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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师爷那,再同师爷道,“师爷,是开始审讯了,可得好好登记。”
“是,大人。”
林稚一官老爷明白自己话中含义,也知道这次判断肯定会公平,因此,主动道,“官老爷,就由我,亲自告知您这事的经过吧。”
林稚一话落,官老爷没拒绝,允诺她开口,“你说。”
“官老爷,民女同民女的同伴,一块在县城街上走着时,这位男子忽然出现,摸了民女一下后还偷了民女的银两,民女受不了,才出手拦住他,打他一巴掌的。”
“没想到,这徐天,不止偷了民女的荷包,还偷了其她围观百姓的荷包,引起民愤才被打得这么惨。”
听闻林稚一将被非礼的对象说成她自己,跪在她身侧的刘温灵脸上流露出一抹诧异神情。
不应该啊,为何,稚一要将被非礼的对象说成她自己,她这是在帮她吗?
想到林稚一这么说是为了自己,刘温灵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
相反,沈亦舟和傅太承像是早便明白林稚一会这么说一般,脸上表情如旧。
围观百姓们,可没注意是林稚一被非礼还是刘温灵,听她这么说,倒都认定是她被非礼。
像被唤起什么记忆一般,出声道,“官老爷,她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能作证。”
为林稚一他们说话的是几个看起来较年轻的男子,他们没被偷荷包,但他们看不惯徐天欺辱女子还要倒打一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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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说他人渣也不为过
在他们看来,徐天这做法,说他是人渣也不为过。
官老爷听了林稚一的话,再听到围观百姓愿意出面作证的话句,脸上表情倒放松不少,还好,有人肯作证。
有人作证人,那这事,想要公平处置可就简单多了,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嗯,还有呢,继续说下去。”官老爷秉着他先听戏,过会儿再帮人裁决的想法,让林稚一继续诉说。
林稚一听闻官老爷说的话,也顺着继续说下去,“徐天非礼了民女,偷了众人的荷包别民女揭穿,这接下来的事自是可想而知了。”
“怎么说,引起民愤的人是徐天自己。”林稚一话说完不久,侧畔看向官老爷那,再道,“官老爷,这事,民女是属于正当防卫,总不能怪罪在民女头上吧?”
当然不怪罪她头上。
问这些事情,就是要一些比较有力的证据,只要有证据,那他就能站在公理这边,在官老爷想时,他也直接道,“若你所的都是真的,本官自是不会判你的罪,还会帮你讨个公道。”
“只不过,可还有其他证人?”方才那几个人所说的话,是可以成为证据,但是,要有受害者站出来,当她们的证人,那是最好的。
官老爷话落,随即有几人看向身侧人,出声道,“我记得,你们好像是证人,你们不出面帮那姑娘的忙吗?”
“对哇,要不是那姑娘,你们的钱早就被徐天给偷走了。”
那几个不想出头的证人,听到身侧人所说的话,纷纷摇手,再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们倒作势要离开这地方。
他们想离开这地方,但这的人却多得很,因此,他们也走不掉,只能铁青这脸,站在原地。
林稚一清楚的看到他们几人脸上浮现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在被cue到时,会立马回绝的原因,没谁肯让是自己陷入是危险之中,换作她,她也是。
毕竟,丢失的钱已经一分不差的拿回来了。
如若,换作她是他们,她应当也不会出面作证吧,这是林稚一自己内心所想的事。
林稚一也不会去强求不想惹事生非的百姓为自己作证,没他们作证,她也是能让这事成功解决的。
林稚一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定自信度的。
官老爷看着那些怕蹚浑水的百姓们,脸上表情略显不满,曾何几时,他县城的人,变得这么不团结友爱?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是因为,他之前的事导致的?回想自己之前判决徐天事的手法,官老爷倒有点后悔。
县城人不团结好像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这可不成,他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日后,就算上面的人不来摘掉他的乌纱帽,那他的乌纱帽也会被百姓们摘掉。
就在林稚一想好要怎么反驳时,官老爷说出的话,倒让众人大跌眼界。
“既然,县城乡亲们对于这案子这么关心,那本官,今儿也在这发话了,日后,凡是当证人的百姓,那一面的税率一律免收,当然,一定是真的证人,若冒充的话,那可是要增加税率,甚至服牢狱之苦的。”
官老爷话落下,外面围观的百姓,一个个像炸开锅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天哪,这县老爷说的是真的吗?
减一年的税,那一年所赚的就是他们自己的!
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呢?
那几个原本不愿作证的人,听闻这话,都心动了,纷纷相视了一眼。
林稚一听闻官老爷的话,柳眉往上挑了下,没想到,这官老爷在这一刻开窍了,是因为她们其中有男主,男主光环带来的效果?
思考至此,忍不住看向刘温灵身侧的傅太承,恰好,傅太承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交时候,林稚一倒感到有些尴尬,贸然,将自己的脑袋转走又有点唐突,也只能朝他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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