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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英这人脸皮薄,见相公如此,也不好拒绝,只能和他一起往摘星阁去了。
    她主要是去拿这个月的账本的,她真是不敢想象,自己一个月不在,等着她的账,得有多少!!
    第1297章 徐英回来啦
    到了摘星阁,徐英见自己办公房的桌子上,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账册。
    问了观音奴才知道,因为最近农忙已经结束了,草莓什么的还没长起来,所以春丫一直呆在府城准备嫁妆呢。
    这人也是良心发现,便把账册带了回去,说是要自己亲自盘账。
    顺便,观音奴还跟徐英说了,春丫的婚期定在明年三月二十。
    一听春丫的婚期都定了,徐英立刻拽着相公去了伯爵府。
    而此时正在家里头假模假样的绣花的春丫,听闻徐英回来了,立刻就把绣绷一扔,跑去了前厅。
    她见正在跟佛保佑说话的徐英,满脸的笑意,而坐在一旁傻笑的裴姐夫,那眼神简直恨不能黏在徐英身上,便知这两人新婚生活应该挺和谐的。
    “英!!”春丫在门口喊了一声。
    正在说话的徐英转过头,笑呵呵的说道:“春丫!我回来了!!听说你……啊呀!!”
    还没等徐英把话说完,春丫便上前一把把徐英给抱住了,嘴里都是些什么英英,你走了我才知道离不开你啊之类的混话。
    徐英忍着笑,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问道:“到底是你离不开我,还是你的账册离不开我?”
    “当然是我离不开你了!不过账册说他们也不待见我,我才看了两本,就晕菜了,也不敢多动,他们都在我房里等你呢。”
    春丫觉得吧,主要是她怕破坏了徐英做账的规律,所以没敢大刀阔斧的干,真的不是她知难而退。
    她,堂堂静怡郡主,大乾朝第一作人,怎么可能知难而退呢?
    听春丫这么说,徐英却是放心不少,她感谢了郡主大人对账册的不杀之恩,然后跟着春丫要往后院儿去。
    “那我……”裴姐夫不得不提醒一下媳妇儿自己的存在。
    徐英这才又想起自己已经拖家带口的事儿来,她略想了下,“嗯……你不是说想看看伯爵府的校场吗……”
    “大金!!金哥!哪儿去啊,带裴姐夫溜达一圈!”
    春丫突然喊住了正好路过的大金,大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迟疑了一会儿,再冲裴姐夫汪汪了两声。
    “姐夫,大金意思让你跟着它去。”春丫解释道。
    裴姐夫稀奇的都不行了,“妹子还能听得懂狗说话?”
    “怎么说话呢?”徐英皱眉道。
    春丫呵呵一笑,“没事儿,姐夫也是个直爽人嘛。不过姐夫,你怎么不想问问,大金怎么能听得懂人说话?”
    “对哦,这狗神了啊!”裴姐夫不由走到大金跟前,想摸它。
    没想大金却突然站了起来,往前走去。
    走两步还回头叫了两声,春丫又解释,“姐夫,大金叫你跟上呢。”
    佛保佑也说:“新姑爷,您自便吧。”
    于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裴姐夫,就端着一张惊诧的脸,跟着大金往东院的校场去了。
    家里头男人都不在嘛,大金自然要担负起社交职责啦!
    不过徐英是个正经人,去了春丫房里,她还得问上一句,“你真的能听得懂大金讲话?”
    “猜呗……”春丫笑答:“大金可是咱们家老伙计了,叫声,动作,尾巴摇曳的弧度,都能表达出他的情绪和想法,一瞧就知道了。
    我这还不算特别了解他的呢,你问问徐鑫去,大金头一歪,他就知道大金想干嘛了。”
    如今张家旺去了沛丰做县令,徐鑫得空就会带着大金去找他,两人说说民生,聊聊课业,没事儿还能去牧春庄赛马玩。
    所以徐鑫现在是大金的主要饲养人,对大金的了解,可一点儿不比春丫少。
    说到这里,徐英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欸,你说奇不奇怪?我记得咱们小时候,你们家也没养过狗啊,关键村里也没有哪条狗,长的跟大金似的,浑身的黄毛。
    我记得咱们小时候村里狗,不是叫黑子,就是叫阿花,或者三白之类的。
    你说,大金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啊?”
    “天狗呗,从天而降,掉到咱们家井里来了,然后就给咱们带来了好运气。”
    春丫的解释,让徐英瞬间放弃了探讨下去的冲动,直接整理了账本,就说明天算好了,跟观音奴对了账,再报给春丫。
    不过春丫却说:“不急不急,你多休息几天嘛。对了,还没问你呢,新婚生活……如何啊?敏子给的东西,没用上吧?”
    “你还没成亲呢!瞎问什么啊?”徐英脸色突然红了。
    “我是问,敏子给的泻药,没用上吧?!你想的是啥?”春丫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徐英。
    徐英气结,“你存心的是吧?我婆家对我好着呢,那小药丸子,我早扔了。”
    “那就好……”春丫点了点头,“咱们就是怕你受委屈,你人好皮薄,不像我跟敏子似的,是炮仗脾气。以后若是他们裴家欺负你,你不用顾着我跟裴姐姐的关系,一定得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吧?谁欺负你,我就挖坑埋了谁!”
    才气的要生烟的徐英,被春丫这么一说,感动的差点儿掉出泪来,她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才嗔怪道:“你这人说话,能不能正经点儿?一句天上,一句地下的,怕也只有关知府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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