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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排正中王文渊下怀,他迫不及待的跟着人往未央宫去了。
只是走到半路上,一个太监突然不小心撞到了他,还把他的衣衫给弄脏了,他只得跟着宫人到附近的宫殿换了身衣衫,这才急匆匆往未央宫去。
暗中看着这一幕的铃兰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笑来,快速跑回沁仪宫向林清荷禀报去了。
林清荷听说事情办妥了,也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好,本宫就在这等着好消息。”
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来者是赵国的使臣,她也不好露面,现在还没到攻打赵国的时候,不能让坏了两国的关系,让赵国有所防备。
不过,这次她将会帮楚恒一个大忙,给楚恒一个出兵赵国的好机会。
到时候,楚恒一定会好好谢谢她的。
想到这,她等不及了,朝铃兰命道:“陪本宫去未央宫,这样一出好戏,本宫怎么能不亲自在场观看呢?”
“可是娘娘,要是让使臣知道您和皇上的事,怕是会影响到两国交邦。”铃兰担忧道。
林清荷看她一眼,不悦道:“要是时嫣那个贱人与那个姓王的官员发生苟且之事,让皇上撞见了,你觉得皇上还会顾忌什么两国关系吗?”
“是奴婢愚钝了,娘娘所言甚是。”铃兰这才想到这上面来,笑道。
林清荷洋洋得意的带着铃兰往未央宫去了。
等到了未央宫外,就听到里面传出喊声,“王大人,你做什么呢?”
林清荷与铃兰对视笑了,赶紧急匆匆进了殿去。
有宫人来拦,林清荷让铃兰直接动了手,打倒了三四个后就没有人敢再向前拦她了。
毕竟林清荷现在正得宠,他们的皇宫也多次栽在她的手上,吃了不少亏,要是真正惹恼了她,不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连皇后也要跟着倒霉。
林清荷带着铃兰顺利的进了寝殿,因为太激动了,还未看清里面的情况就扬声喊道:“皇后,你怎么能与外男在此行苟且之事?你眼里还有皇上吗?你别忘了,你是大齐的皇后,你这么做,是要把大齐置于何地?”
“淑妃,谁让你进来的?”沁桃急忙向前来拦她。
林清荷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个贱婢,帮着皇后私会外男,要是皇上知道了,第一个处死你!”
她说着,定眼看殿内一看,顿时愣住了。
殿内,王文渊正跌坐在地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而时嫣并不在,只有沁桃和几个宫女太监在旁边。
怎么回事?时嫣去哪了?她是不是见她来了所以躲起来了?
想到这,她带着铃兰往内殿而去,“时嫣,你躲也没用,本宫都看到了你与外男苟且之事,等下皇上来了,本宫会如实禀明皇上!”
铃兰四下寻找着时嫣,并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主子,不知道主子突然停下了步子,冷不丁的撞到了她的背上。
她吃了一惊,连忙请罪,“奴婢该死,奴婢不是用意的,请娘娘恕罪。”
要是平时,林清荷一定发火了,可是如今,她并没有,而且一言未发。
铃兰奇怪的抬头看去,见林清荷像雕像一般僵在原地,她疑惑不已,侧头往林清荷面前看去,却见得楚恒和时嫣站在那里。
她心中咯噔一下,也惊得僵住了。
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么已经来了?
“淑妃,你放肆!”时嫣脸色冷肃,看着林清荷怒喝,“你当本宫的未央宫是你的沁仪宫吗?任由你肆意闯进来?还敢直呼本宫的名讳!”
林清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的得意之色转变成了哀怨,并没有看时嫣,而是朝楚恒道:“皇上,臣妾是听闻皇后与外男私下见面,怕皇后做出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有损皇家威仪,这才急得乱了分寸,请皇上饶恕臣妾这一次。”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没有人回报?而且王文渊衣衫整齐的坐在地上而已,显然是什么也没做,她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怎么会失败了?
“淑妃消息倒是灵通,竟然将未央宫的事打听得如此清楚!”楚恒冷笑道。
林清荷辩解道:“臣妾也是正好路过,听外面的宫人在嚼舌根子,这才震怒,气得乱了分寸,闯了进来,并非是臣妾故意打听来的消息。”
“是吗?”王文渊这时走了进来,“难道半道上给我下药的宫人不是淑妃娘娘你的人吗?”
林清荷转头看向他,见他神情正常,全然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心中就是一跳,他刚刚是装的?他并没有中招?
这怎么可能?
王文渊看着她脸上的震惊,心中冷笑,要不是他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叫淑妃的女人会设计他和云罗公主?
这次他假装中计,就是为了引出这个幕后指使者来。
上辈子,她害了他和公主,这辈子,他非得十倍奉还不可。
“是你指使宫人给我下药,想要陷害我和公主对不对?”王文渊厉声问。
林清荷矢口否认,“不是本宫,本宫什么也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王文渊转身命道:“把人带进来。”
不多时,涂漠便提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林清荷并不认识他,但已经猜到他是谁,转向铃兰确认,看到铃兰煞白的脸,便什么都明白了,她手心直冒汗,心也慌得厉害,怎么会这样?不但事情败露,还让人抓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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