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两个都要
颜绒脸颊烫烫的,腿间的隐秘处被不轻不重的蹭出了水,他本想要夹紧腿却不小心夹住了在腿间作乱的脚,男人的脚尖顺势往上抬,对着少年肥嘟嘟的软肉碾磨了过去,一股细流席卷了颜绒的身体,带来细微的颤栗。
颜绒脸颊上浮现红晕,咬了咬红润的唇瓣,声音有些细微的沙哑:“我要去洗手间。”
说完少年就起身步调有些急的离开了氛围奇怪的餐桌。
等少年的背影消失,傅柏渊双腿交叠眉头一挑,直截了当的宣示主权:“他脖子上的痕迹是我咬的,我们的关系合法合理。”
沈邵行唇角一直挂着笑,但是笑意却淡淡的似有似无,一双细眸充斥着敌意,温润的模样不复存在:“傅总,你们之间只是签了包养合同而已,绒绒并不喜欢你。”
傅柏渊被沈邵行说的心理没底,他面上不露看起来游刃有余语气懒散道:“他要是喜欢你,为什么会跟我签包养合同?”
傅柏渊与沈邵行两人算是从一个大院长大的,同样的优秀出身以及成长经历,两个出众的少年让长辈不由自主的,将两人放在一起进行对比,偏偏从小到大,两个亦敌亦友的少年连喜欢的事物也极其相似。
从一开始争夺一些小的事物,再到他们同时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沈邵行站了起来,对面前人的挑衅毫无波澜,他抬了抬眼皮对着傅柏渊道:“打个赌怎么样?”
就像小时候那样。
……
此时在洗手间的颜绒并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
漂亮的少年在隔间里,手机找可能知情的八卦朋友询傅柏渊与白月光这件事情,问了一圈打的的回答都是两人被误会以及谣传。
颜绒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发丝陷入了沉思,上辈子到底是谁跟他说的傅柏渊的白月光是沈邵行这件事情?
想了一会实在想不起来,颜绒也不难为自己,想不起来就算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今天这顿饭是明显是针对他设的,两人的目的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0
在洗手间待的也够久了,颜绒平复了一下呼吸打开了隔间的门。
当门一打开,颜绒看到了站在隔间外面对着他微笑招手的沈邵行时,身体僵了一下。
沈邵行看着有些被吓了一跳的颜绒,细长的黑眸弯了弯:“惊喜吗?宝贝。”
惊吓。
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一转头就发现了跟来的沈邵行,颜绒沉思了一下,不由的怀疑他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男人往里走了几步,颜绒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漂亮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掩盖住神情中的不自然,抿了抿唇:“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少年的嗓音又软又亲昵尾音微微勾着,像是很惊喜男人的到来,哪里还有刚刚餐厅内故作不熟的模样。
沈邵行看破不说破,他唇角含笑的将颜绒抵在了隔间的墙上,节骨分明的大手牢牢的紧固住少年的纤细的腰肢,两人姿势贴的密不可分,男人的声音低缓:“不
矜贵的男人垂下眼帘,指腹重重摩挲着少年颈间的咬痕,语意不明的声音又低又缓:“他操的你舒服吗?”
“傅——”颜绒刚张口吐出一个字就猛的一顿,他迅速的看向隔间的门口,浅色的眼眸都颤了颤。
颜绒心跳漏了几个节拍,他什么时候在这的,两个人商量好的?
看着面前男人的面色,颜绒眼底流转着光芒,慢悠悠的说道:“哥哥做的时候可能不能学他。”
“你更喜欢谁,嗯?”沈邵行压着嗓音不急不缓问。
漂亮的少年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衣领都被蹭开了,唇瓣艳红泛着水光正微微张合着,他身后是傅柏渊,身前是沈邵行,两人的手掌正顺着纤细的腰身下滑,挑开了他的裤腰,一前一后隔着内裤对着软圆的小屁股和腿间的蜜缝不轻不重的揉摁着。
“刚刚说都选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小?”傅柏渊好似轻笑一声,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让厕所隔间变的更加拥挤不堪,隔间的门被男人带上,指骨扣在门锁上轻轻一按“咔嚓”一声脆响,门被锁上了。
颜绒却先委屈的拉起了小脸:“我没有,只是被吓了一跳。”
半响,颜绒眨了眨眼睛,没有对沈邵行掩盖内心的想法,他声音又软又小声:“为什么要选择,都喜欢不可以吗?”
他很快稳住了情绪,眼眶染上胭脂般的红,对着男人委屈的抱怨道:“先生你吓到我了。”
颜绒躲了一下,他小声的轻哼了几下:“疼。”
傅柏渊双手环抱靠在隔间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学谁?”
颜绒茫然了一下,一道选择题让他歪了歪小脑袋,像是真的在认真丝毫沈邵行的问题。
沈邵行耐心的等着,隔间外的傅柏渊敛着眼皮,碾了碾一下手中的未抽的烟。
“昨天。”颜绒仰着头脸颊白皙红润,桃花眼一弯。
“你喊那个哥哥?”
正当沈邵行手上的轻了些许时,就看见怀里少年眯了眯眼,像只慵懒的小狐狸对着他勾唇一笑。
颜绒的心也跟着提了一下,他抿了抿唇,像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可怜弱小又无辜。
沈邵行闷笑了一声,像是早就料到了颜绒的回答一样。
“唔……等、等一下。”颜绒的眼睫紧张的扑闪着,喘息声微颤。
装不认识了?”
“舒服呀,就是太大了顶的肚子痛痛的。”
沈邵行轻笑了一声,没相信颜绒的话,他淡声问道:“什么时候跟傅柏渊签的合同?”
当男人的手抬起他的脸颊,两人将他围在中间,颜绒才觉得事态越发的不妙起来,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就被两个男人按住,饱满的唇瓣被两个男人轮流的品尝着,空气升温,少年的脸都有些缺氧发出微红,他的唇瓣都要被咬破了,又红又肿,一碰就传来细密的痛。
颜绒好不容易抽出一点空隙,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