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架子上被蒙面展示,抓捏nai球舔ru玩弄,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三五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吗。”
鹤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个扬起的手势,接着那盖住的绸布就被全部掀开了,附近的几个人都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木架子,上面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带着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样的固定物绑住手腕脚踝,让他呈大字型地被绑在这个圆架子上,莹白的肉体上点着红色的图点,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画上了靶点,全身的肌肉线条柔和紧实而漂亮,光洁的胸脯看起来微微鼓起,像是刚发育的大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奇异的场景让人见之难忘。
一个原来坐在地上的人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睛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这明明像个男子的身体,为什么腿间还有那女子的阴器,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鹤影耐心地回了他:“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阴阳一体,但非要说的话,是男子。”
他转头看了看呼吸紧促的柳鹤,接着道,“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路人马都前来赴会,我也无聊,带了这有意思的人来让大家玩乐一下。”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一时之间还是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低声私语,大多数的人震惊之余还是并不敢做第一个出声回应者,然而也有不少人眼里流出明显的心动之意。
左垣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往前一步:“我可以摸摸他吗?”
鹤影低头去问被绑着的人:“有人想摸你,你自己说,可以摸吗?”柳鹤红着脸,微微地咬了咬下唇,嗫嚅着不情不愿地抛出了一句可以。
左垣低头看着,接着俯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两手挤出来的沟,柳鹤被突兀的湿热黏腻感吓得惊呼,悚然道:“你在干嘛……哈啊…不要舔,好痒呀!”
左垣爱不释手地抓着这香软的白兔,手掌一张一合像是抓揉面团一样抓起又摁下,迷醉地玩弄着触感柔软的奶球。
左垣抬起手在空气合起来了一下,接着轻轻地将手放到了左垣边的乳房上,入手的奶子凉凉软软的,是一只手就可以抓完的玲珑大小,热热的掌心一下子包住了敏感的胸部,激得看不见面前场景的柳鹤轻轻一颤,呼吸变得稍微重了一些。
接着他用指尖开始去持续地戳动那粉红色的小乳头,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比上一下更硬,没戳几下,那小小的乳头就完全地充血了,硬得小石子一样,跟着软白的乳房颤抖着晃动,颜色也变得稍微深了一点,看起来分外诱人,柳鹤表情似蹙非蹙,轻轻眯着眼睛,雪白的脚趾随着点戳的动作时不时蜷起来一下,时不时戳重了,就会立刻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叫唤。
左垣用右手指尖去刮了刮那龟头,柳鹤顿时忍不住地动了起来,“唔!好
左垣用两边手上的大鱼际部位,从腹肌竖线往腰侧两边反复地推,感受着手下肌肉受力后柔韧的反弹与皮肤光滑舒服的触感,裤裆里那早已抬头的物件几乎硬的发痛,附近的人中也时不时有看得凝神。
这实在是左垣见过的最好看的肉体,他靠近了还发现对方身上竟然还隐隐约约有一股清冽的冷香,日光打在柔和漂亮的肌肉上,暖玉般微微反光,即使根本看不见脸,也能令人炫目于他的美丽,而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对这样的一具肉体上下其手,顿时激动得轻轻握拳。
他接着再加入了右手,两只手一边一只将小奶球往上捧,形成的聚拢效果让柳鹤原本只是稍微鼓起的乳房看起来变得大了许多,甚至能挤出了一条缝,柳鹤被揉弄得浑身酥麻,时不时从嘴角溢出隐忍的呻吟。
他咽了咽口水,眼前几乎有些发晕,简直要抑制不住想上去含住咬一口的欲望。
“唔嗯……”柳鹤微微皱着眉,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摸得发热,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啊!”然而下一秒他就忍不住紧张地惊呼出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人一把握在了高温的手心里,柳鹤难耐地轻轻移动起胯部,想要将阴茎抽出来,然而可想而知做不到。
那粗糙的大手往下,顺着摸到了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有一层薄薄的的腹肌,漂亮的形状和长得恰到其分的肌肉让人爱不释手,手下用力地摁一摁,那本来软弹的肌肉便会绷起柔韧的触感。
左垣心中惊叹,也不知这位霜月山庄贵客的奴隶到底是怎么长得,居然连这男人的性器都像是白玉一般的浅色,一看便知未经人事,形状也十分好看,此时正软软地垂着脑袋躺在自己的手心里,随着主人扭动屁股的动作时不时动一动,末端粉色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一半,随人把玩。
感受到对方的抗拒,他舔了两下就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玲珑小乳粘着口水,亮晶晶地泛着光,继续翘立在空中,左垣伸出两根用指腹点了点敏感的乳头,柳鹤立刻轻轻地呻吟一声:“哈啊……”
酸……不要用指甲!”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上手把包皮扯着往下扒拉开,让敏感的龟头一下子完整地露了出来,那常年被包裹住的黏膜都是持续温热的,是敏感的深粉红色。
衣服的一角被抓起来,他将敏感的龟头用粗糙的布料包裹住,接着捏住这块衣角转来转去地揉捏,棉麻质地的衣服摩擦力不小,几下就把里面敏感的龟头摩擦得充血,柳鹤浑身一抖,挺动着屁股呻吟起来:“不要……嗯!!有点痛……不要那么用力!哈啊!!”
软软的肉棒被这种摩擦的酸痛刺激得越来越硬,甚至肉棒顶端都流出了前列腺液来,左垣保持着这样一边撸动肉棒的动作,一边用手握住柔软的蛋蛋在手上晃动着,底下的花穴也清晰地露了出来,任人视奸,双重刺激的叠加之下,快感逐渐攀升,柳鹤眯着双眼,时不时发出唔嗯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挺动屁股去套弄。
鹤影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腹诽,大家真的挺温和的啊?他心念一动,所有人的眼睛都空洞了一瞬,接着变得被欲望填满,左垣只觉得一股控制不住的凌虐欲突然冲上心头,手都激动得微微发抖。
他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温柔了,时不时刮擦龟头的指腹变成了坚硬的指甲,还专门在敏感的铃口位置用力地往里戳刺,雪白的大腿立刻痉挛着颤抖起来:“呃——好痛,那里不要……别用指甲戳,哈啊!!不,不要……挤不进去的!!”
听着美人急促的呼吸与凌乱的呻吟,他明白是快要高潮了,手上却突然非常用力地攥住了阴囊,甚至还在不停收紧,指缝中都有了一些凸起,脆弱的卵丸被如此持续地残暴挤压,令人难以忽视的酸痛从小腹放射往上直击大脑,“哈啊啊啊——”柳鹤弓着腰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剧烈地晃动屁股挣扎起来,眼前一白直接迎来了一次高潮,然而却根本没法射精。因为左垣同时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握住阴茎,指腹堵在铃口,大量的精液冲到出口,又被逼迫着直直往输精管倒流,柳鹤几乎含不住自己的涎水,明亮的双眸失神地瞪圆了,五指在空气中不停地抓动,剧烈地挣扎起来,哀声求饶着想要乞求对方松手:“嗯…让我射……呜……好难受啊,放开我……”
等到左垣终于愿意放手时,那肉棒甚至懵懵地停止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喷出了断断续续的精液,积攒的的快感变成折磨,柳鹤一边射精一边难受地仰着脑袋流下的饱含情欲的泪水。
鹤影伸手去抹了抹龟头上坠着的白浊,将它转抹在了两颗硬硬的乳头上,两粒深粉红色的茱萸挂着精液,粉白相称,淫靡非常。
他转身面向大家,道:“我这玩具已经动情了,接下来可以进行第一阶段的玩弄。”
有一个人忍不住了,激动道:“让我也先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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