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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现在这些简单的事情,就应该放手让该做事的人做,不然以后万一走了狗屎运做大了,事必躬亲,可能又得穿越。
    最后,这铺子的账还是得规范起来,他们本来是拿个小本子,每天写点开支什么的,因为人少采买也不多,所以账目很简单,简单记几笔就行。
    但是现在不同了,这六七个人的人工开支,油盐酱醋,日常采买和损耗都要算清楚,为以后更好的发展打基础,所以春丫决定开一本手工账,目前他们也不需要三大表,所以只需要按照基础会计的借贷原理,把支出收益全部列明汇总,建日账月账和年账就行了。
    包括以后荒山开出来之后,他们也得做账,她就喜欢这种一目了然的感觉。
    春丫涂涂写写的入了神,等到觉得吵闹,抬头就见吃饭的客人陆续来了,她赶紧收拾了东西,往后院去,边走边嘀咕,“我怎么就那么敬业!”
    第75章 又来的什么贵客?
    此时徐达正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吴放已经出门拉客去了。
    因昨日客船来的那桌贵客,让徐达他们大赚了一笔,所以今天他特地关照了吴放,码头客船那边多去吆喝两句。
    反正现在徐达也没空看她的店铺细则,春丫便决定到码头上看看去,她不是很放心吴放。
    不过还未等春丫走到码头,就见吴放坐在一辆马车前头,正给车夫指路。看到春丫,便朝她喊了一句,“春丫姐,有贵客。”
    啊呀,这可怎么说的,贵客好啊!盼的就是贵客!春丫回了吴放一句,“直接去后院儿。”便撒丫子跑了。
    还好这才走出没多远,一路跑回去也用不了两分钟。春丫到了后厨喘着粗气冲他爹喊了一声儿,“贵客到!”又着急忙慌的开门去了。
    昨天的10两银子,让徐达对贵客二字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会儿听春丫这么一说,便喊了声方婶子来帮忙看下火,就寻声迎客去了。
    那边春丫刚把后门打开,马车也刚好到,吴放跳车下来,喊了一声,“客官,小店到了,您请进吧。”
    那马车里却不见有人下来。
    春丫有些疑惑,刚想上前,就听车里有人说,“我们家小姐要下车,请外男回避一下。”
    热情似火的徐达被当头浇了盆凉水,心里切了一声,对春丫搓了搓手,便走了。
    又是马车直接入门,又是男子回避,不是豪门氏族都对不起这折腾劲儿,不搓她的手还搓谁的手?
    春丫心领神会的朝她爹丢了下眉毛,然后冲着马车说了句,“小姐,我爹已经回避了,一会儿就由我和另外一位婶子服侍您,您请下车吧。”
    马车里这才走下一位穿着秋色绸衫,梳着双丫髻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拿了个下马凳,伸出一只手,候着马车里的那位。此时就见马车里伸出一只隔着纱帐的手,春丫愣了一下,这是啥造型?
    那小姐下得车来,啥都看不见,就带了一个帷帽,那纱帐从头到脚都裹了个严严实实。
    后头还跟了另一个丫鬟,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裹。那丫鬟对车夫轻声说了两句,车夫点点头,也不跟着他们,就在后院儿找了个板凳坐下了。
    春丫来得县城这几日,偶也有看到戴帷帽的年轻姑娘,但他们这里地处南方,离京城比较远,民风相对开放些,人家戴帷帽都是头纱只到脖子的,这种从头裹到脚的造型还是第一次看到。
    此时的春丫更是百爪挠心,非常好奇帷帽下的小姐到底长的啥样。
    于是她倍加殷勤的把这小姐带到了包间,此时接到徐达指示的方婶正在包间里上茶摆碗碟。
    那秋色绸衫的小丫头对方婶说,“麻烦婶子给拿壶开水,拿个大碗来。”
    不明所以的方婶应了声好便走了。春丫想大概也许可能要烫个碗筷吧,不过此时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点菜吧,于是上前殷切的说道:“好让小姐晓得,我们这包间没有固定菜单,每日家里新鲜采摘了什么,便做什么,不过菜品不同,跟前头大堂价格也不一样,您要吃啥,我便报了价钱给您。不过见小姐如此气度不凡,要不要尝尝我们家的特色菜品?”
    那纱帐里传出一声软糯的回应,“都有什么,你说来听听。”
    “荷塘月色,珠玉成双,比翼鸳鸯,再来一个水晶冻,点心来一个心太软,您看如何?”
    春丫说话之际,那两个丫头正好把他们小姐头上的帷帽给摘了下来,春丫看的居然有些脸红了起来。
    所谓肤如凝脂,明眸皓齿也不过如此了吧?
    春丫一时看愣了,没听到那小姐回了一句,那就这些吧。
    “喂,你听到没有啊?我们小姐说可以,让你上菜!”见春丫愣神了,一旁的丫鬟喊了她一声。
    回过神来的春丫应了声是,才想说价格,便被丫头呵斥道:“还差你这几两银?不用报了,出去吧。”
    于是春丫便讪笑着退出了门外,方婶正好提着一壶开水和他们要的大海碗进来,那俩丫鬟接了,便让方婶出去了。
    那拎包袱的丫头从包袱里取出一套银质碗碟,一套小小的紫砂茶具,先泡了一小壶茶给那小姐,“小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只能将就着喝一口了。”说完又熟练的烫起碗碟来。
    那小姐拿起丫头泡好的一小杯碧螺春,也不喝,只呆愣的看着手中的茶杯,过了片刻,才幽幽的说了一句,“不知我此番执着,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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