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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当时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她杀了所有人,独留下韩希夷。
    是清哑不让她杀吗?
    这个念头搅得方初五内俱焚。
    细妹被方初的目光看得心头毛毛的。
    她跟了清哑这些年,对于方初这个姑爷有时候还是看不透,有些憷他。方初的气势,表现的能力、心机和手段,令细妹不敢在他面前随意,哪怕细妹是清哑的心腹也不行。
    方初问:“前院那两个婆子呢?”
    细妹道:“关在柴房。已经严加审问了,没问出什么。”
    方初才不信,命细妹把人交给他。
    不管如何,这两个人是不能留了。
    接下来,方初去找黑风。
    黑风已经将当时在后园外值守的护卫都叫来了,方初审问后发现:当时四下混乱,他们一心防备歹徒,也和人冲突交手过,死了四个人。这四个人中有三个是在众人面前被杀的,还有一个却不知怎么死的,尸体过后才被发现,就在韩希夷出事那一片。
    方初心一沉:这是被灭口了!
    他低声吩咐黑风一番,黑风连夜带两个好手出去了。
    方初回房前,又去看望沈寒冰和盼弟。
    他装作不经意地询问盼弟晚上的事情,盼弟比细妹更不如,说起话来言辞闪烁,坚不承认见过韩希夷,夸张地向方初询问韩的伤势,会不会死等等。
    方初觉得,自己不是在追查,而是在受刑罚。
    每询问一个人,证实一些事,他的心便被磋磨滴血。
    他转而和沈寒冰商议对策,密谋了半个时辰。
    商议定,站起来对沈寒冰道:“三哥先歇着吧,明日再说。”
    ※
    清哑卧室,珠帘外的桌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绣球灯,光影淡淡。
    清哑躺在珠帘内的绣床上,睡得极不安稳,耳边总有喊杀声,仿佛看见那个抢馒头的汉子被踩踏至死,方威阻止匪徒冲上台阶,然后被人杀死,院中混乱一片……
    她猛然一激灵,从噩梦中醒转来,长出了一口气。
    一睁眼,便看见伏在床边的男人,正炯炯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方初,才放松下来。
    她轻声道:“你回来了?”
    声音带着疲惫和刚醒的慵懒。
    方初很痛心,以往他从不会吓着她,因为她很熟悉他的味道,哪怕没有灯,只凭触摸和气息也能辨认出是他还是外人,今天却……
    他一言不发地凑过去,吻住她樱唇。
    这时候总是很温馨的,她任凭他亲吻。
    然当他动作变激烈,手也探进被中,抚上她胸前,更有上床来的趋势,她便有些不适了,制止并推开他。
    方初停住动作,抱着她,深深地看进她眼底。
    他们都背着光,眼神格外幽暗幽深。
    他问:“做噩梦了?”
    清哑点点头。
    他再道:“害怕,就跟我说说。”
    第1067章 地震
    清哑摇摇头,道:“就是死人。”
    方初追问:“没有别的事?”
    清哑道:“没有。”
    方初沉默了一会,道:“希夷醒了。”
    清哑垂眸,轻声问:“他还好吧?”
    方初道:“他……被人下了那种药。”
    清哑静默,没接他的话,心想韩希夷若是知道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被人看去了,只怕死的心都有了。
    方初感受到她的异样,手下也一紧,执着地盯着她,希望她痛哭出来,把遭遇的事告诉他,求他原谅,求他安慰,求他呵护,而不是这样不吭声。这不像她,她在他面前一向是坦然无惧的。
    又猜她为何不恨韩希夷,是否同情他?
    为何同情韩希夷,是否惦记当年一份情义?
    方初想着这些,心情沸腾,妒火炽烈燃烧。
    他脑子里浮现他们做那件事的场景,不由痛苦疯狂,忍不住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红唇,激烈索取,不像是爱抚,像是宣誓所有权,证明她是他的,身和心都是他的。
    他上了床,迅速脱了外面袍子。
    清哑好容易从他嘴下挣脱,趁他脱衣时阻止他道:“今晚不行,我心情不好。”这个时候,她真的没心情和他缠绵。
    他双手扶住她肩,坚持道:“我想!”
    他心情也不好,很不好!
    他是她的夫君,他们行房名正言顺,不是吗!
    清哑尚未回答,他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褪尽、肢体接触时,清哑忽然想起韩希夷那……
    她惊恐万分,毫不犹豫地猛推方初。
    在这种时候想到别的男人,尽管不是她的本意,而是看了不该看的,清哑也忍无可忍,她真不能和他再做下去了,太有罪恶感。
    方初被她的表现伤到了——她拒绝他!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她却目光躲闪,有些狼狈。
    清哑不堪和他对视,飞快缩到床里,抱着被子躲开他。
    那副模样,活脱脱被逼迫的架势。
    方初脑子“轰”一声炸开,面上却冷静地对清哑道:“过来!”——今晚,他必须要将那个人从她心里除去!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恣意侵略。
    清哑做梦也没想到,成亲这么多年,会遭遇婚内强暴若是她嫁了个不懂柔情的丈夫,从来就是这样行事,她也不会感到不适应;可是方初不同,她被他惯坏了,这种行为绝对是她不能接受的,她疼痛难过直至愤怒,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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