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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告诉渡边哪两件夫妻间的私密事情?作为结婚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和
雯洁之间的私密事情数不胜数,有床底边的温存,也有厨房里的戏闹,更有为了
孩子教育而起的争吵,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让妻子意识到渡边与自己老公的联
系。
我本想告诉渡边,妻子的初夜是与我在一个大学旁的出租房里,或者告诉渡
边,妻子第一次为我口交是在大学图书馆的角落里,可是对于现在这种处境下的
妻子,如果听到我把最私密的夫妻性事都告诉了另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在折
磨和玩弄她的男人,她一定会对我失望至极吧。
所以我前思后想,从一堆美好的回忆中选了两件事告诉渡边:一件是当初我
在华山东峰顶上向她求婚的时候,妻子裹着租来的军大衣,一边冻得瑟瑟发抖,
一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另一件是我们蜜月时在普吉岛,两人闲逛到一个小酒吧
中,在留言墙上写下了我们的名字,并且罩上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图案。
之所以选择这两件事,一来这两件事只有我和妻子知道,足以证明渡边和我
的关系,二来这两件事由渡边告诉妻子后,妻子也许会回想到甜蜜的过去,也许
会唤起她正在被磨灭的人格。
这一周里,我像极了没有目标的苍蝇,起初在东京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后面两天又都窝在酒店房间里,连川崎约我去寻欢都拒绝了。与此同时,在会所
的地下室里,在那个阴森的调教室里,妻子正在经受着渡边各种变态的调教,丰
满的身体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规定回合的比赛是在公历2019年9月6日周五晚上开始,紧接着周六晚
上和周日下午两天各进行一轮,然后中间会暂停一周,直到下一个周五晚上再进
行自选回合。在两个回合中间,胜出前十名的调教师还可以对女奴进行两轮专项
调教,其中一轮可以是送到调教师房间,当然也就是渡边所说的调教师的私人福
利了。
在初选结束后,我早早地在网页上登记观摩两个回合的比赛,观摩门票是限
量的,规定试合每一场限50张,自选试合限20张,而且是价高者得,其他会
员则只能在网络上观看直播和在线投注。为了得到这四场比赛的门票,我总共花
了将近10万美金,其中最贵的一场就是自选试合的决赛,一张门票就花了我5
万美元。
规定试合第一轮是在一个开阔的地下空间进行,场地中间铺着一快长宽各1
0米左右的塑料毯子,我看到毯子上用白色颜料画出了5道直线,在直线的起点,
各放置着一个塑料桶,里面斜靠着一只玻璃注射器,从尺寸来应该正好是100
CC的容量。
50个观摩会员所坐的椅子分别摆放在是在毯子的两侧和底部,因为聚光灯
都照射在毯子的部位,会员们都处在阴影中,再加上所有会员都穿着清一色的长
袍,戴着鬼脸面具,所以比赛中的女奴和调教师都不知道观众的身份。而每个会
员事先也会分到一个IPAD,登录会员后,上面可以看到每名女奴的个人资料、
比赛特写画面,同样也可以进行实时下注。
妻子的名字在倒数第二个,赔率也是并列倒数第一,可见无论是未被驯服的
妻子,还是处在淘汰边缘的调教师渡边,都没有被赛事组织者看好。
我坐在了直线的终点位置,正对着其中一条「赛道」,看着空空的场地,脑
子里勾勒出一会比赛时的场景,5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皮鞭或是电击棒驱赶着,
在赛道上屈辱地爬行着,而每到一次终点,她们还要接受100CC的灌肠,在
10分钟的时间里,根据女奴爬行距离的长短,来排出她们的名次。
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圆形的光束,在场地里看似随机地移
动着,我们知道,比赛终于要开始了,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个光束吸引着,也期待
着一会出现在这个光束下的「物体」。
最终光束停在了1号赛道的起点,那里竟然站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人,我
依稀对这张脸有点印象,因为她就是和妻子赔率倒数第一的女人,而且她的职业
就是一名护士。
躲在阴影中的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介绍着这个女人:冈田晴子,26岁,东
京诊疗所护士,她的志向就是用肛门为主人们服务……请大家为她加油!
光束缓缓移到了2号赛道起点,其实刚才在看到冈田晴子我有种预感,女奴
出场的顺序似乎是按照赔率倒排的,那么第二个出场的应该就是妻子了。当光束
停稳下来的时候,在光束中微微有些颤抖的那个女人,不正是我一直挂念着的妻
子吗?
但却与想象中的妻子不太一样,妻子并没有像之前在平板车上那样,被麻绳
严厉地束缚着,此刻身上没有一丝束缚,也不像在接受调教师挑选时,被反铐着
双手,被皮鞭驱赶着,此刻她的双手贴在小腹位置,两只拳头紧紧地拽在一起。
让我更意外的是,此时的妻子,竟然穿着熟悉的职业套装,上身是一件白色
大开领衬衣,下身是一条淡灰色A字一步裙,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因为
距离和光线原因,我无法分辨是否她腿上还穿着丝袜。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董雯洁,32岁,中国上海人,是一名优秀的日语
翻译,也是一名出色的妻子和母亲,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完美的臀部和出色的肛
门,渴望得到最严厉的调教,来为更多日本男性服务。只是她现在还有点害羞,
大家多给她一些鼓励啊!
主持人的话让观众一阵哄笑和稀疏的掌声,但也让处在场中的妻子更加不安,
我注意到她的高跟鞋几次离开地面,她内心一定很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荒诞的
比赛,逃离这些调教玩弄她的男人们,逃离这个将女人视作玩物的世界。
可是妻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她根本没有哪怕一丝机会逃脱,这里有严厉的
束缚、严密的守卫,没有工作人员或者调教师的引领,她在这里寸步难行。更不
用说就算她能逃离这里,就能顺利离开日本吗?要知道警察局都有黑社会组织的
人,机场、海关当然也是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更何况,现在的妻子,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还会愿意回到家中,回到我和
儿子身边吗?尤其是我这个背叛过她的男人。
很快第一轮5名女奴全部登场,除了倒数第一的女护士和倒数第二的女翻译
妻子,剩下的三名有一个老师,一个全职太太,甚至还有一个在校大学生。妻子
在五个女人中间年龄最大,身材也是最为丰满,即便是隔着职业套装,都能看出
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明显优于其他女人。
随着主持人一声号令,五个女人纷纷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显然让她们穿着
衣服上场只是为了更好地调动气氛而已。妻子虽然动作最慢,但还是在很短的时
间内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五名一丝不挂的女奴趴在各自跑道的起点,就像是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而
她们的身后,各有一个穿着斗篷、戴着面具的男人,应该就是各自的调教师,而
蹲在妻子后面,手里拿着注射器死死盯着她屁股的男人,应该就是渡边,从之前
的交流我感觉到,渡边对待此次比赛也是非常紧张的,一旦被会所剥夺了调教师
的身份,只怕他就再难找到男人的尊严了。
比赛开始了,身高腿长的妻子在爬行速度上占了不少优势,她第一个爬完了
来回,将雪白的大屁股送到了渡边面前,渡边用最快的速度,将100CC的液
体注入了妻子的直肠内,要达到这样的默契,应该是经历了很多次的训练吧。
以前我也曾经试探过妻子对灌肠的态度,妻子对这种针对排泄器官的调教方
法非常反感,说怎么会有人想到这么变态的事情,她觉得不会有女人愿意接受这
种事情,所以我对妻子灌肠的努力,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了。当时的我们都没想
会有这么一天,妻子会主动将屁股送到男人面前接受灌肠。
比赛进行中,妻子已经领先了其他四个女奴至少3、4个来回,因为最后排
名是所有参赛的女奴,所以她不能只是以小组第一为目标,而是要尽可能地爬行
更长的距离。
在屁股被灌入了1000多CC的液体后,妻子的爬行明显吃力了很多,速
度也大大降了下来,而那个冈田晴子在一次掉头的过程中,没能控制住排泄了出
来,按照规定,只要女奴在比赛过程中排出灌肠液,或者是直接瘫倒,都会被判
出局,她的调教师气愤地用皮鞭在她身上发泄着,雪白的肉体上很快布满了红色
的鞭痕。
这一幕似乎也刺激了妻子,她再次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只是在掉头的时候更
加谨慎了。
妻子又一次爬到了起点,把屁股转向身后的渡边,可这一次渡边并没有急着
将注射器管嘴插入她的肛门,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件。
坐在观众席的我很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连着橡胶管的肛门塞,橡胶管上还
有个单向阀门,他该不会要用这个塞住妻子的肛门吧?在已经被注入了这么多灌
肠液的前提下,再塞入这样一个东西,虽然能阻止妻子排泄,可是也会更大的增
加她的痛苦。
妻子也发现了渡边的目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里发出日语的乞求声,
可她根本无法阻止渡边的行为,而且按照规定,调教师是可以选择使用肛门塞之
类的道具,如果妻子反抗的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很快就会过来「帮助」渡边。
我的角度无法看到渡边是怎么操作的,但从妻子紧咬牙关瞪大双眼的表情就
知道,那个东西已经轻易地突破了妻子的肛门,而随着妻子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肛门塞应该是完全进入了她的屁股。可怜的妻子还未来得及适应肛门塞的存在,
紧接着又是100CC的液体注入,被逼着再次开始了痛苦的爬行……
对于普通人来说,10分钟转瞬即逝,但对于此刻的妻子来说,这个十分钟
又是如此的漫长,几次在爬到起点后,她都在哀求着渡边,可渡边还是一如既往
的冷酷无情,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液体注入妻子的屁股,看得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在主持人宣布时间结束时,妻子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毯子上,渡边走到她身
边,直接拔出了她屁股里的塞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臀部,似乎是在安慰着她。
妻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从毯子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朝出口走去,
我明白了,她一定是不想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排泄,虽然会所的调教能够改变她的
身体,让她接受了原本视为变态的玩弄,但是还没有完全抹杀掉她的人格,这让
我感到一丝欣慰。
可妻子终究没有走出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弯着腰、双腿微曲,雪白的屁股
正好对着我的方向,先是几股微弱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口渗出,妻子应该还在强忍
着,可还是没有控制住腹中强烈的便意,突然哗的一声,一大股液体从雪白的臀
部中间喷泄而出,妻子也跪坐在了毯子上。
放弃了控制的屁股,一股又一股地向外喷泄着液体,在连续的排泄声中,仿
佛还夹杂着妻子抽泣的哭声。
在妻子这种伤心的时刻,作为她的男人,我本该出现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
中,尽可能地安慰着她,可是我只能坐在观众席上,无奈地看着妻子陷入这种尴
尬的局面,却又无能为力。
在妻子被带离赛场后,我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选择了提前离开观众席,
只是在后来的成绩公布上,我看到妻子居然拍在所有女奴的第三名。
第十六章妻子的调教视频
刚刚从会所出来,就接到了川崎的电话,自从妻子被关入会所之后,我每看
到川崎的电话就会有种莫名的激动,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搞到了什么妻子的信息。
「你小子是不是去看现场了?」川崎说的现场,当然就是刚刚进行灌肠爬行
比赛。
「已经出来了?怎么?」
「你小子,为了看老婆被调教真舍得,不过我也有好东西给你看,我到你酒
店来吧。」
川崎带来了一个笔记本,我知道这小子的习惯,他有两个手机,一个专门用
来处理公务,一个专门用来跟女人联系,同样,他也有两台笔记本,一台苹果是
用来处理公务的,另一台东芝笔记本专门用来看那些调教视频和照片,而此时川
崎带来的,正是那台东芝笔记本。
川崎打开笔记本,点开了一个登录页面,用最快的手法输入了账户和密码。
登录后进入了一个页面,就像是普通的色情网站,上面充斥着各种色情的图
片,当然大部分都是SM捆绑相关内容的,川崎点入了MEMBER的菜单,里
面有一个秘密ビデオ(秘密视频)的选项。
再点进去之后,那是一个视频销售的页面,在最上面有个搜索栏,下面是索
引信息,可以选择按照时间排序、价格排序,也可以选择调教类型,更可以按照
女奴来进行搜索。索引信息下面,就是一段段的视频销售信息,每一个视频后面
都会跟着几张截图外加一段文字介绍,比如女奴的信息、拍摄的背景等等。
让我意外的是,川崎直接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雯洁的名字,在点下「検索」按
钮后,竟然弹出了两个搜索结果,而视频截图虽然很小,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
那正是我的妻子——雯洁啊!
第一段视频的标题是初体验,从截图上看应该就是妻子刚开始到会所的经历,
第二段视频的标题是犬化,应该是在接受母狗调教时的场景。两端视频后面的状
态都是已购买,显然川崎都已经看过了视频的内容,当然也看到了妻子被调教玩
弄的样子。
川崎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点开了第一段视频,画面中一丝不挂的妻子被反铐
着双手带进了体检室,摄像机应该是手持的,妻子时不时地会看着镜头,眼神中
流露着不安。我也注意到,画面其他所有人的脸部都打了马赛克,唯独妻子的脸
部被拍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有特写镜头。
在我之后看到的妻子视频中也同样如此,所有调教她、玩弄她的男人,要么
戴着面具、要么就被马赛克遮住了脸部,只有妻子的模样是被完整拍摄下来。根
据日本法律,公开发行的成人视频中不得暴露生殖器,必须要经过技术处理,但
是在妻子的视频中,她的生殖器也被清晰地拍在了镜头里,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
湿漉漉的状态。
当时的屋子里一共有四个男人:白大褂和他的助手,负责跟妻子签约的那两
个黑西装只有一个出现在镜头里,那另一个应该正拿着摄像机进行拍摄。
画面中的妻子显得十分紧张,完全没有了刚才主动在男人们面前脱光衣服时
的那种坦然和气势,她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几次试图绕到身前来遮挡暴露的身体,
可是无奈根本够不到阴部的位置。
白大褂也注意到了妻子的动作,他用手背重重拍打着妻子的脸颊,就像是老
师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女学生。
「中国母狗,到了这里,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的身体就是用来给男人们
欣赏和玩弄的,如果你不明白,我们有的是办法提醒你!」
教训完妻子,白大褂又对着妻子身后的黑西装说道:「把她手解开,让她自
己爬到椅子上去。」
白大褂说的椅子是一张妇科医院里常见的分腿诊疗台,在床的下方有两个专
门固定腿部的支架,可以根据需要调整双腿张开的角度,在放置臀部的位置是一
个可升降的皮垫。与普通妇科诊疗台不同的是,在床的顶部固定着两只手铐,腿
支架上也有用来固定束缚的皮带,显然都是用来把女人绑在上面的。
妻子生孩子的时候经历过妇产科,当然知道怎么躺在上面,只是在将双腿架
上去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她心里很清楚这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身体
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他们甚至还可以使用内窥镜来窥视她身
体深处的秘密。
下一个镜头里,妻子已经被固定在了诊疗台上,双手被举过头顶铐住,双腿
也被皮带固定在支架上,并且被强行打开到90度以上,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就这
么暴露在空气中,我甚至能看到妻子的大腿根部还在颤抖着,牵动着蝴蝶状的阴
唇也在微微摆动。
白大褂先是在妻子的乳房上揉捏了一会,甚至用指头夹住她的乳头搓弄着,
整个过程妻子的眼睛都紧闭着,随着白大褂对她乳房、阴道、肛门的刺激,鼻子
里不时发出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应该是在刻意忍受着。
旁边的助手则认真地记录着白大褂对妻子身体的评语:
「乳房非常棒,触感相当好!」
「肛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肛交的好材料呢。」
「用来灌肠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毛了。」
「阴部是蝴蝶状的,有点发黑,但还是很漂亮。」
在一句句轻蔑而带有侮辱性的评价中,妻子完成了羞耻的体检,整个过程妻
子没有一丝反抗,但我注意到她紧闭的眼角处,似乎有泪水渗出。
画面切换了一个场景,那是在一个狭小的封闭房间,像是已经来到了防空洞
的地下空间,房间中有一张简单的硬床,床头有一个排便坑,我注意到床头还专
门用来固定手脚的铁环,这里应该就是关押妻子的牢房。
一丝不挂的妻子则反背双手、弯着腰蜷缩在墙角,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手持
麻绳、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背影上看有点像藤田,而房间里应该还有另一个男
人,就是拿着摄像机的那个。
妻子用力地摇晃着脑袋,被口塞堵住的嘴巴里似乎在说着「求求你」、「不
要绑我」、「我不反抗」之类含糊的话语。
「贱货,你以为这还是在中国吗?在这里你连狗都不如!」手持麻绳的男人
一开口,正是那种特点鲜明、很是张狂的口气,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藤田。
「藤田,先给这个贱货一点颜色看看吧?!」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声音从画外
传来。
「是的,看来这个中国母狗不教训一下是不会老实的!」只见藤田一把拽住
妻子的胳膊,将她甩到床铺上,先是用膝盖顶在妻子的腰部,让她面朝下无法翻
身,然后一只手抓住她还在不断试图反抗的胳膊,使她无法用被反铐的双手遮挡
屁股,另一只手挥舞着麻绳在妻子的屁股上抽打起来。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麻绳抽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女人被堵着嘴的哀
嚎声,还有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呵斥、嬉笑声。
「藤田这个混蛋!」看到妻子无助地被藤田责打的画面,让我感到出奇愤怒,
双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方桑,别生气,每个新进来的女奴都要被收拾下,你妻子这算轻的了。」
川崎将我拉离桌面,深怕我碰坏了他的电脑。
川崎提醒了我,在这个会所里,这点程度的折磨确实不算什么,哪怕只是比
起渡边的比赛训练。妻子现在被抽打屁股,顶多只能算是不听话的新女奴初尝颜
色而已,更何况早在中国古代,就有将新入监的囚犯先打一顿,或者是捆吊一个
晚上,也称杀威棒或者杀威绳,目的就是让新囚犯更听话顺从。
画面中,虽然妻子的身体还在扭动,但反抗也已经微弱了许多,镜头特意对
准了妻子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那正是我和川
崎第一次来到地下室,见到的那个被死死绑在推车上的女人,当时屁股就是这么
红通通的,而且事后也是藤田告诉我,那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难道说,这个视频
拍摄的时间,就是妻子被绑上推车之前吗?
后来镜头中又闪过了地上那个推车,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很快,妻子双手已经被死死地捆在了身后,两只丰满的乳球被压在身下,随
着妻子身体扭动不停地变化着形状。
随着妻子双腿被折叠后捆牢,妻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可藤田并没有
就此打住,他先用一道绳子捆住妻子的腰部,然后将余绳顺着妻子的股间引向她
的腹部,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绕过她腹部的绳圈,重新勒住她的股间,并将绳头
固定在她腰后的绳圈上。
对于那些经历过调教的女人来说,这只是普通的股绳,但对于刚刚接触这一
切的妻子,显然并不适应这种下流羞耻的捆绑方法,她吃力地抬着头,面带惊恐
地注视着藤田的动作,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一段视频的最后,妻子已经被死死地捆住了手脚,面向下平躺在推车上,
就如同我们在防空洞隧道里见到的那样,除了此刻还在不甘心地扭动着。
藤田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把:「中国母狗,省点力气吧,一会还有的你受
的。」
……
第二段视频标题叫初阶调教,顾名思义当然就是会所调教妻子的画面,这也
一直是我最想知道的,妻子在阴暗的地下到底经历着什么,是什么让她从一个自
信坚强的白领女性,变成了充满畏惧,甚至有些懦弱的肉体玩具?
画面刚开始,那是在一个明亮得有些晃眼的房间,房间有一面墙都是镜子,
在镜子的对面有一个门字形木架,上面还悬吊着铁环和麻绳,一看就是用来捆绑
固定受罚者的,在刑架后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皮鞭、麻绳、镣铐、口塞、夹子
等刑具,不知道会用在哪个倒霉的女人身上。
屋子里除了手持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外,还有一个穿着西装马甲的男人,正在
躺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中的马鞭,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渡边说的初阶调教师,专门
负责让新女奴适应自己的身份和这里的生活。
很快,一丝不挂的妻子被两个工作人员押了进来,她紧张地扫视着屋子里的
环境,最终目光停留在那个木架上,这个时间应该是在渡边调教之后,那么经历
过灌肠调教的妻子,显然能够猜到这个木架以及墙上那些工具的作用。
「中国母狗,见到主人应该怎么打招呼啊?」调教师用鞭头拍打着妻子的脸
颊,力度应该不轻,几次下来妻子的脸上就打出了红晕。
「主……主人好……」蚊蝇般的声音,支支吾吾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女翻译
原本自信的模样。
「听说母狗很淫荡啊!」调教师一定是指妻子自己选择了第五档调教的事情,
可能连他也没见过第五档调教有哪些手段吧。
「还不把你淫荡的身体给主人打开!」调教师将马鞭敲打着妻子双腿内侧。
妻子看了看身边的工作人员,有扫了一眼旁边的那个木架,经历过之前捆绑
和灌肠,她心里一定很清楚,这些人可以轻易地制服自己,将她绑成任何羞耻的
姿势。只见妻子缓缓地转过身,用被反铐的双手,将自己的臀肉努力向两侧扒开,
使那两处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调教师面前。
「哟西!果然是非常棒的身体,一看就很适合调教啊!」在这个会所里,男
人们评价女人身体的时候,都会用适合调教这样的词语,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就
是用来调教和玩弄的,更不用说像妻子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仿佛天生就该成为
男人的奴隶和附庸。
画面切换后,妻子的双手暂时获得了自由,只不过是用来支撑着身体在地上
爬行,而那个调教师在不停地用手中的皮鞭「纠正」着妻子的动作:
「把腰沉下去,屁股抬起来!」
「哟西,对的,屁股要淫荡地摇起来。」
「头抬起来,要让主人看到母狗的表情!」
「把舌头伸出来!」……「对了,这才像条淫荡的母狗!」……
调教师故意把一根橡胶咬骨丢到屋子的另一头,然后逼着妻子爬过去叼回来,
随即又丢到了远处,妻子稍有迟疑,屁股上就会着实地挨上皮鞭的提醒,一时间,
房间里充斥着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声……
视频的最后,妻子面向镜子跪在地上,虽然身上没有绳索和镣铐之类的束具,
但双手始终保持着反背在身后的姿势,在她的面前,一根仿真阳具通过底座的吸
盘固定在玻璃镜面上,妻子伸长了舌头在阳具上舔舐着。
在我印象中,妻子对口交是非常排斥的,她一直觉得将男人阳具放入口中是
肮脏的行为,从我们相恋到结婚生子10多年时间里,她为我口交的次数也屈指
可数,更不用说每次口交前,都要先给我认真清洗一番。
可此时此刻,比起在我面前的矜持和扭捏,妻子面对这根毫无生气却又有些
狰狞的橡胶阳具却没有说不的权利,她时而笨拙地在阳具头部舔舐着,时而张开
樱口试图将阳具吞入口中,稍有迟疑,皮鞭就会抽在她的背上、屁股上。
镜头缓缓地向下移去,我惊讶的发现,在布满红色鞭痕的屁股下面,竟然还
坐着一根同样型号尺寸的橡胶阳具,而阳具的大半部分,已经没入了妻子的阴道
之中。
镜头故意从下向上拍,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曾经只属于我的肉壶,被一根高
度仿真的橡胶阳具从下至上撑开、插入,褐色的肛门在紧张地蠕动着,视频的分
辨率非常高,甚至可以看到顺着阳具淌下的透明液体。
画面固定在了这个邪恶的角度,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最私密的部位,
而且没有任何马赛克遮挡。很快妻子的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那个布
满鞭痕的大屁股不得不按照命令屈辱地向上抬起,固定在地面上的阳具也从她体
内缓缓地抽了出来,但随着大屁股的下沉,阳具也再次插入妻子的身体,而画面
之外也传来了她咬着肉棒发出的闷哼,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两段画面都只有10分钟出头,仿佛刚刚开始就结束了,让人看得不痛不痒,
很是郁闷,更重要的是,在这两段视频下面,还有几段灰色的图片链接,后面跟
着一个红色的图标「SOON」,应该是即将更新的内容,而这几段链接的标题
竟然是「公开调教」、「初回涴肠」、「暴力轮奸」……显然尺度要比这两段大
很多。
「像我们这种级别的会员只能购买这种短视频了,」川崎似乎看出了我的意
犹未尽,「只有那些VIP会员,才可能买到你妻子的完整视频,不过价格肯定
也高的吓人。」说罢川崎吐了吐舌头。
川崎是非常好色的,在玩女人方面非常舍得花钱,而且他一直不避讳对妻子
的变态欲望,如果有机会购买完整视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可是连他瞠目结舌
的价格,应该是高的很离谱了吧。
虽然刚刚两段视频不长,但我注意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视频中所有的男人
都被马赛克遮住了脸部,只有妻子的模样是被完整拍摄下来。根据日本法律,公
开发行的成人视频中不得暴露生殖器,必须要经过技术处理,但是在妻子的视频
中,她的生殖器、排泄器官都被清晰地拍在了镜头里。
如果这些视频流传到国内,万一被我和妻子的熟人看到,那岂不是再也没脸
见人了,尤其是妻子,她还能面对曾经的生活吗?只是我没想过,其实从妻子签
下会所合约的那一刻起,妻子就已经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
从川崎絮絮叨叨的抱怨中,我大概了解了妻子视频的来由,一般在女奴比赛
前,会所都会放出一批参赛女奴的调教视频,当然是有偿观看的,而且代价也不
小,像妻子这样两段视频,每一段就要50美元,而两端视频后面的数字显示已
经分别有136、154个人购买,那就给会所带来了1万多美元的收入,更何
况还有参赛费、调教费等收入,看来会所在每一个女奴身上都可以赚取不少收入,
越是受欢迎的女奴,自然也就越赚钱。
而且川崎为什么一定要带着笔记本来找我,原来这个视频购买后,只能在登
录会员账号的笔记本观看,不能下载、不能转发。如果有些人试图用手机或者其
他摄录机翻拍下来,那么视频上的会员水印也会暴露购买者的身份,把这种视频
流出的结果之前我也见识过,这样一来至少我不用担心妻子的露脸露点视频被流
传出去。
「听说弟妹的成绩不错啊?可惜我不能现场给她加油。」
「是吗,电脑上不是一样可以看嘛?」我瞟了川崎一眼,这小子现在在我面
前已经完全不加掩饰了。
「肯定没有现场过瘾,不过我可是给弟妹下了重注,她可以一定要胜出啊!」
「胜出?!」我叹了口气,后面的比赛对妻子来说谈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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