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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握住我的手,含着浅浅的笑意:“不是梦。”
我轻抿着嘴唇,嘴角还是不可抑制地上扬。
然后扑进他温柔的怀抱紧紧抱住他:“苏恪,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说。
“宁儿,”他的声音很温醇,对我极具蛊惑力。
“嗯。”我抬头看他。
他低头,笑意只增不减,轻触我的嘴唇,柔软且炙热。我闭上眸子渐渐回应他,沿着浅浅迷离的清香,勾勒出我与他的美好。
一吻结束,心间还有一些害羞,嘴唇上还停留着他的微凉和淡香,如同三月里的雨后清茶点缀着早晨的露珠那般清爽。
我感觉我的脸还是发了烫,连忙倒了一杯水,不敢看他,佯装问道:“你怎么亲自来了?”
他回答:“我来提亲。”
“难道就放下大楚的朝政不管了?”我又问。
他轻笑道:“朝政是重要,但一国之后的确立事关江山社稷,绵延皇嗣,我作为大楚的皇帝,自然要亲自前来确认。”
我抬眼望去,浅笑着说:“你那些官员,他们也真得同意?那你这大楚皇帝当的未免也太放肆些了。”
苏恪大抵是想到了什么,面露了些许忧伤:“前半生我活得太拘束,以至于失去了许多别样的风景。”
他又收敛了悲伤,柔和地瞧着我:“这后半生自然要放纵一回。”
“你呀!真的是……”刚想说下去,便被他打断。
“宁儿,瞧见我,你高兴么?”他又含笑问道。
“高兴,特别高兴。”我笑着回答。
“我也是。”
苏恪突然定定地瞧着我,缓缓道:“即便过了这么些年,我还是会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苏恪,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微笑地看着他。
他回过神来,慢慢道:“没什么,就是,太想你了,反而觉得你在我眼前不大真实。”
我握住他的手,一本正经道:“不管是否真实,苏恪,只要你看清楚,将我深深地映到你的脑子里,这样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
“这样的你已经让我难以忘记。”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淡笑着说。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走至我的书房,想到书桌上刚刚写得信笺,虽然只有了了几个字,但我的脸不禁微微发红。
我立刻跑过去,匆匆忙忙地想要将信笺从他眼前拿走,然而并未按照预想中的发展。
他嘴角噙了一抹笑意:“给我。”我刚伸出手的手滞了滞,然后朝他露出个尴尬的笑容。
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别看了,人都在这里了,信有什么好看的。”
话毕,便去拿那信笺,却被苏恪一下子拦住:“这是写给我的?”
“你别看了,还给我。”我焦急道。
苏恪摇了摇头,他拿起信正要看,我跳起来抢。争夺之际,迎面一阵和风,信笺缓缓地飘至地上。
他弯腰拾起信笺慢慢道:“你方才在房里又蹦又跳的,我也是好奇。既然是写给我的,那么迟早都要到我的手上。”
“我之前的样子你都看到了?”我谨慎地问道。
他挑了挑眉,不在意地说:“一览无余。”
那也忒丢人了些,我撅着嘴想,但苏恪却不会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此刻他已经将我的信念了出来:“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我更加羞赧,心中好似燃烧了一团火球,想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蓦得从后面环住我,缓缓叫着我的名字:“宁儿。”
“嗯?”
他道:“我不愿意与你徒离忧。”
我转头看他,苏恪正深情凝望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想同你共白首。”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出来了,怕他打我。
第53章 提亲(二)
我看着他, 缓缓道:“古语有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 莫不静好。”
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摊开手来,是一枚雪白的玉佩。
这玉佩的模样甚是眼熟。我才想起来, 这不是几个月前便丢失的白玉佩么?怎么被他捡去了?
“那日竟然被你捡着了。”我好奇道。
“是啊。”他回答。
我睁大眼睛,蓦得想起:“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会回御花园, 所以你便在那里等候是不是?”
只见苏恪眼神淡淡, 噙了一抹笑意:“我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还你, 后来一想这样倒是便宜你了。”
又接着意有所指地说道:“只是某人当时喝得烂醉,又贪恋月色,居然将找白玉佩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我反驳道:“这么说来,它倒是个有功之臣,如若不是它, 我怎么会回去同你共享月色。你没有在当时还我, 可见那时你便对我企图不轨了。”
他缓缓扬起嘴角:“那也只是对你企图不轨。”
“那我得给它好好放起来, 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之物。”
“不, 这不是。”他喃喃自语道。
“嗯?”我疑惑地瞧着他。
他正轻柔地抚摸腰间的玉佩,我才细细打量起来。这个玉佩看起来皎洁而白净,通透而光滑,莫约有些年头了。
串联玉佩的绳子是用红色的璎珞串混着发丝编成的,这编得一针一角皆细致入微。
“这是?”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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