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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一切正和殿下有关!

      第二百三十九章太傅动容
    诸多惊疑涌上心头,薛青云父子已经惊得不敢言语。
    足足回味了数息。
    胡维宣也难以平静动荡的心神。
    “恩师,学生斗胆一问,您何以会亲自前来?”
    闻声,姜太渊目露严肃,斟酌了几息,并未道出事关重大的皇命,只是沉声一语。
    “这一切,正和北王殿下有关。”
    话音刚落,几人眼里颤动不已,那一丝猜想经由姜太傅的言论成真,巨大的震动同时浮现在了他的面容!
    震惊!
    几人齐齐震惊!
    听闻着姜太渊意味深长的话语,薛青云和胡维宣心里震动不已,年轻的薛奉年更是惊得呼吸都小心了数倍!
    一切都和北王殿下有关......
    这话从姜太渊的口里说出,其中的含义就绝非常人所言能比,甚至连每一个字,都带有极为惊人的内幕!
    姜太渊是何人?
    这位可是历经了三朝的元老,位极三公的一品大员,当朝帝师,在朝堂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何况还是天下闻名的文道大宗师,无数文人士子尊崇不已,这位说出的任何话,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影响力。
    这位大儒,足以称得上是大玄的脊梁啊!
    除去大玄统帅和宰相,他便是最为当今陛下信任的第三人。
    能让这样的人尊称一句殿下,连语气都无比尊敬,这话里实在分量太重,若是传了出去,就已经能够引起震动,甚至整个皇室,整个大玄都要发生一场震荡!
    如今的大玄还未有储君,诸位皇子看似一团和气,实际上早就开始明争暗斗,姜太渊必是一大助力,可惜从来未表露过对于哪位皇子的欣赏,哪怕是当年差点收入门下的大皇子,也没有被他这般礼敬和看中。
    仅仅是听了这句话,薛青云等人已经惊得心中浪潮奔涌,脸上的震动难以掩饰,几乎全部心神,都被姜太渊的这话死死地抓住。
    他们难以想象,北王殿下竟能被姜太渊这般看中,甚至当众表露出欣赏之意,眼里的震惊和惊讶已经满溢而出!
    原本平和欢喜的接风小宴,在此刻静得毫无声响!
    望着几人呆若木鸡的架势,甚至连凉州刺史薛青云都难掩眼中震动,姜太渊毫不意外地轻轻一笑,眼里有几分感慨。
    这种话放在曾经,他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年轻一辈的皇室里,的确是俊杰辈出,却是没有谁能和当年的陛下能相提并论。
    直到.....
    他见过了北王殿下。
    哪怕在此刻回想起来,那位年纪轻轻的殿下,表现出来的气度和那份为国为民的天下情怀,时至今日还让他动容。
    那位殿下少年成名,曾经轰动京都,不曾想天意弄人,突然疯癫落寞到北塞小城,所幸上苍眷顾病情痊愈,还得到了新盐这等神物的炼制之法,却是还能以江山百姓为重,愿意将如此宝物交出。
    难以计量的财富,不过一句君子之约就愿交付于天下。
    这份气度,当世再无后辈能比!
    就算是大皇子,与这种为国为民的家国大气想必,仅仅醇厚良善的大度之风,也是相形见绌,称不上皇室的翘楚,何谈将来。
    端坐酒桌之旁,姜太渊望见几人满眼的震动,自然深有体会,当日的他有又何尝不是这般震惊。
    想起数日不见的北王殿下,直到此刻他还感到难以言说的惊艳,却是不能道出新盐的重任,万般感慨涌上心头,只得以轻叹出声。
    “北王殿下,心有凌云志啊。”
    此一言响起,本就震动的众人更是惊得猜测难平,几乎都快从酒桌旁蹿了起来!
    凌云志?!
    身为藩王,身份尊贵无比,在这天下还能有什么凌云志......?
    嘶......
    根本不需要多想,呼之欲出的答案就惊得薛奉年胆战心惊,往日他也曾自命不凡,可自从去往邺城过后,已然认识到了自己的浅薄,谦逊了数倍!
    毕竟,那位殿下,可是连张叔叔都敬畏不已的存在啊。
    谁知,今日见到太傅,他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曾经的见闻还只是流于表面,并没有看清北王殿下的过人之处,那见到的惊人才华和城府,或许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没想到,他自以为的无比重视和敬畏,到头来竟然还是肤浅了......
    肤浅了啊!
    可笑他曾经还以为自己不凡,是世人眼里的潇洒公子。
    今日与那位殿下一比,实则只是个好命的二世祖,无论眼力手段,还是所有的一切,都彻彻底底地落于下乘,甚至连比较都是一种妄想。
    真是坐井观天啊......
    猛然惊醒,薛奉年心里遭遇了从未有过的冲击,出身不凡的他自打懂事以来,还没受到过这般强烈的落差对比。
    一时间,竟是乱了心神,手里都开始发颤,不自觉地打翻了酒杯!
    “哐当!”
    酒水洒落在了桌上,还好并未掉在地上,酒杯没有碎裂,可惜一杯美酒尽数翻到,看得人眼中惋惜。
    眼望着儿子这般失态,薛青云神情一愣,好像才被惊醒,却是并未出声苛责,没有了往日的严苛家教,多出了几分宽容,好像一位慈父。
    轻轻挥手,带有几分歉意地沉声吩咐。
    “年儿,如此失礼,成何体统,还不速速为姜太傅换来酒杯。”
    姜太渊德高望重,自然不会为这种小事动怒,倒是有几分惋惜和好奇,目露慈光地含笑出言。
    “无妨。”
    “令公子仪表堂堂,实乃青年俊杰,只是不知为何这般失神,可惜了这杯美酒,老夫虽说也曾游学四方,却也罕见如此美酒......”
    这般平和之言响起,又带有几分赞誉,哪怕只是客套之言,薛奉年也心中安慰不少,能得到姜太傅的赞赏,实在是莫大的荣幸。
    安慰振奋之下,连忙做礼赔罪,好像恢复了几分翩翩风度。
    “姜太傅言重了......”
    “晚辈只是想起曾经,张都督也曾这般赞誉北王殿下,一时心生向往失态,还望太傅恕罪,晚辈不才,岂敢当俊杰二字。”
    “此酒名为新酒,也是北王殿下近来酿造,府中留有不少,太傅既然喜爱,晚辈当奉出以表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