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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放好咯,一会儿可不能让十斤知道。不是防着她哈,我看她呆傻呆傻的,到时候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可不好!”
“这么多?!”关静显然也被这红利也吓着了,也不伸手接,只说这也太多了。
“啊呀,姐姐你赶紧放好,一会儿十斤该回来了,主要是咱们这次分销的渠道比较好,搭上了裴家的船,这才能赚这么多的。”春丫一句话,关静便懂了。
她早就听说卢夫人跟张氏关系好。这么看来,这关系,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上几分。
张氏也在一旁附和:“赶紧收好吧,这本就是跟你相公签好的契,这既然都有契,那便一是一,二是二,这样才能处的长久。
且明年估计日子也不好过,你们姐弟俩,粮食都备好了吗?
若还缺,也别去粮店排队了,明日我跟董夫人说一声,让她给你们留着,你们直接去他们的粮号取就是了。就是如今这米得60文一升,叫你弟去取的时候,多带些钱。”
“相公知我如今治疗的进展不错,所以让我再在沛丰住些日子,前日已经送了一车粮来了。”关静一说到相公,脸就不自觉的红了。
春丫又使坏道:“姐姐,明日我跟我娘要去趟扬州,要不要帮你把那俩面口袋捎给王大哥啊?”
话音刚落,就受了张氏一记铁砂掌,惹得她几哇乱叫。
关静脸色红如酱猪肝,喊了十斤,去取了封信让春丫捎去,还给了春丫1000两银票,说是给王宗源带去。
拿了关静的东西,张氏说一会儿晚点儿再给她来施针,便带着春丫走了。
原本张氏看着春丫就觉得不靠谱,想把钱匣子留在自己身边,可想想仁济堂里人来人往也不安全,这钱还是得带回家才放心。
张氏正要说先送春丫回去之时,徐达正巧巡逻路过,送春丫回去这事儿,自然就落到了徐达头上。
父女俩边走边互相拆台,春丫问:“徐头儿今日怎么亲自巡逻,你手下那些喽啰呢?”
徐达也不回答,反问春丫:“你怎么回来了?又被你爷奶赶回来了?还是你二叔三叔受不了你这作天作地的劲儿,给你扔回来了?”
“瞎说什么!我这种送财童子,回来,当然是赚钱啊。”春丫说完,翻开手里的匣子,给徐达看了一眼,又立马合上了。
虽然徐达只看到了一眼,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里头的银票,一大摞!!
他一个劲儿的骂春丫死孩子,大街上呢,打开来是嫌城里的流民都不知道她身上有钱啊!
两人一路走,一路拌嘴,回到家先各自喝上一大碗凉白开,春丫这才把钱的事儿给徐达交代清楚。
徐达看着只长了点儿个子,一点儿没长肉的女儿,砸吧了嘴说:“我看你这一天天的可忙了,结果人裴庭倒是挣了大头,为那番薯的事儿,咱还去广州折腾了一圈,合着也是给他人做嫁衣呢!”
春丫眯起了眼,阴恻恻的看着徐达,说道:“爹……您但凡争气一点,争气一点点,我也不指望您考个啥状元探花的,好歹您给我考个举人回来呢?!我也用不着给别人做嫁衣!”
“艾玛,我想起来了,跟崔头儿约了还有事儿呢!我先走了啊!你那什么,把东西放放好啊!!”徐达说完,三步两步就要跑出院门。
春丫追在屁股后头直喊:“我倒是想给您做嫁衣啊!!您给我机会了吗?!”
喊声引来了在后院种菜的文氏,见这父女俩,一个插着腰,一个逃的快,便问这又是怎么了!
“没事儿!我爹真是烦人!对了外婆,明日我跟娘要出去几天,这里有2两银子,您这几日就用这钱买菜。”春丫说完,便从小荷包里取了点儿碎银子给文氏。
如今食肆关门了,文氏便在家里买菜做饭,帮女儿女婿干点儿家务,小日子过的还挺不错。
她本也不欲收春丫的银子,可问题是,铁头和家旺每日都要吃点儿肉啊蛋啊的,这城里的肉,5,60文一斤,鸡蛋都涨到了5文一个,她不拿这钱,也买不了菜啊。
“春丫啊,你们这赚钱也不容易,实在不行,我跟家旺还是回去吧,等这年景好了,家旺再来上学也成。”
文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不让女儿家压力这么大。
春丫却说:“您老别操心了,您看我们家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家吗?”
文氏:不是吗?
“如果哪天真支撑不下去了,一定会跟您说的,您且安心住着吧!”说完便朝文氏笑了笑,说去理东西去了。
当晚,吃完晚饭,三人便一头扎进房间里,盘点起了家当。
张氏把放钱的匣子给放桌上,一股脑的把里头的银子银票全倒了出来,三人一盘,居然数出了5000多两银子。
看着一脸懵B的张氏,春丫由衷的问了一句:“娘,您都不知道咱们家有这些钱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给我我就收起来啊,又不会特地再去数的。”
张氏明知自己对钱有点儿糊涂,但是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春丫不得不竖起她的大拇指,“妈妈,你也好棒。我想申请50两备用金,不知母亲大人允否?”
“行吧,你自己拿,别乱用。”张氏想着春丫也算是劳苦功高,也就允了。
边上徐达来劲了:“老婆大人!!我想申请20两备用金,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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