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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沈东黎,盛陵光回首看兮折,他的眼神明显冷了,他走向兮折,禹凤兮站在了兮折的前面,护着她。
沈东黎也正在观察兮折和盛陵光,见兮折还想往他跟前走,沈东黎阻止她:“兮折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大可不必这般陷害我。”
他现在还不能跟盛陵光闹翻,他还不知道盛天境的龙脊具体位置,他还要通过盛陵光来寻找龙脊的位置,兮折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虽然第一次远远地看到她的时候,他确实嫉妒过盛陵光,也做过禽兽不如的打算。
想着等抽了盛天境的龙脊,灭了盛天境,再把她掳去东黎城任由他快活。
谁承想,这丫头心机深沉,完全不给他做坏事的机会不说,还处处陷害他。
沈东黎的眸色变得有些狠戾,他就看着盛陵光和兮折两个要怎么闹。
盛陵光走到兮折面前,禹凤兮想护着兮折,但是盛陵光一掌就把他推开了,禹凤兮修为浅的很,因为不好好修炼,现在一直停在开光期。
而盛陵光也就及冠的年岁,因有盛天境龙脊加持,都快突破金丹,成功进入金丹期之后,便可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禹凤兮被盛陵光强有力的一推,一个不稳,直接栽倒砸在了身后的桌椅上,禹凤兮还想挣扎着起身要跟他过招,结果盛陵光手中一道蓝色的光直接砸去,禹凤兮便口吐鲜血。
兮折慌了,看着盛陵光的眼睛,镇定下来,问他:“当着我的面伤我弟弟?”
盛陵光似乎咬着牙,他说话都压地异常瓷实:“想跟我盛天境退婚,没有那个道理,你以为盛天境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阿折,我爱你敬你,是因为把你当成我以后唯一的伴侣,可你不知好歹非要和沈东黎勾结,让我难堪,你说我能怎么办?”
沈东黎在门外揉了揉胸口:“你们两口子吵架,不要殃及无辜,我只是路过。”
禹凤兮痛地呲牙咧嘴,盛陵光已然是要用强的,他伸手抚了抚兮折耳畔散落的长发,言语之间带着威胁:“乖乖地与我成婚,你们禹河荒冢我还能照顾个一星半点,若是非要和我对着干,倒霉的不止是你们禹河尊主一家,而是全族。”
兮折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你想强娶?”
盛陵光笑了笑:“强娶多难听,我对你情根深种。”
沈东黎抱着紫电,神色有些复杂,他感觉盛陵光快要说出有关龙脊的事情,但是就卡在一个点上,他死活不说出口。
兮折其实是能打得过盛陵光的,他现在还未曾金丹,也不是后来的仙门威望圣人级别,她虽还是少女模样,但是她记得她修炼过的所有术法。
如果真的打起来,盛陵光可能还真打不过她。
但是她并不想亲自动手,而是将矛头转向了沈东黎:“沈东黎,你不是想要盛天境的龙脊么?我知道在哪里。”
沈东黎顿时脸色黑了大半:“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来总是拖我下水?这都第几次了?”
沈东黎的眸色暗了,乌发拦在耳后,左耳耳骨上的骨钉散发着耀眼的红光。
兮折看到他眼里的凶光,再接再厉道:“你也别装了,盛陵光早知道你的目的了,你的目的不仅是盛天境,还有我,盛陵光怎么咽的下夺妻之恨?”
盛陵光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抓住了兮折的手腕,眼神里露出了杀气:“玄吟,把你兮折姐姐带去后堂,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兮折看向门外的沈东黎,大声道:“你要是不管我,你就别想实施你的阴谋和计划,沈东黎你还在等什么?”
沈东黎握紧了手里的紫电,当真就被这个丫头气疯了。
奶奶个熊的。
盛陵光将兮折扔给玄吟,手中汇聚了强大的灵力,沈东黎不得不挥剑劈开他瞬间结出的法印。
沈东黎落在院子里,实在是无奈,抚了抚散落的碎发,他轻叹一声:“孤王的所有计划都被你这个坏丫头搞乱了,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沈东黎看了看通身紫色的紫电,啧啧道:“我听别人说,剑都是剑修的妻子,怎地你盛陵光不仅看不住自己的未婚妻,连自己的剑都让给我了?”
盛陵光当真被气疯了:“沈东黎,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东黎唇角扬着邪肆的笑:“我不但要欺人太甚,我还要你盛陵光的未婚妻!”
屋内飘起了梅花雨,玄吟眉头突突两跳,刚想挥剑自保,却见无数的花瓣将兮折缠绕起来,兮折知道这一招,叫梅影花移,她后来有幸见过楼湮用过,是用来救人的招数。
她就知道沈东黎不会坐视不理,她情急之下,喊禹凤兮的名字:“凤兮,手给我!”
禹凤兮着急地将自己的手递给兮折,兮折一把将他带到了梅花缠绕的正中间,紧接着,他俩便消失在了内堂。
沈东黎大笑着离去:“盛陵光,罢了,等着孤王来取你们盛天境的龙脊吧,识相的话,孤王希望你们能亲自将龙脊交出来。”
盛陵光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可能让沈东黎逃了,追踪术穷追不舍,立马召集宗门所有弟子,敲钟警告整个盛天境,有敌人来犯!
整个盛天仙门倾巢而出,早就在水帘结界处布下了天罗地网,境主盛堂下了死命,不准放一只蚊子飞出去,违者杀无赦。
如果沈东黎敢反抗,便以冒犯神邸龙脊的罪名,直接将他诛杀,盛堂也有办法跟东黎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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