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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工?”华星心底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我没有叫电工上过楼。”
服务生脸色一白,哆嗦了下道:“可、可那个电工那个电工用指纹解锁上来了。”
华星皱眉,疾步朝顶楼走,绕过两个弯儿,用指纹和密码解锁后好不容易冲上楼,目光迅速朝四周逡巡,却始终没瞧见人。
“怎么了?”李斯特也察觉不对劲,从后面跟了上来,随着她的目光朝四面望去,当望见脚下映照的影子多出一小片阴影时,眼睛微微眯了眯道:“对方,还没走。”
两人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的从腰间拔出枪械朝背后开枪时,一桶冷水猝不及防朝他们身上泼了下来,浇了个透心凉。
视线模糊下,两人胡乱开了两枪。
裴宿躲开枪击,踩着飞行器匆匆离开,肩膀被枪械射击后咕咕咕流淌着血液,他按了控制炸药的按钮,就听到“轰轰轰”的炸药声此起彼伏,碎石声、玻璃声、垮塌声像奏响的乐章般,让他心脏也遏制不住砰砰直跳。
站在顶楼的华星在炸药响起那瞬间,抓下胸口护身的武器蛋,将李斯特扯在怀里,武器蛋顷刻间撑开形成防护罩,将周围所有爆炸声隔绝,像自成世界般躲避掉了所有的伤害。
防护罩外面炸药滚烫的温度让狭窄的空间里燥热起来,华星脑子有些昏沉,小腹窜起一股诡异的躁动,怀里的人紧紧贴着自己,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肌理分明的肌肉,体态身段如何,鼻尖萦绕着一股龙舌兰的味道,她没忍住朝李斯特贴了上去,在意识到唇边就是对方的喉结时,她亲了下,随后轻轻啃咬。
“华星?”李斯特身上温度也不对劲,不断叫嚣着什么,他隐隐意识到中了那黑衣人的招,呼吸粗重了几分企图推开华星,四肢却没什么力气,低斥了声:“你敢!”
这么多年,他多多少少知道华星对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信任她,也凭借这种感情利用她。但养虎为患,谁能料到有朝一日会落到这步田地。
华星察觉对方的在抗拒,可她关在心底那头怪兽已经跑了出来,在摸到对方蝴蝶骨,浑身跟对方肌肤相亲时,在被这么拒绝时,就燃起了一股浓烈的征服欲,甚至忘记了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筹谋。
她迫不及待吻上李斯特的唇,只要一想到跟前觊觎多年的人,竟然还吻过别的女O就浑身嫉妒得要命,就连那吻都变得充满侵略残暴意味,仿似一个强取豪夺的暴君,剥离了彬彬有礼外,就只剩下禽兽。
“华星,”李斯特眼神迷离,轻轻踹着气,软绵绵推拒着:“放开我”
华星扯掉他的衬衫,手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皮带,不轻不重咬了下他的耳朵,笃定执拗又无情道:“我要上你。”
另一边逃脱的裴宿在空中操纵飞行器跌跌撞撞划过天空,一口气抵达黑市,落在陈文礼的屋子前捂着伤口几乎要晕过去了,他脸色惨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屋子里也察觉外面有人,十几秒后就有人从里面出来。
陈文礼跟往常一样擦拭着武器,听到外面有动静后将四周调整成警戒状态后才缓缓走出门去,一见是裴宿忙将奄奄一息的omega扶着进了门,将人搁在了软榻上,一边骂一边给他处理伤口道:“你疯了吧!什么事情你能搞成这样?”
在黑市里,裴宿的身手绝不算差。
裴宿仰躺着,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咬着苍白的唇倏尔哈哈笑了下,眼底露出一种癫狂的满足:“是好事,是好事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要不是华星和李斯特最后冲上来打断他布置炸药,他可以根据朝阳酒店的建筑计算出所有适合埋炸药的地方。
不过,既然他们都上来了,他就将随身带的药水全部扔在水里面去了,那些药放得太久,他已经有些不记得药效了,染上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还好事?”陈文礼朝他伤口处狠狠戳了几下,引得裴宿嗷嗷直叫,愤愤道:“这还叫好事。”
裴宿疼得要命,望着陈文礼染上花白的胡须和苍老的容颜,心里破掉的那个窟窿被无限放大,长久以来压抑的难过随着这疼痛,坐起身来眼泪倏尔掉了下来,眼底闪过几分无助,嘴上偏执道:“就是好事,鼎好的事情。”
陈文礼见他模样,坐在床边沉默了下,伸手抱了抱裴宿,抚了抚他柔软的发丝道:“净干傻事。”
裴宿摇了摇头,抽了抽鼻子。
“好孩子,又是因为闻镜?”陈文礼沧桑的□□里透着几丝无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都听说了,她腺体受损,现在还没醒过来。”
裴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梗着喉咙半晌才缓缓道:“你说,闻镜以后还会喜欢我么?”
“宿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陈文礼揉了揉他的头,“你第一次跟我说闻镜的时候,你说的是,你会让她变成你的,就算情敌是很优秀的Omega,你都没有胆怯过。而且,不是订婚了么?”
“可是,她腺体坏了,再也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了。”
“信息素?”陈文礼低低笑了声,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摇了摇头道:“Alpha确实会因为Omega的信息素产生一些好感,但这不是维系AO关系的纽带,只是人们总是误以为信息素能产生爱情,但爱情的产生不是那样随便简单的爱情,是需要你们经历点点滴滴,是需要你们互相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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