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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中丨时间停止蹂躏yindi,剥出包皮指弹掐

      【停】
    青年的动作保持在轻轻敲自己头的这一瞬,鹤影也直接没忍下去,他低着头轻笑了一会儿,向着柳鹤走过去,贴着他坐下。
    美人柔软的大腿被椅面挤压得看起来颇具肉感,鹤影上手从膝盖开始,色情地慢慢摸到了大腿内侧,又用指尖去骚扰勾扯柔软的贝肉,嫣红的小穴因为腿摆放的姿势完全打开,透明的淫水混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让股间泛着着暧昧的潮气。
    鹤影将青年的裤子脱到了脚踝,蹲下身伸手目标明确地往腿间深入,将那明显肿胀了的阴蒂捏在指尖,把它从阴唇的包裹中往外扯了扯,敏感的肉果顿时更加地支楞出来,接着他动作灵巧地对着深粉色的小玩意一推一掐,将那层发挥保护作用的软皮剥开,牢牢地摁在嫩肉根部。
    敏感的骚核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圆鼓鼓地泛着深粉红色,经过刚才的一阵粗暴玩弄后已经充血,现在再去刺激这脆弱的地方,所有的动作落在上面时都会因为少了缓冲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柳鹤的大腿被再压开了些,他欺身上前,埋首用温热的舌头贴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豆核摩擦起来,小小的蕊珠在舌尖味蕾的拨弄下受不住地颤抖起来,艰难承受着酸胀的快感。
    他舔弄了一会儿,将亮晶晶的豆核从舌头的包裹中放开,接着神色愉悦地将这愈加充血的小玩意用拇指指腹往上顶了顶,食指则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去剔刮那被固定住的蒂芯,坚硬的指甲在那赤裸的圆鼓表面不断地划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
    也许是这样直接作用于离开了包皮保护的阴核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过于强烈,即使柳鹤面上表情不变、也没什么动作,然而他光洁的大腿皮肤却在这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痛爽中受不了地起了许多暂时性的小疙瘩,腿心的肌肉更是小幅度地抽动起来,鞋尖也不自觉地以微小的幅度在空气中抽搐着点动,可想而知是极难忍受。
    见柳鹤这有趣的反应,他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蜷起手指对着那被强行剥出来的脆弱豆核直接狠狠地飞出了一个指弹,坚硬的指甲撞在敏感的皮肉表面,直把那规整圆鼓的形状都弹得一变,生生凹出了一个发白的小坑,几秒后才逐渐恢复成泛着水光的嫣红模样。
    准备好了这一套礼物以后,停滞的时间才再次开始流逝。
    【行】
    柳鹤坐在长椅子的右侧,正在低着头去看楼下那些整齐的绿化,好好地却突然感觉一只大手顺着膝盖往腿间摸。
    “哎?!”那奇怪的感觉直让青年吓得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快速往椅子左边蹭过去要躲,差点坐都坐不稳。
    鹤影在一边欣赏美人那又羞又怕的惊慌样子,嘴角恶劣地翘了起来,这些早就造成的动作并不是现在做的,无论柳鹤怎么躲,都注定是没法躲开这种根本不在同一时间内的玩弄。
    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触碰到了肉唇,柳鹤在疑惑中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揪住往外扯了扯,那地方太敏感了,他捂着肚子皱起眉头,只能在无措中茫然地被作弄着阴蒂。
    “唔嗯……好奇怪……啊……”阴蒂处持续传来酸酸的感觉,柳鹤低着泛红的脸,很快便震惊地发现本就敏感的阴蒂突然更难受了,他被那感觉激得不自觉地一抖,几乎能感受到抚过神经末梢的气流。
    好奇怪,可是自己穿着裤子啊……
    青年在茫然中伸出手去抓住扶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到腿间,稍稍用力地捂住自己酸痒的肉穴,想压制那种诡异的感觉。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了上去,
    阴蒂在高潮后完全地肿出来了,肉嘟嘟的充血得厉害,手指捏上去像是有些弹性的软肉球。
    “呜啊啊啊……救、停啊啊啊!别弄了、嗬呃——”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即使已经在高潮中,那针对脆弱骚籽的凌虐也不曾停下,高频率的剔刮反复落在突突直跳的阴蒂上,柳鹤崩溃地开始左右摇头不住啜泣,过电似的极致酸麻让他牙齿都开始轻轻打颤,晶莹的泪水洇湿了浓密的睫毛,白皙的手捂在肉穴上被绞紧长腿夹着,整个人侧着倒在长椅上痉挛起来。
    坚硬的未知物凶狠地剔刮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猛然炸开的酸痛感让他呜咽着开始受不了地轻跺地面,整个人都颤抖着弯下了腰,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不断摁压肉穴,似乎是想停止这样的折磨。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凭空摸出了一条冰块,散发着寒气的凝冰被摁在肥软的阴蒂上蹭了蹭,娇嫩的肉块被冻得抽搐了一下,下方的尿眼也翕张起来。
    男人看着柳鹤眼含泪光脸颊潮红的情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弯下身去将柳鹤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了地上,接着把他像是摆弄一只大洋娃娃似的摆弄起来,很快柳鹤就在地上M字形地打开长腿,淫荡地展露着狼藉的股间景色。
    “啊啊啊!!”凶狠的击打狠狠地落在赤裸的神经上,脆弱的蒂芯都好像直接被这一下打坏了似的,美人痛得双眼翻白,在长椅上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他仰起脖子连声发出急促的哭吟,小腿痉挛着踢蹬了两下,手心都被再次喷溅而出的潮水透过布料沾湿了。
    “好酸……哈啊……你是、嗯……是什么……唔嗯!!啊啊啊……”那动作越来越重,剧烈快感让嫣令花穴抽搐起来,美人受不了地外划动着脚跟在地上蹭,在这持续的针对赤裸骚核的刺激中无助地仰起了头,阴部神经被刺激的快感连带着令小腹也涌上酸酸的尿意,折磨得他不住泄出短促的颤声呻吟。
    做完了这一步以后,鹤影又一次熟
    【停】
    可怕的高潮终于接近尾声,骚水往外涌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柳鹤软绵绵地躺在长椅上失神地剧烈喘息着,然而这时却突然毫无预兆从阴蒂传来一阵惊人的剧痛。
    好在那剧痛只是一瞬间的爆发,青年疲惫地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腿间脆弱的肉果还痛得突突直跳,他呼吸得艰难,思绪都有些停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大概知道是那个透明的家伙又在用新的方式戏弄自己。
    柳鹤无力地挥手打了打周围,却还是和刚才一样打不到任何东西,连续的高潮带走了很大一部分体力,他半躺半坐地软在椅子上,也不起来坐直,修长的双腿还在激烈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
    鹤影很喜欢这个手感,他把这敏感的小玩意在指尖揉弄了一会儿,另一只手双指将肉唇掰开来,肿胀得阴蒂在肉穴顶端显眼地翘着头,这脆弱的器官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即使时间已经停了也还在抽搐着发抖。
    开始摩擦着阴核表面布满的敏感神经,细热的电流让柳鹤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喘息,颤抖着发出难受的鼻音。
    鹤影操纵着冰块,环绕着阴蒂根部的嫩肉打着圈摩擦,硬是极有耐心地将这冰块在充血的温热阴蒂上生生擦到它融化了大半。
    “呃啊……痛、别刮……啊啊啊!!”暴力的剔刮让柳鹤无意识地双眼微微上翻着,在汹涌而至的极致高潮中浑身战栗起来,清澈的淫水失禁似的从不住抽搐的穴口里往外喷溅,完全打湿了裤子,美人失神中艰难地张开嘴维持呼吸,面上泛着热热的红晕。
    然而接下来骤然转变的刺激却让柳鹤整个人无法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他几乎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练地扒开包皮,他捏着凉凉的阴蒂包皮,又弄出来自己惯用的小银环,熟练地套在肉果根部,那嫣红圆鼓的肉珠顿时没法再被软皮包住。
    汇聚着大量感受神经的骚核就这么从保护中被完整地剥了出来,那银环卡得很低,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连接处淡粉色的系带嫩肉,正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轻轻抽搐着。
    他低头看着那被冻得颤抖的小玩意,突然伸手去点住带着凉意的豆核重重地摁扁了,遍布神经的肉块被他顶得凹进敏感的嫩肉里面,金属的银环在包皮和骚核的间隙嫩肉中刮擦着,雪白的肉臀在这过度的刺激中痉挛着绷了起来。
    鹤影换着方向重复这样的动作,压平阴蒂抵住里面的硬籽去用力摇晃手指,欣赏充血的阴蒂在刺激后抽搐着弹起来,又再伸出手,如此循环往复,那敏感的小肉珠很快就肿了一大圈。
    这么玩弄了一会儿后,鹤影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突然往下捏了捏指腹,确认美人那受不得半点刺激的娇嫩部位差不多卡在自己指甲缝的位置,接着恶劣地露出了笑容。
    鹤影衡量着力度捏住指腹,使用着几乎是脆弱的骚籽能承受的的最大力气,用指甲缝去粗暴地挤压着密集的感受神经。
    可怜的硬籽瞬间扁得变形,下方的尿眼也剧烈抽搐起来,鹤影清晰地知道,只要他稍微再用一点力,便真的能轻松弄坏这脆弱的小玩意,极致酸痛的感官刺激甚至让美人保持着羞耻忐忑的表情不变,身体却在时间停止中绷紧了肉臀,脚趾小幅度地蜷起又张开。
    【行】
    眼前的景象上一秒还是地上的瓷砖,现在却是天花板,柳鹤完全愣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在地上了,而且腿间也有点怪怪的……
    “嘶……”柳鹤伸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却突然面色猛地一变,手臂一软差点要摔着躺回去,腿间传来强烈的冰感,他被冻得一个激灵,几乎想要脱开裤子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呜咽起来,冰块摩擦豆核的酸痒和胀痛的冻感让美人受不了地拍打着地面,小腿无意识地在椅子腿蹭了几下。
    柳鹤死死咬着唇忍住想要翻滚缓解的欲望,唇瓣被咬得发白,很快那敏感的阴蒂就被冻得暂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难受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害怕之余又忍不住隔着裤子用手指摁了摁肉穴,也没什么感觉。
    然而随着时间的快速流逝,冰冷的麻木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清晰的、令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的极致酸痛。
    着突突直跳,从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最敏感脆弱的硬籽处每时每刻都传来仿佛被夹烂的剧痛。
    “嗬呃!!啊啊啊!!”柳鹤不敢惨叫出声,只能崩溃地从喉间发急促嘶哑的呻吟,攥住椅腿的手都用力得颤抖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挺了挺绷紧的屁股,长腿在地上痉挛得胡乱踢蹬。
    等到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逐渐停下来,柳鹤也已经被蹂躏得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他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些许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美人疲劳地闭着眼睛,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空气中只有凌乱的喘息。
    接下来也该做点其他的了,鹤影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他先是继续停了时间,过去将柳鹤的裤子彻底脱了,接着又将柳鹤从停止的时间中释放了出来,只让其他的人的时间继续不流动。
    那可怕的作弄好一会儿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柳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艰难地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正式缓过来,视线从满是泪光的朦胧恢复了清晰。
    青年凌乱地呼吸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下意识低头看去,这一看所见到的景象又让他大脑疑惑得简直要再次停止思考。
    “……啊?!”他刚才还穿得好好的裤子,怎么突然就自己消失了,柳鹤发出疑惑的声音,惊慌地靠着长椅坐起来。
    抬起头时,熟悉的布料擦过他的左边脸颊,美人侧过脸去一看,那在椅子上整整齐齐折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裤子!
    柳鹤完全想不明白,可是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太多思考,他伸手过去将呼吸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准备悄然穿上,然而这时却传来了越来越近的清晰脚步声。
    ……要被人看到了!
    柳鹤吓得心脏狂跳,明亮的眼睛泛上水光,他手上还抓着柔软的布料,低下头逃避现实,完全不敢看越来越近的声源方向,恐惧中乌黑颤抖的睫毛像是扑闪的蝶。
    然而接下来却没有想象中的打招呼声或者靠近感,柳鹤小心地只睁开一边眼睛抬头去看,身边还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刚才的脚步声仿佛是错觉,青年正庆幸又不解地看着前方,突然清晰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了自己的胸口一把。
    “哎?!走开……啊!”柳鹤惊呼一声,连忙侧过身去稍微挡了挡胸前,表情不虞地摆着手在自己身前拍打着,然而这次却被抓住了手腕。
    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现在能摸到了,愤怒地耳朵都红了,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打。
    然而空气中却出现了奇怪的力量,将柳鹤把两只手扯到身后抓住了,那力量轻又有力,不像是手,柳鹤疑惑地挣扎着,转过头要去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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