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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什么抢,我是去看看我祖先。”
“哦,我忘记的,咱们一开始就是来这边祭拜你祖先,然后无意间看到白虎,才追着它跑了一天一夜,你还别说,那白虎是真的灵性,也特别聪明,既然能够躲过你我一天一夜,等筱大姐将它送来,我就好好的训练它,让它当我的护法,待他日你我回京,我让父皇封它为白虎将军,你觉得如何?”
刘轩心底叹了一口气,真是病得不轻,怪不得皇上要将他发配出京。就这样,在京城,还不得被其他皇子啃得渣渣都不剩。
刘炎见刘轩不搭理自己,不太高兴了,伸手去扯刘轩的袖子。
“刘轩,你别不理我嘛,这深山老林阴森可怖,不说话就更加诡异,我从小就胆小,而且还体弱,万一惊吓过度,病了,那最后着急的还不是你?”
刘炎要比刘轩小两岁,刘轩今年十九,那么刘炎就是十七,因为从小被皇后保护得好,所以天性仁慈心软,最近两年不太平,后宫妃子斗得厉害,如今朝堂上又在为立太子的事情争议,为了太子之位,昔日的表面兄弟,也都在斗来斗去,皇后自知自己的这个儿子斗不过那些人,设计了一场,让皇上将自己的皇儿发配出京,远离是非之地。而刘轩的任务,就是保护刘炎的安危。
刘炎的话起了作用,刘轩不得不开口:“你要说什么?”
“你不好奇筱大姐为什么对你这张脸而异常吗?”
“不好奇。”
那位大婶都说了不认识他爹,那肯定跟他爹没关系,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好好奇。
“根据我看了无数话本的经验来看,肯定是你爹对人家做了什么。”
刘轩面色一沉,说:“她说不认识我爹。”
“你只是说了一个名字,说不定你爹用的是化名,话本上薄情寡义的男人都这么干。”
刘轩深吸一口气,停下来正对着刘炎,而刘炎不知道他突然停下来,直接撞他身上,而刘炎身高要比刘轩矮那么一丢丢。
刘炎撞上去后后退了两步,拧眉嗔怪地瞪了他一下,说:“你突然停下来做什么?”
“你若不是皇子,我现在就把你揍一顿。”刘轩道。
刘炎笑了起来,而且还特别的得意,说:“哎呀,那还真的得感谢我母后,要不是她嫁给我父皇,我还不能是皇子,啧啧,这可真是可惜了,有了这层身份,你不能揍我,你说你气不气。”
气肯定是气了,但他气也只能忍着。
刘轩心里再次后悔几个月前救他了,若自己不多管闲事,又怎么会被这位皇子给赖上,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不管自己对这位皇子如何的恶劣,这位皇子就跟棉花似的,不痛不痒,反而还能把他气得半死。
“赶紧走,天黑前赶不到镇上,你我晚上又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刘炎表示拒绝,这天寒地冻的,他身娇体弱,可不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而且他都好多天没睡软软的床了,今晚说什么都要睡软软的床。
……
闫筱因为有人帮忙弄了一背篓的石斛,也就没有再在山里待着,直接带着小白回去了,不过没有把小白带回家,怕吓着人,而是让小白绕到屋后那片林子,那里有小白自己刨的一个洞。
闫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河边将石斛根部的泥土清洗干净,然后才回家。
回到家,开锁的时候,王菊花出来,看到她背篓里又是满满的一背篓草,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怎么老是从山里背草回来。”
草?
这都是钱好叭。
算了,她不跟不懂的人解释,打开锁,进门,然后把门关上。
王菊花拧眉,她是想跟闫筱交好,可闫筱好像不太愿意跟她交好,应该是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吧,换作是她,她也生气,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来往。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打扰了,以后能帮衬就帮衬吧,毕竟大家都是一样孤家寡人,都挺不容易。
可能是经历过一次生死,也可能是被闫筱吼通了任督二脉。
闫筱打了一盆水,看着水缸里所剩不多的水,她眉毛拧了起来,儿子不在家,她是自己挑水,可挑水的地方是真的远,因为那口井就在村长家外面,一个村头一个村尾,想想都远。
之前她是想锻炼这个身体,可现在她觉得不方便,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有了,去后面看看有没有泉眼,实在不行,就把小溪的水引下来,远是远了点,但以后不用挑水,花费一两天的时间去搞,也是值得。
不过今天有点晚了,她决定明天去找。
端着一盆水出来,拿了一个簸箕搁在盆旁边,然后将背篓放倒在另一边,坐在凳子上,将石斛又清洗了一遍,清洗后的石斛,她均匀的散开摊在簸箕上,一个簸箕摊满,她就又去拿了一个簸箕过来。
农家啥不多,就簸箕箩筐这些东西多,一背篓石斛,她摊了四簸箕。
弄完石斛,她将院子打扫了一下,打扫完太阳也开始收拾准备下班了,而她也要去收谷子。
她拿着一把扫把和一个撮箕,然后一捆麻袋出门,好巧不巧,碰到也要去收谷子的王菊花,因为之前闫筱没搭理王菊花,因此王菊花这次没有再找她说话,不过再也没有往日那种看到她就充满不怀好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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