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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北衍恼火,愤然拂袖:“萧瑾年,本王就从未见过像你这般牙尖嘴利的女子!”
举国上下,有多少名门千金都爱慕司北衍?
萧瑾年却不拿他当一回事。
尤其是今日在相府,司北衍清楚的听见当初萧瑾年算计他,求得这一场婚配,原来都是孙氏一手设计的。
对于萧瑾年一惯的厌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开口想缓和,却被萧瑾年一句话直接撅到了南墙根。
“王爷没有见过我这般的女子,是因为一直以来王爷都有着极强的自我优越感!今日之事,就算是没有王爷,瑾年也能妥善解决!”
为了萧锦瑟成才,萧瑾年的确是想到了国子监孙家,她甚至想到了让国公府出面,毕竟她救了孟姝,想必老夫人也不会推辞。
只是没有想到萧瑾年弯弯绕绕的,想了那么多的事,在司北衍这里,就是一句话的事。
萧瑾年的刚强,让司北衍恼火:“听你这意思,是本王多余了?”
“瑾年只是不希望和王爷之间有过分的情分,我这个人,从来就不喜欢强扭吃瓜,我也看的出来,王爷对妹妹,情深义重,所以瑾年自愿退出,成全妹妹与王爷……”
“住口!萧瑾年,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本王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岂是你能够随意安排的?
既然你进了镇北王府,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以后若是再出去抛头露脸,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骄矜的语气,威胁的话语,吓得一旁的八宝和小铃铛都不敢大声喘气 萧瑾年却无所谓:“今日之事,怪不得瑾年!若是王爷怕我出去给您丢人,最好也学会顾忌我的颜面!礼尚往来,视为君子!”
说完,萧瑾年对着小铃铛道:“小铃铛,走!”
说罢,萧瑾年竟然大摇大摆的离开,直接回了春晖堂,只剩下司北衍一道孤傲冷峻的身影在原地。
八宝低沉:“王爷,王妃怎么了……”
司北衍冷哼,一脸傲娇:“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脾气越发见长!”
说罢,司北衍愤愤甩了衣袖,转身离开。
这一夜,水澜阁里的箫声,断断续续的响了一晚上。
萧瑾年辗转反侧,怎奈箫声呜呜咽咽,惹得人头疼。
踢开了身上的被子:“小铃铛,是谁在吹箫?哀哀戚戚的,这月圆之夜,只怕是把狼都招来了!”
“回小姐……箫声是二小姐的水澜阁里传出来的!”
萧瑾年坐起来嗯,小铃铛道:“二小姐这谷欠求不满的, 一看就是王爷没有去她那儿!”
“别胡说八道的!”
“本来就是!傍晚的时候,奴婢去小厨房里路过的水澜阁的时候,真真切切的听见院子里的叫骂声,二小姐说大小姐就是故意的,当街那么多人,则的今日就来了那对难民母子?还说了好些个难听的话……”
“她爱说,只管让她去说就罢了!不过这也提醒了你家小姐,明日去找八宝问一问那对母子安顿何处?咱们去瞧瞧!”
小铃铛苦笑:“小姐,您可真是菩萨心肠,怎的就不想想您与王爷呢!”
“那有什么可想的?你家小姐追求的可不是什么王孙公爵,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小铃铛叹气。
水澜阁的箫声,吵了一晚上,萧瑾年靠着瑜伽,又来了一次汗水的洗礼。
浑身疲惫,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亮。
第97章 锦程一并入国子监
——翌日——
萧瑾年换了一身淡雅紫色的罗裙,带着小铃铛朝着司北衍的书房走去。
司北衍在抄诗词,龙飞凤舞的小篆,写的刚劲有力,独树一格。
一旁正在研磨的萧瑾虞,手指修长匀称,像是青葱一般。
她低眉颔首,柳眉含笑,站在司北衍身边,心生欢喜。
“王爷这字苍劲有力,妾身临摹了许久,都没能有几分肖像,妾身实在是太愚笨了!”
司北衍一怔,放下了手里的狼毫:“女子本就是娟秀为主,模仿不来本王的字迹也很正常!”
萧瑾虞拿起司北衍写的字低声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这李清照的词,这般唯美!王爷的字狂肆不羁,行云流水,也算得上相得益彰!”
八宝匆匆进来,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司北衍的脸色,阴沉起伏,萧瑾虞看的真切。
“王爷……发生的何事!”
“没事,八宝准备去右相府里接锦瑟!本王亲自去一趟国子监!”
萧瑾虞轻轻的扯住了司北衍的衣袖:“王爷……”
“怎么了!”
“妾身有句不情之请,您要让锦瑟入国子监听许太傅讲课,何不如把锦程也一并带去?锦程那孩子,开蒙早,人又极聪明,绝对不会给王爷丢脸的!”
萧瑾虞一大清早就来给司北衍研磨。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司北衍的眸子,微微犀利:“锦程天资聪颖,既已开蒙有师傅,中途再换师傅,对他百害无一利!”
萧瑾虞嘟唇:“王爷这是区别对待吗?锦瑟九岁都未启蒙,您却让他入国子监,可是锦程的事,您却不过问,到底是姐姐是王妃,妹妹只是个妾室,就连兄弟的待遇,也要这般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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