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言言是个yin荡的小nai牛
71 言言是个淫荡的小奶牛
祈言是在昏睡的时候被离越亲手抱进那座美丽城堡里的。
仆人一排排站开,恭敬的垂首伫立在庄园门前,管家上前,将一柄长伞撑在男人头顶,挡下那一片日光,护着那娇小的人继续好眠。
而怀里沉睡的人浑然不知所觉,那张白皙细嫩的脸庞深埋在男人温热又坚硬的胸口,睡的小脸红扑扑,看着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娇憨。
离越抱着他,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缓步走进那座为他而建的瑰丽城堡。
冰冷又巨大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将外面的世界统统隔离,让这片庄园变成一处与世隔绝的孤岛,美丽又孤独。
离越所过之处,都有仆人安静的垂首,默默无言的迎接着他们的主人,没人胆敢窥视那怀里安睡的身影,哪怕男人已经走远,他们也不曾回首好奇的观望。
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仆人,是最好的守护者,也是最忠心的家仆。
守护这座城堡里的主人和未来的小主人,是他们刻在骨血里的使命。
离越就那么抱着怀里乖巧安睡的人,一步步走过生机盎然的花圃,精美奢华的厅堂,沿着旋转的楼阶缓步而上,刻着繁复花纹的沉重木门在他眼前打开,属于他们的爱巢终于展现在他眼前。
他小心翼翼地,带着无限柔情地将怀里的珍宝放在那张宽大松软的卧床上,凌乱的发丝下是他柔和的眉眼,没有一丝阴霾,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梦境,唇角甚至还微微勾起,香甜的模样让男人也看得入了迷。
他俯身,在祈言的眉心印下滚烫的一吻。
“我的宝贝儿,言言……”
他翻来覆去的低声念着祈言的名字,像是要将他唤醒,却又不忍心,只能蜻蜓点水般将一个个吻克制的落在祈言的眼角,鼻尖和唇畔。
“不要恨我……”
他贴着那张娇嫩水润的唇瓣,呢喃着,“你会明白的,明白我……”
浓烈的爱意无法宣之于口,他怕太过仓促而显得不够真诚,又怕说了暴露唯一的软骨。
这个霸道又强劲不可一世的男人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爱,他的爱意既珍贵又不可思议,没人能相信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有一天会说“爱”。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有多爱你。
——陪着我,不要离开,我会让你站在最高处,看尽世界繁华。
沉睡的人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他的眉眼平和柔软,皮肤被养的吹弹可破,白玉似得温润细腻,安静的躺在他身下,模样似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
离越贪婪的望着,眸色幽深,执起他的手,在柔嫩的手背上又印下一吻。
“睡吧,我的小王子。”
如花般的恬静容颜,就应该好好养在最高处的阁楼,风雨亦无法侵袭。
男人给他轻轻的盖上薄毯,起身离去。
沉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地上铺着厚重的长毛地毯,木门阖上时,连半丝声响都不曾发出。
离越踏着悠闲的步伐,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惬意和满足。
他终于把他的小鸟带了回来,这一次,他要牢牢的攥紧手心,谁都别想把他夺走!
……
祈言是被肚子里孩子的翻腾吵醒的。
屋外早已暮色沉沉,他迷迷糊糊的从宽大的卧床上爬起来,一边安抚着肚子里不停挣
厚重的木门悄无声息的推开,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看到蜷在床上已经醒过来的人,挑了挑眉。
离越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男人突然出声,吓得祈言一个手抖,差点把点心丢汤碗里。
这座城堡里有一间专属于祈言的小厨房,24小时待命,只要祈言想吃,随时都会有热腾腾的可口饭菜端上来,是专属于祈言的独特待遇。
祈言悄悄地磨了磨腿根,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人坐立不安,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
祈言耳朵尖红了红,捏着一颗点心小口小口的抿着吃,垂着视线不说话。
“不要……”
昏暗的壁灯将精美华贵的卧房照出幽幽暗影,祈言蓦地清醒了几分,裹着薄毯,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瞪大了眼睛。
陌生的房间,独自一人醒来。
“扭什么?”
离越轻笑一声,带有薄茧的手指捏着小巧的汤匙,曾经握枪的手也能轻轻的把食物送进那张红嫩的小嘴。
“醒了?”
“饿……”
离越拿来托盘,上面放着精致好看的点心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他紧紧攥着薄毯的手松了松,却还是把自己裹成一团,像是过冬的松鼠,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走进,伸手就要掀开被子把他挖出来。
祈言被他粗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只顾着闷头喝汤,再也不理人了。
在飞机上被男人折腾的太累,他没忍住就睡了过去,结果这一路竟然奇异的睡的很香,让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陷在云朵里,舒服的都不想起了。
祈言小声的挣扎,死活不肯出来,离越幽幽的瞥他一眼,伸手连人带被一并抱进自己怀里。
动的孩子,抬起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
男人悠闲的用汤勺舀了一勺清亮的鸡汤,一边喂祈言喝下,一边轻笑着,“真能睡啊……”
他在被子下面动了动腿脚,身下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有些微妙的胀痛感,似乎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后的记忆,鼓胀着有些合不拢。
可是祈言还不知道他在这座城堡里能享受到的尊贵待遇,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小口吃着男人喂到嘴边的馄饨。
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陪着他,他都不会感到那么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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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让祈言敏感的情绪有片刻的失控。
原本紧张的情绪在男人的进来的瞬间一点点化解,就连祈言自己都没意识到,有那么一刻,他十分渴望这个男人出现在他身边。
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惺忪,望着全然陌生的地方整个人都呆愣愣的,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
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呵斥,祈言缩了缩脖子,就连脚趾尖都蜷了蜷,似乎被男人训斥的有些害怕。
不仅他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时不时踢动手脚,不满的抗议着。
“闹什么?不饿么?”
“没、没扭。”
离越又给他舀了一勺鸡汤,视线落在那被热汤滋润过的红唇上,“骚屁股一直在蹭来蹭去,以为我不知道?”
祈言怔了一下,而随着男人的进入,原本昏暗的卧室顿时亮光四起,明亮又稍显柔和的暖色灯光将这间宽敞的卧房映照的温暖又令人安心。
sp; 这种满足感把男人的心都暖热了。
一碗馄饨下肚,浑身都暖洋洋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了,祈言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通体舒畅。
离越等他擦完嘴,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下来走走。”
祈言轻轻的打了个嗝,拍着胸口扶着男人的手从床上爬下来,他身上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只在前襟系了一根细细的带子,折腾了这么久,刚一出被窝就散了,从圆润的肩头划下,直直的落在腕间,整片白嫩的胸脯都露了出来。
“啊……”
他慌乱地叫出声,一边当着胸口春光,一边去拉扯掉下的睡袍,动作笨拙中还透出几分可爱。
离越的眸色沉沉,盯着那粉嫩的蓓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喂他吃了这么多,也该我吃点了吧。
结果祈言还没穿上那件光滑的睡袍,就被男人勾着手指,将睡袍直接扯开,大喇喇的露出赤裸的胸部,手腕一翻,将睡袍扯到身后,连带着他的手臂也被迫扭到后面。
姿势的变化,让祈言下意识挺起了胸膛,那对圆润的小奶子上下弹了弹,羞涩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乳尖已经变得红艳肿胀,大如红樱,也不知是雌激素的分泌还是被男人日夜舔弄吸食造成的,早已不复曾经的小巧稚嫩。
而伴随着月份越大临近产期,柔软的奶子里有了硬块,也愈发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碰就疼。
祈言之前就被折磨的半夜哭醒,是离越用毛巾热敷着,将硬块揉开,用唇舌吸出里面分泌的乳汁,才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祈言才不得不接受自己除了能生孩子外,还能产乳。
大肚子怀孕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居然还会分泌乳汁,这让他更加崩溃。
可是胀乳的痛苦让他敢怒不敢言,每次难受的时候都只能忍下屈辱,让男人帮他缓解。
但是这并不代表被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没有丝毫反应。
祈言抿着唇,望着男人幽深的眸子,害怕的往后退,“昨天才吸过的……这里不疼。”
所以不需要再吸了。
可是男人却勾唇幽幽笑着,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颗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乳尖,两根手指揉捏着圆润的乳房。
祈言蓦地一颤,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挡,却被缠在身后的睡袍禁锢住,反倒是因为他的挣扎,把那对乳房更往前送了送。
“啊……你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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