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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女儿到底该怎么办?萧瑾年这个贱人,不知道与王爷说了些什么,王爷最近奇奇怪怪的……女儿真的拿捏不准王爷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萧锦瑟的事儿,得亏了你父亲没有仔细追究,要不然母亲也难脱干系,这个小贱蹄子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命大,从小到大喂着的毒都没有把她毒死,现在想来也是母亲太过于仁慈,才会留着她这个后患!”
“可是母亲,女儿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抓住王爷的心?上一次在水月寺,不但没有让萧瑾年身败名裂,她反而过得风生水起的,女儿不甘心!”
“别急,这件事情自然有母亲为你筹谋,你眼下还是要尽快承宠才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要是能够再一举怀上王爷的孩子,你夫人的位置必然稳坐,只要有机会能够在王爷身边害怕,搞不垮萧瑾年那个小贱人吗!”
萧瑾虞满目悲凉:“王爷现在对我百般厌恶,承宠这事儿……女儿怕是没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就自己制造机会,自己的人生当然要自己争取,你若是自己不争取,难不成上好的东西会自己送到你手上吗?”
孙氏说这些话的时候,满眼的毒怨。
第202章 长姐夫对你不好吗
天色微微亮,东方的天空蒙上了一层浅淡淡的白光。
天,渐渐的大明大亮。
萧瑾年这一夜睡的实在踏实,全然没有因为夜君傥的出现和司北衍的发疯而失眠。
木门被推开,萧瑾年看见了昨日与梧桐说话的那个小丫鬟,端了一盆盥洗的水走进来,头垂得很低,脸颊粉嫩。
“大少爷,奴婢帮您擦洗一下吧!”
萧瑾年的起身,伸了伸懒腰,随后对着丫鬟道:“我来吧!”
丫鬟一脸惶恐,手里端着的木盆,不肯松手。
“大小姐……还是赶快回钟粹居吧,这种粗活,奴婢就能做!”
“怎么了?”
“王爷……”
小丫鬟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萧瑾年却心里咯噔一沉,该不会那家伙的伤口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昨夜只想着与司北衍赌气,全然忘记他身上的伤,是因为自己才崩开的,眼下好好的睡了一晚上也冷静了,气也消了。
心里却有一些不是滋味儿。
这枪伤不比旁的,若是处理不好的话, 是特别容易感染的,若是因为如此,司北衍落下什么病根儿,南樾王朝的安危,黎民百姓的安定是小,本人说她医术不精,打了她的脸,那才是大。
萧瑾年越想越觉得惶恐不安,都没有来得及穿上罗袜,趿拉上淡蓝色的芙蓉花绣鞋,急匆匆地朝着门外跑去。
“锦瑟,等一下长姐再过来看你!你要记得按时吃药!”
说罢,一溜烟似的朝着钟粹居的方向跑去。
——钟粹居——
司北衍的眼圈之下有一些黑青,很显然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
这该死的女人,他只不过是说沐浴更衣而已,也没有说让萧瑾年伺候着,她至于像是见了鬼一般的就逃窜了吗?
一夜宿在彩云居,跟萧锦瑟同室而眠,而他却独守空床,一人冷冷清清的。
越想,就越觉得心中恼火。
“王爷——”
萧瑾年推门而入, 声音有一些急促:“你的伤……”
司北衍冰冷的眸子,看向萧瑾年,她眼神里带着些许担忧,看她这般模样,心里才舒坦了一些。
可是却依旧冷着一张咸鱼脸:“哼,本王让你去打水沐浴,你可到好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是去现挖山泉引渠了吗?一夜才回来!”
司北衍言辞犀利,说话尖酸刻薄的程度,比唇舌毒辣的妇人还要厉害上几分,萧瑾年咂舌。
“还知道本王身上有伤?萧瑾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
夫君二字,让萧瑾年的脸颊微微一热。
夜君傥那厮,浑身上下都是吊儿郎当的气息,口口声声喊她「娘子」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感受。
司北衍俊逸的面庞上,轻拧的眉头,透着不悦,可是眸子里却不经意的流露出几分柔情。
萧瑾年:我勒个去……这家伙该不会是中了邪了吧!
紧接着,心中的想法,便就脱口而出:“王爷您没事吧,莫不是脑子烧坏了!”
司北衍的脸颊有一些微微燥热,这般对一个女人出言挑逗,他可是头一次!
只是萧瑾年一脸蠢萌,眨巴着一双月牙眼,就像一汪湖水,清澈见底。
她倔强如同蒲草一般,坚韧不拔。
她善良路见不平,必然会拔刀相助。
她聪慧如斯,只是一双水眸,便装了满河山的星辰。
而就是这般耿直率真的一个女子,曾经把满腔的热忱都掏给了他,司北衍却全然不顾。
司北衍的目光之中颇多了几分深情,萧瑾年更是看得心里打着寒颤。
“司北衍……你做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司北衍盯着她许久,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眸子里的清冷,消却了几分。
“锦瑟的事,怎么都已经安排好了,总在相府这么住着也不是办法,今日你我就回王府,不日安排好了府邸,锦瑟就能住进去了!”
“王爷没有必要这般,锦瑟是我弟弟,我自然会看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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