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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紫苑,孙紫苑!”
    烦谁谁来,凌秀平在院外唤着她的名字,她也不回应,自地上将衣衫拾起,取了剪子将最后的线头剪断。
    凌秀平见房门没关于是便推门进来,一侧头便见着她坐在窗前,“干什么呢,喊你也不应。”
    “烦着呢,找我什么事儿?”孙紫苑头也不抬。
    “我哥我嫂子回来了,找你去锦秀苑呢,我嫂子给你带了不少东西,渡州货,你不去瞧瞧?”
    他倒是不见外,一屁股坐到孙紫苑的身侧。
    “不去。”孙紫苑想也没想的摇头,她不是烦,而是怕,自打上次和王妃喝醉,她就没敢在她面前露过面,总觉着怪尴尬的。
    “你这做什么呢?”此时凌秀平才发现她手中的衣料,看起来颜色偏深,不像是姑娘家穿的东西。
    “给你的,正好你来了,拿走吧。”她没好气的往凌秀平手里一塞。
    “给我的?”闻言,凌秀平眉眼一挑,颇感新鲜,自手中拿起高举手臂展开,只见是一件外袍,“你做的?”
    他惊喜问。
    孙紫苑仍旧不抬眼点点头,“嗯,我做的,之前不是吐了你一身衣裳吗,这次赔你一件,这次咱们两清了,往后你可就不能拿这件事说事了。”
    凌秀平本来就欢喜,再瞧这衣裳更加欢喜,只往身上比量。
    孙紫苑见他笑的欢,再瞧那衣裳上凌乱的针脚,自己都看不过眼去,也不见他嫌弃,于是拧着眉问:“你不会要穿出去吧?”
    “为什么不穿,这不挺好看的吗,颜色我也喜欢。”说着,凌秀平已然站起身来将衣裳披在身上。
    孙紫苑苦笑两声,无奈的抓了抓耳朵,“你不嫌弃就好了。”
    ......
    自渡州回来一连颠簸几日,陆澜汐终于躺在了自家床榻上,手指隔着轻薄的衣料触了伤口,有些痒,好在在夏日里没有发炎,还多亏了凌锦安的悉心照料。
    “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床好,在程家我一直都睡不好。”陆澜汐翻了个身,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看得见那珊瑚,不明不艳,恰到好处。
    凌锦安自旁处来,正遮了她的视线,而后脱了鞋在她身侧躺下,将她衣衫解了去查看她的伤口,“好了?”
    “嗯,好了。”
    “还疼吗?”他又问。
    “早就不疼了。”
    “我好好看看。”他翻过身,用胳膊撑起身子,果然见得伤口已封的很好,只留下一点点轻浅的疤痕,“等再让它长长,我去宫里给你寻些药来,宫里那些药都好用的很,不会落下疤的。”
    话虽这样说,可陆澜汐还是有些担忧,“这么长的一道,当真能去掉吗?”
    “应该是能的,”他话峰一转,“去不掉也没关系,反正你自己又看不到,只能我见着,我又不嫌弃。”
    陆澜汐自烛光中盯着他的眼,轻笑着掐了他的脸蛋。
    “凌锦安,我口渴,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他二话不说翻身下床,随后端了茶回来。
    陆澜汐刚刚沐浴过,当真是渴的厉害,一饮而尽。
    凌锦安自她手中接过空茶杯,才转过身的工夫,便有人朝他怀中钻来,他闻着怀中的香气,手自然环住她的背,“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这两日你睡觉时离我都远远的。”
    “我那不是怕你有伤在身,我吵着你吗!”凌锦安自觉冤枉。
    “我伤都好了!”陆澜汐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手指头不安份的扯起他的衣襟来,却被他一把把住手。
    “不要造次,免的一会儿我忍不住。”夏日里她伤口不爱封口,加之皮肤不合,稍稍扯动都会绷开,为了不让她受罪,他强忍了两日,可今日稍稍见好一些,这又贴了上来,实在让他难受。
    “真的好了!”越说越不像话,陆澜汐整个人爬了上来,身子挺得笔直,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一片绵软在他身前挤住,让凌锦安整个人不禁一震,两眼冒火。
    经过内心的挣扎,最终还是拒绝了,“不成,一会儿会出汗的。”
    话还未说完,陆澜汐的唇便贴了过来,将凌锦安的一口咬住,凌锦安心口一阵坍塌,倒底还是经不住她的诱/惑。
    洪水在身涌荡而起,迅猛之势若雨后春笋,来势冲冲。
    他带着她的手去探,随之陆澜汐觉着触到的指尖儿一阵滚烫。
    二人之间的气息一下子灼烧起来,他头后仰,将两个人强行分开,双目盯着陆澜汐的,气音仅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一会儿帐子里太热,我带你去旁处。”
    说着,凌锦安觉着身下一空,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腿被他抬着,她也自然地盘起,像条蛇一般挂在他身上。
    外间花洞门与花园相连,夏日里这门是不上锁的,他随手推开,正瞧见后面的一板竹席。
    夜风飒飒,吹在二人身上,仍吹不散那方才燃起的烈火。
    蔷薇缠在篱上开的正艳,形成一道花墙,有几处花枝还探过头来,正搭在竹席上,被凌锦安一把拨弄开,将人小心放下,随之花枝一压,他又遮了陆澜汐眼前的月亮。
    陆澜汐的唇在他口中反复被疯狂缠吸,他像疯了一样要将人整个吞了一般,而后陆澜汐亦是不停不回应,加之感觉雨后春笋在不断壮大,几乎到了不在她掌握拿捏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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