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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 《将军打脸日常》作者:起跃【完结】
    文案:正文已完结(太子打脸日常里面的父母)那年陈国同辽军交战,沈烟冉顶替了兄长的名字,作为沈家大夫前去军中支援,见到江晖成的第一眼,沈烟冉就红透了脸。
    鼻梁挺拔,人中长而挺立之人是长寿之相,做夫君最合适。
    对面的江晖成,却是一脸嫌弃,拽住了她的手腕,质问身旁的臣子,“这细胳膊细腿的,沈家没人了吗?”
    当天夜里,江晖成做了一场梦,梦里那张脸哭的梨花带雨,搅得他一夜都不安宁。
    第二日江晖成顶着一双熊猫眼,气势汹汹地走到沈烟冉跟前,“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说了你一句,至于让你哭上一个晚上?”
    昨夜睡的极为舒坦的沈烟冉,一脸懵,“我没,没哭啊。”
    从此兵荒马乱的战场后营,沈烟冉如同一条尾巴,跟在江晖成身后,“将军这样的身子骨百年难得一遇,唯独印堂有些发黑,怕是肠胃不适......”
    江晖成回头,咬牙道,“本将没病。”
    不久后,正在排队就医的士兵们,突地见到自己那位严己律人的大将军竟然插队,走到了小大夫面前,袖子一挽,露出了精壮的手腕,表情别扭地道,“我有病。”
    前世沈烟冉喜欢了江晖成一辈子,不惜将自己活成了一块望夫石,临死前才明白,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一个‘恩’字。
    重活一世,她再无他的半点记忆,他却一步一步地将她设计捆绑在了身边。
    梦境归来那日,她看着他坐在自己的面前,含着她前世从未见过的笑容同她商议,“嫁衣还是镶些珠子好。”
    她抬头看着他,眸色清淡,决绝地道,“江晖成,我们退婚吧。”
    他从未想过她会离开自己,直到前世她用着与此时同样的口吻,说出了那声“和离”
    男主先恢复记忆,女主后恢复。(文案废,敬请看正文)
    追妻火葬场。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烟冉/江晖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媳妇再看我一眼我做人了
    立意:珍惜眼前人,莫做遗憾魂。
    强推简介:沈烟冉见到江晖成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不惜以自己的半条命救了他,更是以一桩婚约将其捆绑在了身边八年,最后为了保全江家的名誉,死在了一场阴谋的谣言之中,再活一世,梦境归来,沈烟冉决然放手,却不料江晖成已早她一步带着记忆归来,一步一步将她设计捆绑在了身边。
    本文文笔细腻,写尽了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纠葛,以一场瘟疫牵出了两人的感情问题,故事的结尾告诉我们要珍惜眼前之人,莫要在失去之时,徒留道不尽的遗憾。
    第1章 前世(和离吧)
    深冬腊月,风携寒云遮天,飞雪一夜未停。
    廊下一排芦苇卷帘昨儿才拆,寒气从敞开的门缝里灌进来,卷至火炉边上,火石子骤然一红,边上垂在绣鞋缎面上的一截青布裙摆,迎风拂了拂。
    安杏的声音藏着喜悦,“夫人,将军过来了。”
    脚踝处的凉意沁人,沈烟冉挪了挪脚,并没有抬头,待门前的身影挡了一片光线,才搁下手里的针线,见安杏已在张罗茶水,也懒得再动。
    江晖成喜欢喝茶。
    以往在江府,沈烟冉屋里一年四季都会放一个火炉温着水,他一来,她总能及时地为他奉上一盏热茶,如今到了围城,沈烟冉忙忘了,底下的丫鬟安杏倒是替她记在了心里。
    火炉里的炭火并不旺,安杏拿着火钳挨个将炭火石子翻了一个面,茶壶里的水慢慢地有了声响。
    江晖成顶着一身寒气,大氅的肩头也积了雪,沈烟冉在火炉边上偎久了,身子好不容易暖了一些,不太想动。
    今年的寒冬,她似乎格外怕冷。
    八年前,芙蓉城一场大雪连落了半月,江晖成中毒夜里冷得像个冰疙瘩,她抱着他,用自个儿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将他捂缓和了才躺回去。
    那时她不怕冷,如今却有些怕。
    沈烟冉犹豫的那阵,江晖成已自己褪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了旁边的屏障上,朝着她走了过来。
    沈烟冉不得不起身,一离暖炉,腿上的暖意瞬间散了大半,不知道今夜江晖成过来,到底有何事。
    进围城时,她并非是以江夫人的名义探亲而来,而是以医官的身份住进了离城门口不远的药材库房,同身为将军的江晖成隔了两个墙院。
    江晖成走到她身旁,在她适才坐过的那张连坐靠椅上落了座。
    长安的江府,也有这么一张两人连坐的靠椅,一到冬天,底下先铺一层白棉蒲团,上面再铺上一张上好的动物皮毛,人一坐上去,周身都暖和。
    江晖成时常坐在上面。
    刚嫁进江家的那阵,沈烟冉喜欢黏着江晖成,也会跟着过去,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或是壮着胆子直接钻进他的怀里。
    一段日子后,江晖成回来得越来越晚。
    沈烟冉让安杏去打听,安杏立在她跟前,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夫人,将军去了书房。”安杏没同她说出真实的缘由,后来沈烟冉还是知道了,是沈晖成嫌她太吵,说她扰了他。
    之后屋里的那张靠椅便被沈烟冉一人占用,有时夜里坐着坐着睡了过去,不想往榻上挪,也就在那窝上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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