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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诅咒番外》神经病院黄暴luanlun,

      在项郁的脑中,弟弟有两种形象,一种是对他厌恶至极的直男形象,一种就是他甜蜜幻想出来的温柔形象。
    然而真实的项征强势又粗鲁,他常年做生意,做事果敢决断,性格豪爽直率,除了对项郁的感情迟钝之外,其他事情都是游刃有余。
    项征跟项郁第一次做爱,也一如项郁想象中的那样,极度震撼。
    项郁原本担心弟弟会嫌弃他,满脸羞耻地不敢看他。
    项征却如获至宝,他将哥哥抱在狭窄的医院储物间里,操了他一次又一次,可怜的项郁第一次做爱,就比他幻想过的无数次都要让他崩溃癫狂,做到后面,项郁尿失禁地喷了一地,才被弟弟死死地按在怀里,射入了满满的滚烫精种。
    项征的生殖器硕大骇人,甚至比项郁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项郁曾经想象自己的肉穴能吸会夹是勾引弟弟的名器,而现实中,他又湿又紧的肉穴被弟弟的大鸡巴捅得一塌糊涂,门户大开地任由巨根进出,当然最后弟弟无论射入多少,肉穴都流不出一滴,项征狂喜道,“哥,你是难得一见的锁精名器,老子算是捡到宝了!”
    项郁羞地说不出话,但庆幸的是,这样的自己确实能勾引到弟弟,等二人做完,项征带着哥哥出了医院的储物间,正好碰见了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
    项征对这个男人毫无好感,甚至隐隐觉得他很危险。
    项郁也有点羞耻,因为他以前住院的时候,经常会偷看这个男人跟他爸爸做爱,项郁一边窥视,一边会幻想弟弟也这样跟自己欢爱,所以见到本人很不好意思。
    那男人却看了项郁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极了。
    但很快,男人跟他们擦肩而过,那穿着病服的高大身躯挺拔笔直,疾步如风,走出了点跟其他病人不一样的气质。
    项征见哥哥一脸尴尬地看那个男人,瞬间饥火中烧,粗声道,“你喜欢这种?”
    项郁想说他只是不好意思,但瞧着弟弟气得更黑的俊脸,连忙道,“没有……我……我只喜欢……阿征……”
    听到哥哥跟他表白,项征瞬间转怒为喜,没等路过的护士走远,哑声道,“哥,我也喜欢你,我的鸡巴永远为你硬着!”
    项郁闻言羞极了,他没想到弟弟比他幻想中的还色气热情,简直能羞死他。
    项郁更没有想到,常年没有女友的弟弟性欲居然这么旺盛,他们刚刚在储物间做完,项郁就被欲火喷张的弟弟地扛进了病房。
    正巧旁边两个病友都出院回家,轻度心理疾病基本挂水吃药加心理辅导很快就会好,项郁想出院,但介于他病情较重,医生严令要求他继续住院观察。
    医生当初还跟项征说,你哥哥情况特殊,平时不要刺激他,对他好一点。
    哪知道项征对他哥好的方式,就是哥哥操了个死去活来,连哭带叫。
    此刻,可怜重度病患正跪趴在床上,仿佛小母狗似的将肉屁股对着自己的弟弟。
    “阿征……呜呜……不要……不要做太久了……呜呜……”
    项郁担心刚刚查房的护士又回来。
    项征却撸着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哑声道,“我跟护士打过招呼了,放心,她短时间不会来的。”
    项郁一听,羞地脑袋都冒烟了,他可不想让所有护士都知道他们俩这种不正常关系。
    项征则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碾磨着项郁还存着大量精水的湿烂阴户,用柱头来回碾磨那湿漉漉的肉唇和红肿的阴蒂。
    项郁被大鸡巴磨得一抖一抖,上午才体会到极致性爱的骚穴又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屄口缓缓流出混杂着白浆的蜜汁。
    “呦,里面流牛奶了?”
    “呜……阿征……”
    听着弟弟哑声调戏他,项郁羞地浑身发抖,肉屁股也淫荡地扭了扭,不自觉地用屄唇含住了弟弟的大龟头。
    项征顶了一会哥哥,听着哥哥害羞地求他,又逼着内向的哥哥说了几句骚话,亢奋鬼畜的大鸡巴弟弟才猛地插入巨屌,将粗壮的大鸡巴狠狠塞满了哥哥湿软的骚穴里。
    “啊啊啊啊啊~~~好深~~~!!”
    当被弟弟的巨根塞满,项郁失神地昂起脖颈,仿佛母兽似的被操得淫贱哀叫,项征亢奋不已地塞满哥哥,一边爆插湿屄,一边看着哥哥迷乱淫荡的媚态。
    “啊啊啊啊~~~~阿征~~~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好大~~~~不~~~~~太粗了~~~~呜呜呜~~~~”
    “你不是总喜欢幻想我吗?说!是幻想的大,还是现实的大?”
    “呜呜~~~~阿征~~~~是你~~~~呜呜~~~~你的最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啊~~~~”
    可怜的项郁被弟弟涨大的驴屌操得整个嫩穴都被撑成一个夸张的肉洞,随着粗黑巨根的狂进狂出,还不断捣干出之前内射的浓精,情色无比地糊满屄口,有的被捣干出屄外,喷溅在病床被单上。
    当然更多的还是锁在哥哥的嫩子宫里,骚宫颈牢牢地夹住爆插贯穿的巨屌,子宫里充盈着大量的新鲜精液,随着激烈的抽插,还发出咕噜咕噜的搅拌水声!
    “呜啊啊啊~~~~好色情~~~~不~~~~啊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涨~~~~啊啊啊啊啊~~~~”
    “骚哥哥!老子的精液涨的爽不爽?是不是快怀孕了?”
    “啊啊啊啊啊~~~是~~~要~~~要怀孕了~~~~啊啊啊啊啊啊~~~好丢脸~~~~我要怀上~~~~怀上阿征的宝宝了~~~~啊啊啊啊啊啊~~~~”
    项征听着哥哥的骚浪哭叫,全身肌肉都亢奋绷起,胯下宛如打桩机一般发狂耸动,那粗大硕长的紫黑巨物在哥哥紧窄湿软的阴道里仿佛活塞一样的疯狂插拔!
    可怜的哥哥被操得肉屁股啪啪狂响,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只穿着病服的身子激烈晃动着,随着爆插的力道大腿簌簌发抖,简直要被大鸡巴生生撞飞出去了!
    项征的力道越来越猛,他骨节粗大的双手牢牢钳住哥哥的腰肢,大鸡巴抽插地也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操到最后,巨根猛然全根贯入,再一次插满了哥哥的满是精液的子宫,只听一声塞入噗嗤声,硕大的龟头塞满装满哥哥满是精液的宫腔,紧接着又是猛地抽出,只听啵得一声,又抽出宫颈,随之还带出少量的精液,顺着捣干摩擦成淫荡的白沫,流出体外!
    项郁被这么情色无比的搅拌着,小腹都跟着鼓起又鼓起,项郁淫荡凄惨地哀叫连连,求弟弟不要操得那么猛,可凶悍弟弟比想象中的还是粗暴狂猛,他一把抱起淫荡抽搐的哥哥,将哥哥悬空抱起,胯下的巨物更是因为哥哥的重力,从未有过的全根没入,三十多公分的超长驴屌就这样全部塞满子宫,可怜的哥哥被撑得凄艳后仰,抬高他淡色青筋的脖颈,汗湿淋漓的胴体一阵阵激烈地抽搐着,连带着大腿根也不断缩动着,似乎在不由自主地吮吸着弟弟的那根大驴屌。
    项征顺势撑起哥哥的腿弯,胯下有节奏地向上猛操,一边操,一边粗喘着舔哥哥的脖颈哥哥的玉背,舔得哥哥越抖越厉害,最后又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凄艳惨叫,身子一阵水蛇般的乱扭,瞬间又被大驴屌带上了高潮。
    项郁高潮的时候,还会双腿乱踢地喷出尿液,这一次也喷了满地都是,哥哥丢脸地哭个不停,求项征不要再欺负他了。
    项征却贴着他的耳朵道,“哥,我停不下来,我被你彻底迷住了!”
    项郁羞地啜泣不停,但听着弟弟说被他迷住,心里却还是被满满的羞涩幸福涨满。
    但项征下意识地放慢速度,开始缓慢地占有心爱的哥哥,哥哥也是被端起来操的弟弟操得死去活来,项征一边操一边贴着哥哥通红的耳朵说着低哑深情的荤话,同时大手也毫不怜惜地搓揉哥哥娇嫩的乳房,揉的哥哥浑身酥麻,乳肉鼓胀。
    等做到晚饭时间都要到了,项郁也快要挂水了,害怕被人发现的项郁哭喘着求项征不要操了,而仿佛有性瘾症的弟弟这才将哥哥抱到床上,将哥哥的两条白腿扛在肩上,久操不软的大驴屌开始了最后的活塞运动!
    可怜的高潮迭起奄奄一息的哥哥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听不见的气音,他的脚趾也仿佛抽筋般的蜷缩着,项征狂猛地耸动雄腰,一边低头抱住哥哥,望着他动情迷离的泪脸,不断的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坏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怀了~~~~阿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项郁的身体也泛起晚霞般的红晕,叫声也越来越激烈凄惨。
    项征更是亢奋的黑脸赤红,脖颈和肌肉都迸出情欲的青筋,胯下的卵蛋更是色情鼓胀起来,抽插变得越发深重粗暴,剧烈抽插的大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哥哥!老子来了!全部接好了!!”对着项征的怒吼,全身青筋都爆发出纠结的欲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哥哥除了悲鸣哭叫,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项征硕大的生殖器凶悍无比地捣入哥哥的子宫深处,项郁被干得宛如触电一般的激烈乱抖,泪眼翻白地向后扬起,在一瞬间,项征低吼着堵住了哥哥的双唇,与此同时,一股股岩浆般的滚烫雄精,如狂喷的水枪般注入哥哥的子宫里!
    可怜的哥哥又一次被精液全部灌满,大量浓稠的健康的精液灌满项郁的宫腔,生生将哥哥的肚子射成了四月怀胎的大小。
    等射完精液,项征依旧搂着哥哥深吻抽插,吻得可怜的哥哥又高潮了一次,才彻底放下哥哥汗湿的大腿。
    此时的哥哥简直要被弟弟肏死过去了。
    他鼓胀着装满精液的小腹,迷离淫荡地哆嗦不停。
    他觉得项征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变得更粗暴更流氓更让他沉沦。
    项郁迷糊地啜泣几声,随后,那高大的身躯又压了上来,项征撩着哥哥汗湿的发丝道,“哥,舒服吗?”
    “呜……”
    项征忍不住又吻住哥哥的唇,缠绵地吻了许久,等护士尴尬地敲门,才慢慢地放开哥哥。
    “哥,我会替代爸妈好好照顾你。”
    项郁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深情又温柔的弟弟,心里又酸又甜,“阿征……”
    “爸妈肯定也不想看见我们绝后,所以为我生个孩子吧。”
    “嗯……啊???”
    项郁正为弟弟的话一脸懵逼呢,护士小姐走了进来,她古怪地看了眼这对神奇的兄弟,开始给项郁挂水。
    项郁虽然穿着病服,但脖颈脸颊汗湿泛红,当项郁转头时,脖颈更是布满密密麻麻的新鲜吻痕,护士低下头,更是看见皮肤黝黑的帅哥正跟病患十指相扣,暧昧地不行。
    “……”
    护士不想被虐狗,于是迅速选择离开。
    等护士在走廊碰到医生时忍不住吐槽一句,说那个弟弟每天都跟患者腻在一起,强势地不行,感觉这个哥哥好可怜。
    医生听到这话却欲言又止,等他回到办公室,又整理出了项郁的详细资料。
    项郁当初犯病的时候,并不是像项郁陈述的那样只是踹了主管两脚,项郁用十厘米长的小刀捅入主管的肾脏和肝脏,当时血流满了公司的卫生间瓷砖,具目击者口述,当时的项郁却笑着站在原地,他还妄图将刀子吞入自杀,要不是警察及时出现,项郁或许早就割破脏器死了。
    而项郁第一次行为异常是因为他的邻居李婶,李婶不顾项郁的意愿不停地给项郁介绍女友,项郁在鼓起勇气说出自己喜欢他的弟弟时,遭到了李婶的羞辱,这也是导致项郁第二人格的出现,那时项郁拿起一个酒瓶,用力地砸在自己的脑袋上,在李婶惊恐地目光中,项郁透过满脸的鲜血,阴鸷扭曲地望着李婶,仿佛一个杀人变态一样,直接把李婶吓到搬家。
    项郁自残,恶性伤人,要不是他诊断出有重度精神分裂,或许他早就进监狱了。
    但此时在弟弟怀里的项郁却仿佛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害羞的让人惊愕。
    医生也曾经委婉地跟项征说过他哥哥的事情,包括那个差点被他哥哥杀死的主管的事。
    项征闻言沉默了许久,淡淡道,“我知道,从小我们一起长大,我知道他的性格。”
    阴郁,内向,别扭,就算是父母都不喜欢他,更何况别人。
    可项征却是个例外,他是家里的二子,性格外向活泼,很受父母喜爱,但这样的他,却总是忍不住关注他的哥哥,那个被父母都叫做怪胎的人。
    哥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他却很喜欢读书,他成绩非常好,总是名列前茅,他似乎在向所有人证明着什么,可无论他做什么,都像是徒劳无果,父母只是明面上表扬几句,而项征更是对这样怪异又优秀的哥哥充满了复杂的嫉妒。
    项征还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打球回来的他,看见了很少出门,阴郁白皙的哥哥静静坐在窗前读书,哥哥的侧脸在温暖阳光下,反射出奇异的柔光,甚至能看见他纤细柔弱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的画面。
    那一瞬间,项征愣在原地,他的心脏更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疯狂跳动着,不得不承认,他被哥哥迷住了,他的心里是震撼是不解,更多是对自己这种心动的羞耻。
    很快,羞涩的少年假装凶恶地推门而入,让哥哥不要占用客厅,他要看电视!
    项郁阴郁漂亮的淡褐色眼睛呆呆地望着已经屄自己高的弟弟,许久,眼神微微黯淡,默默地躲回自己的房间。
    项征看着哥哥单薄消瘦的背影欲言又止,但年轻的少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在哥哥的门口放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父母留给他但他却舍不得吃的芒果。
    他甚至还偷看哥哥修长的手指慢慢剥去厚厚的芒果皮,小心羞涩地吮吸着香甜的果肉。
    项征痴痴地望着哥哥,直到被哥哥发现,哥哥看见弟弟在看自己偷吃芒果,更是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
    项征也尴尬地红了脸,却嚷嚷道哎!你干什么偷吃我的东西!
    或许从很早之前,那种禁忌又甜蜜的情愫就已经深重心底,项征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女友,这些年也一直都在梦里寻找哥哥的身影,直到现在,他美梦成真,他真的找到了哥哥。
    项征认真地望着医生,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他的情况,我会保护他,爱护他,我不会让他再次犯病。”
    医生尴尬道,“你应该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就因为重要,所以但凡你有一点情感上的疏离,他都会感到痛苦,会感到伤心和恐惧,都会产生极端情绪,再次出现人格分裂。”
    “我知道。”项征苦笑道,“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地守护他。”
    医生望着这个执拗认真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许久,伸出手道,“祝福你们。”
    看着这个高大坚韧的年轻人离开,医生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相似的案例。
    年轻男人也出现了类似项郁的症状,只是他的危害性更高,他险些杀了两个人,一次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一次是在他二十岁。
    两次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漂亮男人,漂亮男人很懦弱,年轻时总是被同性调戏欺辱,当时那个父亲为了让儿子上一个好的高中,居然要献身给他的上司。
    儿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潜入上司的家里,直接割了那个男人的下体。
    当时的儿子就被关到了少管所,儿子在那里度过了他的整个青春期。
    等出来时,他早已成年,而此时的儿子对父亲更是从原本的敬爱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排斥和厌恶。
    当他第二次为了爸爸伤人时,他的第二人格也出现了。
    第二人格冷酷淡漠,他似乎谁都不爱,对父亲更是厌恶到极点。
    此时,一直等着儿子,甚至竭尽全力为儿子减刑的爸爸更是扭曲地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爸爸一直将这种情感当成了变形的父爱。
    直到有一天,爸爸在精神病院遇见了项郁,那时的项郁正处于可怕的第二人格,项郁也一直在观察这对父子,看着以泪洗面的爸爸,项郁笑着道,“你可以勾引他。”
    “什么?!”
    项郁笑道,“跟你的儿子做爱,不然他永远都不能痊愈。”
    项郁当时的心理就是想拉所有人下水,想看所有的亲属乱伦,这样爱着弟弟的他就不是唯一的怪胎了。
    于是爸爸还真的听从了项郁的话,鼓起勇气勾引了自己得病的儿子,并且任由亲生儿子的精液淹没了他从未被人碰触的双性肉穴。
    自此之后,这对父子便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地禁忌乱伦。
    项郁原本还挺高兴,因为这一对父子因为他的话变成那种肮脏的关系,但很快项郁又变得阴郁暴躁,他想起了项征,想着弟弟永远都不会碰他爱他。
    带着自毁情绪的项郁居然写了一封匿名信,威胁那个爸爸自杀,不然他会将他们做爱的录像发到网上。
    当然最后,爸爸没有被逼死,项郁反而被那个儿子洗脑到险些跳楼自杀。
    当然现在的项郁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的他害羞地软在弟弟的怀里,一如他幻想的那样,一脸幸福地听弟弟说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项征也低头望着哥哥,在哥哥害羞脸红时,动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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