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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文的极品小姑(穿书) 第82节

      第78章 流血
    石元村,林晓婉还是让自己的夫君回到家里,别在二房和三房的宅子那边探头探脑。免得二房和三房的宅子真的出了问题,他们有理说不清。
    二房和三房的人关系好,走得亲近。
    林晓婉没有打算冲上去,没有想着要分一杯羹。她知道只要四房低头,苏秋雅还是愿意带四房,苏秋雅是商人,还喜好做表面,喜欢好名声。
    二房的人主要是不喜欢大房的人,当初说分家的主要就是二房,二房态度坚定。
    林晓婉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到二房的人面前,她做出来的食物,外面的人哪里愿意吃哟。他们要是卖吃食,还得控制成本,哪里有那么容易。
    “怎么老跑去镇子上?”林晓婉问,天天跑镇子,也不嫌累。
    “这不是有了自行车嘛。”柳延庆有些得意。
    林晓婉前两天买了一辆自行车,柳延庆学几下就会了。柳延庆就更加喜欢到镇子上,想要看看三房过得如何,再看看镇子上有没有新鲜的花样。
    柳延庆不喜欢一直待在村子里,他可没有惦记那个已经嫁人的寡妇,他也没有想着其他的女子。
    自行车那么好,柳延庆就是想多骑一骑,等到后面要忙农活的时候,他就不能总去镇子上。
    “去镇子上看看。”柳延庆道,“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样,有没有新的种子、树苗的。”
    林晓婉不相信柳延庆,她的夫君不可能想着种子、树苗的。
    “别这样,要是我看到,我一定跟你说。”柳延庆想那都是顺带的事情,“等草莓长好了,去卖草莓的话,我还不一定能天天去。”
    林晓婉不可能让柳延庆一个人去卖草莓,怕柳延庆没看着称,怕柳延庆随便卖。有时候,有的人多拿了几个草莓,那就没得赚。
    再者,要是柳延庆手里有钱,柳延庆还不去赌么。
    林晓婉不能让柳延庆抓着钱,“父亲不要养老钱,年礼还是得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柳延庆道,“去年的话,还好准备。今年,他们都那么好了,我们送一两斤肉也不好看。”
    “……”林晓婉当然知道送一两斤肉不好看,可是家里就是这么个条件。
    “不然,再送一件羊毛衣?”柳延庆问,“还是羽绒服?不过这都是小妹弄出来的,父亲不缺。”
    “他们什么都不缺。”林晓婉嘴角微扯,“按照你这么说,干脆什么都不用准备。”
    “可以。”柳延庆点头,“随便拿点东西过去,就行了。”
    林晓婉懒得跟柳延庆说话,转头进屋。
    “我说的也没有错啊,多实在。”柳延庆嘀咕,他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他们没有那么多钱财去准备那么好的礼物,不就是送点寻常的东西么。
    之前,说了送果干的,柳延庆以为林晓婉会同意的。
    “我去送吧。”柳延庆道,反正有自行车在,回屋里抓一些果干,其他的东西包一包,差不多就得了。他们也没有必要把那些东西包得很好看,东西是什么样子的,人家打开一看就知道。
    他们把东西包得好看,那也是骗骗外人。
    到了第二天,柳延庆就去了柳家大房送年礼。
    柳父让柳延庆进去,柳父偶尔有见到这个儿子,这个儿子没有总跑到他的面前,也没有想着要什么,这让柳父还是很满意。
    “家里没有什么东西,这些果干都是我做的。”柳延庆强调,“有的是山上的野果做的,山上的路难走,我带了柴刀去的。”
    当然,主要还是有林晓婉在。
    林晓婉力气大,有林晓婉在,柳延庆也就不担心在山上遇见凶猛的野兽。
    “好。”柳父没有说这些果干不好。
    “就送些果干当年礼,您千万别嫌弃啊。”柳延庆道,“我们真的是穷,我藏的一两文钱,都被您儿媳妇给收刮走。”
    柳延庆想自己说的没有错,林晓婉就是没少收刮他的私房钱,他不是在哭穷,说的是事实。
    “也好,你花钱大手大脚的,也不懂得管家。”柳父点头。
    柳延庆看看柳父,父亲不可怜他一下,给他一点银子,一块碎银子,几文钱也好啊。
    “父亲……”柳延庆张张嘴,还是不敢问柳父要钱,怕柳父不高兴,怕被扔出去,“您要是喜欢这些果干,我改天再给您送。”
    呜呜,这些果干可以卖钱的!
    柳延庆还想着卖掉那些果干攒点钱,到时候,林晓婉要是问,他就说自己把果干吃掉了。
    “不必,你有这个心意就好。”柳父见柳延庆欲言又止的模样,没有多问。柳父相信要是真有大问题,柳延庆一定会直接说。
    最终,柳延庆没有从柳父这边收获零花钱,但是他从大房拿了一些糕点等物。那是柳母让人准备的,不管这几房的人准备了多少年礼来,柳母都没有打算让他们空手而归。
    柳母知道这几房现在不如大房,那么大房大方一点也好,至少让柳父看着舒心。柳母作为一个当家主母,太知道一个男人的心思。
    柳母可以不管青姨娘这些妾室,却不能忽略那些跟柳父有血缘关系的庶出的孩子。
    “天气冷,给了他们两匹棉布。”柳母还在柳父的跟前道,“赚钱不容易,莲姐儿的铺子尚且那样,就更不要说他们的了。”
    “他们的铺子又不是卖那些东西的,卖吃食还好。”柳父曾经远远地看过二房和三房的铺子,铺子里的人不算少,应当能赚一些钱吧。
    若是不赚钱,二房和三房的人又怎么可能继续开铺子卖吃食。
    民以食为天,美食铺子应当能赚些钱。
    “赚的都是辛苦钱。”柳母道。
    “莲姐儿赚的也是辛苦钱。”柳父不可能只想着其他几房辛苦,要他说,他们的小女儿最为辛苦,“既然一家送两匹棉布,那就送。以后不必送那么多,送一匹就很不错了。不送,也无妨。他们赚了钱,冷了,自己去买布。”
    “是。”柳母应声。
    “女儿赚钱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柳父叹息,“还得养那么多人,能省着一点就省着一点。以前,我们给他们的足够多了,我们年纪大了,也该是他们孝敬我们。”
    柳父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必要给其他几房准备那么多东西,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侯爷不心疼他们?”柳母问。
    “他们有手有脚的,我心疼他们做什么。”柳父道,“当初,他们可没有心疼我们。”
    柳父还记着当初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可能对其他几房那么好。
    三房的人在县城里跟二房的人学了几天新的菜色,苏秋雅非常认真地教导三房的人。苏秋雅可不想让三房的人觉得她藏私,要施恩的话,那就得让他们尝到甜头。
    “这又要过年了,你们都想好准备什么样的年礼送过去吗?”冯关静边揉面边问。
    “原本是想打算送一身衣服的。”苏秋雅道,“后面想想算了,小妹开羊毛坊,还做羽绒服。我们送去的衣服,没有那么好,父亲也不大可能穿。”
    苏秋雅不想拿柳玉莲弄出来的东西送给柳父,人家家里都有的,他们送过去,那可不好。人家卖,他们卖,再给人家送去,这像什么话。
    “干脆家里做一些精致一些糕点,能放得久一点的。”苏秋雅道,“四房那边必定是单独送的,要是一块儿送的话,三家还能一起买。可惜四房不可能。”
    苏秋雅不用去问四房,她都知道四房是什么样的态度。
    “要不,我们去问问?”冯关静道。
    “不必去问。”苏秋雅道,“四房帮着大房看着房子,指不定大房改天就把宅子送给他们,他们还种地,从大房那边买培养液,他们必定想着送好一点的东西去大房。”
    苏秋雅根本想不到柳延庆就送一些果干到大房,要是苏秋雅知道,她也不可能送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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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果干和糕点都是他们亲手做的,但是感觉还是不大一样。
    “你说的也对。”冯关静点头,“要送什么糕点,带我们做一做呀。”
    冯关静想着三房没有必要越过二房,不用送的比二房的多,比对着二房送的东西就可以。
    柳父从来不指望这几房的人会送多好的东西给他,他顶多就是想着这几房不闹腾,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在三房还在二房那边学习做菜的时候,二房发生了一件事情。
    柳延波在书院跟一名书生发生冲突,那名书生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那名书生得知柳延波在兄长受伤时提出分家,便跟人说起这一件事情,他极为瞧不起柳延波。
    柳延波哪里能够任人那么说,绝对不能让人败坏他的名声。
    “我只是一个庶子,你们不懂得庶子的苦。”
    “曾经,我做了那么多还不够吗?”
    “不是我的错,错的是别人。”
    ……
    当然,柳延波不是这么说话,但他说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
    那名书生可不那么认为,书生认为嫡庶有别,妻妾有别,柳家大房在那个时候愿意分家,那是被其他几房逼的。这些人就是仗着被流放了,把家里的规矩都当成摆设。
    那名书生认为柳延波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等柳延波有出息了,其他人也不可能过得好。
    柳延波自然就跟这个人争起来,双方在争执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谁动了一下手脚。那名书生摔倒在地,说来也巧,那名书生的头撞到了桌子的尖叫,当场就流了很多血。
    书院的人赶忙找了大夫,让大夫给那一名书生瞧一瞧。
    那一名书生是镇子上富户,家里跟一些官员也有亲戚关系。那一户人家哪里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柳延波,不管柳延波是不是景宁侯的庶子,他们都要讨回公道。
    在原著里,也有这么一件事情。
    只不过原著里的柳家大房很落魄,二房算是崛起。
    “我可没有推他。”柳延波想到这一件事情也来气,也不知道哪个人怎么知道他的那些事情,还在书院里说。
    柳延波不可能哪个书生一直说下去,先前,那个许姑娘的事情就让他们一家子在县城不大好过,连带柳延波在书院读书都受到了影响。
    这一次,还有人在那边说柳家分家的事情。
    柳家分家的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
    柳延波认为这些人就不该多去说这一件事情,他得解释,不能让那些同窗认为他无情无义,也不能让夫子们认为他不好。
    “怕是有人趁乱做的。”苏秋雅道。
    “好在他们不可能闹到公堂上。”柳延波道,同窗之间可能会有一些矛盾,但是没有人闹到公堂上。
    那一名书生又没有死,就是流血流得多一些。好在书院的桌角也不是特别尖锐,要是尖锐的东西,怕是就不好说。
    “如今,怎么办?”苏秋雅问。
    “他家比较有钱。”柳延波道,“听说还是一些亲戚在当官。”
    这就意味着这一件事情没有那么好解决,哪怕那个人没有生命危险,哪怕那个人没有把他们告上衙门。柳延波就怕这一件事情影响到他参加科考,他在想到底是谁推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