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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她口鼻的东西有股异香,沈韶春被人从凳子上拖起来,慌乱间闻了两口,就失去了意识。
待她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是香|艳的床榻上。
之所以说香|艳,是因为这床榻的顶乃至环住的三面,都画着不能描述的图画。
而沈韶春双手被分别高举过头顶,绑在床榻两侧上,就连一只脚也被固定住。
再瞧榻的外侧,亦有大红色的幔帘密密实实地遮住。
这样的环境,这样羞耻的绑法,沈韶春惊恐地想,自己该不会是遇见采|花贼了吧?
不要啊,采|花贼性经验这么丰富,不知道有没有碰到那种生病的人。
要是不小心把病毒传染给她,如今医术不似现代那么发达,治不好陪伴终身,那不是害她一辈子么?
况且,她还未经过人事,怎么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色|魔呢?
她就是给苏玉舟也好啊,至少这是个正经人啊。
沈韶春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
想起苏玉舟,她更难过了。
这整件事情,要不是苏玉舟气她,她怎么会自己一个人不计后果地跑出来呢?
还有她也是,她出门的时候有女使和守卫询问她要不要跟着,是她自己严词厉声地让人不许跟着。
眼下这可咋办,她人丢了都没个人帮忙报个信什么的。
虽然她是个炮灰女配,可是她不过是想吃个饭啊!
沈韶春想着想着,就流出泪来,到后来她是越哭越凶,哭得直抽抽。
因她试了下运转灵力试图为自己解绑,可她发现不知何故她压根就使不出任何灵力,仿佛是被倒空了一般。
“哎哟,我的小美人儿,你怎的哭得如此凄惨。”
随着这有些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沈韶春打了个嗝猛地收住声音,憋回眼泪,望向红色的幔帘。
只见一双白玉纤长若女子的手,缓缓挑开幔帘,露出帘后的一张瓜子脸来。
这张脸十分阴柔,似女子一般画眉点唇上了胭脂,脸上一对桃花眼更是笑得勾人,叫人有点分不出他的性别。
但他突然扯开自己若血的红色纱衣襟口,露出里头有些精壮,但算不得健美的胸口。
沈韶春望着那大片裸露的皮肤,终于确定了这是个令她害怕的男人。
“来,让为夫给你擦擦眼泪。”
“为夫”二字,让沈韶春泪意再度汹涌以及胃酸泛滥。
她忍着恶心眨眨眼眨去眼眶里的眼泪,湿着眼瞪着此人。
她看着这有裸露癖的色|魔,说着话一条腿就已跪上榻,一只手撑在的她的身侧,并牵着自己的袖子准备往她脸上招呼。
沈韶春拼命摇头:“……你不要过来啊!”
“美娘子,你莫要害怕,为夫只是想帮你拭去泪水整理整理仪容。”
色|魔不顾她的抗拒,愣是替她揩了揩两个眼睛,末了又以手指从额际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划至耳畔他勾起散乱的发丝挑入她耳后。
做完这些,色|魔才收回手掩唇一笑,半垂着眼做出个娇羞的表情。
沈韶春愣愣看着他的表演,浑身发冷。
“今夜是你我二人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美娘子,不若我们……”
对方手撑在她身侧,欺身靠近,沈韶春紧贴住枕头直直看着他,“不若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对方闻言,停止了动作。
但人仍旧保持着与她上下对望的姿势,他背后披散的发丝受力滑落,轻轻落在她身上。
沈韶春扫一眼那发丝,直觉像是某种软体动物的尾巴搭在了她身上,她觉得不舒服之时,对方却伸手抓起那撮头发,以发尾扫过她的脸颊。
沈韶春:“……”你莫挨老子。
却听对方上钩了,柔声道:“什么游戏?”
“成语接龙怎么样?我赢一次你便替我松一个绑。”
“若是输了呢?”
“输了……”
“输了我便扒掉你身上的一件衣物。”
男子说这话时,眼睛在她上半身流连。
他眼里闪着某种精光,这光滚烫叫人不敢直视,沈韶春小胆儿发颤,但她一咬牙同意了。
左右,她今天不玩游戏或者游戏输了都只有一个命运,何不赌一把?
她想着,只要她能动弹,便能找机会向乾坤袋内的四个大神求救。
约定好所接的字必须一模一样后,二人便开始。
男子盘腿坐在床尾,轻轻甩了下头发,温声道:“由娘子开始。”
“一心一意。”
“意乱情迷。”
沈韶春:用不用这么点题?
“迷途知返。”沈韶春意有所指。
“返老还童。”
“童叟无欺。”
“欺霜傲雪。”色魔说这句时,眼睛总在她上半身流连。
“雪中送炭。”沈韶春曾经玩成语接龙就栽在过这个成语上,没想到今天给她遇见了。
对方沉思一瞬,果然摇头,“这轮,娘子是胜了。”
对方上前给她松绑了左边的手,可她的乾坤袋挂在右边,眼下若是兴师动众去够袋子怕是会打草惊蛇。
沈韶春闭了闭眼,只能跟人再继续。
“这回由我来开始。”
沈韶春怕对方阴她直接用上一轮结尾的词语开始,正想开口,就听对方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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