是没有五官的无脸灵兽。
    他们看不见,说不了话,只靠感应驶刑罚,以保证公正无私。
    直到有一次,她衣服被抽裂了,他下面居然支了起来,还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无脸灵兽。
    她骂他无耻,问他是谁,他居然将她倒吊起来,强吻了她,她把他的舌头狠狠咬破,他反而吻的更起劲。
    她以为自己会被强.暴,没想到他没有,还把她破掉的衣裙换掉,给她穿上新衣裙。
    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故意给她穿又紧又薄的衣裙,十鞭下去,她身上的衣服便碎裂无法遮t,随后他开始疯狂吻她,变着花样整,待结束,又给她温柔地换上新衣裙。
    她试过和天兵反映此事,天兵只当没听见。
    可见此人权势熏天。
    昨日,他把她扔入水牢受刑,本就缺氧痛苦,他忽然就跳进水里吻她,不知是什么勾起他的邪火,第一次发出声音,呻.吟起来。
    声音很像柳晏。
    这时,她才发觉,这个人的嘴唇也很像他的。
    可是她知道不可能是他。
    柳晏不可能忍心这样打她。
    然后,他将她拖出水,倒吊起来,迫她今口。
    柳晏不会这么对她。
    有鲜血从手腕上溢流了下来,顺着她的手臂,流入了宽敞的衣袖内。
    黑衣人身形顿了顿,迈腿走近,扔下手上的鞭子,伸手抓住她的衣袖。
    一阵刺耳的刺啦声。
    他循着那道血迹,将她整条衣袖撕裂。
    旁边窗外投来的光,打在她凝脂雪玉般的皮肤上,泛起婴儿之肌的光泽,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她柔美的线条,直流到了她的腋窝上,穿过稀疏而细柔的绒毛,往下缓缓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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