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臭流氓
秦暮生身上就穿了一条宽松的裤衩,黝黑的肌肉光裸在外面,短短的寸头显得十分生楞,带着一脸的坏笑痞痞地看着赵文犀。他的手熟练地撩开了赵文犀的衣服,抚摸着赵文犀腰部的肌肤,瘦长的手指如同钢筋,手背上还凸着两条青色的血管,就那么大喇喇地抚摸着赵文犀白皙的肌肤。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勾着赵文犀身上的衬衣,从下往上一粒一粒地解赵文犀的扣子。
他偏头靠近赵文犀,咧着嘴角,用鼻梁蹭赵文犀的脸颊,流里流气地说:“一天没见,想我不?”
“不想。”赵文犀脸上微红,故意扭头。
秦暮生刚好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直接勾住赵文犀的脸:“我不信。”
他噙住赵文犀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修长的双臂拢住赵文犀不让他逃脱,那可不是普通的浅吻,而是直接就将舌头伸出去攻城略地你来我往的深吻。
宋玉汝默默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幕,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之前哨所里对赵文犀的“宠爱”他都看在眼里,那种特殊的相处模式,让他看到了向导主导的哨向关系是什么样。可今天看秦暮生的动作言行,又感觉和之前不同,看他的模样,反倒更像是那些哨兵主导的哨向关系,而且是那种……很有点兵痞流氓气的哨兵,也就是那种和向导深度结合之后就牛得不行,随时动手动脚,说话言行都不太尊重向导的哨兵,那是宋玉汝深以为耻的。
然而赵文犀虽然羞涩,可是好像也没有拒绝,宋玉汝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敢贸然开口,毕竟,他在苏木台哨所才是外人。不过他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赵文犀流露出抗拒的意思,他马上就会出手。
别看晚上他由着秦暮生打了自己一顿,可他心里只当是让文犀出气。苏木台哨所要是真的没有人打他一顿,他心里才不安。因为他知道,文犀心里对他再多的怨愤,他也不是会狠手报复他的性格,只有苏木台的哨兵,才会替他出这个手,也有资格出这个手。他甚至希望秦暮生当时打得狠一点,如果文犀心疼了,就说明他还有戏,也说明文犀的气消了。
虽然文犀没有流露出心疼的意思,但是也一直没开口赶他走,如果文犀真的很决绝地要跟他一刀两断,宋玉汝哪怕坚持留下来,那恐怕也是坚持不了几天的。
没拒绝,至少是个好兆头。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赵文犀在苏木台哨所真的过得好,如果之前自己看到的都是表现,那宋玉汝绝对饶不了秦暮生,这顿打一定会报复回去。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把赵文犀吻得面色通红的秦暮生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赵文犀,一副爽到了的得瑟表情。而他的手已经在两人热吻的时候,将赵文犀的手抓着塞进了自己的短裤里,这会儿吻够了,直接把自己的内裤扯下来甩到地上,脱得赤条条的,抓着赵文犀的手,握住耸立在两腿间的鸡巴撸动着,嘴巴则如同一只大狼狗一样热切地舔着赵文犀的耳朵,脖颈,亲吻着赵文犀的锁骨。
宋玉汝看得一阵阵恼火,一阵阵焦躁,最后又变为酸楚,他和赵文犀谈恋爱的时候,偷偷搂搂抱抱已经是大胆了,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打飞机的次数更是只有两次。他那时候也没有像秦暮生这样大胆粗鲁,都是由着赵文犀自己来,从不催促或者逼迫。
秦暮生吻着吻着就把赵文犀压到了床上,敞开的衬衫被扒到裸露肩膀,白皙的身体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按着亲吻,吻得赵文犀发出一阵阵的喘息声,身体也在不住扭动着。
他们这是要在宿舍里就……宋玉汝瞠目结舌,本来以为秦暮生只是在屋里动手动脚,现在看着怎么感觉要来真的?之前在哨所的时候虽然也有这种情况,但多少还避着点,今天这么多人在屋里,就不管不顾了吗?他见苏木台哨所其他人都各干各的,并不阻拦或者惊讶,只能咽下心里的话。
看着赵文犀躺在床上,被秦暮生吻得不断喘息,白皙的身体在床铺上扭动,宋玉汝看得口舌发燥。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赵文犀竟然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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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秦暮生在这时候吐出了赵文犀的鸡巴,坏笑着抬头:“是不是开始舒服起来了?求我,我就……”
“想让你舔下面。”赵文犀小声说。
“下边儿都这么硬了,嗯?”秦暮生一把就脱下了赵文犀的裤子,硬起的鸡巴猛地弹起,高高树立,那夸张的粗度和高度实在是夺人眼球,宋玉汝的视线忍不住就被吸引过去,他再回看赵文犀的眼睛,却发现赵文犀也不再看他了,视线交流短暂的只有一瞬,仿佛是幻觉。
在他不在的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不知道苏木台又发生了什么。
sp; 赵文犀竟然看向了他!
“早点说实话不就完了么,我就知道你受不了了。”秦暮生得意地嘿嘿直笑,握着赵文犀的鸡巴,舌头慢慢吐出,贴到了赵文犀的鸡巴上。
“大点声,我听不清。”秦暮生贱兮兮地说。
“下面是哪儿啊?是这儿吗?”秦暮生却还要戏弄他,故意舔了舔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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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鸡巴!我想让你舔我的鸡巴!”赵文犀气呼呼地说。
“想让你舔下面!”赵文犀放大了声音,脸因为气恼而变红。
秦暮生握着赵文犀的大鸡巴晃动着,带着一副挑衅戏弄的口吻:“说啊,鸡巴怎么变这么硬了?是不是被哥哥亲兴奋了?嗯?”
艳红色的舌头和赵文犀那与肤色截然不符的深紫色狰狞巨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柔软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勾引巨蟒一样贴着满是青筋的茎身灵活滑动,滑动的速度如同快速抖动的蛇尾一般,整个舌头都贪恋至极地反复舔刷缠绕着茎身的表面,百般讨好却丝毫无法撼动那雄伟的肉柱,于是只能接着出动嘴唇。
“哈……”赵文犀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双手情不自禁抓住了秦暮生的肩膀,按住了他的短发。
秦暮生的嘴唇弯出了色眯眯的笑容,急不可耐和好整以暇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的笑容里,他的双唇美滋滋地含住了赵文犀的龟头,吮吸着沁出淫水的马眼,双唇渐渐长大,将整个龟头都吃了进去。他的嘴巴无疑早就适应了吞入这圆硕的龟头,龟头被嘴唇吸入的过程有种“熟能生巧”的顺畅感。紫红的龟头如同成熟的油桃般光滑肥嫩,被他的嘴唇反复啜吸品尝着,表面迅速覆盖上一层明显的湿润水光,被他吃得发出啧啧的声音。
在他吃着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现了兽耳兽尾这些半兽化的特征,狼耳朵软踏踏地贴着头顶,尾巴却像狗狗一样摇动着。半兽化是哨兵完全兴奋的标志,也是深度结合开始的标志,半兽化越早说明深度结合程度越深,向导很轻易就能唤起哨兵的性兴奋。宋玉汝其实之前也不太了解,但是因为在中央参谋部呆久了,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一些,现在看秦暮生的表现,就知道他和赵文犀的深度结合近乎完美。
这声“嗯”真是又痞又色,看似疑问,实则调戏,赵文犀抬手轻轻咬着食指,羞涩地点头。秦暮生却不依不饶地说:“别光点头,说话,想让我做什么,嗯?”
秦暮生含着赵文犀的鸡巴简直是吃得津津有味,宋玉汝离得不算近,但一来哨兵目力好,二来赵文犀的鸡巴也太大了些,因而看得简直是清清楚楚。秦暮生的嘴唇开始尝试吞入更多,上半部分鸡巴都插进了他的喉咙里,被他用一种极快极富有韵律的方式吞吸着,嘴里的声音变成了微弱的“吱吱”声。
在这个角度这么大大方方的看,宋玉汝看得更加清楚,他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秦暮生的舌头好长……
之前那么多次被动或主动地偷听和偷窥,宋玉汝都是躲在暗中,他知道苏木台的哨兵是知道的,甚至是故意的,但赵文犀却始终没有表露出什么。而今天这个“毫无顾忌”的情形,在之前的苏木台虽然也发生过,但是还没这么明目张胆,而赵文犀竟然还看向了他!
p; 没等他说完,赵文犀就抓着他的头发,按着他将鸡巴再度含住,这一次,直接插进了秦暮生喉咙最深处。秦暮生修长的脖子都明显被撑大了一些,赵文犀抓着他的头,直接将他按到了自己胯下,鼻子都埋进了赵文犀的小腹,接着只松开一点,鸡巴只从秦暮生嘴里抽出一半,只露出根部的肉茎,大半部分都还插在他喉咙里就又逼着他低下头去。
从刚开始的羞涩到此刻的粗鲁,变化只在转瞬之间,却又自然无比。秦暮生刚刚的流氓气,全部被赵文犀的鸡巴怼进了肚子里,乖乖趴在赵文犀两腿之间,嘴巴被操得发出咕咕的声音,口水顺着粗硕的茎身往下流淌。虽然被赵文犀按着他粗暴的对待着,可秦暮生却一点也没有生气、抗拒,反倒极其兴奋,他的脊背压着,将屁股撅起,身体弯成一个舒展的方便口交的姿势,在上下铺铁架床的紧张空间里也显得游刃有余。他鼓着几条青筋的黝黑手臂激动地抚摸着赵文犀的身体,肤色黝黑的细长手指在赵文犀白皙的皮肤上游走,贪恋不已地用指尖亲吻着赵文犀的肌肤。他鼻腔偶尔泄出的沉重喘息和赵文犀低喘似的呻吟彼此应和,在宿舍里如同一层薄雾般徘徊,湿漉漉地打湿了宋玉汝的耳朵,让他从耳朵里一路痒到了心里。
赵文犀不仅双手将秦暮生的头不断向着自己胯下压下,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往上挺动着,在秦暮生的嘴里抽插,恣意的享受着唇舌带来的快感。看到赵文犀现在的样子,宋玉汝就知道苏木台还是他之前看到的苏木台,秦暮生刚刚只是口花花一番,骨子里还是那个宠着赵文犀的哨兵。
但也正是这样的认知,让宋玉汝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慨。不过连他自己都有点意外的是,他也仅仅是有些感慨,甚至都没有感觉更加酸楚或者难堪。或许是因为早就已经看清了,所以反倒淡定了。他的心里渐渐有所明悟,在苏木台,死盯着几个哨兵是怎么对待文犀的,其实没什么意义,他们只能给自己提供参考、示范,但是最终自己必须要打动的人,还是赵文犀。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沿着赵文犀按住秦暮生的双手往上移动视线,他的视线掠过赵文犀修长白皙的双臂,掠过双臂间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平坦小腹,掠过兴奋的挺起的胸膛,掠过在喘息中都情不自禁露出满足笑意的双唇,他看向了赵文犀有些迷离的眼睛。
那漂亮的眼睛慵懒地半闭着,双眸甚至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似乎察觉到了宋玉汝的视线,赵文犀微微偏头,再次和宋玉汝对视。
他的双手按着秦暮生的头,耸动着柔软的腰腹操着秦暮生的嘴,因为湿润而泛起一丝勾人媚意的双眼带着满足的笑意瞥着宋玉汝,他就这么看着宋玉汝,抬手拍了拍秦暮生的头:“起来吧,我想射你后面。”
秦暮生这才抬起头来,嘴巴里滴落两道银亮的丝线,他舔了舔嘴唇,低头含住赵文犀的鸡巴吮吸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除了有点气喘之外,一点也看不出难受,反倒更加亢奋了,他坏笑着看着赵文犀:“怎么,忍不住了?是不是想用大鸡巴操逼了?嗯?”
赵文犀的视线只是短暂停留在宋玉汝的身上,此时落回到了秦暮生的脸上,那一瞥却让宋玉汝心乱如麻,身体里仿佛有海浪在从内而外的冲击,一道浪是兴奋,一道浪是忐忑,最终浪潮回落,剩下的只是无奈和焦灼。
什么时候,他也能被赵文犀按着脑袋那样……什么时候赵文犀才能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两个腰窝把这道弧线点缀得更加性感。挺起的臀部呈现出完美的圆形,尾骨处出现的兽化尾巴向脑袋的方向弯成一个问号,像是用尾巴把屁股提了起来,将被挡住的肛口完全露出来,好方便赵文犀操他。
赵文犀俯身将双手放在秦暮生的背上,沿着肩背往下抚摸,双手从狼腰两侧滑过,一直放到秦暮生的屁股上,双手张开抓揉着黝黑的峰丘。正如秦暮生的手臂抚摸他的身体时候色差格外明显,赵文犀白皙的手掌爱抚秦暮生的身体时同样对比鲜明。白皙的手指微微陷入了泛着光泽的肌肉之中,指压的凹痕在强健的躯体上游走,逡巡,从凹陷的幅度就能知道赵文犀的手是多么有力地在抚摸秦暮生的身体。最能显出这种反差的就是赵文犀摸到秦暮生的屁股的时候,秦暮生的屁股虽然不大,却圆而挺翘,臀型饱满像熟透的蜜桃,他的手指完全无法遮盖黝黑如融化的浓蜜般的肉臀,细白的手指如同五条游动的白鱼,在臀峰上来回扭动撒欢儿,时不时捋一把秦暮生的尾巴,让秦暮生爽的发出了似小狗一般的呜呜叫声。
宋玉汝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被赵文犀的手吸引了过去,他原本以为赵文犀只是顺手摸一下,随后却发现赵文犀是在来来回回地抚摸秦暮生的身体。他的目光温柔极了,却又带着一种怡然自得的慵懒,偶尔摸得兴起,还在秦暮生的屁股上拍一下,不需要听声音,只需要看秦暮生的臀峰都被拍的颤抖一下,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劲儿。宋玉汝刚开始只是羡慕秦暮生能够被赵文犀这样来回抚摸,后来就开始羡慕秦暮生能被赵文犀这么温柔的注视着,可他却偏偏趴着,根本看不到,都不知道文犀此时的表情多么动人,温柔又霸道,闲适又强势……
但是看秦暮生眯缝着眼睛,脸上带着享受的微笑,还配合着赵文犀的动作故意扭动身体,宋玉汝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人家想看回头就能看到,自己才是真的想看又看不着。
“文犀,你又跟我闹是不是?不想操我了?”秦暮生见赵文犀一直在撩拨他,就是不动作,也有些急的不行,“你看看我后面都湿成啥样了,你就别忍着了呗,在外面蹭蹭也行啊。”
赵文犀从善如流,握着鸡巴挤进股沟里,在秦暮生的臀缝之间来回磨蹭,大龟头压着秦暮生肛口的嫩肉,爽的秦暮生更加急不可耐:“文犀,你怎么真就只蹭啊。”
“不是说好了吗,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赵文犀故意说。
秦暮生更急了:“光蹭蹭多没意思,你就插一下,插进去不动也行。”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哦,插进去不动哦。”赵文犀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屁股,把龟头对准了他的肉穴,慢慢往里插进去。他刚插了一半,秦暮生就忍不住往上撅起屁股,主动将赵文犀的鸡巴吞了进来,接着就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忍不住上下摆动着腰,像扔到岸上的鱼一样激烈地扭动着。
“你不是说只插一下,插进去不动吗,怎么开始动起来了?”赵文犀故意委屈地问。
“哈……里面……太舒服了……忍不住啊……”秦暮生一下就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结实的胳膊撑着床铺,屁股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耸动起来,不断往上撞击着,“啊大鸡巴,插进来,就是舒服……”
“文犀……我忍不住了……让我……让我再爽一会儿……”秦暮生不住耸动着狼腰让赵文犀的鸡巴操进他的屁股,他的动作太激烈了,整个床铺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因为频率太快,前一声还未散去后一声已经响起,就晃出了海浪般连绵不绝抑扬顿挫的床架交响曲。这声音太响亮了,也太引人注意了,反倒让宋玉汝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许城已经出发去站夜岗了,敖日根坐在比他更近的地方,正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视线再一挪动……
这时候秦暮生的一声颤抖的呻吟将宋玉汝唤了回去,他往那儿一看,就又挪不开眼睛了。
赵文犀这时候已经趴在了秦暮生的身上,他的双手从两侧按着秦暮生的头,指缝里夹着秦暮生的头发和狼耳,额头抵着秦暮生的脖颈,身体覆盖在秦暮生身上,和秦暮生趴着的姿势很相似,唯一动作的地方同样是他的腰胯。躺着的时候感觉他的鸡巴已经很壮观了,而这个姿势下才更感觉到他可怖的长度,提起的腰胯如同提着一把长刀,粗如弯刀的茎身如同一根柱子撑在秦暮生和赵文犀的身体之间,随着赵文犀身体的下落重重地插进了秦暮生的臀肉之间,如同凶刃归鞘一般,用归鞘来形容都有点太过单薄了,应该是一根坚实的柱子夯入地基,紫黑的肉柱重重地夯进了秦暮生身体这片黝黑的“沃土”里。
“啊……文犀……太带劲了……操死我……”秦暮生几乎是马上就浪叫起来,他额头抵着床铺,被赵文犀很有压迫感地按着脑袋,发出的声音沉闷低哑,却更加色情。
“你个臭流氓……”赵文犀边低喘边骂道,“天天发骚,勾引我,三天不教训,就得瑟,还得瑟吗?嗯?”
“不、不得瑟了……”秦暮生被操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浑身哆嗦着回答。
“骚逼爽吗?嗯?”赵文犀又狠狠地夯进去一下,插进去的时候刚好落在“爽”这个字上,略一停顿,发出那个“嗯”的时候又操了一下。
“爽、爽……呜……”秦暮生的屁股又撅高了一点,露出了他的身体和床铺之间的鸡巴,他和肤色相近的黝黑鸡巴压在床铺上,被操的又硬又翘。
“操……你个臭流氓……就是欠操……”赵文犀低声咒骂着,抽插得力度也没停,“是不是?嗯?”
“是……我欠操……”秦暮生被操的仿佛人都懵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是不是……骚……嗯?”赵文犀的“嗯”不像秦暮生那样痞里痞气,而是低沉又有力,如同他鸡巴夯进秦暮生身体的力度一样,重重地敲在耳膜上。
“是……啊……我是骚逼……我是文犀的骚逼……天天想鸡巴吃……喜欢被鸡巴操……”秦暮生伸直了双臂,抓着身前床铺的栏杆,精实的双臂上青筋暴起,从脖颈到后背都泛出明显的汗水光泽,爽的浑身发颤。
宋玉汝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未听过赵文犀嘴里吐出那些低俗的脏字,可听到之后却感觉那么刺激,让他兴奋无比,兴奋到鸡巴在裤管里硬的发疼。
伴随着赵文犀和秦暮生的淫言秽语,是赵文犀操秦暮生的时候发出的激烈响声,秦暮生的屁股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音,宋玉汝甚至都想象不出来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像一口干涸的水井重新焕发了生机,里面的液体被不断挤压搅动,发出了这样响亮的声音。究竟赵文犀的鸡巴在里面是怎样的,才会让秦暮生的身体被操成那样,才会让秦暮生爽成那样?
宋玉汝想象不到答案,但他觉得肯定和赵文犀操秦暮生的力度有关系。赵文犀是个自律又努力的人,对于很多向导不太重视的体能也一直很认真,在毕业的时候体能测试他是第一名。别看赵文犀身材瘦削,可体力一点也不差,向导的体力弱只是相比于哨兵而言,在和普通人相差不大的瘦削身躯里藏着的却是比普通人更强的力量。当然,向导的体力在哨兵面前依然是不够看的,所以宋玉汝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向导的体力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无疑就是他黑粗的鸡巴,正硬邦邦地翘着,黝黑的底色因为膨胀的欲望而浸透了潮红,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粘稠的淫水,因为侧躺而伸出床外的龟头将淫水都滴落在地上,流出的淫水太多,几乎是连绵不绝的,一道道银丝接续着往下流淌,甚至越来越浓。
秦暮生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快乐,愉悦,高兴,兴奋,这些词儿感觉都不恰当,不够准确。宋玉汝看了半天,突然醒悟,这模样就是高潮吧。潮红的脸庞上,眉毛似乎在忍受痛苦,涣散的眼睛又好像失去了神智,咧开的嘴角却又满是愉悦,似乎爽到要溢出口水的嘴角又显得有些痴态。
这个刚刚还揍了自己一顿的狠角色,赵文犀口中的“臭流氓”,现在却被“教训”成这副模样……
宋玉汝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他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想知道,秦暮生现在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不过他知道,秦暮生会变成这副样子,至少有一半的原因在赵文犀身上,甚至说一多半也是可以的。
赵文犀侧身将手撑在秦暮生的身上,以倾斜的角度插入秦暮生的身体,他这时候也完全进入了状态,虽然双手按着秦暮生,可注意力却没有在秦暮生身上,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都集中在操进秦暮生身体里的鸡巴上,集中在如潮的快感中,视线甚至有些失焦。在这种畅快的状态下,他不自觉地展露了最为真实的一面,那是平时总是温和待人的赵文犀不会露出的表情。他按着秦暮生的身体,尽情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身体动作的姿态,无端让宋玉汝想起骏马在属于他的草原上驰骋。
汗水从他的脖颈流下,打湿了纤长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光,他脸上带着一丝畅快的笑容,甚至笑得有点野性,他从秦暮生的头上收回手,双手同时按住了秦暮生的屁股,大开的双腿紧贴着秦暮生的后背和大腿,贴合的身体让他可以更近更深地操进秦暮生的身体。
“太、太爽了……啊……”秦暮生不断哼哼着,他嘴里一直断断续续发出声音,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所以有些呻吟都听不出词句,但是当赵文犀骤然加快频率和力度,身体把他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的时候,他就会说出一两句清晰的话,“操我……唔……嗯……文犀……”
“啊!啊!”秦暮生的声音突然开始拔高,他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那是一种全身的反应,他的喉结半吞不吞地颤动着,胸口急剧起伏,乳头硬的更加明显,腹肌如同里面装了弹簧般抖动,他的手臂在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抓握着,双腿也忍不住伸直,脚背绷起,脚趾蜷在一起,最明显的是他的鸡巴,那硬得如同烙铁般的黑粗鸡巴竟然还能更加明显得涨大一些,睾丸也在不断蠕动,就好像变成了两个水泵,他的马眼似乎微微缩了一下,随即在他变了调的淫浪叫声中,第一股精液远远地喷在地上,发出沉甸甸的液体坠地声。
浓浊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出,起先几股几乎连在一起,接着才变成一道一道的,却依然很强劲,继续喷了好几股,接着却也没有停,而是缓慢地一小股一小股的涌出。这时候赵文犀一直在背后操着秦暮生,仿佛知道秦暮生还有余力一样,一直操到秦暮生不再射出精液才缓缓停了下来。
秦暮生低喘着躺了几分钟才慢慢起身,满脸的表情只能用“爽透了”来形容。他站起身来,射出那么多精液的鸡巴也没有软掉,仍然兴奋地翘着。赵文犀的鸡巴看来还没有射,同样硬的惊人。秦暮生俯身挽着赵文犀的后背和膝窝,将赵文犀打横报了起来,往赵文犀的宿舍走去。
这时候宋玉汝突然起身快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什么,走到了秦暮生和赵文犀旁边。赵文犀搂着秦暮生的脖子,意外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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